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看我怎麽收拾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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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店的裝飾很惹眼,滿眼都是少女心的裝飾。
總之所到之處都是粉色,小到角落裏,大到門口,都是粉色的裝飾。
“這麽粉未免有些造謠了吧?”一進到店裏,她不自覺的眯起了眼睛。
閻月牙倒是很喜歡這些裝飾:“嫂子,這些很少女心啊,到時候能吸引更多的女孩子來呢。”
少女心是少女心,但是粉色總要添加些不一樣的顏色吧?
都是一樣的顏色未免有些欲蓋彌彰了。
“嘖。”肖路一臉的不屑:“真不知道閻琛是怎麽想的,這種刺眼的粉色,別人一進來都覺得不舒服,別說多做停留了。”
閻月牙一巴掌拍在肖路的肩膀上:“你一個大男人懂什麽!像女孩子最喜歡粉粉的東西了!”
肖路雙眸一冷:“這間店裝飾的顏色不會是你出的主意吧?”
“嘿嘿。”
閻月牙尷尬的笑了聲。
算是吧。
當時閻琛來問她的時候她都沒有想那麽多,就直接說女孩子喜歡什麽樣的顏色。
沒想到真的就用了粉色的。
“肖總。閻先生說讓黎小姐在路的咖啡廳等他。”
蔣洪從外麵走了進來,比較客氣的和肖路對話。
肖路看了一眼黎妙音,神情冷淡:“是讓她去又不是我,和我說有用?”
蔣洪吃了鱉,有些尷尬,目光轉向正準備坐下的黎妙音:“黎小姐,您看?”
“為什麽要我在咖啡廳等他?他不是要來剪彩的麽?怎麽,美人在懷連開店時間都要推遲了。”
黎妙音話語犀利,目光緊鎖門口。
送去醫院回來了也就罷了。
偏偏沒回來還這麽過分的讓別人來叫她?
憑什麽讓她等他?
“嫂嫂,可能是哥哥想要單獨和你聊聊。”
“單獨聊聊?怕是想著要怎麽解釋抱著別的女人先走了吧?”黎妙音冷笑一聲,嘴角微勾:“還真是讓人覺得惡心。”
感覺到黎妙音深深的厭惡,月牙有些吃驚。
嫂嫂什麽時候說話這麽尖酸刻薄了。
“知道就好。”
旁邊的肖路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閻月牙瞪了他一眼:“肖路,你這是什麽意思?你好歹和我哥也是多年的兄弟,幹嘛這麽損他。”
他冷哼了聲,目光說不上有多冷淡;“我隻是說的實話。要是我當著你的麵和別的女人多說兩句話你會怎麽樣?”
“當然是扒了你的皮啊。”
“所以當著你麵抱著別的女人離開,連看都不看一眼你呢?”
“”
黎妙音有些吃驚。
沒想到肖路也注意到了。
“那可能是我哥怕那個女人到時候訛上他!”
這種說法,恐怕連她自己都不會相信吧。
“好了月牙,不管你哥今天抱著的是誰,事情他已經做了,總之原諒他是不可能的。”
真把她當成軟柿子好拿捏了?
以為自己還會像以前那麽傻麽?
隻要他一招手不論他做了什麽讓她傷心欲絕的事情都會回頭?
閻琛,你還是太低估現在的黎妙音了。
“嫂嫂。”
閻月牙還想替她哥說兩句,但看見兩人都是這種一副不可饒恕的模樣,心裏的話全部憋了回去。
她哥也真是一點腦子都沒有。
明明都決定放下顧念念了,還心急如焚那個樣子!
那麽緊張的模樣,一看就是還在心底!之前那些冷淡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
“黎小姐,那您是去還是不去?”蔣洪又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現在這幾位都是大佬,不能輕易得罪。
“當然去了。”
黎妙音站了起來:“我倒是要看看,他把顧念念送去醫院怎麽這麽快又脫身了。”
嗬。
“嫂嫂,我和你去。”
閻月牙在後麵跟著。
肖路一把扯回她,言辭厲色:“你去搗什麽亂。”
閻月牙有些吃驚。
肖路和她嚴肅說話的次數很少。
“你怎麽比我嫂嫂還生氣?”閻月牙的神情變的正經起來。
肖路眼神閃爍了下:“我那是氣你哥蠢。就顧念念那個女人的小心思旁人都能看得出來,你哥還看不出來?他就是犯賤,看見那個女人受傷知道是假的也會屁顛屁顛的去了。”
“可是”
“別可是了,好好在這待著。別人感情的事情我們別插手,一切冥冥中早就注定了。”
————
落地窗的咖啡廳外,黎妙音站在門口,目光落在陽光照射的男人身上。
立體精美的五官,眉眼所過之處,春暖花開。
“蔣洪。”
黎妙音聲線有些顫抖。
旁邊的蔣洪應了一聲:“怎麽了黎小姐?”
