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前往B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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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就算他在外麵找個女人,我也不想離開他……
我隻想出去透透氣,就這件事情在忙,我一再的蠱惑著自己,隻要忘記那個女人暫時離開顧睿淵一段時間,我回來之後就可以相安無事的留在他身邊,說不定從必須回來之後腦袋已經將那個女人找到,並且安置好就在。他們兩個人每天都偷偷的見麵,隻讓我不知道沒關係,我可以接受。
我已經講不清楚我在胡思亂想著些什麽,隻是覺得大腦的混沌一浪高過一浪。
恐怕在顧睿淵的眼裏,我隻是恃寵而驕,仗著他對我的寵愛而無理取鬧,誰能想到在我這樣灑脫折累死的潑婦行徑之下,我竟然將我自己的一顆真心隱藏的這樣深……
我的眼睛早已看透顧睿淵對我所做的,有一部分是因為出於對我背叛而來的愧疚…
我看的清楚,也想得清楚,他若真的喜歡那個女人。我便沒有辦法得到顧睿淵的全部……
我隻能暗自與那個女人做鬥爭,我必須留住顧睿淵的人,無論他的身心是否在我這裏,我也要永遠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
無論是從心靈上對她的愛還是物質上對他的依賴。我不想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從前我的那些想法都是錯的,現在他們那些人幼稚行為已經被我全盤推翻了。
我想到此,便對李飛馳說:“你不了解情的真相,不用這麽妄下判斷。"
李飛馳在電話那邊似乎是在抽煙。
我聽到抽煙的聲音就十分的煩躁,聽著他輕輕的呼氣,吐出煙氣,就如同隔著電話,那煙氣已經鑽入我的鼻孔是的,我煩躁的道,"好了,我們有時間再聯係吧。”
雖然我老是隻是隔這電話。但我卻能想象的出他此刻手中的煙嫋嫋的樣子,我煩躁而焦灼。
我想起方才離開時顧睿淵的那張冷漠的麵孔,心中不由得冷笑一聲。看來,無論是什麽樣的男人在與女人爭吵的時候,都會輕易的擊破女人的心房,讓她們心碎,或許這就是男女之間最大的不同了。
我想起剛才與顧睿淵爭執的時候。顧睿淵不顧我在場點燃手中的香煙,那罕見的我行我素的樣子,讓我心中十分的不暢快,總覺得收到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當晚,我將第二天離開a城去b市的行李收拾好,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被窩裏並不暖和,冷冷的,大概因為心是冷的,所以不管空氣多麽溫寧,我都無法靜下心來。
我早早的起床,這一夜都沒有安穩的睡著,可還沒有開門,便聞到了門外不斷的傳來嫋嫋的香煙氣息,我煩躁勁兒上來了,幹脆的一腳踢開門,到了正在吞雲吐霧的那個人的麵前。
"很好玩嗎?"我看著他,厲聲質問。“威脅人的感覺很爽對不對?你特別喜歡跟你的仇人這樣說話,對不對顧睿淵?”
我盯著他手中正冒著白氣的那東西,心中越發的委屈起來,難道所有的男人在麵對解不開的問題是都要用這種東西來麻痹自己的頭腦嗎?恐怕並不是這樣的。
因為他們在麻木自己頭腦的同時,他們的神經也受到侵害。那不及罌粟一分美麗的煙草在罌粟的麵前,在那些人的手中變成了一種毒藥。煙草輕易麻痹著那些人的神經,讓他們在受刺激之下做出了一些在日後會後悔懊惱的事情,可是在做出這些傷害愛人的事情之前,他們根本意識不到,他們在做些什麽,更不會知曉,這樣的傷害將是終身的。
顧睿淵從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似乎她知道用這種不恥的手段在我麵前吸引我的注意力是非常幼稚的,同時他早已經傷害到我。
我想沒有一個人不會介意用這樣威脅自己的手段來達成自己的目的……我真的很厭惡,卻又不想因為他氣頭上對我的威脅而憎恨他……
班上,顧睿淵默默的滅掉了手中的香煙,一步一步走到我麵前,低聲說"抱歉,是我今天唐突了,也不該用這樣的手段讓你出來和我說話,等會兒,我隻是想在你臨走之前再和你說一會兒話。"
我的頭腦正在發熱,毫無理智,冷冷的看著他說:"你這麽幼稚,我當初跟你結婚的時候真沒看出來。”
顧睿淵怔怔的看著我似乎不認識我了是的。
