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所有人中不包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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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海棠沒有注意,高興十足:“總統先生,那我也出去了,不打擾您休息——”
剛準備拿手機跟耳機線,公夜擎粗礫地大掌已經按捺上她的腰際,狠狠握住,下一秒,將她扯進胸膛裏!
曲海棠猛然唇撞在他的下巴上,仿佛親吻地動作,極為親昵曖昧。
“公夜擎,你幹什麽!”她嘴巴閃開。
“想幹你……”
他想要她了。
“……”
公夜擎壓住她的腦袋,尊貴又低啞地附在她耳邊說道,“曲海棠,當我說所有人都出去的時候,你要記住,那句所有人裏,不包括你在內。”
“憑什麽不包括我?我跟他們一樣!”
“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
不知道為什麽,曲海棠渾身軟軟地,熱熱地。
一定是溫度太高。
公夜擎拇指摩擦著她的睫毛,非常有趣地細數著,突然說道:“因為,我是你爸爸。”
“……你有病!”曲海棠胡亂掙紮,“公夜擎,我從來沒有見過世界上有你這麽無恥的人,剛才那個女孩不就是喝了你一口粥,你寧願倒掉,也不肯給她喝一口!”
剛才她在錄音的時候,雖然沒怎麽注意他們之間的對話。
但是能看到,這個薑小柔,一直都在照顧公夜擎,給他端茶遞水,喂粥。
從頭到尾沒有休息過,也沒有吃過早餐。
就連她自己都吃了,這個薑小柔恐怕還餓著肚子。
公夜擎抱著她的腰際,垂首,“那又怎麽?”
這女人,生過一個兒子後,母性泛濫?
“她是難民!”
“曲海棠,你想讓別的女人,親吻你的男人?嗯?還讓她跟你男人,舌吻?”公夜擎帶著一絲侵略地占有性,霸道落下聲音。
什麽舌吻?
她怎麽沒有聽懂。
公夜擎黑眸幽深地眯起肅殺,“不懂?教你!”
話落,一把反扣住她的後腦勺,薄唇死死封住她的嫩唇!
一頓痛虐至極的親吻,他靈活的舌,在她的世界裏,淩霸絞纏!
曲海棠隻能感覺到一股純男性地氣息不斷席卷渾身,不斷侵占自己的思緒……
他的吻很有力,宛如驚濤海浪,將她擊散的潰不成軍。
直到渾身發熱,公夜擎才鬆開她,盯著她晶瑩紅腫的唇,“懂?”
曲海棠臉色誘紅,很明顯,這男人的意思是,剛才那個薑小柔,用他的勺子喝了一口他的粥,是間接性接吻……
也就是所謂的舌吻。
“她隻是一個小女孩,不是女人。”
“不都有一個女字?曲海棠,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討厭女人。”
“OK,我不管你有什麽怪癖,但她什麽都不懂!”
“所以?”
曲海棠瞪他譏笑:“思想齷齪的人,看什麽都齷齪!”
公夜擎聽見這句話,英眉邪肆一挑,指腹在她纖細的腰際,纏繞蔓延……
該死,他在看自己……
當意識到危險的時候,公夜擎再次狠狠堵住她的唇。
“你跟野男人開房的懲罰我還沒有討回來,欠我三天三夜,不如現在!”
“公夜……唔”
男人帶來的狂風暴雨,猝不及防,又無力沒出息地沉醉著。
此時此刻的總統病房外。
薑小柔站在跟前,死死地攥著小指頭,眼眸有幾分熾熱微紅。
她整個嬌小的身板兒,一動也不動。
安東尼奧都走到了一半,發現身後的小女孩不見,這才折回來尋找,可是發現,薑小柔站在病房門口久久不肯走。
“……”天哪。
就算總統這間病房的燙金門設計地比較厚、隔音。但是,現在隻有他們閣下跟曲小姐兩個人在裏麵。
論誰也知道發生了什麽……
不過,小孩子,應該什麽也不懂的吧?
安東尼奧掩過麵色尷尬,蹙了蹙眉,最終無可奈何走過去,非常聰明地跳過話題,“小柔,快來,告訴安東叔叔,你一會想吃些什麽?”
他家閨女11歲,比這個女孩稍微大一點。
這個年齡段的女孩,有點叛逆跟早熟,他家閨女就經常臭美,不過……這個薑小柔,是難民,應該沒有那麽早熟——
安東尼奧內心祈禱她什麽都不懂。
也不懂,男女之間的事。
身後的兩個保鏢狂偷笑,用英國腔調說,“第一次看見安東跟小女孩這麽溫柔的說話……”
“話說,總統先生跟曲小姐,嘿嘿嘿……”
兩個保鏢非常猥瑣地互捶肩膀,眼神充滿了挑逗。
薑小柔抬起清澈的水眸,望著安東尼奧:“姐姐,跟總統叔叔在裏麵幹什麽?”
安東尼奧一時間不知道怎麽回答,捂拳咳嗽,“咳咳……閣下有事要跟曲小姐商量,小柔,我先帶你去吃東西?”
這個小女孩,是肯定要送走的。
等他們閣下辦完事以後,他再具體聽閣下的安排。
如果是其他小孩子聽見吃,一定立馬雙目放光,將所有重要的事都拋在九霄雲外了,可是薑小柔——
“商量什麽事?”
根本不死心的追問。
眼眸裏,又帶著孩子般稚氣地天真與無邪。
安東尼奧隻好說,老臉一紅,“正事……”
的確,也算是正事。
薑小柔沒有再多問一句話,濃密的黑睫毛下,眼神渙散鬱邃了幾分……
“哦。”
一個非常沒有語氣的字。
“……”
與此同時。
CEO大廈,席夢露抱著蕭鵬博,兩人剛經過一場纏綿,“蕭董,那個毛家墨是誰啊,很厲害的人物嗎?”
“毛家墨?”蕭鵬博抽著一根煙,“算是吧,近年來新興起的小生,撈了不少金。”
“那跟您比,誰更厲害一點呢……”
席夢露嬌嗔地道。
蕭鵬博端住她精致的下巴,“你說,我跟他誰更厲害?你不是有體會麽?”
席夢露笑了,強忍著惡心握住他的手,“蕭董,是這樣,那天在配音室,他麵試的一個新人小妹,得罪了我……”
蕭鵬博喜聞見樂,緊緊撫摸著席夢露的臉蛋,“小寶貝,誰能得罪你,告訴老公?”
男人在某種事上總是有那方麵的癖好,而這個老男人,則是要她喊老公。
席夢露一陣作嘔,還要裝作撒嬌,“您都不知道她都把夢露欺負成什麽樣子!”
“到底叫什麽。”
席夢露竊喜,想起那天毛家墨對曲海棠的稱呼,“叫陳小真。”(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