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你對別人動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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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氏早就是一潭死水,他隻不過是替過去的人守著,完成她的遺願罷了。
“所以顧先生這麽多年來,一直被一個束縛了感情,導致現在還沒結婚麽?”她輕笑著,看起來沒心沒肺。
顧陽捏了下她的臉蛋:“我若是說沒對別的女人動過心,豈不是在哄騙與你?畢竟我已經這般年紀了”
“都說得不到的人久而久之就會成為心中的一抹白月光。那這樣的話,我豈不是牆上的一抹蚊子血了?”她歪著腦袋,看似輕鬆的說辭,卻充滿了心酸。
“瞎說什麽呢。”顧陽刮了刮她的鼻梁:“你這小腦袋裏一天盡是傷春悲秋。以前的黎妙音可是個野心勃勃寫在臉上的姑娘呢。”
她瞪了一眼顧陽。
野心勃勃這和她傷春悲秋沒什麽關係吧?
“那看起來顧總是喜歡野心勃勃的女人了?”
“不,我隻喜歡你。”
黎妙音冷哼一聲:“顧總昨個晚上還說心裏裝著一個人,今天就移情別戀了。男人的話果然是不可盡信。”
顧陽嘴角抽了抽。
這小妮子,今天是存心和他鑽牛角尖了。
“那你就權當我移情別戀不是什麽好人。反正我現在就是賴上你了。”他突然將黎妙音僅僅攬在懷裏:“反正你現在是我的人了,我也是你的人了,你不能拋棄我。”
黎妙音被他這委屈巴巴的聲音給逗笑了,嬌嗔道:“你這麽大個人了怎麽還撒嬌啊,趕緊回去吧。”
“我背你回去。”顧陽蹲下身,眉間帶笑。
還沒等她拒絕,顧陽就已經抓住她的雙腿,將她帶上了自己的背。
“我這還沒走不動呢,你就連這麽短的路都背著我了。”
“那是自然的,我要這樣背你一輩子。”
暖風拂過臉頰,空氣中都充滿了甜甜的味道。
她心中悸動,那些話語似是被揉了蜜鑽進了心裏,甜得發膩。
“兩位。”
經過唱歌男人旁邊的時候,他突然叫住了黎妙音和顧陽。
兩人循聲望去,那人朝著他們輕笑了聲:“兩位真是幸福,我想送一首歌給兩位,不知道兩位可願意?”
“好呀。”
黎妙音點頭。
剛才他唱的歌是真的很好聽。
而且這把嗓子,一聽就是有故事的男人。
顧陽隻要黎妙音點了頭的事情,就不會阻止。
他放下黎妙音兩人坐在了走廊邊上的座位上,準備聽男子開嗓。
“歲月如歌這旅程說時光不斷依舊疼
青春年少做的夢說如今可再會重逢
一生苦短盡浮華,說別忘了那杯熱茶。
請珍惜你眼前人,他在續寫這浮塵。
他在幫我對你好,別辜負這眼前人。”
一首歌唱完,黎妙音的眼眶已經微紅。
她腦海裏浮現出那句歌詞,青春年少做的夢如今可再會重逢。
年少時做的夢沒能實現,如今再次重逢,已是物是人非。
“謝謝這位先生,您唱歌真的很好聽,您應該讓更多的人聽到你的歌聲。”黎妙音半掩著嗓子,有些沙啞。
男子苦澀一笑:“我的歌隻送給有緣人。”
有緣人麽?
這個男人就顯示看透了她的過往一般,唱出的歌竟如此像她的人生。
“阿音,你怎麽了?看起來臉色不太好。”顧陽突然摟住她,有些擔憂的問道。
黎妙音搖了搖頭:“沒事,可能是剛來這裏有些不適應,休息會好了。”
說罷,她又對男子道別:“今天謝謝先生了,但還是希望先生您的歌聲能夠讓更多的人挺多。因為喜歡先生歌的人,都是有緣人。倘若先生掛念的人也能聽到,定會明白先生的心。”
男子微微震驚。
他沒想過麵前的這個女人竟然看出了他的心事。
“多謝提醒,也祝兩位恩愛如初。”男子頷首,抱著他的吉他離開了。
男子一走,顧陽就生氣的看著她:“你這麽誇讚別的男人不怕我吃醋麽?”
