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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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宙萬物起於一點,由那一點迸發出無數的能量,這些能量有好有壞,不斷地結合分解形成各種物質,然後其中一些物質形成隕石,而隕石漸漸演變成行星,行星的質量越來越大漸漸互相吸引形成星係,星係和星係之間因碰撞而越飄越遠,宇宙就這樣初成.隨著歲月的推移,越來越多的星係產生,另外的一些物質漸漸形成了生命的跡象,各自繁衍.

    因為宇宙中星係的不斷移動,直到今日,因為人力所不及,我們仍不能看到宇宙的全貌.雖然總有些人天賦異稟,但終究還是隻有極少數人才能窺探到宇宙的百萬分之一.宇宙的全貌,依然蒙著層層的麵紗.

    閻篌就是那極少數人中的一個,就是這極少數人也不是全部都想更進一步了解整個星海,甚至有人漸漸失去了自己的天賦異稟而變得平庸,但是閻篌不甘心.小小年紀就知道了自己的未來,小小年紀就掌握了自己的生死,沒錯,能順利逃出來,全靠閻篌的指點.不過他的父母兄長,卻是沒能幸免.

    老人說,凡窺探天機改命者,必犯五弊三缺其中一項,這是上天的懲罰,也是凡人為自己的天賦必須付出的代價.所謂有得必有失,天理昭昭無人可以逃脫.

    閻篌經常想,是不是就是因為自己的天賦異稟,害死了自己的父母兄長呢?年紀小的時候,閻篌時不時會陷入到自責中.直到漸漸長大,他決定堅強起來,在外麵行走增長閱曆的同時,心胸慢慢開闊,也就沒有那麽自責.同時,他也明白了自己確實是害死父母兄長的元凶,即使有很多的曆史原因,但歸根結底還是自己的天賦讓天理難容,雖然痛苦,但還有些事既然是事實就要麵對,無法逃避.

    閻篌的天賦到底是什麽?他自己開始的時候也不是很清楚,隻是知道他看到了父母兄長被殺的幻覺,然後這件事就應驗了.等開始讀書識字,閻篌就四處查找資料,最後確定自己是可以知曉未來,就是大家所說的預言.可是他沒有把自己看到的畫麵告訴家人,因為他自己都以為自己當時是在做夢,當不得真.可直到應驗之後,他才追悔莫及.從那時起,閻篌就對天,有種莫名的敬畏,總想擺脫老天的控製.所以閻篌決定遍訪五湖四海,找到可以脫離天道控製的方法.

    他腦海中總是有個聲音指引他,可是當他有了擺脫天道的念頭之後,那個聲音就再也沒有出現過.看來自己為上天垂憐死裏逃生,卻必須受天道掌控,一旦自己有違逆之心,天道就會收回對自己的垂憐.這就更加堅定了閻篌擺脫天道的決心,於是他開始周遊列國.

    沒有了腦海中那個聲音的指引,閻篌開始搜集各種古籍,並對其中的內容通讀尋找線索,再在地圖上一一標出可能會有機緣的地點,開始逐一拜訪.也是閻篌命中注定,他遇到了一些人,他們都是逆天而行的人。閻篌先後拜過三個師傅,當時7歲的閻篌遍訪名山大川,一是開闊眼界陶冶性情,二就是想去一些人跡罕至的地方去尋訪傳說中的高人,第一位師傅就是葛洪,應該說閻篌簡直是撞了大運了,這位前輩在曆史中可是赫赫有名。隻不過後來突然銷聲匿跡,有傳言說他已經死了,也有人說他成仙了。隻是沒想到,居然讓閻篌遇到了。閻篌跪在葛洪麵前七天七夜,終於得到葛洪的一點指點,閻篌就這樣跟隨葛洪修行了七年。葛洪一點一滴指導著閻篌,閻篌進步神速,對各種知識如同一個無底洞一樣全部吸。但是葛洪在七年後的一天突然消失,隻留下一道神識,告訴閻篌“七年的師徒緣分已盡,為師已沒有什麽可以教導的,以後你就自己去遊曆體會吧”就這樣。閻篌拜別了和師傅葛洪相處了七年的地方,三叩首後就離開了。閻篌學到了很多修煉的秘法、關於宇宙大道的奧秘和自身力量的運用,決定遵師命紅塵煉心。為了在紅塵中經曆了各種生離死別,愛恨情仇,於是他投身了軍旅,當了3年的兵,由於功夫好不斷的立功。而幾次遊走生死邊緣,還交到了幾個不錯的朋友,甚至還有幾個外國友人,然後3年後離開了軍隊。

    閻篌不斷地接觸各種人,還曾經出國遊學,增廣見聞。其中包括幾個在中國曆史中傳承很久的隱秘家族,閻篌利用自己的一身本領與他們建立了很友好的關係,他後來的一位師傅,就是在回國後與一些隱秘家族交往時結下的緣分。

