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要她再也不想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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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煙剛想罵他莫名其妙,他卻又一次重重的吻住她的唇,又模糊嗓音,道:“我離婚了。”
聲音裏帶著沙啞,滿是低沉,但又更像是一種宣布。
吻著她,目光也定定的鎖著她的臉。
竹煙聽到這句話,愣了好幾秒。
她在想,他離婚了,所以呢?然後呢?他想幹什麽?
“鬱司城……”她有些緊張,雙手撐著他意圖往後退,卻反而被男人收緊手臂,將她緊緊禁錮著。
頭頂是他笑意肆然、又輕緩邪惡的聲音,“怎麽不叫鬱先生了?”
他薄唇靠過來,“不是說要睡了麽?”
他在試著攬著她往床榻的方向走,竹煙就繃著力道不動彈,卻不知道這時候該說些什麽。
恭喜離婚他離婚成功?
她說不出來,也不敢說,鬼知道這麽說話鬱司城會不會不高興?
竹煙隻得撐著他胸口,“你……是不是忘了,我說過的,我已經有想要一起走下去的人了,所以,你別這樣行嗎?”
鬱司城低眉看了她,輕輕眯了一下眼。
“不也是你自己說的,同時伺候幾個男人你很樂意?”說話的同時,他指尖在她身上流連,帶了些輕挑,又滿是刻意的蠱惑。
她手上的力氣大了點,想阻止他現在的行為。
可手腕反而被他握過去,放在了他襯衣的扣子上,“幫我脫,別人脫的,始終不如你!”
他嗓音沉沉,語調裏頗有意味。
竹煙知道他再說剛剛那個女軍醫。
她抬頭盯著他,沒動作,反而有些好笑,“你覺得這是抬舉我了?”
男人沒說話,隻忽而握著她的腰猛地轉過身,逼著她後退了一步,一下子將她壓到了牆壁上,薄唇強勢的吻下去。
“眼下我為刀俎,你為魚肉,知道麽?”他唇畔微動,後繼續這個霸道強勢的吻。
每一次都是這樣,一旦吻了她,就像著了魔。
竹煙沒能反應過來,隻能被他抵在牆壁和胸膛之間,纖細的指尖揪著他的襯衫,想推而不能。
她稍微回了點神,不肯配合,指尖就不解他的紐扣。
男人微微用力含咬著她的唇,嗓音已然隱忍得壓抑,沙啞的聲音裏聽得出滿是欲望,“你想憋死我?”
“……鬱,唔……鬱司城!”她被吻得連話都說不清楚,很費力才能睜眼看到男人棱角分明的臉。
“說!”
“嗯!”
“你身上……有傷!”
“你滾!”她終於能清楚的說完一整句話,臉頰泛紅。
可鬱司城並沒有生氣,捉了她的唇,霸道的幾乎整個含住,狠狠的吻,在他進入正題前,信誓旦旦,“我要你這輩子,都不會再想要別的男人!”
她迷離又堅定的瞪著他,“你真是高看自己!”
男人看了她,“我怎麽了?一沒承諾過要做措施。二沒準許你離開這兒,你能耐就擺脫了我,自己出去。”
明知道她本能,所以才敢這樣。
而竹煙的確是沒辦法。
她連這兒都走不出去,所以,要跟他發生什麽,那更不是她能控製的了。
之前還想過,以後有了老爺子罩著,鬱司城就算跟她再見麵也不一定敢找她麻煩。
可是後來發現,她寧願自己收著,也不想讓老爺子被牽連,一個年輕要針對老爺子也很簡單。
再後來,她還想著既然有了華先生,鬱司城肯定會有所顧忌,至少不會對她亂來。
結果發現她又錯了,她壓根就低估了鬱司城的不要臉,低估了他的瘋狂,瘋起來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都能接受她同時擁有他和華先生,你說他能在意什麽?
