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傷透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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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她冷笑了一聲,整理了下有些起皺的衣服。
閻琛的臉立馬拉了下來,冷聲問道:“他到底對你做了什麽?”
“嘖,裏麵的美人多的數不清楚,你認為他還空理我?”黎妙音笑了一聲,隨即又想起什麽:“對了,讓宋經理把結賬單給他送去,那些美女總不能讓他白摸了是吧。”
閻琛嘴角緩緩上揚,真是比他還算得精。
出了弄影的門,黎妙音頓時覺得神清氣爽,終於不用再麵對臭男人了。
她還記得自己剛開始的時候,她睜眼醒來看見自己身處弄影的驚恐和慌亂。
那個時候,她唯一生存的方式就是要在這裏生存下去。
她沒有想過會這麽早遇見閻琛,更沒想過不用自己刻意靠近,這個男人卻主動送上門來了。
“還想去哪?上車。”
見她一直在走神,男人的麵色有些僵硬。
黎妙音白了他一眼:“不去,你家太小了。”
閻琛眼皮跳了幾下,他家太小了?
“你喜歡大一點的是吧?”
閻琛問她。
這話題她頓時感覺到有些汙。
大一點?
嗯
“我隻是不想和你擠一張床罷了。”
“不管房子多大,你還是得和我擠一張床。”閻琛蹙了下眉頭:“你要是再不上來,就把你丟回弄影。”
嘖,又威脅他。
真是幼稚。
“回弄影多好啊,每天躺在各色男人的懷抱裏,想想都覺得心猿意馬。”
閻琛眼皮微挑。
這小妮子今天是和他強上了。
每次讓她回家都這麽難哄。
“說吧,這次想要什麽。”閻琛無奈,隻得妥協。
黎妙音心裏樂嗬,語氣卻輕淡:“以後別再為難顧陽了,你知道他根本就沒有心思跟你作對,否則的話,他怎麽會憋屈的待在這塊土地。”
何況先來者,為頭。
後來者,隻能成尾。
顧陽和她一起長大,她的能力她自然是知曉的。
“看來你對他倒是有頗高的評價。”閻琛冷笑,目光透著淩寒。
“嗯,他可是我的恩人。”
這輩子都難以忘懷的恩人。
“恩人?”他冷冷一笑,旋即一把摟著她的腰,將她硬塞進車裏:“你這感恩的話語還是留到以後再說,現在回家睡覺。”
黎妙音掙紮著坐了起來:“你每次都來硬的不覺得累嗎?真當自己是霸道總裁呢,不嫌瘮得慌。”
有句話叫做官方吐槽最要命。
黎妙音吐槽起閻琛來,也很要命。
“你若是肯乖乖上車,我何須硬塞?”閻琛將她身子板正,自己也坐在了後麵。
這時她才發現前麵還坐了個人,而且很熟悉。
等她看清楚來人的那張臉時,頓時驚訝的叫了聲:“月牙,你怎麽來了?”
“這不是怕哥哥不會哄嫂嫂麽,來幫忙了。”
“”
這話說的還真是直接。
“讓你哥哥開吧,女孩子開車不安全。”黎妙音小聲開口。
自從她出了車禍後,開車的時候都覺得頭冒冷汗,雖然心裏極度想要克服,但還是會覺得後怕。
這些她雖然沒有在人前表現出來過,但
心底的害怕卻日漸折磨著她。
“沒關係。我已經開習慣了,今天你們兩個也累了,就在後麵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月牙回過頭衝他們露出甜甜的笑容。
這笑容在黎妙音看來不懷好意。
黎妙音應聲,準備休息,結果下一秒整個人就到了閻琛懷裏。
她有些不悅:“閻先生,您最近是不是缺女人了?”
閻琛輕笑,半邊臉挨著她:“嗯,不知黎小姐可否解我思女之苦?”
噗。
她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思女之苦?
天哪,她應該把這一段給錄下來,這樣的話以後能夠拿這段話天天來笑閻琛。
“像閻先生這般身強力壯之人,應該找個旗鼓相當的。”她手攀附上男人的肩膀:“像我這麽孱弱的身體,不太能吃得消。”
他沉下眉眼,深邃的眸光微微一斂:“聽黎小姐這麽說,似乎是了解過我這方麵的能力?”
“噗嗤。”
憋笑聲打斷了他們兩人氣氛糜昧的對話。
“對不起對不起,你們兩繼續。”閻月牙立馬把笑憋了回去,換上一副正經的表情:“我剛剛什麽都沒聽見。”
黎妙音:“”
閻琛:“”
還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黎妙音神情從容的坐直了身子,一隻手又勾在閻琛的肩膀上,若有若無的撩撥著他。
閻琛眸光一沉,摁住她那不安分的小手。
認識他這麽多年,黎妙音不得不承認,閻琛的定力是真的好。
以前她就算是扒光了站在這個男人麵前,他都不會有一點情緒的變化。
所以也不知道後來是怎麽了,不知不覺的上了他的床,又不知不覺得成了他暖床的工具。
車停在了別墅麵前。
閻月牙就跟解放了似的,停下了車之後就直接從車內下去,連招呼都沒有打一聲。
黎妙音見狀,心感不安,立馬騰空坐了起來。
“怎麽?撩完就想跑?”
