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猝不及防的狗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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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著,紀涵迅速瞟了一下房間的構造,她心裏飛快地計算逃跑的方法和路線,但是很快,她就發現,自己甚至連手臂都抬不起來——

    她被下藥了。

    伴隨著身體疲軟的反應,還有那種身體發熱的焦躁的感覺,這種感覺對紀涵來說,陌生得可怕,一陣一陣的,難受極了,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吞沒進某個深不見底的漩渦一樣。

    這時,田兆德的手已經重新覆上了她的臉,緊接著,那隻鹹豬手已經劃過紀涵的臉頰,朝她的脖子和鎖骨的方向而去了……紀涵隻覺得心口湧上巨大的屈辱以及,無力反抗的絕望。

    紀涵一雙美眸死死地盯著田兆德,不知道是不是突然想起了什麽,田兆德的視線從紀涵的胸口移開,驀地停在了她那殷紅的唇上。

    被這樣的視線盯著,紀涵的牙顫了顫,試圖拖延一下時間,“要怎樣,你才肯放了我?”

    田兆德聽了紀涵的話突然露出一個十分油膩的笑容,笑聲像公雞一樣難聽,“放了你?簡單啊,你今晚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放了你,不僅如此,我還答應你老子一直想要跟我簽的那個合作案,怎麽樣?”

    說著,撅著嘴慢慢靠近紀涵的唇。

    紀涵麵容扭曲,艱難地將臉朝一邊扭去。

    田兆德見她這麽不識好歹,勃然大怒,直接就甩了紀涵一巴掌,伸手就要扯開紀涵的衣服。

    突然,從門口處傳來一聲巨響,哐地一聲,門就這樣被踹倒了。

    這聲巨響成功阻止了田兆德接下來的動作,他罵罵咧咧地轉頭看過去,來人站在門框裏,背著光,像極了前來索命的撒旦。

    房間裏的燈十分昏暗,除了床頭那兩盞為了增加曖昧而放置在那裏的小夜燈,就再也沒有別的發光物了。根本看不清門框下的那個人的臉。

    但是紀涵卻一眼就認出了來人。

    雍景辰!

    “你是什麽人?竟然敢闖進這裏!”田兆德從床上趴下來,凶神惡煞道。

    雍景辰卻直接一腳將他踢飛,徑直走到床邊,看著床上的紀涵。

    “你、你到底是誰?居然敢這麽對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

    “飛羽,拖出去,記得不要弄出人命。”雍景辰淡淡吩咐。

    “是!”

    話剛落音,不知從何處,冒出一個身穿黑色休閑服的高高瘦瘦的少年,在田兆德還來不及再次開口的時候,就捂住了他的嘴,將他拖了出去。

    雍景辰作為雍家少主,遊離於黑白之間,所以當看到紀涵臉上不正常的潮紅的時候,他便知道紀涵這是被下了春藥了。

    他抬起紀涵的手腕看了一看,隻見左手的手腕靜脈處有一個微微鼓起的針孔……

    他狠狠擰起了眉,居然是靜脈注射!

    怪不得藥效來的這麽快。

    這個畜生!

    紀涵的眼神已經有些迷離,雍景辰冰涼的手碰上了她的手腕之後,她居然忍不住反手握住了他的手。

    好冰好涼好舒服

    紀涵忍不住又把握住的那隻手貼上了自己早就燙的不行的臉上。

    不行,還不夠……

    紀涵順著那隻手朝上摸過去,很快就接觸到了更多能緩解自己身上的焦躁的肌膚,於是忍不住,整個身體都超雍景辰那邊靠過去,最後在雍景辰彎下腰準備將她抱起來的時候,甚至吻上了對方的嘴唇。

    雍景辰的身體一下子就僵硬了起來,他咬了咬牙,死死克製住自己幾乎要被懷裏的女人撩的節節攀升的體溫,扯開紀涵,然後撥通了方飛洲的電話。

    然後迅速抱起床上的女人,出了酒店。

    “去江淮醫院。”上車之後,雍景辰直接吩咐。

    他進去房間之後,就看到了房間的地上那兩灘鮮血,再結合紀涵嘴角的血漬,很顯然她被那個老男人打得吐了血,這種情況下,就知道肯定不是外傷那麽簡單。

    雍景辰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一個小時之內,到江淮醫院。”

    方飛洲翻了個白眼兒,這大半夜的,當他是某些特殊行業的從業人員,隨叫隨到麽?

    可是理智告訴他,雍景辰是不會因為屁大個事兒勞動他的,一般叫他出馬,都是因為下屬出任務受了重傷,快死了的那種,想著,他歎了口氣,中斷了自己的養生覺,認命地爬了起來。

    等到了醫院,方飛洲差點忍不住跳起來跟雍景辰打一架,就特麽解個春藥,也好意思把他堂堂華國第一天才醫生火急火燎地叫過來?

    卻沒想到看過傷患之後,雍景辰這個終年積雪不化的冰山臉,居然語帶焦急地詢問他情況怎麽樣。

    至此方飛洲才看出了一絲異樣的苗頭來,說完病人的情況之後,他試探問道,“你女人?”

    卻沒想到雍景辰居然一本正經地點著頭,承認了!

    方飛洲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沒想到萬年老鐵樹也能開花。”

    雍景辰冷冷看了他一眼,“再說廢話,就送你去非洲修身養性!”

    方飛洲立馬求饒,“我錯了,我錯了,嫂子中的春藥是最烈性的那種,而且是通過靜脈注射的,所以今天晚上可能會有幾次反複,但是扛過去了就好了。”

    雍景辰皺著眉頭,“今天晚上,她會很痛苦?”

    方飛洲看著雍景辰,聳了聳肩,“這一點無法避免,除非……”

    “除非?”

    “除非你以身相許,幫她解了藥性。”方飛洲一臉興味。

    雍景辰沒有理會他,轉身朝病房走去,還丟下一句話。

    “你今晚留下,要隨叫隨到。”

    方飛洲的臉頓時垮了下去,雍景辰一邊朝床邊走去,一邊似乎想起了什麽,補充道,“不要說出去。”

    說完徑自走到病床邊坐下,靜靜地看著病床上的女人有些狼狽的睡顏,伸手握住她露在被子外麵的手,眉心裏是說不出的疼惜。

    被晾在一邊的方飛洲覺得自己的眼睛被辣的生疼。

    冷冷的狗糧在臉上胡亂地拍

    不行,狗糧這種東西,光他一個人吃怎麽行,要學會分享才對,想著,方飛洲掏出手機,關掉閃光燈,關掉聲音,小心翼翼地拍了一張,發到了微信群裏,然後,迅速逃離現場。

    ……

    半夜的時候,紀涵的藥效果然開始反複,每一次都幾乎要撩地雍景辰渾身發僵,明明身體都硬的發疼,卻任由紀涵吃盡了豆腐還一動都不敢動。(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