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六章 南鎮撫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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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是南鎮撫司鎮撫!”

    整理記憶的時候,齊山意外發現自己現在的身份,官職還真著實不小。

    明末時期,錦衣衛一分為二,分為北鎮撫司和南鎮撫司。

    實際上,能夠令大臣們風聲鶴唳,懼怕不已的錦衣衛,通常都是指北鎮撫,因為北鎮撫司掌管詔獄,可以自行捉拿要犯,不經過刑部和內閣。

    威懾力上的差距,導致南北鎮撫司地位的不同。

    南鎮撫司並不太受皇帝的重視,所以感覺上,也有點像南京的小朝廷。

    就算是平調,由北鎮撫司調往南鎮撫司,也算是一種貶謫,而反過來的話反而是一種給予實權的表現。

    齊山雖然在南鎮撫司,但他卻是這裏的最高長官。

    正五品的官職,雖然跟旗下的14名千戶同一個級別,實際上卻仍然要高出一頭。

    頂上除了指揮使,同知以外,就隻剩下皇上了。

    搞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身份,齊山開始不慌不忙的檢查起自己的能力來。

    第1次使用降臨技能,各個基礎能力都先要過一遍。

    首先,身體的特殊屬性似乎繼承了過來,隻是用力捏捏拳頭,就隱隱能夠感覺到細微的暖流自掌心匯入身體。

    之前體內那股沛然難擋的能量卻不見了,不管是查克拉,還是念能力都無法使用。

    精神方麵沒有什麽異常,超能力卻無法使用,僅僅能夠調動一絲精神力,覆蓋周圍10米左右的範圍。

    技能方麵,除了原子重組以外其他的全部失靈。

    反倒是在召喚生命之杯的時候,有了點驚喜。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降臨的效果,另齊山所有的能力都能縮減了,召喚出來的生命之杯不再是一個獎杯大小,反而真正的成為了一個小酒盅。

    看那上麵的深度,最多能裝半錢酒。

    抓起桌子上的黃銅鎮紙,手掌輕輕摩擦,表麵的金黃色迅速退化,變成了閃亮的銀光。

    “看樣子,暫時不必被花銷的問題困擾了!”

    正思索間,外麵突然傳來了一陣吵鬧聲。

    齊山眉頭一皺,抬高了聲音道“誰在外麵喧嘩?”

    房門被輕輕敲響,一個千戶打扮的男子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對齊山深深施了一禮。

    “下官錦衣衛千戶馮源參見鎮撫大人!”

    齊山擺手“行了行了,別跟我整這些有的沒的,直接說什麽事兒!”

    “是!”

    馮源行了一禮,站直身體之後,臉上帶出了一絲苦笑。

    “大人,還不是從北鎮撫司那邊過來的毛頭小子,昨天晚上北鎮撫司小旗殷呈被殺,百戶裴倫是他的生死弟兄,聽聞此消息,整個人就像瘋了似的,竟然不管不顧闖進後宅,說是一定要麵見大人!”

    聽到裴綸二字,齊山眼中閃過一道異色。

    原來繡春刀的劇情才剛剛開始,難怪係統會給出了這樣一個任務。

    見齊山不說話,馮源還以為他有些怒意,忙道:“我就說這是個不懂事的,這就打發人將他趕出去!”

    “行啦!跟我還在這裏演戲,我這個鎮撫也不過做了兩三個年頭,之前還不是在一個鍋裏攪馬勺的兄弟?

    少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裴綸要的無非就是一個真相,咱們錦衣衛,別的本事沒有,查案抓人正是拿手好戲。

    說起來,北鎮撫司這兩年鬧得也確實有些太過分了,他們自己管不好,弄的烏煙瘴氣的,作為弟兄怎麽也要伸一把手。

    行啦!叫裴綸那個小家夥也別在外麵鬧了,拿著我的手令去查吧,膽敢有阻攔的,叫他來找我!”

    齊山說著抽出一塊腰牌,隨手扔了過去。

    看到馮源慌忙接住腰牌的動作,齊山突然心中一動,一個同心鎖甩了過去。

    同心鎖連接瞬間成功,看樣子這個技能也沒有受到太多的影響。

    自己已經是南鎮撫司的最高官,控製下屬沒有任何意義,還不如找機會控製住皇上。

    一發一收之間,也就耽擱一秒鍾,馮源隻覺得眼前突然黑了一下,身子突然脫力,腳下一個踉蹌,完美的錯開腰牌,一屁股坐在地方。

    馮源自己都愣了。

    這是怎麽回事?

    齊山皺皺眉“怎麽,上次出任務的時候,腿上受的傷還沒好嗎?

    我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由北鎮撫司的人橫在上麵,咱們南鎮撫司也沒有什麽太要緊的事兒,何必事事爭先呢?

    時機還沒有到,時機一到,北鎮撫司又算得了什麽?

    行了,回頭找個太醫將你腿上的暗傷治一治,別等什麽時候見了皇上在適宜,可就是殺頭的罪過了!”

    馮源滿腦子問號,難道真的是自己舊傷複發,這麽突然嗎?

    他有些迷糊,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隻是彎腰撿了起來,恭恭敬敬行了一禮。

    “大人教訓的是,那下官先告退!”

    “去吧,去吧!”

    在外麵的院子當中,兩名錦衣衛百戶正緊緊抓著裴綸的胳膊,將他固定在半空當中。

    裴綸雙眼通紅,他也知道自己在情急之下犯了忌諱,被抓住之後雙腿放鬆,微微低頭,可是兩隻通紅的雙眼,卻顯示著他的內心並不平靜。

    那麽左邊的百戶搖搖頭“我說你小子拆差的好好的,何苦自找麻煩呢?你如此感情用事,可是會壞大事的!”

    右麵的百戶嗤之以鼻:“少跟我在這兒宣揚你的歪理邪說,就是因為有你這種思想的人太多了,所以才導致錦衣衛完全無法跟東廠抗衡,都快被人踩到泥裏了!

    要都像裴綸一樣,大家親如兄弟,情同骨肉,心往一處使,勁往一處使,早就重塑錦衣衛的名號!”

    “行了行了,那叫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連個話都說不明白,還給我講大道理了!裴綸,可千萬別聽他的,現在是什麽個情況你比我清楚,沒必要拿自己的腦袋開玩笑!”

    無論兩個人怎麽插科打諢,裴綸始終不發一言。

    半晌後,錦衣衛千戶馮源從鎮撫大人的辦公室中走了出來。

    幾個百戶同時低頭行禮。

    “行啦,在院子裏麵搞這些虛禮做什麽!”

    馮源看了一眼裴綸“你說說你小子究竟是個什麽命?不顧規矩,體麵硬闖,鎮撫司大人的後宅,大人非但不怪罪,還給了你全權調查的權限,這可是天大的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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