他低眉斂目,再也沒有昨日的惱怒:"是我錯了,我真不應該用這樣的手段讓你留在這兒,我隻是不想讓你走,我怕你不會回來,所以我剛才一時糊塗就……"
我搖搖頭,淡色說:“別解釋了,你知道就好。”
他臉色通紅,看著我有些窘迫,"我真的隻是想和你說一會兒話,用的方法的確不對,原諒我吧。"
“我沒有生氣,隻不過覺得你這樣做是在降低你自己的形象。睿淵我明天一早就走了,實在不想和你在這個事情做什麽計較與糾結。"
顧睿淵點點頭說"你放心吧,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到飛機場。趁現在天還沒有亮,咱們現在一起回房……”
他的話還沒說出口,便被我打斷了,我冷冷的毫不猶豫的堅決拒絕了。
"我現在困了,想自己回去休息一會兒,你去書房睡吧。”
他怔怔的望著我,似乎沒有料到我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一點。
昔日那個溫婉可人的我似乎越來越遠去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們兩個人之間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分明在前幾天的時候,我們還親密站在一起擁抱在一起的,在小洛給我們通視頻的時候,我們還一起逗著孩子……怎麽忽然之間,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心底深深的歎了口氣,有些無奈,心底的苦澀讓我隻能苦笑。
顧睿淵送我上了飛機,沒有幾個小時,我便到了b市。
到了b市之後,我首先去了爺爺的家。
顧家老宅子在b市的最繁華的地方,那也是我曾經生活了三年之久的家,那裏有十分的熟悉,從下人到管家,我們的關係都非常的親密。
我從未曾帶了很多東西,而那天與顧睿淵說完那些話之後,顧睿淵也向我承認了錯誤,至少在表麵上,我們已經和好如初。
自此我在顧睿淵的麵前對他說要回到B市,有沒有什麽要交代給爺爺的,他遞給我一盒子,甚至說你把這個給爺爺看了就明白了。
我看著那盒沒有上鎖的興致,心中不知作何感想,隻因為我並沒有拆開它,保留著對老爺子和顧睿淵最後一絲尊敬,我選擇相信他們。
他們交談的不會是什麽見不得人的消息,所以我將這盒子東西原封不動的放回了書包裏。
現在我見到了老爺子,第一時間便將這東西交了出來,我對老爺子說爺爺,這是我從a城離開之前顧睿淵讓我交給你的。
老爺子隨手交過了那盒子東西,打開粗粗看了兩眼,倒是沒避諱著,我就站在他跟前,我瞥到那盒子裏麵的一遝的信紙,上麵有一些工整好看的鋼筆字跡,那鋼筆字跡絕對不來自於顧睿淵,那樣娟秀的字跡,應當是一個心細如水的女子。
看著那些筆記,我料定這封信書寫的主人一定是一個女子,但不知顧睿淵身邊有什麽女子,竟然會委托顧睿淵將這些事情交給老爺子兒看老爺子看戲那專注認真的模樣,想必老爺子約寫信的那個人交情匪淺。
想到這些,我在一旁默不作聲的看著老爺子將手中的信紙一一翻閱完畢,他麵上的神色始終未變,唇角掛著慈愛與平和的笑意,與在顧睿淵麵前訓斥她的那個嚴肅老頭截然不同。在我和小洛的麵前,老爺子倒總是這樣慈愛而溫和的。
這就是顧家的家規,對待女人長輩一慣用溫柔的詩態度。
而對待男子態度則淩厲嚴肅了許多。
過了半小時左右,老爺子就這樣一直在看,將手中的信紙翻到了最後一頁,而我在一旁安靜不做聲,管家遞上來兩杯茶,我剛到嘴邊,輕輕地吹著,沒料到在我端起這杯茶的時候,老爺子將手中的信簡單的一折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機將他們點燃,就這樣燒之殆盡了。
我吃驚的看著老爺子,不知道他這般行動是為何。老爺子嗬嗬一笑,似乎對我的驚訝並不在意,他也聊到了我這般驚訝是為何。淡然的縷縷胡須說:"桃花,你一定很驚訝,也很好奇給我寫信的這個女人是誰吧?"
他敏銳的雙眼早已經捕捉到我在他的信紙上流連多時,自然能夠分辨清楚,那些娟秀的字跡來自於一個女人了。
我麵上微微一囧,含笑說道"爺爺,您老人家還有紅顏知己吧,爺爺這麽風流倜儻,真是寶刀未老呀。"
老爺子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有些嚴厲的說"胡說什麽呢,桃花你越來越像顧睿淵,那個臭小子了。"
我嘿嘿一笑,調皮的說:“開玩笑的嘛,爺爺,那這個給你寫信的人是誰呀?”(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