“你說閻琛叫我來的?”她再次確定的問了句,目光卻落在透明窗外的男人身上。
“是的。”
“那閻琛人呢?”
“閻先生還要等會才到。”
她冷笑了身後,回頭看了眼蔣洪:“你幫著別人來算計我,就不怕閻琛知道了會責怪與你?”
蔣洪輕笑,麵色平和:“黎小姐應該不會抗拒和這位先生見麵。”
嗬。
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知道了,你走吧。”
看來今天是逃不掉了。
這蔣洪真正效命的,恐怕是此刻坐在咖啡廳裏的男人。
“黎小姐到了地方,我自然會離開。”
蔣洪似乎是怕她等下趁機跑了,站在原地一直不動。
黎妙音氣惱,大步往咖啡廳裏麵走去!
甚好甚好!
如今算計起她來,也是不留任何情麵的!
————
黎妙音坐在男人的對麵,看了他一眼:“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阿音,你真的要對我如此冷淡?”
“冷淡?”她輕笑了聲。
別人都可以騙她,可為什麽她最信任的男人也騙了他。
是自己一直以來太傻太天真。
竟沒有發現眼前的這個男人藏了那麽多的秘密。
“你明明有能力救我父母,為什麽不救。”
沉默半響,心底頭這些話還是藏不住。
“看來他已經告訴你了。”
得到確切的答案,黎妙音心猛地揪了一下:“所以你是故意不救他們的?為什麽他們”
“他們怎麽了?”顧陽神色微冷,打斷了她的話。
此刻麵前的這個男人,已經陌生的不像是她認識的那個顧陽了。
“他們可是養育你十幾年的父母。”
“養育我?”男人眸色深沉陰鶩,目光像利劍一般,讓人不敢直視。
“你可知道他們為什麽會養育我嗎?”顧陽冷笑:“你以為他們會進去,是因為別人陷害?”
黎妙音倒吸了一口氣,身子癱坐在沙發椅上。
腦海中想象出了很多場景。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他們不可能做出”
“別傻了!”顧陽打斷她的話;“阿音,你別忘了當年你是怎麽被拋棄的。”
“你以為憑著他們的本事找不回來你嗎?”
“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麽!”
黎妙音站了起來,情緒有些激動。
這些話她一時半會根本就消化不了。
她不是傻子,聽的出他話裏的一些意思。
縱使她也懷疑過為什麽自己的妹妹在外麵這麽多年沒有被找回過。
而閻琛隻是短短幾日,就查出了她是顧家當年走失的小女兒。
男人的手落在她的手背上,聲音放低了些:“阿音,我們別去糾結這些好不好?你跟我走,別管這種不負責任的父母了。”
黎妙音甩開他的手,聲線帶著哭腔:“再怎麽不負責他們都是我父母啊!我不能拋下他們不管不顧。”
顧陽心口一痛:“阿音,你和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麽感情,為什麽為他們這樣犧牲自己?”
沒有感情麽?
黎妙音是對她的父母沒有感情,。
可她是顧念舊啊。
現在的她根本就沒有辦法開口告訴顧陽,自己就是顧念舊。
那些藏在心底的秘密,就像是爛透了的番茄,隻要輕輕一碰,便會潰不成軍。
她輕笑:“這是我自願的。”
自願?
從認識她到現在,顧陽真的一天都沒有了解過她。
她總能做出讓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情。
黎妙音對於他來說,就是很神秘的存在。
她無時無刻吸引著自己,又無時無刻把他推向遠處。
這種微妙的感覺持續了整整幾年。
就算他和她躺在一張床上,仰望同一片天空,他還是不曾懂過麵前這個小女人的心。
想到這,顧陽心底有些煩躁:“黎妙音,如果我救出顧氏夫婦,你拿什麽來報答我?”
他的聲音明明很輕,卻像一把利刀切割著她的心髒。
閻琛拿自己的父母來威脅她也就罷了。
可是顧陽怎麽能也做這樣的事情。
“我不願意。”
閻琛已經答應自己會帶她去見父母。
如果現在答應顧陽,就等於陷入無盡的死循環。
要是閻琛和顧念念重歸於好,說不定會大發慈悲放過她和自己的父母。
“嘭。”一拳悶響砸在桌子上,顧陽雙眸瞬間充血:“所以你跟著他就願意,換做是我就心不甘情不願對麽?”
她分明看見了顧陽眼底的悲傷。
可是她不能退。
“對不起。”黎妙音低頭,那聲音像絲絲細風,擾的人心頭雜亂。
顧陽一把抓住她的手,聲線低沉道:“音兒,我可以什麽都不要,隻要你來我身邊,我什麽都可以給你。閻琛他能給的,我也能給。”
她的眼皮跳動了幾下:“顧陽,你必要這麽卑微的和我說話。我知道,你心裏一直裝著顧念舊,所以當遇見和我相似的她時,你把多年求而不得的感情全部寄托在了我的身上。”
“音兒!”