    閻篌的第二位師傅,就是他在拜訪一戶隱秘家族的時候,在偏僻廢棄的一處院落中遇到的。那人當時看起來十分的邋遢,好像很久都沒有洗過,嘴裏還念念有詞,如同一個精神病人專注於自己的世界,完全沒注意到閻篌的到來,直到閻篌走近看到了那個人的臉,那人才突然抬頭看向了閻篌。這個家族其實古時是一戶巫醫,漸漸的興盛起來,但是家族還是隱居避世,因為他們都是一群修行之人。隻是似乎每個這種大家族都會經曆一次這種事情,家族中有年輕的優秀後輩受到外麵花花世界的誘惑,變得野心勃勃心懷不軌,想利用這一身本事成王稱霸,可是家族卻秉持避世隱居的理念,所以聯合了外人對自己的家族進行了一次血洗,妄圖擺脫家族的桎梏。雖然叛徒終被擊殺,但家族受創,而且功法在戰鬥中有所損失,導致家族沒落。據說後來家族出現了一位絕世天才,族中長輩非常愛護,這位天才甚至憑借天賦補齊了當年缺失的家族功法,為此很受族人愛戴。但是居然在一次練功時不小心走火入魔,以致最後瘋瘋癲癲。雖然功法補齊,但是無人教導,讓族中人惋惜。閻篌當時見到的這個人就是那位天才,因為當時他已經可以說是修煉有成,所以壽元達到了1000歲,閻篌看到他覺得好像隻有20歲出頭,實際上這個人已經是當時族中年紀最長的一位了,已經200多歲了!閻篌當時跟隨葛洪師傅的時候,曾學過煉丹,於是提出也許可以煉出丹藥幫助這位前輩恢複神智。

    對於這個家族而言,簡直是天大的好消息,那就意味著失傳的功法將再度現世,老一輩人覺得自己將不再愧對祖先,而且家族終於可以回複往昔的強大。那位前輩恢複神智之後,將自己這麽多年來的心得統統寫下來,送給了閻篌作為報答。雖然將家傳功法交予外人,受到很多族老的反對,但是這位前輩還是這麽做了。“我還要教導我家族中的晚輩,所以不能離開,但是我可以把我畢生所學所悟都交給你,以報答你的大恩大德!”就這樣,這位前輩成為了閻篌的第二任師傅,嚴格說起來隻能算是半個師傅,因為閻篌得到了傳承之後就離開了,前輩給的功法完全是靠閻篌的悟性自學的。但是閻篌還是珍而重之的行過弟子大禮之後,才離開了那個家族。但閻篌並沒有斷了聯係,時常還會寫信回去,並把自己修煉過程中的感悟,一並寄回去。

    修行者之間的信,當然不是通過郵寄,而是術法的千裏傳信。而當閻篌第一次傳信回去的時候,當時就驚呆了整個家族的人。到底是傳承了千年的修真家族,對各位宿老前輩還是多少知道一點的,沒想到居然在千年後,遇到了葛洪的傳人,家族中人當時非常震驚。術法的傳承都有各自的軌跡,而其中術法就是這些軌跡的凝聚,每個傳承都有自己的軌跡,就有不同的術法。當時家族通過這種術法,一下子就認出了閻篌的師門,詫異不已!所以族中宿老也就不再提及,本門功法外泄之事。那個年輕人,居然是葛洪的傳人!?豈會那麽眼皮子淺,覬覦自家功法,眾人頓覺慚愧,自己太狹隘了。何況閻篌還沒有敝帚自珍,甚至將功法認真的修習然後寫出了感悟,說是感悟,實際上就是指出了功法的缺失,提醒他們要完善,這是間接在幫他們進一步完善缺失的功法啊!他們再無一絲懷疑,徹底放下了對閻篌拿走自己功法的不滿。

    就這樣,閻篌逐個去拜訪那些隱藏在眾人視線之外的隱秘家族,並參詳各家功法的優劣,慢慢有了自己的軌跡。在確定了良好的關係之後,逐個瀏覽各家的道家經卷典藏,他想多找一些線索,關於那個聲音的線索。然後在尋找的過程中,發現有些典藏居然跑到了國外,於是在國內搜尋了一圈之後,閻篌的目光盯上了列強的寶庫。他開始學習各國的外語,憑借他修行之後增強的記憶力和感悟力,迅速就掌握了各國語言,開始了漫長的國外之旅。因為還是戰時,所以對一個中國人,基本列強的態度都會傲慢,可是當他們真正開始接觸閻篌的時候,才發現,這個男人,這種中國來的小夥子,不好惹!強大的人,總是讓人願意臣服,閻篌漸漸接觸了外國的高層,但閻篌隻有一個目的,就是那些被外國列強搜刮走的道家經卷典藏,所以他接觸的多是文獻資料管理有關的人員,偶爾也因為需要接觸一些軍方的人。這個過程不是很順利,但是閻篌耐心的一個又一個相關的人物去了解去接觸,希望可以順利接近那些被列強帶走的祖先珍貴遺物,並努力將它們都帶回來。就這樣,閻篌一路走一路接觸不同的人,拿回了一卷又一卷的文物典藏,為了能夠好好的保存,那些典藏漸漸多起來之後,閻篌就開始分門別類的整理,還特意定做了巨大的香樟木箱子來存放,每個香樟木的箱子足有一個衣櫃那麽大。而且每當箱子裝滿後,閻篌就會用術法在每個箱子上麵做標記,並且封印,以確保這些好不容易搜集來的典籍不會再度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