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初見蕭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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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又覺得不可能,這公司是他曆經好幾年辛辛苦苦創作出來的,甚至還沒有開始正式盈利與宣傳,怎麽可能就這樣易名了呢?
就在我駐足在公司門口觀望裏麵情況的那一陣身旁,忽然走進一個人。
那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驚喜訝異,她望著我說夫人,你怎麽在這兒!
我一愣,這才看清拍我的這人正是顧睿淵之前公司的秘書小王。
我見到小王站在這兒,心中沒來由的跳了一下,寒暄兩句,緊接著問他找顧睿淵。
“小王,顧睿淵現在在哪兒我已經好久聯係不上他了,這些日子你跟他聯係過嗎?她在哪兒呢?”
小王麵孔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她有些為難似的瞅了我一眼說,夫人我也已經有一陣子沒見過顧睿淵了,他們都說顧睿淵離開a城,被李越和李飛馳他們擠跑了。
被他們擠跑了,我十分的震驚。這個消息幾乎是我第一次從別人的嘴裏聽到的,直接從老爺子那裏她告訴我顧睿淵的情況十分的穩定,顧家的產業真是有些虛的變化與鬆動,但絕對是無關緊要的。可是如今我的位置所見所聞所聽卻遠遠不是那麽一回事兒,沒想到老爺子的確就是在安慰我,是為了不讓我擔心,所以才一派輕鬆的告訴我顧家沒事,顧家的實力雄厚的很。
我有些難過心酸的,想起上一次來到公司裏,這移動公司裏的人都對我畢恭畢敬服服帖帖的樣子,他們中間有的眼神中含著敬畏與豔羨,還有一些則是赤裸裸的嫉妒。而如今那些路過我們身旁的人有些認出我來的嘴上掛著嘲笑的表情龍鳳似的朝我吹了幾聲口哨,緊接著我便看到他們中有人對我指指點點的從前麵走過,看樣子十分的輕佻。
小王心地還是善良的,見到那些人對我這樣,向前一步拉住我的手臂,輕聲對我說夫人,我們去最近的一家咖啡館坐坐吧,我有些話想和你說。
我正巴不得小王能和我說一會話,我滿肚子的疑團正要向她問清楚。當下痛快的答應了,任由小王走在前麵,帶領我前往最近的一家咖啡館中去。
到了咖啡館之中,望著小王一臉愁雲地點了兩杯咖啡,之後就經常麵見的檸檬水的杯子,然而輕輕地用拇指在杯沿上摩挲著,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我見她猶豫不決的樣子,心中不由得一陣想起小王曾經是顧睿淵,身邊最得力的秘書助手,可如今她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讓我心中的預感不是十分的好,我想顧睿淵一定是出什麽事兒了,否則小王不會出這樣的表情。
小王的手指在桌子上敲擊了一會兒,似乎下定了決心,咬牙看著我說,夫人,我和你直說了吧。在顧睿淵離開前的那個晚上,我聽到他的電話,他和別人講他在找什麽女人,那個女人似乎找到了。我雖然不知道那個電話和先生口中的那個女人到底與這件事兒有什麽關係沒有,可是——第二天先生就消失了。
我想到這樣過堆積在我和顧睿淵之間橫亙了這麽久的秘密,就這樣被小王講出了口,而她口中的意思大概是顧睿淵的消失與那個女人的出現有什麽關係,我心情震蕩,可此時還是不得不立即平靜下來,緊緊的盯著小王的雙眼問道怎麽回事兒,你還聽到什麽,你的意思是顧睿淵在尋找那個女人,找到了那個女人的蹤跡之後讓他第一時間去了,然後他就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在你的麵前是嗎?
小王點點頭說,是的確是這樣。她頓了一下繼續說,而且在那之後我發現先生再也沒有出現在我們麵前,可他手中的那些合約與協議都蓋著先生的印章盒先生的親筆簽名,那些協議與合約都是經過顧先生親自確認的,我分外清楚,但是顧先生那些協議無一不是將公司和名下的產業轉交給別人的。
我幾乎是有些失望的看著小王了。
我想起之前因為那個女人,我和顧睿淵之間已經產生了無數的誤會,一以及那些難以消融的摩擦,那些都是我和顧睿淵之間一道又一道深刻而令人銘記的傷痕。我們之間能有那麽多的誤會與摩擦,並是因為那個女人,否則我們兩個幸福甜蜜的日子不知道要過得多麽溫馨呢。
如今,我和顧睿淵不僅因為這個女人而分開,都是因為這個女人顧睿淵已經消失在我的眼前了。我不知道她如今身在何處,過得怎麽樣,身邊有誰?他日常的生活是誰在照料,讓我擔心的同時,這些我一概不知,唯一知道的就是在最後一麵他去找那個女人,從此便不見了。顧睿淵是和那個女人私奔了嗎?就像那日我在被許萍陷害的時候夢中所夢到的場景一樣,他明明知道我身陷危險與擔憂他的情緒之中,卻還是不管不顧,一味的離開我去那個女人的身旁,就像老爺子所說的,他和那個女人早已經定了娃娃親,而我雖然是她名義上的妻子,可在那個女人的身邊。不像是一個見不得人的小三兒吧,他們兩個才是所謂的天生一對啊,而我呢?我算什麽呀?
