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下輩子我可是要當你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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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一起出了言馳的家,走的時候柏冉順走了平板,按照鬱清秋的推斷,這個平板應該是言馳的。
    畢竟柏冉今天一天都在言馳的房子裏,她昨天晚上在街頭被言馳救,她看了視頻,柏冉的手上空無一物,手機都沒有。
    到停車場的時候,黑色的悍馬駛了進來,鬱清秋心裏緊了緊。
    “你去車裏等著,我一會兒就來。”柏炎對柏冉到。
    柏冉不樂意,卻還是哦了一聲。
    柏炎看了一眼鬱清秋,欲言又止,最後沉默。他這個外人,不該管她。
    抬步,朝著悍馬的方向走去。
    鬱清秋的手機正好響了,銀行的短信,提示她的卡裏匯入了一萬元錢,她不解,這是哪裏來的錢。
    緊接著電話就響了。
    左彥如,她的母親。一般來說,她媽媽給她打電話,從來不會有好事,從以前到現在。
    “你現在工作不忙吧,去蘭城一趟,聽說你弟弟被抓了,去想辦法。”
    果然……
    “你覺得我能有什麽辦法?”
    “我不是給了你一萬塊錢嗎?強奸未遂不是沒有成功麽?保釋總行了吧。不能讓他坐牢,他才20歲,以後要結婚生孩子,讓別人知道他因為這種事兒坐了牢,還怎麽見人!你給我快點!”
    她的母親是一名老師,曾經是,失業的原因很可笑,因為她在學校大會上大肆批評早戀的學生,導致兩名學生受不起輿論而自殺,好在最後兩名學生都沒死,學生的父母找到了學校,幾百人聯名上書,要求開除。
    從此,她就待業在家。她是老師,但是不喜歡她的人很多,親人、鄰居。她還是一個注重名譽且非常傳統的人,否則也不會在鬱清秋未婚懷孕、走投無路的時候,把她趕出了家門。
    “媽,這種事,我沒有辦法。無論成不成功,他都應該受到懲罰,強奸就是犯罪。”
    “鬱清秋!”左彥如在那頭歇斯底裏的叫著,“他,你救也得救,不救也得救!別跟我說教,你不想想你自己的作風,有臉教訓他?”
    鬱清秋麻木的站著,隨後笑了出來……
    所有人……所有人好像都在把她往死角逼,所有人都能在她用言語傷害她。
    “你不是在蘭城幹了那麽多年,總認得一些大人物,我不管你用什麽方法,讓他出來!”
    有一陣吼,砰,掛了。
    ……
    扭頭,柏炎過來,想來是和言馳談完了話,但不見言馳。她找言馳,所以本能的往他的身後去看,下一瞬,下頜忽然被捏住,猝然用力,疼得她一下子皺起了眉。
    她不得已收回視線,被迫看他,看著他黝黑的帶著慍怒的雙眸!
    柏炎胸膛起伏,似在隱忍!
    幹什麽,生這麽大的氣。
    “看什麽,指望他站在那兒等著你?”
    她扒開柏炎的手,下巴定然是被捏紅了,很疼。
    鬱清秋貌美,此時眉心裏那幾分無力透著與世隔絕的淡涼,仿佛他說什麽如她來說,不過一陣風吹吹就過了,哪裏激得起什麽波瀾。
    “跟你有什麽關係啊,柏炎,莫不是我在你的麵前,是有恃無恐的?你愛我?我看他一眼,你倒不高興了?”有些話,她哪裏想說,可是……這些人能不能離她遠點兒,不是說不管她的死活?做什麽還要關注她屈屈一個眼神。  哪怕是出了太陽,但鬱清秋還是感覺到了陰寒,可能這種感覺是她在說完這句話是柏炎給她。他們小時候太熟了,年齡相差不大,所以也能玩到一起去。
    十歲的時候他們還睡在一起過,中間夾著一歲不到的柏冉。那時候真好,年紀小,誰都不懂事,聊天都是小孩子之間的趣事。
    往事真不堪回首。
    她後退,他一瞬間又拽住了她的手腕,和捏下巴一樣的用力,不,更用力,她隻感覺那根筋脈疼得她腦仁都在發麻。
    他腳步一挪,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看到他眼神裏的陰鷙:“你錯了,你在我這兒不是有恃無恐的,且,現在的你,沒有什麽地方值得我去愛,隻不過很想為你們增添一把火!”
    什麽意思?
    話一落,他低頭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真的是咬!
    用牙咬起了她的唇肉,一刹那,她就嚐到了血腥味!
    疼!
    他微微退開,近在咫尺的距離,他的雙眸好像也染上了血,剛好落日餘暉也一同印上了瞳仁。
    鬱清秋不知道為什麽心跳刹那而亂,耳邊是他低沉的聲音,“我忘了告訴你,言馳真的在那邊,看著呢。”
    鬱清秋咬著自己的唇,眼裏有了顫動。
    “柏炎,我沒在那邊,我在你身後。”
    這聲音讓鬱清秋眼裏的慌亂越發的深刻,它捏著手指,血染紅了唇,嘴巴裏全是血腥味,這些都沒有心裏難受。
    柏炎微怔,轉身。從口袋裏拿出了手帕,把唇上的血擦淨。
    言馳清淩淩的站在那兒,雙手插兜,身材筆挺的迷人,那一頭板寸,為他的氣質錦上添花。
    “看來我們三個人的孽緣,還要很久才能結束。”柏炎的聲音抑揚頓挫,諷刺,嘲弄。
    “不是我們三,是我和她,有你什麽事兒。”言馳直接懟了過去,“從以前到現在,你不覺得你都是多餘的?”
    柏炎沉默,原本是放在身側的手,兩秒後放在了鬱清秋的肩膀上,往回一摟。
    “我活著可不是為了讓別人舒心的,本來懶得理她,為了在二位之間找點存在感,我還真的做點什麽,還真的不能把她給你。”
    “柏炎。”言馳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他用他的平靜攻擊者柏炎,一招致命。
    “你妹妹是我救的,我是唯一的見證人。其實我可以說……是你妹妹在勾引他,所以對方是不是強奸犯完全看我的措辭,你應該會權衡這個後果。”
    柏炎盯著言馳足足半分鍾都沒有說話,半分鍾,他的胸膛開始劇烈起伏,顯然剛剛半分鍾他都沒有呼吸!
    意外吧,言馳是這樣一個人,但言馳就是這樣的人啊,從來都不是正義凜然的人,他是飄在這塵世裏的一頭不受控製的狼,目前,還沒有受製於過誰。
    鬱清秋好看的帶著血的唇勾了一下,他……從來都不會讓她失望,無論是哪一方麵。
    “言馳,你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他挑眉,疏狂不羈,“我以為你早就對我刮目相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