黎妙音翻了個白眼:“我現在可是和顧總沒有任何關係,顧總吃醋不吃醋與我何幹?”
她這話說的生份,讓顧陽的臉瞬間黑了下去。
“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他低沉著嗓音:“是不是想要我快點讓你和我有些關係?”
後麵幾個字咬的特別重。
黎妙音推開他:“顧總,你如果是真心喜歡我,就不應該如此褻瀆我。”
顧陽的臉僵住了。
好好的突然就變了臉。
女人的心還真是海底針,猜都猜不透。
“小祖宗,是我的錯,您就別鬧情緒了,我們回去休息好不好?”顧陽秒變臉,討好的看著她。
黎妙音不吃他這一套,一邊走一邊開口:“休息肯定是要休息的,但你最好別有別的歪心思,不然你下半“生”的“幸福生活”可就存在著問題了。“
“是是,我保證規規矩矩的。”
顧陽輕笑。
這小妮子還真是會找準機會忽悠她。
不過也正是這樣,他才更加喜歡她。
————
黎妙音睡覺的時候,顧陽的一雙手總是不安分的在她身邊遊走。
到最後她實在沒辦法睡覺,怒了:“你一天除了想著這事就不能安靜一點嗎?”
這一吼把顧陽給嚇懵了。
“我犯什麽錯了?”
顧陽一臉懵逼。
他就是想要抱著她睡覺而已啊。
“你手動來動去的幹嘛呢?”昨天還沒摸夠嗎?
後麵這些話她自然是不會說出來的。
現在的顧陽看似柔和,等下要是獸心大發起來,她哭著求饒都沒有用。
現在這個時候她不能和顧陽發生關係,否則的話到最後她會拖累顧陽。
“我真的就是想抱著你睡覺,沒有任何別的心思。”顧陽親了親她的臉頰:“雖然我是真的很想要你,但你不願意,我願意為你忍著。”
“這麽說來不準你動我還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不委屈,能這麽抱著你和你睡一張床上,已經很滿足了。”
噗,瞧這一臉忠犬的模樣。
黎妙音真是不明白顧陽到底喜歡她哪一點。她是顧念舊的時候,他一心一心護著自己,不管她如何任性都會替她圓了路。現在她是黎妙音,這個男人似乎一下子又栽了進來。
想到這,她歎了口氣,掌心落在他的臉頰上,覆蓋住他半邊臉:“若是你有一天知道和我在一起是最錯誤的選擇,你會怎麽做呢?”
顧陽眼眸含笑:“這世界上的情愛哪裏有什麽對錯?我喜歡你,便就是你喜歡的東西我都喜歡,你討厭的我都討厭。隻要順著你心意走的東西,我都會去接受。但要說我們在一起是錯誤的選擇,這點我不同意。”
“而且這點,我不能順著你。”
顧陽的表情慵懶自然,一件本身很嚴重的事情,到他這裏卻顯得無足輕重。
黎妙音不喜歡這樣的顧陽。
至少以前她的顧陽哥哥城府極深,說話透著一股陰柔的勁。
現在這個像大男孩一樣的顧陽,反倒是和她那位顧陽哥哥不太一樣了。
“算了算了,我爭不過你。”她歎了口氣,打算轉身,但在翻身的時候隨即又回過頭囑咐他:“我要睡覺了,你要是再動來動去的,我真的要生氣的。”
“好了,我絕對就抱著你睡,不會對你怎麽樣的。”
這小妮子這麽怕自己碰她?
