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她心疼他,忘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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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清秋對左笑,說實話並沒有太多的感情,唯一有感情的就是他們的身上有一小半的共同血液。
“你真的做了那種事?”她問。
左笑一下子驚了,看著她,意外她的嗓子變成了這樣,鬱清秋未理他,“告訴我。”
“我們是情侶,做這種事不應該?”左笑一橫眉,好像很不喜歡她這樣問。
“你們是不是情侶我要問她才能確定,但是做這種事從來沒有應不應該這一說法。還有你要搞清楚,事發地是在大街上,女生不同意,你就應該住手。”
左笑怒視著她,“你要是來教訓我的,你就滾出去,我不需要你這樣的姐姐,也討厭死你這種嘴臉!在家聽他們囉嗦,到這兒還要聽你囉嗦!”
真是……不可救藥。
……
鬱清秋出來,柏炎坐在工作人員的辦公室裏,素白的右手把玩著手機,她來,他側頭,目光深黑而淡漠。往她身上輕輕一搭,又漫不經心的收回。
“問好了?”他問。
“嗯。”
“沒什麽想說的?”
“沒有。”
柏炎又再度瞄了她一眼,唇邊隱約放出一抹譏笑。起身,出去。
上車。
車上柏炎打了一個電話,“是我。”
“我妹妹現在不是在你那兒麽,我總要接回來。”他的目光朝著鬱清秋身上撇了一眼,“說個地點,馬上到。”
柏炎放下手機,放在儲物盒裏砰的一聲,導致鬱清秋看了他一眼。
他沒有說那個人,鬱清秋就知道對方是言馳。
打了那麽多的電話,他不接,柏炎一個就通了。
她無力的閉上了眼睛,喉嚨不舒服,導致眼睛也很難受。
……
言馳名下有很多房產,當然有很多是他們家的,還有是別人欠錢,抵給他的。
就比如這個樓盤,私人名邸,28層的高度,複式,豪華的不行,俯瞰方圓百裏風光。
這一處的房產,鬱清秋還沒有來過,因為這裏莫雲住過,據說莫雲喜歡這種地方,有陽光有花有玻璃房有高度。
這個屋子的陽裏豈止有花,還有秋千。莫雲比言馳大三歲,他依然把她當成了小女生,秋千藤蔓上纏滿了花。
人真的賤的不行。
莫雲結過婚,他喜歡。
如今他也結了婚,她還是……每每看到他,這顆爛掉了的心髒,依然能複活般的疼一疼。
屋子裏不見言馳,隻有柏冉坐在沙發上玩平板,看那樣子,昨天晚上的事,讓她好像……並沒有感覺到什麽害怕。
“哥。”她一看到他們,一下子跳下來,打著赤腳就跑了過來,撲倒柏炎的懷裏。鬱清秋隻看到了寬大的陽台上的風景,並未見到這屋子的男主人。
柏炎歎氣,還沒擁抱,柏冉又看到了鬱清秋,頓時眼睛一亮,“秋姐。”
“嗨。”
柏冉聽到這個聲音也愣了,畢竟有一年多沒有見過麵了。鬱清秋和柏冉的關係要比和左笑好得多,柏冉小的時候喜歡跟在她的屁股後麵,姐姐長姐姐短的叫,也喜歡鑽她的被窩。
“有沒有傷到?”她摸摸柏冉的頭,柏冉從柏炎的懷裏起來,又改抱住了她。
在她懷裏蹭著她的脖子,“有。”好委屈。
鬱清秋趕緊鬆開她,要看她受傷的地方。
“哎呀姐,騙你的啦。沒事啦,是言哥哥救了我,我一點傷都沒有。姐,你抱抱我……”被寵著長大的小丫頭,就是喜歡撒嬌。
言哥哥,這稱呼,好遙遠,又好熟悉。
三人一起出了言馳的家,走的時候柏冉順走了平板,按照鬱清秋的推斷,這個平板應該是言馳的。
畢竟柏冉今天一天都在言馳的房子裏,她昨天晚上在街頭被言馳救,她看了視頻,柏冉的手上空無一物,手機都沒有。
到停車場的時候,黑色的悍馬駛了進來,鬱清秋心裏緊了緊。
“你去車裏等著,我一會兒就來。”柏炎對柏冉到。
柏冉不樂意,卻還是哦了一聲。
柏炎看了一眼鬱清秋,欲言又止,最後沉默。他這個外人,不該管她。
抬步,朝著悍馬的方向走去。
鬱清秋的手機正好響了,銀行的短信,提示她的卡裏匯入了一萬元錢,她不解,這是哪裏來的錢。
緊接著電話就響了。
左彥如,她的母親。一般來說,她媽媽給她打電話,從來不會有好事,從以前到現在。
“你現在工作不忙吧,去蘭城一趟,聽說你弟弟被抓了,去想辦法。”
果然……
“你覺得我能有什麽辦法?”
“我不是給了你一萬塊錢嗎?強奸未遂不是沒有成功麽?保釋總行了吧。不能讓他坐牢,他才20歲,以後要結婚生孩子,讓別人知道他因為這種事兒坐了牢,還怎麽見人!你給我快點!”
她的母親是一名老師,曾經是,失業的原因很可笑,因為她在學校大會上大肆批評早戀的學生,導致兩名學生受不起輿論而自殺,好在最後兩名學生都沒死,學生的父母找到了學校,幾百人聯名上書,要求開除。
從此,她就待業在家。她是老師,但是不喜歡她的人很多,親人、鄰居。她還是一個注重名譽且非常傳統的人,否則也不會在鬱清秋未婚懷孕、走投無路的時候,把她趕出了家門。
“媽,這種事,我沒有辦法。無論成不成功,他都應該受到懲罰,強奸就是犯罪。”
“鬱清秋!”左彥如在那頭歇斯底裏的叫著,“他,你救也得救,不救也得救!別跟我說教,你不想想你自己的作風,有臉教訓他?”
鬱清秋麻木的站著,隨後笑了出來……
所有人……所有人好像都在把她往死角逼,所有人都能在她用言語傷害她。
“你不是在蘭城幹了那麽多年,總認得一些大人物,我不管你用什麽方法,讓他出來!”
有一陣吼,砰,掛了。
……
扭頭,柏炎過來,想來是和言馳談完了話,但不見言馳。她找言馳,所以本能的往他的身後去看,下一瞬,下頜忽然被捏住,猝然用力,疼得她一下子皺起了眉。
她不得已收回視線,被迫看他,看著他黝黑的帶著慍怒的雙眸!
柏炎胸膛起伏,似在隱忍!
幹什麽,生這麽大的氣。
“看什麽,指望他站在那兒等著你?”
她扒開柏炎的手,下巴定然是被捏紅了,很疼。
鬱清秋貌美,此時眉心裏那幾分無力透著與世隔絕的淡涼,仿佛他說什麽如她來說,不過一陣風吹吹就過了,哪裏激得起什麽波瀾。
“跟你有什麽關係啊,柏炎,莫不是我在你的麵前,是有恃無恐的?你愛我?我看他一眼,你倒不高興了?”有些話,她哪裏想說,可是……這些人能不能離她遠點兒,不是說不管她的死活?做什麽還要關注她屈屈一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