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八章 單方澤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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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對對,大家都吃,不要都盯著蕭師傅看。”
    單父率先動起了筷子。
    其他人也不由得笑了,手中都舉起了筷子。
    飯後,眾人起身走到了客廳。
    “蕭師傅,能麻煩你來書房一下嗎?”
    看出蕭師傅似乎有告辭的意向,單父開口詢問道。
    “可以。”
    蕭驍點頭,從沙發上起身向單父走去。
    單方澤、單母也跟著起了身。
    單母笑著有幾分歉意,“抱歉,同學們,我們失陪一會。”
    “你們自便,不用客氣,有什麽需要的都可以找徐嫂。”
    顧幼萱幾人自然是連連擺手,示意他們隨意。
    “蕭師傅,坐。”。
    單父伸手作引。
    書房很大,書桌前麵有兩排小沙發。
    沙發前有玻璃茶幾。
    看到蕭師傅落座了,單母、單方澤隨即在對麵的沙發上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單父卻走到了書桌後麵,拉開抽屜拿了一個什麽才走了過來在單母的身邊坐下。
    “蕭師傅,這是我們的謝禮。”
    單父遞出手裏的東西,是一個信封,“請收下。”
    謝禮是一開始就準備好的。
    沒想到蕭師傅竟然還送了他們這麽珍貴的護身符。
    幸好他們一開始準備的謝禮就比較豐厚,總不至於拿不出手。
    不然,他們就真的覺得有點尷尬與不好意思了。
    蕭驍沒有推脫的收下了信封。
    單父、單母、單方澤幾人的臉上不約而同的露出了幾分笑意。
    一直都是在接受蕭師傅的好意。
    現在蕭師傅收下了他們的謝禮,總算讓他們覺得回報了蕭師傅一點,心情不由得更好上了幾分。
    書房裏的氣氛一下子輕鬆下來。
    “蕭師傅,我有一些疑問,希望你能為我解答。”
    單方澤沉聲開口。
    單父、單母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沒有吭聲。
    他們知道,兒子從醒來那天起心裏就有很多疑問。
    他們其實也很好奇兒子的問題,還有蕭師傅的回答。
    “咚咚”
    敲門聲打破了書房內有些沉默的空氣。
    “進來。”
    單父高聲叫道。
    是阿姨端著茶水進來了。
    嫋嫋的茶香彌漫開來。
    蕭驍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頰齒留香。
    眼角便不由得彎了彎。
    注意到這點的單方澤直接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蕭師傅,你是怎麽進到我的夢中的?”
    雖然他還有很多其它問題,但是他最想知道的,果然還是這一個。
    畢竟是親眼看見的神奇。
    他實在太想知道原因了。
    “什麽?”
    單母掩嘴低呼出聲。
    單父也一臉的驚訝。
    他們之前並不清楚其中的內情。
    之前兒子急著找蕭師傅解惑,他們為了讓兒子好好休息製止了他的行動。
    這幾天為了讓孩子耐下心來,他們自然不會主動問這方麵的事。
    免得兒子性子上來一定要去找蕭師傅,他們就勸不住了。
    現在聽兒子問出的問題,他們不由得有種恍然的感覺。
    難怪兒子一醒來聽說蕭師傅不在就急著要找上門去。
    他們還以為是這段日子的噩夢讓兒子的性子變急躁了。
    現在看來,換成是他們,他們怕是也會迫不及待帶的想要找蕭師傅問個清楚吧。
    蕭師傅真的進到了兒子的夢裏?
    單父、單母互相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不可置信。
    單方澤的問題並沒有出乎蕭驍的預料。
    他看向單方澤灼灼的目光,特別坦白的說了一句,“解釋起來很麻煩。”
    “所以,行業機密,恕不奉告。”
    單方澤:
    單父:
    單母:
    他們都愣住了。
    單方澤簡直一口氣梗在喉嚨口,上不去、下不來,難受得他直皺眉。
    灼灼的目光不由得帶出了幾分惡狠狠的味道。
    他等了這麽多天的答案,不是這個!
    而且,解釋起來太麻煩?
    什麽見鬼的破理由!
    “小澤。”
    單父拍拍兒子的肩膀。
    單母也輕輕的掰開兒子緊握的拳頭。
    一開始的驚訝過後,單父、單母反倒覺得有幾分理所當然了。
    高人都是神秘的。
    行蹤不定,說話似是而非、含而不露,講究因果輪回。
    蕭師傅是高人嗎?
    蕭師傅當然是高人!
    那麽,蕭師傅有些高人脾氣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嗎?
    “不要勉強蕭師傅。”
    單父溫聲說道:“蕭師傅不說自然有他不說的道理。”
    “是啊,小澤,換一個問題吧。”
    單母掰開了兒子的手,安撫的拍了拍兒子的手背。
    既然單父、單母都這麽說了,轉念又想到了噩夢裏的情景,單方澤垂眼做了一個深呼吸。
    再抬眼時,他的麵上已經恢複了平靜。
    “那麽,蕭師傅,我這個噩夢究竟是怎麽回事?”
    “這個你總能告訴我吧?”
    “別告訴我這隻是普通的噩夢。”
    注意到蕭驍要張嘴的樣子,單方澤急急補充了一句。
    蕭驍挑了挑眉,把原先要說的話咽了回去,轉而問道:“你怎麽知道你做的不是普通的噩夢?”
    就算這個噩夢是延續的,就算這個噩夢糾纏了單方澤兩個禮拜,這也無法說明它是特殊的。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噩夢也是千奇百怪的。
    再奇葩的噩夢也隻是噩夢而已。
    單方澤下意識的就要張嘴反駁什麽。
    卻發現自己張口無言。
    他好像就這麽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的噩夢是奇怪的、特殊的,它的產生肯定是有什麽不一般的原因的。
    但是,為什麽呢?
    他竟然說不出一個確切的理由。
    老實說,剛開始做噩夢的時候,他也上查過。
    那時候,別人比他更加離奇的噩夢比比皆是。
    以前他會以為那些人不過是為了噱頭而誇大其實、故弄玄虛罷了。
    但是現在,有了親身經曆的他卻不敢如此武斷了。
    但是,若是他們的噩夢都是真的話
    那麽,他的噩夢也許並沒有他想得那麽複雜。
    噩夢,就隻是噩夢而已。
    哪有什麽背後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