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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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威嚴的總教官給的回答是:那不是廢話麽!不軍訓那你來集訓地是幹什麽的?來玩的不成?

    放心啦,咱們親切的總教官非常夠人情味兒的,專門臨時給所有學員發了一套透明雨衣~

    當軍訓的第四天早上,在被踢出去了大概有個幾百人的受訓學員裏,身上穿著剛發下來的透明雨衣,個個臉上帶著幽怨的氣息和往常一樣規規矩矩的站在場子裏。

    耳畔全是滴滴答答的雨水聲,冷風那個吹誒~暴雨那個打啊~那叫一個冷喂!

    第四天了,每天都是素飯菜,沒肉吃,不少人已經想盡辦法想要逃出集訓地去外麵找肉吃,甚至是已經在做陷阱想要抓幾隻鳥,沒有打火機就想到要用鑽木取火砸石頭取火來烤肉吃了。

    這全都是被逼出來的,曾經多少人都是每頓大魚大肉的,現在卻隻能夠吃有限的素食,這實在是一種煎熬。

    對於這些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少爺,想想就可以了,他們根本就做不到。

    白櫻是寒性體質,雖然毅力很強,但卻還是非常的怕冷,更何況最近的天氣低的不行,誰都不敢結束訓練後還跑外麵浪的,全都縮進被窩裏抖個不停。

    白櫻自然也一樣了,因為她比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更要怕冷,並且非常容易就感冒了,這幾天一直在用驚人的毅力支撐著的。

    到了晚上,安栩影回到寢室洗漱完畢就躺在了床上,身上非常的燙,額頭更燙。

    她緊緊皺著眉頭躺在床上,一張臉有些異常的發白,嘴唇沒有什麽血色。

    明明是非常嗜睡又非常的疲累,可是卻因為一直劇烈的咳嗽個不停實在是沒辦法入睡,為了不打擾到其她幾個女生睡覺,安栩影一直是捂著嘴在被窩裏悄悄的咳著。

    也不知道究竟咳了多久,感覺要把肺都要咳出來了的折磨,安栩影很久很久才在非常難受之中漸漸的閉上了眼睛。

    十二點。

    就在這個時候,陽台的窗戶被一隻修長的手給打開了,就像是踩著點等待好了的一樣,一個身形修長挺拔的黑影就這樣悄然進入了寢室。

    他貓著腰看了看四周,靜悄悄的,最後借助著黑夜的掩護,他趴在地上迅速的依靠匍匐前進到了白櫻靠著寢室門的床位去。

    仔細的查看了周圍,確定其她女生依舊睡的非常死後,便慢慢的站起來坐在了白櫻床前。

    他在黑夜中伸出手去碰了碰白櫻滾燙的額頭,很燙,燙的他立馬就收回了手,並且在心裏狠狠的抽了抽。

    誰料剛要抽回手,卻被一隻滾燙纖細的素手給一把抓住,“誰……”聲音帶著灼熱的滾燙氣息,並且非常的沙啞。

    “猜不出來嗎?”為了緩和一下氣氛,南宮羽故意語氣輕挑的小聲問她,其實他心裏是非常不舒服的。

    “你……你來幹什麽。”白櫻扯著沙啞的嗓子艱難的問出口,頭感覺暈沉沉的,眼皮也好重好重,她沒有辦法睜開眼睛去看坐在她床前的人是誰。

    雖然如此,但白櫻五官的觸感沒有喪失,熟悉的那股薄荷氣息,欠揍的腔調,不是他還是誰。

    隻是,竟然跑大半夜跑到女寢室來了!這丫的怕是不想活了!要不是因為發燒了,她真恨不得立馬站起來一腳踹在那張欠揍的臉上去!

    “噓,小聲點,你發燒了,哥帶你去醫務室。”南宮羽大手直接輕輕的捂著白櫻極軟的唇瓣,聲線低啞迷離。

    在晚上結束軍訓的時候他其實就已經發現了安栩影的不對勁兒,飯雖然吃了。

    可是卻不像平時一樣半粒飯都不剩,反而剩了個三分之一,明顯沒吃一口飯都還要皺著眉頭使勁兒咽才能夠下肚。

    “給我……滾開。”白櫻語氣有些微怒了,因為被南宮羽捂著嘴,說話更是費勁了。

    這丫的二吊子竟然敢捂她的嘴,還敢碰她?氣死了!

    “嗯……誰啊……”和安栩影挨著睡的一個女生突然被吵醒,迷迷糊糊的喊了一聲。

    “我——去……”南宮羽皺著眉頭眉頭從牙縫裏輕輕擠出來兩個字,那女生就在他麵前,要是起來轉過來他就直接暴露了!

