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刀皇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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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人王一掌擊中其身體之上,嗔怒佛魁梧的身體一下子就倒飛了出去,一旁的塞閻羅,急忙掠地而起,身形一動,衝著飛起的嗔怒佛便是一把接住。
聶人王冷冷站在場中,他在平複自己心中激發出來的狂氣,很久沒有人能激到他了,他曾經亦是武林中令人仰視的存在,如今他更是要向世人證明自己,像心中摯愛的女人,武林第一美人,顏盈,彰顯自己的男人氣概雄姿!
女人都喜歡強者,隻有最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武林第一美人。
嗔怒佛被師兄扶住後,攤在其身,嘴角帶有血跡,胸口更是鬱結,他想知道擊敗自己的那招叫什麽,為何會敗。
“聶人王,我敗給你,不冤,可否告知我剛才那一招叫什麽名字?”
眾人不語,沒有歡呼,亦沒有歎息,隻有冷淡,沒錯,武林人凶戾好鬥,這二人之戰,他們更多是傾佩,要給這二人最為公平最為至高的評譽。
聶人王不語,冷冷看著他,身上散發的氣勢正在衰退,他也正恢複著功力。
塞閻羅看了一眼聶人王,又看了看失望的師弟。
“阿彌陀佛,師弟你怎執迷不悔,貪嗔癡,你犯了三戒了,今日能跟成名已久的北雪飲一戰,你可滿足了”
嗔怒佛默然,滿臉失望的,他推開了自己的師兄,用伏魔棒支撐著自己,蹣跚著轉身離開,他的身影在夜色中顯得極為淒然。
“祖傳絕學傲寒六決,冰封三尺,你值得尊重”聶人王淡淡道。
“哈哈哈,師兄,你告訴他們,佛爺不幹了!你自己玩吧!”嗔怒佛大笑一聲,朝著那廣場下的階梯走去。
眾人一下就爆呼起來,場中一片喧鬧嘈雜之聲。
“聶人王果然名不虛傳,力竭之下,竟是還能爆發出這戰力!真是…”一人道。
“不錯,但那嗔怒佛亦是不可小覷,一手伏魔棒,刷的嚴絲合縫,滴水不漏,聶人王淩厲刀勢下,絲毫沒有落了下風,隻是最後敗了一招,此番比武,當真過癮”一名男子道。
其身邊的人紛紛麵帶紅光,這仿若自己打贏了一般。
“不錯,不虛此行啊,能見證這般比武,我這輩子都值了”
……
聶人王稍作調息之後,將雪飲刀一收,便是緩步走到自己兒子的麵前,他非常享受人們的讚譽,敬仰,傾佩…
不過他亦是一個柔情的男人,聶風他的兒子,全程看似極為冷漠,不過他之都,自己的兒子是給他空間,讓他能找回從前,多年未曾比鬥時的那種感覺。
“風兒,我們聶家傲寒六決亦是天底下數一數二的內功心法,剛才可有益獲”
聶人王看著自己的兒子,跟他青壯之時幾乎一摸一樣,不過兒子從小就善良,連一隻螞蟻都不願踩死,他也曾經十分心憂,怕這孩子長大變成一個懦夫,丟聶家的臉。
聶風平淡笑到“爹,恭喜你,傲寒六決,我自是從未落下”
聶人王忽的眼中爆發狂虐之色,炯戾盯著聶風。
聶風沒有絲毫的懼意,沒有絲毫的動彈。
“哈哈哈,好!風兒,老夫後繼有人了,我聶家後繼有人了”聶人王旋即一變,狂笑起來。
劉一凡適時也搖曳著嬌嫩身姿到了二人跟前,歲月絲毫沒有在其身上留下些許痕跡。
“嗬嗬,聶人王恭喜你了,哎,不知不覺聶風也長大成人,曾幾何時,你也不過是個小孩而已…”
懷空也跟著走到聶家父子身邊,倒是沒有絲毫對劉一凡的話放在心中。
聶人王笑道“嗬嗬,老夫,也僥幸勝了一招而已,時辰不早,不如就散了吧,明日在正式召開英雄大會”
此時天色已晚,眾人興奮勁一過去,都有些疲乏,聶人王剛剛大戰一場,自然是更累,要尋一個借口離開。
此言一出,乾震大喜,立馬又喝聲道“不錯,諸位武林朋友們,今晚,我們就早點休息,明天就正式召開英雄大會,無名三弟子就不管他了”
劉一凡臉上露笑,心中暗爽,這計劃還真是永遠沒有變化快,英雄大會,那帖子上寫是後天,未曾想這聶人王就登高一呼,將時間改了。
“不錯,我個人認為,不管是不是無名三弟子相邀,這個盛會,我們必須要經常搞,解決恩怨,再結交朋友,我看挺好”劉一凡也嬌喝道。