閻琛輕笑,一條腿勾住她的腰,將她整個騰出去的身子又勾了回來。
這個動作很粗魯,直接弄疼了她的腰。
“把腳放開。”黎妙音沒好氣的吼了一聲。
閻琛鬆開腳,手緊緊摟著她的腰:“嗯?看來黎小姐當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黎妙音吃痛,狠狠的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我就算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難不成閻先生還能用強?”
這女人還真是仗著自己心中惦念著她,肆無忌憚。
他冷笑了聲,大掌落在她的後腦勺上,隨即一陣鋪天蓋地的掠奪襲向黎妙音。
她心中大驚,腦海裏全是當年瘦弱的她躺在男人身下的畫麵。
“閻琛!”她大驚,身子直往下滑。
男人大手摁住了她不安分的身子,手探進了裙底,聲音淺淺:“你要真是喜歡刺激,那我們就好好刺激一下。”
黎妙音大腦頓時一片空白。
有一瞬間,血液逆流。
麵前的這個男人就像個披著人皮的惡魔,正一寸一寸的撥開她的血肉,挖開她的心髒。
滾燙的淚珠落在男人的手背上,如同燎原上的火,灼熱難忍。
他蹙了下眉頭,甩開那些淚珠,聲音冷到了極點:“黎妙音,你就這麽厭惡我碰你?”
她還記得自己第一次滿心歡喜的想要奉獻自己的時候,他冷淡的模樣。
更記得當年他在地下室是如何淩辱她。
也還記得那些個昏暗的日日夜夜。
她始終原諒不起來他。
直到死,她還對麵前的這個男人存有一絲的希冀,希望他出現,希望他能夠抱著她,和她說沒事,有他在。
可那個時候,他正抱著他的顧念念,耳鬢廝磨,大好時光。
想到這,她心猛地一痛,惡狠狠的剜了一眼男人:“是啊,閻先生碰我的時候,可真是把我惡心到了極點。”
對閻琛這樣的男人說出這麽難聽的話,恐怕也隻有她一人了。
向來都是被女人奉承,被男人小心翼翼的防著,他過慣了高高在上的日子,自然討厭現在這般不把他當回事的黎妙音。
“好。”他冷笑了聲,默默的收回了手。
黎妙音自以為逃出了魔爪,鬆了一大口氣。
結果下一秒,裙底一亮,男人碩健的身體壓了過來,沉重的束縛感頓時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黎妙音,我可真是忘了告訴你了。”他輕笑了聲:“你的父母,其實早就出來了。”
“轟——”
心髒差點從胸膛跳了出來。’
她屏住呼吸,努力控製自己顫抖的身體:“你說什麽?”
“你的父母早就出來了。”他低沉一笑,麵容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修羅,陰沉,可怕。
“你”
他親吻著黎妙音的臉頰,聲音淺淡:“但我將他們安排在一處誰也找不到的地方,若是你真想見他們”
“好,我可以聽你話。”
黎妙音指尖猛地一抖,心跌到了嗓子眼。
她的父母
閻琛笑了笑:“看來隻有說到你的父母,你才會像卸掉了渾身硬刺的兔子。”
甚至一說到她的父母,她連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沒有了。
“如果我乖乖聽你的話,你真的會讓我見我的父母嗎?”她再次開口,聲音裏透著小心翼翼。
閻琛從車座的空隙裏拿出文件包裝,遞給她。
“可以起來一下嗎?”黎妙音被壓的喘不過氣來,不安分的扭動著身子。
她此刻上半身已經露出一大片的肌膚,柔順的發絲有幾根落在她的臉頰上,暗沉的燈光照在她的身上,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
閻琛滾動了下喉結。
手不自覺的捏了一下她的胸脯。
黎妙音吃痛,卻不敢言。
她艱難的抬起手,打開文件夾。
那裏麵是數十張照片,她突攤開照片,瞳孔猛地一縮。
上麵是兩張蒼老的麵孔,此刻他們正安詳的睡在木質的床上,看上去十分愜意。
還有一些是他們吃飯,散步的照片。
“他們什麽時候出來的?”黎妙音啞著嗓子問他。
閻琛的唇從她的鎖骨滑至她的嘴角:“嗯?三年前。”
三年前
那就是,閻琛告訴她身世的時候
這個男人其實早就料到了一切?所以這些年來,自己是被玩的團團轉了麽?
