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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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想看我活著,就將蘇項洋幫我帶來,求求你。”白若畫堅定的說:“就這一次,最後一次,隻要你幫了我,不管成功失敗,我都不嚐試,我立刻出國,再也不回來。”
“你說真的?”白書航有些動心。
如果這樣就可以結束一切,也是不錯的。反正蘇項洋永遠都會拒絕,讓白若畫死了心也好。
白書航同意了,給蘇項洋打電話。
蘇項洋還在猶豫要不要去赴約,就接到了白書航的電話。
“你去了嗎?”白書航緊張的問。
“還沒,不想去。”蘇項洋淡淡的說。
“要不然你還是去看看吧,她說了,這是最後一次,如果你還是拒絕她,她會放棄的。”白書航認真的說。
蘇項洋非常驚訝:“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你居然支持她,你們的關係什麽時候這麽好了?”
白書航也無法解釋,隻能尷尬的笑了笑。
在白書航的堅持下,蘇項洋隻能同意,不過要求白書航跟他一起去。
雖然白若畫隻是一個女人,可蘇項洋知道,她是一個狠心的女人,什麽事都做的出,還是兩個人一起去比較有把握。
白書航鬆了一口氣,欣然同意,一起去了‘緣分’。
等他們到達已經是晚上九點半,白若畫一個人在包廂裏麵喝了很多酒,看她紅紅的臉色跟空了那麽多的啤酒瓶就可以看出。
“白若畫,我來了。”蘇項洋冷冷的說,站在門口不願意進去。
白書航在他身後,也在觀察白若畫。
“你遲到了……我以為你不來了……”白若畫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笑的很開心。
勉強的拿了一瓶酒,想要打開,手卻沒有力氣,怎麽都弄不開。
白書航看不下去,親自幫她將瓶蓋打開,倒了一杯酒在她麵前。
她拿著酒走到蘇項洋麵前,笑著說:“敬你的,謝謝你曾經願意跟我訂婚,雖然後來你逃婚了,可我不怪你!”
蘇項洋接過酒,心裏多少有些愧疚,快速將酒喝掉。
白若畫畢竟是個女人,被人拋棄確實傷心。
在他沉浸在內疚之中,根本沒看到白若畫陰險的笑容。
可白書航看到了,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好像在無意之中害了蘇項洋。
喝了酒,三個人坐下來交談,白若畫表現的很正常,話不多,多半時間都在看時間,好像在等待什麽。
“你到底在看什麽?”蘇項洋好奇的問,卻突然感覺頭有些昏昏沉沉的。
可他才喝了一杯酒,怎麽會上頭這麽快?
白若畫笑嗬嗬的看著他:“我等的已經到了,你是不是感覺頭昏?一會你就會昏倒,以後你就是我的男人了!”
“你說什麽!”
蘇項洋大驚失色,快速站起來想要離開,走了沒兩步就咚的一聲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蘇項洋,蘇項洋,你醒醒啊!”
白書航蹲在地上大聲叫喊,根本喊不醒。
他冷冷的看著白若畫,終於明白了,怪不得白若畫會表現的這麽反常,原來早就有了這個計劃。
虧他還擔心白若畫會自殺,原來都是騙他的。他居然幫著白若畫一起騙了蘇項洋,他會被埋怨死的。
事到如今這裏已經不能呆下去,他要帶走蘇項洋才行。
“書航,你是我的好弟弟,我不為難你,將他放下,你自己離開。”白若畫笑著說,很是平靜,哪裏還有什麽醉態。
她根本一口酒都沒喝,那些空的酒瓶是特意拿來裝樣子的,臉上的紅暈也是化妝的效果。
她還噴了酒精味道的香水,在昏暗的包房裏麵確實好像喝多了一般。包房裏麵的酒全都是實現下了藥的,不管蘇項洋喝了哪一瓶效果都是一樣的。
為了布置這些浪費了她很多時間,沒想到效果這麽好。早知道她早就這麽做,也不用等到今天。
“不!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我一定要將他帶走!”白書航堅持的說。
“不行,你做不到的,死心吧。”白若畫笑著說,她自然會做好萬全的準備。
白書航休想打亂她的計劃,隻剩最後一步她就成功了,沒人可以阻擋。
他還想繼續詢問,包房的們卻被打開了,好多穿著黑色衣服的壯漢衝進來,將他按在地上,把昏迷不醒的蘇項洋帶走了。
他不停掙紮,確沒有用,根本無法掙脫。
“白若畫,你到底要做什麽?有本事衝著我來,放過蘇項洋啊,他跟你不可能的!”白書航大聲喊著,痛苦的不得了。
如果不是他,蘇項洋不會過來,一切都不會發生,是他的錯,都是他。
“好了,別擔心,我不會做什麽,你乖乖回去,我要走了。”白若畫蹲在地上笑著說,用手輕輕拍了拍白書航的臉,快速離開。
等白書航被男人們放開追出去,早就沒有白若畫的影子了。
