第242章能放的自不是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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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知翔看著許言蓧的臉,漂亮而優雅,走出去也比人強太多,“你說,這麽多年,你真的就想著如此過下去嗎?不是為了別人,而是你自己。”

    為了她自己嗎?許言蓧不知道,她為了自己還能做些什麽。

    “咱們遠的不說,就說說,說說你們部長,你說,你要是爭口氣,能動一下筆,我用得著費那麽老大的力氣從外邊請這麽一個人回來?”文知翔問。

    許言蓧想想就覺得好笑,“指不定人家早想來,隻是沒找到路而已,這不,就就過去給人搭梯子了。”

    文知翔真是恨鐵不成鋼,“我搭梯子,那也得有人上,你呢,我給你搭梯子,你也就在這陰溝裏待著,怎麽就不想出來呀,呀,你到底想要幹啥呀,你搞休眠呀!”

    許言蓧微微一怔,怎麽提了這麽沉重的話題,自己笑了笑,岔開道,“不會的,你放心吧,那溝淹不死我的,我是打不死的小強啊,所以,那筆的手重新放在紙上,隻是時間的問題,也許十年,也許二十年,總有一天,我心裏的結會解開,這個需要一個契機,啊,一個借口!”

    “哎,你到底有什麽放不下的?”

    許言蓧道,“能放下的,那又怎麽是心結,好了,說正事兒吧,您別把希望放在公關部,那些人除了會揪住我這樣的人的頭發叫囂,還能有什麽辦法卻對付那樣的無恥的家夥。所以,對方也是知道了這種狀況才會這樣的囂張,如果我們一直用著對方期待的方式,隻會陷入更加被動的局麵啊。”

    文知翔也知道,可是說實話,除了這種辦法,他想不出比這更有效的辦法,至少態度上,要博取同情,不過轉而一想,微微的皺起眉頭。

    “你為什麽要這樣?”

    “什麽?!”許言蓧不明白的看著她。

    他微微皺起眉頭,“安鈺誠真的那麽重要到,你要為了他為豁出去一切嗎?”

    “豁出去一切?你開什麽玩笑?!”許言蓧差點就笑出聲,“怪嚇人的,”她愣了一下,微微皺起眉頭,“您是還有什麽意思沒有說呀,你是不是誤會什麽?”

    文知翔想了一會兒,點頭到,“大約吧,還有,我說,你不用這麽努力,你即使努力了,也無法得到相應的回報的。這個結果,你應該知道。”

    “是!”許言蓧點頭道,“即使不能達到預定的效果,可是,我努力過了,人生也沒有遺憾了。所以,我並不覺得,又什麽不對的。”

    文知翔變盯著她看,陽光灑下來,融化了雪,卻讓她有股不明的冷氣,許言蓧裹了一下衣服道,“我揍了!”

    “穆良嗎?也不是你人生的遺憾嗎?那個人,等待的太久或許人生中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他也許有什麽迫不得已,你為什麽不嚐試你理解他一下,或者……”文知翔突然道。

    “您是穆良的說客啊。”

    文知翔不語。

    許言蓧便搖搖頭,“對啊,我對他,也沒有什麽遺憾,迷戀了八年,到頭來,不過是過眼雲煙,原本以為,失去他的我會死掉的,結果發現,真的決定放手的那一天,我又重新活過來了,遺憾嗎?有的。就是想問一句,當年為什麽在我如此的難堪的情況下不辭而別,一眼萬年,為什麽連分手也不給我告別,轉身就娶了別人……他到底知道不知道,如果他願意見我,或者願意拉著我一把,我可能會做殊死抗爭,也許,我的人生就是不會如此……也許,我表妹就會死掉啊,人世間哪兒來的那麽多也許……如果還有遺憾的話,我想,應該就是,我不要去問這個答案,如果知道了答案,我們之間連這點遺憾都沒有了,真的是什麽都沒有了……”

    文知翔愣愣的看著她,心裏翻江倒海一般,“車禍的事情,還有別的內情,對吧。”他幾乎是一瞬間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真相到底是什麽?你,你到底做了什麽,不對,那些人到底對你做了什麽?”

    許言蓧聳聳肩,“這個,當成我跟你之間的秘密吧。你不知道的秘密,啊,雖然,保守秘密很難,但是還是不用過問這些細節問題了……”

    文知翔也知道許言蓧的脾氣,她想隱瞞的事情應該不會那麽容易爆出來,也許他還會被她的思緒牽扯出更多的事情,“OK!作為比你大的師兄,我覺得我真的沒有什麽可以指點你的,反而是你,給人一種無法自拔的魅力,言蓧就像一顆野草啊……無論怎麽樣,總是朝著太陽而生長,那麽的堅韌不屈。”

    “是吧。”她燦爛的笑起來,文知翔微微呆了一下,然後側開頭,轉身走到麽能說放手就放,言蓧你也是女人,女人的一生中,愛情不是占據了大半部分嗎?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人生總是要順心的去做一些事情才好。”

    “是。”許言蓧遲疑一下,“或許,那位還沒有來上班嗎?”

    “哪位?”

    “啊,就那樣吧,”許言蓧一甩頭道,“我先走了,你等著我的消息吧。”走了兩步,許言蓧又回頭過來,“謝謝你在那麽多人麵前維護我。”

    “我們的友誼地久天長,不過,你的心,真的可以那麽敞亮?!我的心裏也是五味雜糧,看著你每天都活蹦亂跳的,總覺得這不該正常,也許是我想多了吧,你對穆良他……”

    許言蓧比劃出一個暫停的動作,微微一怔,回頭過來看著文知翔,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麽,可是卻覺得他的話本身很荒唐。

    “何出此言?”

    “好奇,愛情的事情怎麽可以如此說變就變?”文知翔一臉遺憾。

    “嗬嗬……”許言蓧忍不住笑起來,然後一本正經的回答文知翔,“那是因為您不了解女人,女人要的是期待和希望,連這都變得荒蕪,愛情也隻能枯敗,沒有愛情,人不會死,既然能喘氣,有沒有愛情又算什麽?!”

    那邊電話響起來,秘書道,“文總,蘇先生過來了。”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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