我幾乎是崩潰的,離開了那間咖啡館,出了咖啡館之後,熾熱的太陽猛烈的照耀著我,我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麽,麵前就已經是一片空白了,等我回過神兒來的時候,麵前停著一輛麵包車,麵包車裏坐著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男人的麵孔我從未見過,但隱隱覺得他透過墨鏡鏡片吃下的目光看著我有幾分冷意,他緩緩的抬起了自己的戈壁,向我招了招手,那兩個勾起的手指頭的意思就像在逗弄一個獵物似的。
雖然我並沒有見過這個男人,但我還是鬼使神差的上了那輛麵包車,並且自動的將車門關緊了,如今我身邊早已經沒了一號,他們的保護我在a城就是一個任人宰割的羊羔,若真有人想對我做些什麽,也隻是分分鍾的事情了,離開顧睿淵,我就是這樣的不堪一擊,孱弱得像一隻螞蟻。
上了車,之後。那個人對我以外聽話的表現還是有些驚訝的。她摘下了墨鏡,露出一張精致無雙的臉孔,內是個分外帥氣英俊的男子,他聲音沉穩而清俊有力,輕輕笑了一聲說沒想到顧睿淵的妻子竟然隨便上一個陌生男人的車,很沒有做什麽呢,你就這樣聽話是不是不太好?
我冷哼一聲,有些疲憊的當口靠在了車窗上,淡淡的說別以為我沒看見你那個司機腰上特意露出來東西,恐怕我要是不上車的話,你也會想辦法將我劫持上車,然後用那東西抵住我的腦袋吧。
我瞟了一眼司機後腰上別著那個黑漆漆的東西,又看了看身旁的那個英俊男人,問你是誰?是周家的人還是許家的人?
男人微微笑了一下,然後神色淡然的看著我,輕鬆閑適的說我不是周家的人,也不是許家的人,但我是顧家的仇人,我是蕭塵。
我聽了之後大吃一驚,沒想到蕭家的人就這麽出現在我的麵前。在我嫁給顧睿淵的三年時間中,我第一次見到蕭家的人。
之前許家和周家的人我都已經領教過了,看上去並不是顧家的對手,雖然他們實力雄厚,同樣膽大非凡,可麵對沉穩如顧睿淵的對手時候,還是不得不像一隻耗子見了貓似的,乖乖投降認輸。可如今我先掏出了個蕭塵,卻總覺得他應當是那種能與顧睿淵旗鼓相當酒逢知己千杯少的隊友。
他的表現並不是十分的張揚,我甚至在她的舉手投足之間都看出了一種淡淡的矜持貴有禮的姿態。
我似乎是我太過於震驚的模樣,落在了他的眼裏,他輕輕笑了一聲,說怎麽是不是覺得我應當是一個四五十歲禿頂的老男人,看到我這麽年輕與你丈夫差不多的年紀,就一定要加速到現在的地步,很不容易吧。
我正要開口說話,他卻打斷我的話,自嘲的笑笑說其實不是的,我們的家族隻不過比顧家要久遠的一些。我們家世代都是名門望族,從我爺爺的爺爺那輩開始就已經在這裏紮根立穩腳跟,你們顧家比不了。雖然你們勢頭旺盛,卻你少了那份長年累月、穩紮穩打的積累。
我心中不由得一動,覺得這個人還真是不按套路出牌,若是按照平常的,恐怕早就跟我打醬油裏的角上有關於顧睿淵的事情了,可如今他隻是跟我自報家門之後一言推翻我對他建立起來的印象,而他很神奇的能想出來我對他的印象是什麽,這倒讓我有些佩服了。
我抿了下唇,問他你知道顧睿淵在哪兒嗎?
我來到A城的第一時間就被他知道了,並且能將車子準確的開掉這兒來見我,想必顧睿淵失蹤的事情一定與他有關係。我想我們顧家早已經是那風雨飄搖的湖泊上的一葉扁舟了,飄零的在那湖麵上無依無靠,隻能憑借抱緊自己的雙臂來獲得一絲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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