“好。”
黎妙音也沒有心思去管他這話是真是假了,隻覺得困意來了,不想再說那麽多。
————
半夜黎妙音醒了好幾次,都是被顧陽給摸醒來的。
剛開始她醒來之後還忍著,次數多了,她實在是忍無可忍,一巴掌拍在顧陽的手上,言辭厲色:“顧陽,你有多動症嗎?”
男人許是一直沒睡,聲音低沉沙啞:“阿音,我想要。”
那聲音帶著男人獨特的雌性和撒嬌音,聽起來讓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感覺大腿上抵著什麽硬物,黎妙音臉一紅,趕緊挪開身子。
“顧陽,我還沒準備好。”
她真的不能在這裏失身。
但想著把第一次給閻琛,又覺得便宜了那家夥。
可她也總不能因為這個,就隨便和顧陽做了那事吧?
她到現在都不太明白自己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隻覺得顧陽的觸碰她不反抗,而且身體還會反應。
難道換了具身體,自己真的就愛上了顧陽?
雖然是自己名義上的哥哥
但她總覺得有沉重的枷鎖拷著她。
“這個不需要準備的。”顧陽把臉湊了過來:“阿音,我都憋了兩天了,你就行行好,我們”
“不行。”
黎妙音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估計是被拒絕的太過於爽快,顧陽伸手摟緊了黎妙音:“阿音,我總覺得這次回去,你就會疏離我。我很不安。”
她掩下雙眸,波瀾起伏的情緒被她斂下。
“你想太多了,我怎麽可能會疏離你呢?”
顧陽搖了搖頭:“阿音,別騙我了,你心裏藏著心事。”
他摟著她的腰,聲音低沉糜緋:“是不是閻琛拿什麽來威脅你了?隻要你告訴我,我什麽都可以幫你解決。”
“解決?”她苦笑了聲:“你一個破敗顧氏的總裁,拿什麽和閻氏集團的董事長鬥?要是你真的能夠鬥過閻琛,還會是現在這樣?”
毫不留情的話語像一把利刃,刺在顧陽的心尖上。
原來一開始她就是這麽看他的?
明明對他的碰觸不抗拒,卻屢次拒絕他求歡。
難道就是因為她不是她心中所想要的那種有權有錢的男人麽?
“黎妙音,這就是你的答案?”他冷冷一笑,失望的看著她。
黎妙音撇過頭:“是,我喜歡有本事的男人,我想把自己奉獻給閻先生這樣的男人,像顧總這樣整天不思進取無所謂的人,我最瞧不上了!”
我想把自己奉獻給閻先生這樣的男人!
最瞧不上了!
顧陽雙眼一沉,深邃的眼眸微微發沉。
他握住黎妙音的手,將她摁在床上,聲音冷淡又陰沉:“今日我這讓你瞧不起的人便要了你,讓你的身子承載著關於我的記憶,到時候你就算再不願,你的身子也是給了我,這樣起碼你記憶裏還會有我。”
她一驚,完全沒想過被激怒的顧陽會說出這樣的話。
她記憶中的顧陽,永遠不會說出這番令人懼怕的話。
“你瘋了嗎?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麽?”