他冷聲叱喝,眸光漸冷:“我很清楚我對你是什麽感覺。雖然我曾經因為你和她的性格很像而接近你,對你好。但時間久了,我對你的感情也就越來越深。我很清楚自己現在是想要得到你,和你過一輩子。我也沒有那麽偉大,偉大的要放開你的手。”
顧陽,可現在坐在你麵前的,就是顧念舊啊。
他們有著不一樣的臉,可靈魂,卻是一樣的。
原來有些不管過了多久,換了皮囊,換了姓名,也終究會愛上那個人的靈魂。
她現在甚至懷疑,自己這一生,是因為自己從而變得這麽悲慘麽?
上一世苦苦執著於閻琛,導致了自己橫死的下場。
這一世剛有了點對他的信任,下一刻他就抱著別的女人走了。
造化弄人啊。
“我原以為你和別人不一樣,至少不會用我的父母威脅我,可是現在的你,和閻琛有什麽區別呢?我逃離了閻琛的魔爪,如今,不是等於跳入另一個坑裏嗎?”
“我和他不一樣!我會全心全意的愛你。”
“你和他怎麽不一樣了?一樣用我父母來威脅我,一樣心裏有顆朱砂痣。對於我來說,你們兩個已經沒有什麽不一樣了。”
雖然說這些話很殘忍,可越是殘忍,就越能讓雙方都看得清不是麽。
人生啊。
還真是諷刺。
“看來你是執意要在他身邊了、”顧陽收回手,臉上的表情瞬間冷淡了起來。
黎妙音見他這副模樣,有種不好的預感。
“今天他抱著顧念念去醫院了吧,並且將你丟下了。”顧陽一字一句的重述著,譏諷道:“不管過了多少年,閻琛心中愛的,永遠隻有顧念念。之所以會將你捆綁在身邊,我想是因為對顧念舊的愧疚,想要用一個性子相同的女人來讓自己好過些。”
黎妙音的手掌溢出冷汗,所有的委屈都凝聚在了一起。
不管是以什麽樣的身份歸來,一句比不得顧念念麽?
隻要她摔上一跤,他依舊會丟下所有回頭。
那麽,若是她真的受了委屈或者更甚呢?
他是不是可以拋棄自己所有的東西?
黎妙音啊黎妙音,你怎麽就不能長點腦子呢
“別說了!”黎妙音站了起來:“我不管他愛著顧念念好,還是愛著誰好。總之,我最後都會離開他。”
將自己的父母救出來,她就離開這個男人。
從此以後,天涯陌路,永不相逢。
手腕被男人捏住,被強迫對上顧陽的視線:“離開他,然後遠走高飛麽?”
男人的眼底,是淡淡的失望。
她甩開顧陽的手,眼眶微紅。
終於平複了下心情,連道別都沒來得及說,便跑出了咖啡廳。
——
外麵的陽光格外的刺眼。
她突然記起二十歲生日的時候,顧陽為她帶上皇冠的樣子。
他說,我的念舊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看的公主,餘生我會將所有的寵愛都給予你。
那時候肆無忌憚享受著他的疼愛,卻不曾知他到底付出了多少。
顧念舊欠的最多的人,大概就是顧陽吧。
如今她頂著另外一具驅殼,卻依舊無法償還他的恩情,還一次次的傷害著他。
命運啊,真是奇妙的東西。
後麵傳來了皮鞋沉重的擦地聲,腰猛地被人撰住,隨即跌入溫暖厚實的懷抱中。
隻聽見男人低沉又無奈的聲音;“黎妙音,這輩子我不管你走到哪裏,我都不會放手。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要將你找回來。”
她鼻尖一酸,眼眶蓄著的淚水滴落在手背上,滾燙難耐。
心口有什麽被慢慢融化。
原來就算換了驅殼,還是會得到他義無反顧的付出麽?
男人略帶粗繭的手擦拭著她的眼角,輕聲道:“別哭了,你若是覺得我是故意針對閻琛,那我現在就帶你去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黎妙音手心一顫,剛想拒絕,就被男人橫腰抱起。
看來今天他不讓自己看見閻琛和顧念念在一起的畫麵,是不罷休了是嗎?
——
醫院。
身穿白大褂的醫生頻繁出入一間病房。
此刻黎妙音和顧陽就站在這間病房外。
“這麽多醫生連個扭傷都治不好?”
裏頭傳來男人慍怒沙啞的聲音。
“先生,傷筋動骨一百天,這位小姐的扭傷就算用再好的藥物,也要過段時間才能好。”
“滾出去!”