    沒辦法,直接“哧溜”的一下,南宮羽翻身躺進了白櫻的被窩裏,而且還是直接掀開被子壓在白櫻滾燙的身上再蓋上被子的。

    好吧,在貼身接觸在白櫻身上的時候南宮羽是非常驚訝的,白櫻這燒的有多高啊,他淋了雨攀進來,渾身有些微濕,是比較冷的。

    但是一躺在白櫻身上後那簡直是像抱住了一隻烤過火的小綿羊,暖和的不得了,她的身子非常的香軟,一抱住就讓南宮羽有些舍不得撒手了。

    “嗯……”本來自己全身滾燙灼熱的要命,但是突然抱住了一個非常清涼的物體,白櫻也忍不住伸出雙手環住了南宮羽完美的腰肢。

    手上的動作在努力將他往自己身上緊緊貼著給自己降溫,身上實在的太燙太難受了,她已經快要失去正正常的意識了。

    “誰啊,別吵了,趕緊睡覺。”白櫻旁邊的女生忍不住突然坐起來看了看周圍。

    南宮羽耳朵豎起來聽的那叫一個清楚,這可不能被發現啊,心裏緊張到了極致,心髒在瘋狂的不斷加快速度跳動著,實在是不要太緊張了!

    沒辦法,南宮羽隻能夠使勁的把自己的腦袋往下麵低了又低,都已經把自己的臉貼在了白櫻的平坦的腹部上了。

    那個女生眼皮很重,很快就閉上了眼睛,倒頭就又繼續睡死了過去。

    等南宮羽悄悄的把自己的頭探出被窩來的時候,那可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隻敢一小口一小口的呼新鮮的空氣。

    天哪,以後這種事情還是一定要少幹呐,不然遲早得的心髒病,嚇死他了!(意思是還是要繼續幹的)

    最後麻利的替白櫻疊好豆腐塊,然後就直接把已經再一次昏睡過去的白櫻麻利的給背了起來。

    然後就像是做賊一樣的躡手躡腳的,從陽台的窗戶不太麻利的給背了出去。

    依然還是將她給背回自己的獨立寢室裏去,迅速將她放在沙發上,然後接了一盆熱水,打濕一張白色的毛巾然後擰幹,給白櫻的手,臉都擦了擦,去去過高的體溫。

    擦完後南宮羽就拎著一根像是從開水裏麵泡過,才剛剛拿出來的那樣滾燙,燙手的很。

    最後再擰幹一次毛巾,這才把搭在了白櫻依然還比較滾燙的額頭上麵。

    “然後是……藥,對,藥。”南宮羽喃喃自語著,然後就衝了一杯退燒衝劑,然後覺得溫度不燙了差不多了後。

    將白櫻輕輕的托起來,把便燙了的毛巾再一次丟進了水盆裏,然後將水杯的杯口放到白櫻有些慘白失色的唇邊,輕輕的喂她喝進去。

    有時候藥不小心撒在了下巴處,南宮羽就又替她給擦幹淨。

    經過好一番的手忙腳亂,最後換了好幾次的冷毛巾,浸濕了多少次滾燙的毛巾再搭在白櫻的額頭再去溫。

    反反複複了很多次,最後再摸了摸白櫻的額頭和自己做了一個對比,覺得恢複的差不多了,不算燙了後。

    南宮羽這才把吊著的心鬆了下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最後還是覺得在床上睡會更好,所以南宮羽也就非常不嫌麻煩的把白櫻又給以公主抱的方法抱到了他的那張大床上去。

    最後替她掖好軍綠色的被子後又開了空調,看著她因為難受皺著的眉頭已經舒展開了,南宮羽一直緊鎖著的眉頭也隨之就鬆了鬆。

    看著白櫻睡的那麽恬靜,南宮羽可謂是身心舒暢了,然後這才一個人滾回到自己那張沙發上麵安息去了。

    第二天自然醒來的白櫻整個人都是非常清爽的,因為退了燒,所以就再也沒有那種腦袋非常昏沉沉的感覺了。

    隻是等她反應過來周圍的裝飾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寢室時,原本特別清爽的一張臉卻是頓時僵硬住了——這是在哪裏?

