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惹人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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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還是假的嗎?”白清寒現在真的是很想掐死言初夏。
言初夏感覺被掐著的下巴有點疼,可是現在這種狀況,她又不敢反抗,畢竟是她有錯在先。
“我我我……我不知道……”言初夏小聲道,像極了一隻溫順又可憐的貓,收起了全身的利爪。
白清寒雙眼緊盯著言初夏,見言初夏這副模樣,氣焰就消了一半,有些無奈,但是他還是佯裝怒氣的道,“幾百萬的文件,言初夏,你要怎麽辦?”
“我……我不知道。”言初夏眼神充滿歉意。
“你怎麽一問三不知?”白清寒一不小心就加重了手上掐著言初夏下巴的力氣。
“疼疼疼……你輕點。”言初夏可憐兮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白清寒。
白清寒在心底輕歎了一口氣,這個女人,怎麽就這麽的……惹人憐呢。
“賠我。”白清寒放開掐著言初夏的手。
言初夏揉了揉被揉疼的下巴,“啊?賠你?怎麽賠?”
“你能用什麽賠?”白清寒嗤笑一聲,“賠錢?你賠的起嗎?”
言初夏聞此,巴掌大的小臉上怒氣衝衝,“我會賠給你的,賠不起我會慢慢賠,總有一天會賠得清的!”
“不如——”白清寒假裝思考,拉長了聲調,“你陪我也行。”
言初夏沒聽懂,“啥?”
“你陪我幾天,陪好了,我就不計較這份合同了,怎麽樣?”白清寒一本正經的講著陪他的這種話,讓言初夏覺得自己就和一個陪酒小姐一樣,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你去酒吧裏找小姐陪你吧,我言初夏不做這種下敗的事。”言初夏說完就轉身要走,但是一直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抓住她,又給她帶了回來。
“那你賠我幾百萬?這份合同很重要的。”白清寒淡淡挑眉。
“我……”言初夏咬著下巴,一時之間猶豫不決。
“我隻是叫你陪我幾天,又不是陪酒。”白清寒打著小算盤,繼續誘惑著言初夏,蠱惑的語言像極了小紅帽裏麵的大灰狼,要騙小紅帽放他進家門。
而白清寒,也正有此意,他想知道言初夏的那個兒子,到底是怎麽來的。
“那陪睡呢?”言初夏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你很想陪?你想陪的話我也不介意。”白清寒突然靠近言初夏,不知名的曖昧因子在口氣中彌漫。
兩人的臉湊在一起,白清寒都可以看見言初夏如蝶翼般的睫毛,上下擺動著,甚至還可以看見言初夏白皙的皮膚上細小的絨毛,還可以,聞到言初夏身上淡淡的清香。
“我……我不要。”言初夏掙開剛剛被白清寒抓住的手,後退一步。
言初夏意識到剛剛自己離白清寒那麽近的時候,臉頰一瞬間紅得像一個蘋果。
白清寒發出了低低的笑,聲音悅耳動聽,如果不看白清寒那妖孽的容顏的話,隻聽聲音,都會引人令人產生遐想。
“你笑什麽。”言初夏鼓著腮幫子看向白清寒。
白清寒絲毫不掩飾,“笑你啊。”
“你!”言初夏凶凶的瞪著白清寒。
當然,隻是她自己覺得凶凶的,在白清寒眼底看來卻是嬌嗔。
“走吧,我送你回家。”白清寒跳過了這個話題,骨節分明的手撈起辦公桌上的車鑰匙。
“啊?送我回家?”
“不走嗎?”
“走……”言初夏像小女人一樣跟在白清寒的後麵還邊嘀咕著,“反正有免費的車,不坐白不坐……”
走在前麵的白清寒聽見了,眼底的笑意更甚。
車外是亙古不變的寬闊馬路,窗外不斷倒退樹木和建築。
言初夏在心裏感歎了一下物是人非,有些建築不斷的在翻新,就變得像換了個新樣貌一樣。
以前啊,算了,不提以前了,言初夏在心底安慰自己,那都是過去了的事情了,要向前看,為什麽總是要沉浸在以前的悲傷裏麵呢?
它不會給你帶來歡樂,隻會給你帶來更多的不開心和痛苦。那既然如此,為什麽不選擇遺忘呢。
白清寒在駕駛證上開著車,言初夏就坐在他的旁邊。其實言初夏並不是一個會很掩飾自己情緒的人,再加上白清寒的敏銳,所以他剛剛就發現了言初夏肯定在想一些事情,而且還是一些不開心的事。
白清寒有些煩躁,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煩躁,也不知道要不要出聲安慰身邊這個多愁善感的小女人。
“言初夏。”白清寒淡淡出聲。
“啊?”言初夏在思考的世界裏一下子回神,“怎麽了?”
“係上安全帶,你想死嗎。”白清寒掃了一下言初夏那心不在焉的模樣。
如果以後,開車送她回家的,是其他人,而這其他人裏麵,還是一個男的的話,言初夏也會隨隨便便沒有絲毫警惕心的就暴露自己的情緒嗎?
那出了事怎麽辦?連安全帶都不係,找死嗎?
不行,怎麽能有其他的人送她回家呢?要送也應該是我送啊。
於是,我們的白總白清寒,就這麽在不知不覺當中,就私自的把言初夏歸為到自己的範圍裏麵了。
“係就係嘛,那麽凶幹嘛。”言初夏還是乖乖係好了安全帶,胸前被勒安全帶勒出傲人的事業線,讓白清寒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然後,又多看了兩眼。
於是我們的言初夏同學就不開心了,“你幹嘛一直看我?看我好看是嗎?”
“嗯。”白清寒收回視線,專心致誌的開車。
“嗯?”白清寒居然承認她好看?這個認知讓言初夏詫異了一下,看來她還是不那麽醜的。
“那個,你是不是有一個兒子?”白清寒思索了一番,還是決定問問言初夏,他想知道那個孩子,到底是誰的。
“是,怎麽?”一提到孩子,言初夏就開始警惕起來。
“那他幾年幾歲了?”白清寒不動聲色的打探著。
“你問這個幹嘛?這是我的兒子,又不是你的兒子,這個事情就不需要你過問了。”言初夏警惕著看著白清寒,不放過白清寒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
白清寒沒看言初夏,繼續專心致誌的開車,就像不經意問的一樣,“我隻是很喜歡那個孩子,過問一下而已。”(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