“那他們”
“他們過的很好。”
閻琛掩下眸,神色陰鶩。
她有些怔愣,剛剛似乎從閻琛的眼底看到了恨意?
“如果他們不是你的父母,絕對不可能安享晚年。”他握著她的手臂,力道突然加重。
黎妙音吃痛,咬了下唇:“閻先生,你看起來很討厭他們?”
男人冷冷一笑。
討厭?
這兩個字根本就不能概括他對這兩個人的厭惡。
黎妙音十指彎曲,從他的手心裏抽出,顫顫巍巍的去解開裙子的側拉鏈。
閻琛摁住她的手掌,聲音冷淡:“雖然我對你有興趣,但不想毀了你。”
毀了她?
黎妙音收回手。
他早就毀了她了。
“這是我自願的。”黎妙音斂眉:“閻先生安置了我的父母,我理應感謝你。”
他冷笑了聲:“恐怕是你想用自己的身體來求我放了你父母吧?”
她掩眸,捏了下衣角。
“起來。”閻琛從她身上起來,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隻要你安份的待在這裏,別妄想逃離我就成。”
他頓了頓,又繼續道:“如果你當真不想管你的父母,你大可以離開,我也絕對不會強求你。至於那些合同,也不需要你賠償什麽。”
三年前弄影的合同他也沒讓自己實現。
雖然現在兩年的秘書合同他用了些強製手段,但總歸還是沒有用強製的手段留下她。
“你分明知曉,就算沒有那些合同,隻要你說出我的父母,我就會留下。”她低下頭,喃喃自語,眼神淒涼。
他不確定。
隻是在賭。
如果麵前的這個人是真正的黎妙音,絕對不會管丟下自己的生父生母,反而會心生怨恨。
放做是以前他不會明白,隻會覺得麵前這個女人太過聖母。
現在他已經心裏有了定數,關於黎妙音的所有
“黎妙音,我知道你想逃。”他拉開車門,將她從車上拉了下來:“但在你還沒見到你父母之前,你最好別有這種想法。”
他兩一前一後進了別墅。
大廳的燈還亮著,肖路和閻月牙正坐在客廳裏打打鬧鬧,就差沒滾到沙發裏去了。
一見他們兩個進來,立馬坐直了身子。
閻琛連看都沒有看他兩一眼,手伸過去拉黎妙音,徑直往樓上走去。
後麵的閻月牙有些懵:“我哥這是怎麽了?”
肖路一把抱住閻月牙,親了親:“他這是迫不及待的要去一赴春宵了。”
“啊?但我看他們之前的氣氛不像那樣啊?”閻月牙細細的琢磨了下剛剛他們進來時的表情。
一個陰鶩深沉,一個鬱鬱寡歡。
明顯就是你不情我不願的樣子。
況且她這個嫂子,一看就不太喜歡她哥嘛。
“小寶貝,你就別管你哥了,他這麽大個人了,一個女人都搞不定還怎麽活呢?”肖路摟著閻月牙的脖子啃了啃,蠢蠢欲動。
閻月牙一巴掌拍在他腦門上:“我哥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之前和女人糾纏了那麽多年,後來自從那個女人死了之後就再也沒有找過別的女人,我能不著急麽?”
想到這,她又覺得有些難過。
那個女人陪伴了她哥數年,可最後卻以那樣的慘狀去世了。
“我哥希望這次他能好好珍惜眼前人吧。”
“你哥不是與她糾纏了數年,而是負了她數年。”肖路的神情突然凝重起來:“換做是別的姑娘,絕不可能守著一個男人默默付出數年青春和光陰。甚至還經曆了家庭的巨變。”
他突然記起那個女孩明媚的笑,和她甜甜的聲音。
那種軟到心坎裏,甜入骨髓的東西,至今還在腦海裏盤旋。
“怎麽每次說起這個姑娘,你都特別憤恨的模樣?”閻月牙蹙眉,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在他心裏很重要。
“肖路,你是不是瞞著我什麽事情?”閻月牙雙眸一冷,死死盯著她。
肖路掩下眸,俊秀的臉閃過不易察覺的悲傷。
隨即他抱著閻月牙,聲音有些蒼涼:“以後別說了她了離開的人,就讓她安心的離開吧。”
他抬頭看了眼樓上,不免心中惋惜。
顧念舊跟了他數年,卻始終沒能被他帶回家。
而他認識一個女人,隻是短短時日,便對她掏心掏肺。
這當真就是別人說的出場的順序很重要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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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妙音洗了澡之後,一出門就看見穿著睡衣的閻琛坐在窗戶邊,這裏比較偏僻,所以隻有別墅外的路燈照了進來,打在他的臉上。
她也不吭聲,默默的睡到床上去。
要是擱以前看見這幅活色生香的美圖,她肯定撲上去了,可是她現在對這幅肉體沒有什麽感覺,也不想去多碰一下。
躺下還沒一會,她就昏昏欲睡。
直到床榻軟陷,一雙手從被窩裏伸了進來。
黎妙音猛地睜開了眼睛,身體下意識的滾了下。
“嗯?”閻琛蹙眉。
隨即她又正了正身子,不敢動彈,但卻有些僵硬。
直到她抗拒,閻琛輕聲在她耳邊道:“睡吧,不動你。”
她這才緩緩鬆懈下來。
真是每一天都伴君如伴虎。
兩人睡一張床久了,若是說著男人能夠忍一次兩次,還算是正常。但久了,自然就會保持不住。
她這身子,遲早要奉獻出去。
隻是想著這是自己的親妹妹,她心裏竟有些惡心,不願意讓自己的妹妹也和麵前這個男人扯上關係。
“想什麽?”男人附在她的耳邊,輕聲開口。
“沒什麽。”
“是在想如何遠離我?”他輕輕一笑,咬了下她的耳垂,。
熱氣噴灑在她的臉頰上,空氣中沉浸著糜緋的氣息。
黎妙音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有點熱,閻先生還是離我遠點好。”
“我兩睡過一張床無數次了,你還這般生疏的叫我?”