    昨晚有發生過什麽嗎?不是一直在睡覺嗎?身上的軍裝沒有脫,至於昨晚到底經曆過什麽,很模糊了,實在是記不太清了。

    揉了揉眉心後,白櫻這才掀開軍綠色的被子翻身下了床,光著一雙白嫩嫩的腳輕輕的踩在光潔的地板上麵,開始有些茫然的走了幾下。

    剛走了幾下,那張特大的沙發上的人就被她給發現了,好啊,果然是這個死二吊子,竟然敢把她擄到這裏來了?實在是太大膽了!

    直接隨意放披散著一頭瀑布青絲,迅速的一把揪住了南宮羽的衣領,直接就把他扔下了沙發去!

    “哎呦!”南宮羽本來經過昨晚的折騰想多睡一下下的,可是為什麽會有人把他直接從睡夢中給驚醒呢?

    臉貼在冰涼的地板上瞬間就刺激醒了南宮羽,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了自己眼前有一雙非常白嫩白嫩的纖細玉趾。

    “我怎麽會在這裏?你最好給我好好的解釋一下!”白櫻雙手環臂,居高臨下的斜睨著他咬牙切齒的問。

    “嗯……”南宮羽覺得抬頭望著她實在是太累了,索性張開雙手伸了伸懶腰,一臉的疲憊,然後才精神不振的從地板上爬了起來。

    “你不應該感謝感謝哥麽?”南宮羽站起來揉了揉睡眼朦朧的桃花眼,一臉的悠然神色。

    “感謝?”白櫻隻覺得有些好笑,又把她亂擄來擄去的,還要感謝他?如果被別人知道了她不要麵子的啊!

    “對啊,你昨晚明明發燒了不舒服卻還不願意說出來,所以沒辦法,哥怕你燒壞腦子了。”

    “所以呢,這才那樣冒著巨大的風險從陽台進去把你背到我這裏來的,這可是哥給你退的燒,不然你現在還能夠這麽活蹦亂跳的?”

    南宮羽說的一臉的正義凜然,而且看起來還有點委屈,畢竟完全啊為了她著想,可是她卻還誤會自己,這換作誰心裏都是有點不開森的吧。

    偷偷的看了一眼白櫻的表情,似乎並沒有一絲的鬆懈,頓時想到什麽繼續開口道:

    “你放心好了,被子我都給你疊好豆腐塊了,呐,這是你軍靴,也帶過來了的,不用擔心了。”說完就低下腰給白櫻提起軍靴看了看。

    “上次的事情,怎麽一點響動都沒有?”這才是白櫻最關心的。

    “事情?什麽事情啊?”南宮羽撓了撓頭,有些不明所以。

    “就是那個瘋子的事情,她當著總教官的麵亂說了那麽多,就沒有一點點影響?”白櫻耐著性子問。

    “沒有啊。”南宮羽聳了聳肩,非常自然的回答。

    “真的?”白櫻有些不太相信。

    “當然咯,我的自由就是總教官也不能夠幹涉的,我跟他說了我們兩個認識,他當然能夠理解。”南宮羽一臉的傲嬌,並且臉上還劃過一抹並不怎麽明顯的得意。

    “那你跟他說我們的關係是什麽?”白櫻一眼看出致命的端點。

    “你猜?”故意頓了頓,看了一眼已經繃不住的白櫻了,隨即又繼續說道:“當然是朋友啊,我上次才說過的!”臉上偷偷的劃過一抹狡黠。

    白櫻還想再說什麽,但最後感覺還是算了,把話都咽回了肚子裏去,將自己的及腰瀑布長發高高紮起來了一個丸子頭,然後戴上軍帽,整理了幾下軍裝就一氣嗬成的戴上了軍帽。

    今天依然是繼續進行著軍訓,今天是軍訓的第五天了,等明天一結束,就真的是再也再也不用軍訓了!

    那簡直是比聽到自己考試考了高分還有開森一百倍還要更值得慶祝的事情了!

    對於白櫻來說自然是沒什麽特別的,除那些叫苦連天的其他人員除外。

    某些無聊的人又開始了日常的討論,自己呆在一個連隊裏,就會覺得自己的教官是凶殘至極,十分十分的變態。

    但是呢,某些人生來就喜歡爭強好勝,成天在和別的連和自己所在的這個連比來比去,比自己這個連厲害還是別的連厲害。

    越到最後,竟然直接互相攀比起了自己的教官,從最開始的比試訓練的凶殘和變態。

    隨後呢,就互相不斷攀比起來,到底這三十三個教官裏麵,究竟哪一個教官最厲害最牛掰。

    說到自己的教官了,那都不比變態了,都開始拍起了自己教官的馬屁來,還說自己的教官對他們訓練有多麽的“仁慈”,這翻臉也是都挺快的。(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