嬌媚的女子躺在病床上,因為腳踝處的疼痛臉色蒼白。
饒是她一個女人,隔著這麽遠都有些心疼,別說一個愛她的男人了。
心裏有什麽被人一下子抽空了。
那些幾年來積攢起來的期許,瞬間崩塌瓦解。
“琛哥哥,別怪他們了,我的腳過幾天就會好的。”
床上嬌滴滴的人兒開口了。
閻琛眸光一沉,落在她烏青的腳踝上;“下次穿高跟鞋走不穩路就不要穿了。”
那眼底,是從內心裏散發出來了的柔情。
原來冷漠有時候也是可以裝的。
閻琛從未忘記過顧念念吧?
就連對她冷漠都讓自己難過吧
“琛哥哥。”顧念念拉著他的衣角,眼淚說來就來:“當年離開你是我的不對,但是你也知道的,我是實在沒有辦法。我姐姐她硬逼著我出的國。”
硬逼著她出的國?
黎妙音的身子微顫,看著裏麵那張楚楚可憐的臉,竟莫名生出一股惱意。
這個女人還真是會裝傻充愣!
明明是為了將自己從閻琛身邊徹底趕走,所以才用了出國這一招。
為的就是讓閻琛更加痛恨她。
“她雖然討厭你,但也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閻琛拉開她的手:“你好好休息,我會安排人送你回去。”
顧念念猛地從床上站了起來,一把抱住閻琛,聲線哽咽:”琛哥哥,你不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麽過的。我在國外的這些年,每天都想著你,我就期盼著有一天能夠回來見你。可是顧念舊她說了,要是我敢回來,就會讓我死在市。”
“我可以為了你死,但是我死了,你就見不到我了。一想到這點,我就多了活下去的勇氣。前兩年我聽說她死了,本來我是想要回來的。可是那個時候的我,甚至連回國的機票都買不起。”
趴在男人懷裏的女人說到動情處,幾乎是泣不成聲。
這樣楚楚可憐的人兒在懷裏,就是她看著,都覺得十分惹人憐惜。
隻是她說的這些,她怎麽就一點都不知道呢?
閻琛明顯有些動容。
顧念念是個聰明的女人,見他已經動搖了,繼續道:“那時候我屢屢碰壁,根本就沒有人找我拍戲。後來我好不容易接到一個角色,慢慢的才有戲拍。有了收入之後,為了變的更好,所以我拚了命的接戲。”
她的聲音越來越哽咽:“如今我終於見到你了,可以名正言順的在你的身邊甚至能幫上你了我本不想打擾你現在的生活,可是一想到我們那些美好的過去,我就沒辦法控製自己。”
黎妙音站在門外,冷漠的看著裏麵的一切。
如果閻琛真的不想和她糾纏下去,那麽這個女人的哭訴根本就沒有。
如果是郎有情妾有意,那等會他們就會抱在一起。
“琛哥哥,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我知道這樣對黎小姐很不公平,可我也不想放手啊。”
顧念念抬起頭,滿臉的淚痕。
巨星果然不一樣,眼淚說來就來。
這楚楚可憐的戲碼這樣熟稔,想來用過不少。
黎妙音笑了聲,看了一眼顧陽:“你先在外麵等等我,看我怎麽進去收拾這個白蓮花。”
顧陽神色微變,下意識拉住了他:“再等會,你不想看閻琛做出什麽回應?”
黎妙音翻了個白眼:“要是他拒絕了顧念念了?那你站在外麵這麽久豈不是白費了?”
“不可能。”顧陽冷笑:“閻琛那表情已經說出了實話,他心裏有顧念念,現在正在心疼她。”
男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
知道那個女人說的是假話,可還是願意去相信。
為什麽呢?
因為他們喜歡自欺欺人。
又或者他們隻想找個台階下,到最後隻要這個女人能回到他身邊就可以了。
果然,下一秒閻琛的手已經落在了顧念念的手背上。
那輕柔的動作一看便知道是安撫。
黎妙音輕笑,從口袋裏掏出手機,從門縫裏伸了進去,按下了快門。
“你這是做什麽?”
“到時候讓別人看看,這惹人憐惜的巨星是怎麽勾引男人的。”
她笑,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顧陽有一瞬間的恍神,隨即眼裏有了星光:“阿音,你能笑了。”
“我早就能笑了。”黎妙音白了他一眼:“你在外麵等我,我今天就要讓這對狗男女下不了台。”
她真是太天真了。
天真的以為閻琛已經浪子回頭了!
結果TMD根本從來就沒回過頭!
他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渣!
別妄想自己會再用一個十年耗在他的身上!
“啪。”門被她幾乎是用踢的形式打開的。
裏麵的人一聽見響動聲,立馬鬆開了手。(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