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你覺得我會放你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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傭人點頭如搗蒜,一臉為難,
“少夫人,客房一股黴味兒空氣不好,老爺交代了讓您住少爺屋子,少爺睡客房,您先休息吧,有事兒叫我就成。”
丟下這話,傭人便麻溜的跑了。
盛安然沒轍,也不能追上去,這老宅大得很,一不留神就走串了院子,黑燈瞎火的找都找不回來,也就既來之則安之了。
鬱南城的屋子也是跟著大院一樣古樸的很,都是黃花梨的老家具,屋子朝南,進屋分東西兩間屋子,東邊一間似乎是書房,半敞著門,露出裏麵一張朝門的書桌,掛著毛筆,鋪著宣紙。
他還練書法呢?盛安然有些詫異,推開門走了進去。
桌上鎮紙壓著裁剪好的宣紙,近看看到紙上的內容後,盛安然噗嗤笑出聲來,扶著桌角好一陣樂。
龍飛鳳舞的‘無聊至極’四個大字躍然紙上。
這板正的環境,嚴肅的氛圍,還有某個一絲不苟的男人,誰能想得到他會在宣紙上寫這種話呢?
盛安然來了興致,看到旁邊的垃圾桶裏麵丟著三五個紙團,便蹲下身扒拉出來。
一張寫著‘真是煩啊’,另一張寫著‘天氣不好’,還有一張甚至寫著‘明天早起’。
一連串無厘頭的書法大作看下來,盛安然樂的不行,連鬱南城進來都不知道。
“你笑什麽呢?”
鬱南城邊走邊問。
“這都是你寫的?”盛安然憋著笑,臉都憋紅了。
看到‘大作’,鬱南城臉色陡然青了又白,半晌繃著臉道,“翻垃圾桶是你的習慣嗎?”
“翻垃圾桶不是我的習慣,但是看到某人的大作,我覺得以後可以培養一下。”
“無聊。”
“是無聊至極。”盛安然一臉的揶揄。
看到鬱南城吃癟的樣子,她更是笑的肚子疼,沒注意,失去重心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半晌都起不來。
鬱南城正丟臉著,看到她坐地上了,也轉為無奈,走上前去朝著她伸出手,“行了,笑夠了就起來,地上很涼。”
盛安然搭著他的手,眨眨眼揶揄之色更加明目張膽,問,“明天早起嗎?”
鬱南城被她調侃的惱羞成怒,抓住她的手腕猛地便將她提了起來。
盛安然沒設防,整個人被一股巨大的拉力從地上拉起來,站起身後由於慣性又一下子撲到他的胸口,笑意還掛在臉上沒來得及收回,後腰上便被一隻大手猛地一托,她便緊貼在了他的胸膛上,仰著臉怔怔的望著他。
“還笑嗎?”鬱南城低頭警告,嗓音低沉,極富有侵略性。
盛安然回過神,掙紮起來,“你放開我。”
“你不是笑我嗎?現在可以隨便笑了。”鬱南城並沒有半點鬆手的意思,反而托的更緊,讓她連半點掙紮的機會都沒有。
盛安然急了,“爺爺說讓你住客房的,你在這兒幹什麽?我告訴爺爺你欺負我。”
“哦?”鬱南城的尾音頗為意味深長,“我剛剛跟爺爺談了半個小時的工作,可沒聽他說過半句讓我住客房的意思。”
盛安然愣了一下,瞪直了眼睛,
“你什麽意思啊?你以為我故意進你房間啊?你想什麽呢?”
鬱南城哭笑不得,剛起的那麽點兒戲謔心思都被她蠢萌認真的樣子給打散了,
“你就不覺得是爺爺故意這麽安排的?”
盛安然一怔,臉上陡然就燒了起來,“不……不會吧。”
“有什麽不會?”鬱南城低下頭,湊得離她的臉更近,“爺爺為老不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為了多讓我生幾個孩子,什麽都幹的出來。”
盛安然的頭低的更深,雖說兩個人平時也沒少睡在一起,可是這畢竟是鬱家的老宅,這環境氛圍莫名的讓人覺得應該做個矜持的人。
可是鬱南城離她這麽近,真的很難把持啊!
“你……你鬆開我。”盛安然抿著唇,說話都有些磕巴,“我自己睡客房去。”
“都進了我的房間了,你覺得我還會放你走嗎?”
頭頂傳來某人意味深長的聲音。
“你要幹嘛?”
她抬頭,還沒回過神,腰上一緊,便是一陣天旋地轉,鬱南城直接將她打橫抱起,朝著東屋臥室走去。
她被丟在光滑的錦緞被麵上,有些吃痛,鬱南城站在床邊,俯身下來,將她的雙手高高舉過頭頂,直勾勾的望著她的臉。
“你別看。”盛安然覺得羞恥極了,急急地撇過臉去。
鬱南城便吻著她的耳垂,一路吻過她的脖頸,吻到胸口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溢出嘶啞的聲音,垂在床畔的雙腿也弓了起來。
“下周我要出差,有段時間不能陪你,所以我覺得這兩天提前把你喂飽了比較好,你覺得呢?”
他說話的時候用膝蓋分開了她的雙腿,隔著西裝褲摩挲著她的大腿內側。
盛安然差一點就尖叫出來了,強忍著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
“你能不能閉嘴。”
自從跟鬱南城在一起之後,她算是真正體驗到了什麽叫衣冠禽獸,上床和下床完全是兩種人。
他平時在外麵一副高不可攀不食人間煙火的禁欲模樣,一到了床上簡直就是獸性大發,每次都把她折騰的死去活來。
鬱南城單手挑開了領帶,修長的手指將襯衫扣子解開,露出小麥色的健碩胸膛,呼吸粗重,沉睿的眸中染著戲謔,
“才昨天一天沒陪你,就這麽急不可耐?”
“鬱南城……”盛安然握緊了拳頭,恨不得一腳把他踢下床去。
可話音剛落,身下的摩擦猛地擊中了她的某個脆弱神經,當下叫出聲來,
“啊……”
這一下撞的她所有的理智支離破碎,鬱南城卻一副居高臨下看好戲的態度,不緊不慢的揉弄著她的身體,
“剛剛叫我什麽?”
盛安然咬著牙,“鬱南城……啊……”
他在邊緣試探,可就是不給她一個痛快,快感也停留在邊緣的地帶徘徊,盛安然快被他折磨的瘋了,難耐中繳械投降,直接改了口,
“南城……”
“要嗎?”鬱南城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她的耳朵裏滿是他的呼吸。
她喘息的劇烈,艱難的點著頭,“要……”
“要什麽?”
“要你。”
“叫我的名字。”
“城……”一雙素手將身側的被單攥的十分緊,粉嫩的唇呢喃的發出銷魂蝕骨的聲音,“城,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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