“叫習慣了,突然叫的太親昵,我反而開不了口。”
肚子被一雙手覆蓋。
暖暖的電流透過她的肚皮直擊心髒。
她突然猛地拉開閻琛的手:“閻先生!”
男人皺眉。
這反應
她低下頭,用被子給兩個人隔開一道距離:“閻先生我還沒做好準備。請您再耐心等待一段時間。”
準備?
男人神色一冷:“我有說過要碰你?”
“”
兩人之間突然靜默起來。
的確,好像是她自作多情了。
“早點休息,明天可能會沒有覺睡。”閻琛拿開手:“你若是害怕的話,可以背過去睡。”
黎妙音動了動指尖。
其實她不是害怕。
隻是不想麵對這樣的閻琛。
黎妙音最後還是背過身了,畢竟她在這個男人身邊睡不好安穩覺,隨時都擔心著自己被
所以到了大半夜,她還是睜著眼睛的。
“黎妙音,你這一晚上到底還要不要睡了?”
閻琛也惱了。
從躺上這張床開始,他的眼睛就一直在這個女人身上。
雖然背對著她,但明顯就是沒睡,還搞各種小動作。
“啊?閻先生,你這麽晚了還沒睡麽?”她有些驚奇,回過頭看了男人一眼。
發現他正用陰沉的眼神看著自己。
黎妙音心咯噔調了一下:“可能是中午的時候吃太多,到了晚上我都還沒消化呢。”
而且晚上她還沒吃飯的。
閻琛似乎想起了什麽,從床上坐了起來:“你是餓了?”
她都說了自己還沒消化,怎麽會餓了呢。
“沒餓。就是睡不著。”
“我去煮點麵給你吃。”
“閻先生,我是真的不餓。”
她現在才發現閻琛根本就是直男代表,都說了自己不餓了,還以為在騙他?
閻琛坐在床頭,沉思了一下:“那為什麽睡不著?因為你的父母?”
不是。
是因為你睡在旁邊。
黎妙音輕笑了聲:“可能是認床吧?”
閻琛挑眉。
認床?
前兩天不是睡的挺好?
他想了又想,這才發現一個定律。
前兩天他不睡這張床上!
想到這,他胸腔裏有些發悶,又躺了下去,把黎妙音抱在懷裏:“你這麽認生,看來我以後每天都要睡在這張床上了。”
黎妙音頓時有些怔愣。
每天?
那還不得要了她的命?
“閻先生,您其實不用抱著我睡的,我等會困了就會睡著的。”她推搡了下他的胸膛。
閻琛握住她的芊芊細手:“以後我們結婚了也會這樣抱著睡。”
結婚?
她心裏咯噔跳了一下,頓時生出不好的預感。
閻琛居然生出了要和她結婚的念頭。
“閻先生,我可是您曾經未婚妻的妹妹。”她看了一眼閻琛,又緩緩道:“親妹妹。”
“我知道。”
他的聲音很小,臂膀摟著她腰的手緊了緊,將她整張臉埋在他的胸膛前。
“睡吧。”
許是太困了,她實在是熬不住了,在他懷裏漸漸閉上了眼睛。
閻琛端詳著懷裏的可人兒,最終重重歎了口氣:“該拿你怎麽辦好呢?”
她真的是顧念舊嗎?
以前的顧念舊,非常黏他,恨不得時刻都跟在他的身邊。
而現在,麵前的女人對他避之不及。
是他傷透了她的心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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