“我知道。”
他垂著眼眸,俊朗的臉上閃過一絲嘲諷:“我守護了多年的女人寧願找作踐她的人求歡,也不願意多看我一眼。如今循環至此,我想要再去守護的女人,竟重複著過去的事。我絕對不允許你爬上那個男人的床,絕對不允許。”
她心尖微痛。
沉重的記憶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腦海中倒放的,全是她祈求男人要她的場麵。
矜貴高傲如她,下賤也如她。
就算用高貴的樣子去對待別人,也始終掩蓋不了事實的真相。
顧陽早就知道當年她是怎麽爬上閻琛的床,又怎麽在被他折辱了還心甘情願的當他暖床的工具。
這個男人什麽都知道。
“那是因為她愛那個男人,所以才會放下自尊去迎合他。顧陽,不愛的人是沒辦法勉強的。”
“嘭。”
重重的一拳砸在床上,聲音沉重發悶。
男人雙眸充斥著血絲,死死的盯著黎妙音,聲音因怒火而變得沙啞可怕:“黎妙音,你可以不愛我,但你至少要愛一個你值得愛的人。閻琛他根本就不配讓你作踐自己。”
他的確不配。
可她的父母,還在他的手上啊。
她不想再次因為自己的過失,而導致自己的父母晚年享不到任何的福分。
“顧陽,有些事情我心裏很清楚。我希望你能夠尊重我的選擇。也希望嗚唔”
男人炙熱滾燙的氣息侵襲全身,他的大掌包裹著她的顫栗。
黎妙音用力掙脫男人的遏製,下一秒,她聽見衣帛碎裂的身影。
她發出的哭喊聲最終淹沒在沉重粗厲的索取中。
曼妙的身子呈現在男人麵前。
“阿音”男人沉沉的聲音繾倦散開。
顧陽拖著她的身子,沉重的壓迫感向她襲來,慢慢撐開她的身體
她如同午夜盛開的玫瑰,綻放最動人的瞬間。
————
黎妙音在痛楚中醒來,強忍著身體上的不適,慢慢的從床上爬起來。
男人的雙手抱著她的腰,阻止了她下地的動作。
黎妙音發了狠的打掉他的手,語氣尖銳:“別碰我!”
顧陽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眸間的表情悲涼又難過:“阿音我”
“現在你滿意了吧?這就是你想要的是嗎?”她猛地搖了搖頭,哭著控訴他的罪行:“你可是我最喜歡,最信任的哥哥啊,你怎麽能像那個男人一樣這般折辱我你怎麽能”
起先她的話還算正常,到了最後已經斷斷續續。
“你剛剛說什麽?”顧陽雙眸一沉,抓住她的手:“你剛剛說最信任的哥哥?”
黎妙音心尖一顫,立馬清醒了過來,把流下的眼淚全憋了回去。
“阿音,你到底瞞著我什麽?”
顧陽知道,黎妙音那句話絕對不是語無倫次,是下意識的說出了心裏的話。
“阿音,我希望你和我說實話,我願意去查你的隱私。”
他暗中調查過黎妙音的身世,但是到了她隱私的部分,他便阻止了別人去查。
一是怕她過去的事情自己知道了心中煩悶。
而是怕她知道了後生氣。
黎妙音搖了搖頭,身體傳來一陣痛楚,她彎下了腰,表情極其痛苦:“我和顧念舊是一母同胞。而你是我生父生母收養的兒子,所以你也是我的哥哥啊,哥哥怎麽能對妹妹”
顧陽的手愣在了半空中。
妹妹?
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張笑顏如花的臉,那一瞬間,腦海就像是被強行灌輸了什麽東西。
顧陽握住她的手:“你就是顧家失蹤了多年的小女兒?”
黎妙音沉默不語。
“阿音,我們並沒有血緣關係,況且你現在的姓名隨你養父。”顧陽極力克製心中的震驚,轉過來安慰她。
“這又能怎麽樣?若我是顧念舊,你也會這樣嗎?”她沙啞著聲音質問他:“你不敢對顧念舊這樣因為你怕傷害她的心,而你一點也不怕傷害我!“
黎妙音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她明明就是顧念舊,可卻一直都在吃自己的醋。
“阿音,不是這樣的”顧陽心疼的抱緊她:“是我混蛋,是我禽獸,不該這樣對你”
“我要回家。”
眼角的淚珠默默的落下,心髒狠狠的抽痛著。
她最信任的阿陽哥哥,對她做了這般不可原諒的事情。
她心中最想要看著他安好的顧陽哥哥也這般,不將她當回事了
“不行。”顧陽沉下聲:“你現在身體還太弱,不能奔波。”
“奔波?就幾小時後的路是奔波?顧陽,你到底想怎麽樣?你已經得到我了,你還要逼死我嗎?”她哭出了聲,心揪的發疼:“你為什麽要強迫我”
見她哭的傷心,顧陽的心揪成了一塊。
他不該如此放縱自己的情緒暴走。
隱忍多年,在外人麵前表現出輕浮暴躁的模樣,讓所有人認為自己不務正業。
隻為了步一盤局。
如今這局中卷進來不在掌控中的人,棋局偏移,大失方寸。
“阿音,別哭了,你若是實在厭恨我,你現在盡管對我拳打腳踢,我絕對不會發出一點聲音。”他抱緊了她,聲音溫柔低沉:“是我混賬,是我糊塗。別哭了,好嗎?”