他想要將蘇項洋救出來是根本不可能的,隻能漫無目的在大街上遊走,痛苦不堪。
寧洛洛已經睡下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她還以為蘇項洋在家裏休息,無法聯想到。
另一邊,白若畫坐在一輛白色麵包車上,昏迷不醒的蘇項洋也在車上,還有幾個黑衣男人,一行人正在往外地駛去。
白若畫的計劃進行的非常完美,成功帶走蘇項洋,隻要到了她在外地的別墅,一起都會水到渠成,這是她期待了很久的事情。
到達外地別墅已經是淩晨三點鍾,幾個壯漢將蘇項洋抬進房間裏麵就離開了,整個別墅裏麵隻有還有三個人,白若畫、蘇項洋,還有一個經驗豐富照顧他們衣食住行的保姆。
壯漢們都在外麵待命,將別墅包圍起來,防止蘇項洋想來以後離開。
蘇項洋還在昏睡,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坐在床邊,白若畫伸手輕輕撫摸蘇項洋的臉,臉上是癡迷的表情。
她愛慘了這個男人,可蘇項洋去不愛她。
“你放心,這一次我不會讓你離開的。”白若畫笑著說,非常開心。
拿出蘇項洋口袋裏的手機,白若畫躺在蘇項洋身邊,用手機拍了幾張親密的照片發送到了寧洛洛的手機上。
也不等待寧洛洛的回信活著電話,直接將手機關機扔在一旁的水杯裏麵。
以後蘇項洋就不需要手機了,在這裏生活的很好,不需要聯係任何人。
寧洛洛本來睡的很好,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迷迷糊糊將手機拿起來,點開彩信,看到裏麵的內容一下子就精神了。
彩信是蘇項洋發來的,有五張照片,都是蘇項洋跟白若畫的親密照。
有兩張還是兩個人都沒穿衣服的,照的非常清楚。
在淩晨收到這樣的信息,就好像半夜見鬼一樣恐怖,尤其還是蘇項洋發來的,讓她想認為是假的都不可能。
她忽然想起今天白若畫跟她說的話,蘇項洋要去跟白若畫見麵,可她打電話確認過,蘇項洋否認了,照片是怎麽回事?
是他發的,還是白若畫用他的手機發的?他們在哪裏?到底是怎麽回事?
太多問題出現在腦海裏麵,寧洛洛覺得頭痛欲裂,心痛的不得了。
眼淚毫無預兆的掉下來,滴在手背上。
一遍一遍撥打著手機,裏麵不停傳來機械的女聲:“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可她不放棄,繼續撥打,就這樣一直到天明。
睡意全無,渾身發冷,她生病了。
新的一天已經開始,可她的心情還沉浸在地獄,無法自拔,她去洗手間收拾好自己的臉,打算去公司好好跟蘇項洋問清楚。
她相信這裏麵一定有誤會,隻要蘇項洋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她都接受。
在公司等了一天都沒看到蘇項洋的身影,反而是公司的很多人都向她打聽蘇項洋的行蹤。
她都用沉默來回應,讓眾人很不滿,卻沒有辦法。
“你今天怪怪的,到底怎麽了?”林夏皺眉問道,很擔心。
她太了解寧洛洛,肯定有問題。
“我很好啊,你別多想,隻是昨天睡覺沒關窗,有些感冒了。”寧洛洛笑著說,在她沒見到蘇項洋之前絕對不會輕易將事情說出來。
林夏沒辦法,隻能不問,心裏卻很擔心。
更讓他們擔心的是蘇項洋,一連幾天都沒有來公司上班,一直都沒出現,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所有人都認為寧洛洛應該知道,寧洛洛也這麽認為,可她就是不知道,沒有被告知。在收到彩信以後她就跟蘇項洋失去了聯係,再也沒有聯絡到。
彩信的事她根本就沒機會詢問,蘇項洋就失蹤了。
這讓她很痛苦,身心俱疲。
在經曆了陸靖宇跟陸盈的事以後她想過一輩子一個人過下去,是蘇項洋的堅持打動了她的心,讓她想跟蘇項洋在一起。
他們也確實成了男女朋友,可還沒過多久就出現這種事,讓她害怕。
她的心早就傷痕累累,經不起一點傷害。
早知道會出現這種事,她不會答應蘇項洋的追求,也許還能快樂一點。白書航也一直沒有出現,也沒去陸靖宇的公司。
他不停的尋找白若畫跟蘇項洋的下落,卻沒有一點音訊。
他知道,現在的情況很危險,白若畫的精神已經出現問題,蘇項洋在她身邊太危險了,可白若畫好像人間蒸發,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白若畫的別墅,二樓臥室。
蘇項洋被關在這裏已經整整一個星期,沒有走出這個房間一步,門外每天都有兩個人看守,一點逃離的機會都沒有。
“吃飯了,我親手烤的香蕉蛋糕,要不要嚐嚐,很好吃的。”房門被打開,白若畫開心的走進來,手裏還端著一個香噴噴的蛋糕。
蘇項洋不說話,隻是冷冷的看著她,這是蘇項洋七天以來最常見的表情——冷漠。
不管白若畫說什麽、做什麽,他的表情就沒改變過。(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