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言馳,你是沒長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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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21,追追馳的第二年,那時年紀小,可能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吧,她從來未曾隱藏對言馳的企圖。
    她可以用的招術用盡,奈何對方依舊油鹽不進,不過21歲,便學起了風情萬種的女人,引誘她,穿著桃領的t恤,那個領子不需要彎腰就能看到勾。
    那一天言馳坐在台階,剛從外麵打完架回來。他有一種很奇怪的魔力,打完架之後特別的帥,尤其是胳膊上突起的筋脈,總讓人幻想著被他摟在懷裏的模樣,那結實的肌肉仿佛天踏下來都不怕,還有掉在額前的小碎發,讓人看了總想扒了他,透著一股讓人瘋狂的誘huo力。
    “嘿嘿。”鬱清秋站在他的麵前,彎腰,年少貌美,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朝氣,渾身上下都是膠圓蛋白。
    言馳眯著眼晴看她,看看她的臉,再看看她的胸,不動聲色。
    “你今天又揍誰了?”她問,其實誰關心這個啊,這不沒話找話麽。
    言馳往後一靠,右臂的胳膊襯在台階上,一條腿從鬱清秋的兩腿間伸了過去,瀟灑不羈:“勾引我?”
    對啊,這不很明顯麽?
    “沒有,就……”她看了看兩退間的這條男人的腿,呃……
    “你知道吧,我們言家的男人都是下流胚子,隻有我特、別、純。”後三個字,他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
    鬱清秋:“……”
    “還有你左胸上那顆痣離乃頭近了點,有點醜。”
    鬱清秋的臉刷地一下就紅了個透,一瞬間像能滴出血來。
    ……
    今天她沒有穿低胸裝,也就是酒店裏的浴袍,不知道是誰給她換的,左凶上的那顆痣又冒了出來。在窗外月光流泄進來的薄弱光線下,就像是一粒罌粟,泛著讓人無法控製的瘋狂。
    隔得近了,她感受到他的某地方,正在……慢慢、慢慢的長大。
    原來賤的不止她一個啊,他如此討厭她,也能有反應。
    她抬頭看著他的眼晴,笑了。
    就像是先前他從她的眼裏看到了喜歡和愛時一樣的笑容,有恃無恐和嘲弄。然而她的譏笑未曾透過語言表現出來,便就被他扼殺!
    “你的誠意有多大?”他忽然問。
    【我抱著十二分的誠意來找你合作,我配合你的一切時間。】
    一下子就掐住了她的軟肋,無論她有多不想靠近他,但他的腦門上貼著15萬的標簽,她不得不低頭。
    “很大。”她回答,“但是若是我表現出了我的誠意,那麽你是不是願意出三倍的價格來簽下這份合同?”
    為了15萬,她一切都能賣,賤就賤到底。
    他沒有說話,諳暗不清的光線裏,他那眸像是落入了月光的銀輝,那一波璀璨的光芒之下,是她看不懂的撲朔迷離。
    過了好幾秒,他才開口:“聽說在發燒的時候做,會特別爽。”
    她側頭,笑得無力卻又綿柔,拉著他的手放在左胸,蓋住了那顆痣,蒼白的唇勾起:“對啊,試試?”哪怕她現在的身體狀況隨時會暈,但她不在乎。
    這一笑讓男人的眼神諳暗了幾分,但也不過就是片刻便消失。
    手心開始用力,擠壓著那顆魔人的痣,一個字從唇裏吐出:“脫。”  那雙大手胡亂的揉著,胸上的每一根神經都是敏感的,她隻覺得自己的脊椎骨都跟著蘇麻,她的腰微微彎曲,抬手握住他的手腕。
    可能是沒長心的人就是這樣吧,手冰冰涼涼。
    “我可以脫。”聲音沙啞,比剛剛起床時好了許多,“但,不白脫。”
    言馳是標準的桃花眼,多情還薄涼,那視線往人的身上輕輕一搭,便自感一股沉重感,說好聽點就是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震攝力。
    他用眼神鎮著她,依然一個字:“賣?”
    “你已婚,我單身,和你上牀,如果我沒有好處,我為什麽要背負這個罵名?”
    言馳的手輕輕挪一下,挪到了那個痣旁邊的乃頭上,一捏,鬱清秋猛地身軀一顫!
    “若我就是要你白脫呢?”
    “……言馳。”
    她才剛剛喊出他的名字,他推著她的胸讓她坐了起來,一把扯掉浴袍……刹時,她赤身果體。
    夜晚,涼,身體內在發燒,外卻感覺到冷。恰好,有風吹來,她打了一個寒顫。然而這些都不打緊,她顧忌不到這些,隻顧忌得到那雙手沿著她類褲的邊緣伸了進去……
    “言馳!”她驚呼出聲。
    “這是什麽?”他忽然道。
    鬱清秋全身一震,他摸到了她的……疤。在恥骨上方,生孩子剖腹產後落下來的疤,才三個月,疤很長,表麵特別的凹凸不平。
    心跳,刹那而亂……在這關頭,她身子一軟倒在他的懷裏,吻上了他的唇。但也不過就是眨眼間,他的手伸出來,扣著她的肩膀,另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讓她抬頭。
    夜裏,他的眼晴黝亮又深邃,“這是讓我白嫖?”
    白嫖啊……嗬
    她的頭重的快沒有力氣抬起,便把重量都放在他的掌心,這樣一來,她也說不出話。但事實也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電話響了。
    言馳看都沒看,把手機拿過來,“說。”一個單音字。
    隔得真是近啊,讓鬱清秋聽到了那一頭女人柔柔弱弱的聲音,“老公,你怎麽還不回來?”
    他的老婆。
    在莫雲死後,在她的喉嚨毀了後,他娶了另外一個女人,誰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麽。
    鬱清秋忽然間就感受到了一種被撕裂的痛苦,頭從他的掌心脫落,咚地一下砸到了他的胸口,疼,頭疼得不行。
    他說了什麽,她也沒有聽到,耳膜裏麵都在轟轟響……
    砰的一聲,手機被扔在桌子上,她抬眸看了眼。緊接著她整個人被提起,然後重新扔向沙發。
    月光退了下去,屋子裏一絲的光線都沒有。她模糊的視線裏看到他拿起了外套,拿起了車鑰匙,出門。
    他走了,可沙發上怎麽還有他的味道,她的胸口,她的下巴,怎麽還有他掌心的溫度。
    她赤著身體爬在沙發,懶散的一動不動,可能因為高燒的原故,小腹的傷口也在隱隱作痛。
    她期待體溫再升高一些,最好是不醒人事,有時暈倒、昏迷也是一種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