她討厭顧陽!
討厭顧陽!
最討厭顧陽了!
黎妙音伸手推開他的身子,哭了出來:“你每次做錯了天大的事情就隻知道說自己錯了,你知道自己錯了為什麽還要做?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害死”我的父母。
最後的話她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
她終究,還是成為了顧陽的人。
這荒唐一夢,就權當她還給顧陽多年的守護之恩。
還他多年未顧氏分擔,多年為顧氏解憂。
“黎妙音。”他突然神情變的嚴肅了起來:“你是覺得我無能所以才會這麽恐慌對嗎?你到底在怕什麽?怕被什麽人知道後對你下手?在你眼裏我就這麽不堪一擊,連你都保護不好了嗎?”
顧氏,本身就是一具空殼。
多年前,他早就在別的城市有了雄厚的資產和背景,就算閻琛真的想要對他下手,也根本就是兩塊石頭對碰,最終落得個兩敗俱傷的下場。
他有足夠的實力能夠在這裏生存,並不是因為擁有顧氏手中的那微弱的股份。
“可是他會對你下手啊。”
黎妙音越哭越厲害,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竟這麽脆弱。
剛重生那會,她堅強的可怕,甚至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的心被鐵築了一回。
“別怕。”顧陽擁她入懷,疼惜的親吻她臉上的淚水:“隻要你不怨我,不恨我,我便什麽都不會懼怕。”
“我不會原諒你的。”她抬了下腿,吃痛的蹙了下眉頭:“你這是qin犯我,我絕對絕對不會原諒你。況且你說過第一次一定會等我自己願意,可你”
男人的唇落在黎妙音的嘴角,繾倦的聲音透著濃濃的愛意:“阿音,我等不了了,我隻想現在就品嚐你的美好你離開的這兩年裏,我每個季節都會去你住的地方看你。但你”
但你眼裏有笑,旁邊有另外一個男人陪著你。
“你”黎妙音一驚:“你出國看過我?”
“嗯。”男人頭埋在她的脖頸下:“我知道要是讓你看見我,你定會生氣。”
可他終究還是忍不了了。
當他占有她的那一刻,他腦子裏想的全是他終於擁有她了!
就算她最後會恨他,會厭惡他疏遠他,他還是會這麽做。
多年隱忍,隻為了得到心愛之人。
卻不曾想心愛之人枉死
如今他死灰複燃的心再度燃燒,他再也不會錯失摯愛。
他要讓她永遠待在他的身邊,他要讓她這輩子隻能是她的女人。也會保護好她,不再讓她和那個男人有一絲的牽扯。
“你騙人。”她已經停止了哭泣,淚痕在臉上有些僵硬:“你的性格怎麽可能見到我不出麵。”
的確,以顧陽的性格是會。
但那卻不是真正的顧陽。
真正的顧陽能在顧氏總裁的位置上一坐這麽多年,且沒有起色也不會導致他下跌
就算是碌碌無為的人,也不可能做到這般持平、
隻有控製住局麵的人,才能將這本就一潭死水的顧氏維持成如今這個樣子。
“好了,不哭了,去洗個澡好不好?”顧陽溫柔的笑了笑,將她粘在臉上的發絲捋至耳根。
“不要,你不準再碰我了,疼。”
她本來以為就算強迫她,他至少聽見自己的哭喊也會溫柔一些,卻沒想過她越是哭喊,他就要的越凶。(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