看著他起身去了浴室,竹煙也一言不發的從床上下來,很困難的挪了幾步後才適應了一些,回了她的客臥,也去衝了個澡。
琢磨著明天到底怎麽走?
或者,既然有軍醫,是不是會有藥?
哦也不對,這裏一個女人都沒有,軍醫來基地,怎麽可能準備著避孕藥呢?
這麽想著,她煩躁的一點睡意都沒有。
從浴室出來,發現鬱司城又坐在了她床邊,她一煩心,轉身就往外走了。直接出了門,出去透透氣。
這個時間,都快淩晨了,好像還有人沒有睡。
應該是值班的,她也不好意思走太近,就在宿舍旁邊的昏暗處停下。
鬱司城出來時看了第二眼就找準了她的位置,邁步過去,在她身邊停下,“進去睡覺!”
她沒動,蹲在那兒埋著腦袋不說話。
她在想,鬱司城離婚了,像今晚這樣的情況,肯定會屢禁不止,甚至越來越頻繁,那華先生怎麽辦,她怎麽跟老爺子交代?
很煩!
鬱司城伸手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她剛要冷臉推開他,男人便沉下臉,“你信不信我在這兒把你做了?”
不遠處就有值班崗哨,他要真來,她肯定明天沒臉見人。
沒辦法,又是憋著一肚子氣被他帶進屋裏。
遠處的高聖假裝啥都沒有看到,不過,看看老大和竹小姐,他們這幫兄弟也真的春心萌動,老大真的太欺負人了,隻有他能帶女人進來,唉!
剛要往她那兒走,鬱司城又沉沉的一句:“跟我睡!”
她不動了,無聲的拒絕。
結果就是被鬱司城彎腰一把抱了起來,進了臥室把她放在床上,“你要敢下床?”
行,她怕了。
伸出來的腳收了回去,無聲的躺在床頭。
好久,鬱司城見她一點動靜都沒有,才兩個手指夾著被子掀開,“想捂死自己?……”
說著話,他似乎是覺察了什麽不對勁。
略微翻起身,又把她的臉扳了過來,指尖碰到了她的眼角。
濕的。
胸口驀地疼了一下。
“怎麽了?”他眉峰跟著擰了起來,想著是不是剛剛真的太粗魯把她弄疼了?
她看不清他,情緒卻很明顯,“什麽時候你才能不這麽欺負我,折磨我?”
平時她無論想得多麽周全都沒有用,一旦碰上他,絕對毫無辦法。
她又不可能真的敢去死,不屈服又能怎麽辦?
“要不,我改天把我這張臉劃花了怎麽樣?這樣你應該就一點欲望都不會有了吧?”她盯著他。
鬱司城濃眉微皺,又像是冷笑了一下,“你試試?關了燈哪不一樣?真以為男人是視覺動物?”
竹煙抿唇。
“不是視覺動物。”這麽說,她有些悲哀的看著他,“豈不是換了誰都一樣?”
“難道我與你說過,你不一樣?”鬱司城淡淡的把話接了過去,也順勢把她打擊了一番。
竹煙一下子一句話都沒說上來。
頓了頓,她自顧笑了一下,涼涼的問,“沈方羽是什麽樣的?你喜歡麽?”
這問話帶著很明顯的酸澀味,鬱司城側過臉,低眉凝著她,“真想知道?”
她握著被子的手緊了緊,胸口跟著沉了一下,閉了眼。
鬱司城將她的臉扳過來正對自己,“她什麽樣我還沒試過,但是如果你一定要知道其他女人給我什麽感覺,我倒是願意試試,部隊裏不是剛來了一個麽?”
竹煙皺了眉。
她之前跟越燦聊,就知道鬱堇川不是鬱司城的兒子,之前也聽鬱司城說過,他沒碰沈方羽,她算是信了。
沒想到這會兒,鬱司城會這麽回答。
許久,竹煙一言不發,終於是轉過背閉上眼自顧睡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