眾人一聽,議論起來,不過都感覺不錯,能看見不同的高手解決恩怨,挑戰,更是無數年輕人夢寐已求的大舞台,能一戰成名最好,不然也能提高名氣,好處多多。
“對,就明天!”有人起哄道。
一聯幫眾將這下山石階兩邊紮滿了火把,山腰大風吹得呼呼作響,劉一凡也沒有跟懷空施展輕功,反而是一步一步走下台階。
台階很長,待到首當其衝的劉一凡跟懷空下到底部後,就發現石板上躺著兩個人,頓時一驚,懷空急忙趕去,伸手就將二人攤開。
陸續人群下來,便是圍觀起來。
懷空朝著塞閻羅這邪性和尚看了幾眼,又看了看聶風,還有聶人王,因為這兩人已經沒有呼吸,身體有些溫涼,顯然剛死不久。
聶風心中此時倒是不亂,也扭頭看向塞閻羅,因為這兩具屍體裏,其中一人便是他的嶽父第二刀皇,手中還有那一把陪伴他多年的爭名刀,不過刀已崩裂,顯然被人用極為深厚狠厲的內力所震斷。
而那另外一人就是剛才跟聶人王比武的嗔怒佛,竟是直接被扭斷了脖子,死的極為淒慘。
眾人紛紛都盯著塞閻羅,此事看似蹊蹺,不過稍作推斷就能知曉,嗔怒佛離開之時那一句話,顯然是有幕後指使,而且這人定是混跡人群之中,聽到了那話,報複嗔怒佛。
塞閻羅被聶風看得脊骨發涼,硬著頭皮道“聶風,此事跟我無關,剛才我一直在上麵,我師弟也慘遭毒手”
劉一凡看著這心虛的塞閻羅,又望了聶風一眼,這事處理倒是不難,她已有對策,不過還是想聽聽聶風的打算,畢竟死的是他嶽父,而且能將爭名刀崩裂,絕對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她有信心做到,但是也需要付出丁點代價才行。
聶風仔細看向慘死的二人,又走到這刀皇屍體上查看一番,才道“塞閻羅,我希望你告知於我,是誰幕後指使你們的,你師弟慘遭毒手,我們自是站在一條線上的”
塞閻羅聽得此言,心中緊張心弦頓時一鬆,若是不講理,群雄之中還有不少高手,他必定不能全身而退。
“我跟師弟,本來是絕佛宗的和尚,不過一天夜裏,正在佛殿誦經,突然一陌生青壯帶著麵具出現在了大殿內,我師弟暴怒,頓時出手想拿下此人,不過此人武功奇高,我們師兄弟三人合手不敵於他,寥寥數十招就被拿下”
塞閻羅說到此處,不禁又歎息看了一眼自己的師弟嗔怒佛。
眾人更是驚訝無比,嗔怒佛能在聶人王手中走上千招不落下風,武功跟聶人王在伯仲之間。
聶風蹙眉道“你與嗔怒武功熟高?”
塞閻羅,臉上邪性道“勝其數招吧,聶風,我知道你心中疑惑,不過那人卻武功通天,怕是天劍無名對上亦是勝負五五之數”
劉一凡一聽,帶著麵具,心中疑惑’段浪絕對不可嫩有這麽厲害,他頂多能勝聶人王,這塞閻羅雖未出手,不過口中肯定,麵色平淡自然,絕對話中沒作假,穩勝聶人王,比之聶風怕是不落下風,另外一個和尚雖未見到,但是這倆和尚都這麽厲害了,那神秘人能數十招製服三人,她感覺自己怕是做不到’。
乾震送這群人下來遇到這事,還好,不是這和尚一個人死了,還牽扯到刀皇,旋即內心更加擔心,害怕這兩個人找他討個說法,畢竟人死在一聯幫內的。
忽的劉一凡笑眯眯看向默不作聲的乾震,道“乾幫主你怎麽看?”
乾震聽到這嬌媚之聲,立馬全身炸毛,怎想什麽來什麽,不由得沉臉看向劉一凡,尋常時候,他亦欣賞這眼前麗人,不過此時卻暗罵不已,臉色一轉,心中有了計較,便道“還是塞閻羅大師,你接著講吧,我先前也在英雄閣外”
大光頭塞閻羅聽聞後,回憶道“那晚我們師兄弟三人被製服後,心中驚懼異常,因為此人之強,暗中思量應該是某個前輩,不過此人一開口,便是約莫30餘歲的青壯之聲,而且我敏銳看見,他用的腹語,說一句話都用內力所帶,每一個字,我都如重錘襲來,腦中如雷灌頂,腦子炸了一般,巨疼無比”
塞閻羅憶極此處,臉色有些發白,顯然也是對那人頗為恐懼,仿佛就是想到了什麽痛苦不堪的事。
聶風聽到這裏,腦海中完全沒有能對上號的人,不由看向劉一凡,不過隻是瞧見劉一凡正用手捋自己被風吹亂的秀發,似沒聽一般。
聶人王也心中思量一番,他早這些人幾十年成名,對武林近百十年的英雄高手算了解頗多,但並無招式,隻是腹語麵具,實在難叫他憶起這麽號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