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死性不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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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晏天擰眉,眸色陰沉。
夏思詩表情嬌羞誘人,微微嘟起紅唇,仰頭望著權晏天的同時,伸手勾著他的後頸,貼靠上去,嗬氣如蘭道:“晏天,我想……要你。”
話音落下的同事,她輕軟的吻,也落在了權晏天的側頸上,極盡挑逗和魅惑。
“滾出去。”權晏天紋絲不動,連著聲音裏也沒有絲毫的動容情緒,微微垂眸,盯著夏思詩的眼神狠沉的嚇人。
夏思詩肩膀縮了一下,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懼意。
可想到這個能接近權晏天的機會是她好不容易才爭取到的,她又不想就這樣放過,咬牙,她厚著臉皮,主動的解開了自己的肩帶,露出香肩和若隱若現的春光。
咬唇,她麵色嬌媚含情:“晏天,你別這樣,我是真的很喜歡……啊!”
她勾引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權晏天直接從身上推了下去,咕嚕一下滾到了地毯上,摔了個狼狽的四腳朝天。
“我叫你,滾出去!”權晏天依舊是那副冷硬無比的模樣,垂下的眸子裏,隻有嚇人的幽深暗光。
夏思詩這次心髒都害怕的顫了一下,全憑著心裏的那股不甘心,僵著身體,仍舊還想要爭取。
“晏天,你……”
“別讓我說第三遍!”權晏天開口,嗓音,像是帶著冰一樣的冰冷無情,盯著夏思詩的目光,也跟刀子一樣的精銳殘忍。
夏思詩後背一抖,終於不敢廢話了,連滾帶爬拉開了包廂門,從逃了出去。
包廂門一開,外麵的聲音就透進來了幾分。
“權晏天……”空氣裏,若有若無的飄過了這麽一道喊聲,可這聲音太過於淺淡了,像是錯覺一般。
權晏天眉頭皺了一下,覺得自己大概是聽錯了。
他按了一下眉心,忽然想起今天在影視城的時候見到那個女人的場景。
她臉上紅腫,不知道是誰敢欺負她……
眉頭越發皺緊,她有沒有被人欺負,又關什麽事情呢?
那個女人,不是已經親口說了,從今以後,兩個人誓不往來嗎?他還想她幹什麽?
自作多情!
沉下臉色,權晏天起身,抬腳往外走。
步伐不徐不疾,從三號包廂麵前緩緩經過。
心髒,忽然莫名的緊縮了一下,讓權晏天的腳步,也跟著一停。
耳旁,似乎又飄過了一道縹緲的女人,絕望而淒慘的,在叫著他的名字。
顧流離……這個名字,猛然從他腦海裏躥過。
權晏天眉頭狠狠皺緊,立即將這個名字丟出自己的腦海,他還想那個女人幹什麽?他們之間,已經沒有關係了!
強迫著自己,權晏天繼續往前走。
與三號包廂的距離,也越來越遠……
他緊縮的心髒,越來越窒息得難受,讓他腳步沉重,再也邁不開一步。
垂在身側的手指緊緊一捏,他終極還是猛然轉身,朝著三號包廂大步走去。
轟隆——抬腳,三號包廂的門,直接被他一腳踢開。
似曾相識的包廂裏的場麵,再一次展露在眼前。
剛脫掉的褲子的王總猛然見到權晏天,嚇得瞬間就軟了,立即從顧流離身上滾下去,渾身發抖,想也不想,直接指著顧流離說:“都是她勾引我的!她為了讓我買她的酒,勾引我上她!她是這家酒吧的陪酒女!”
陪酒女?
權晏天眉頭一擰,目光掃向顧流離身上那身暴露的黑色短裙,以及,雖然以及模糊掉了,但卻依舊能窺出原本的穠麗模樣的妝容。
可她此刻手腳被綁住,連嘴巴也一並被堵住的模樣,可不像是什麽自願的。
顧流離費力的轉頭,望著權晏天,眼淚一下子就湧出來了。
眼底滿是期望和迫切的望著權晏天,像是瀕死之人看見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權晏天原本冷硬的心,終究還是被狠狠撥了一下,一股說不清的澀痛,緩緩擴散開。
“我說過了,你們要是再敢動她,我就要你們的命。”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帶著一股要命一般的凶悍氣勢。
王總臉色瞬間死白,急忙解釋說:“權總,不是我動的她,是她勾引的我啊!她昨天就是這樣讓我買了一車酒呢!不信你把酒店經理叫來問!”
他這些話,完全就是情急之下的胡編亂造,目的隻是為了推脫責任。
昨天?
權晏天眸色又深了一層,隱約有某種暴戾的暗光閃過,卻很快被他壓製住。
冷冷的睨向王總,他薄唇一啟:“滾!”
王總連連點頭,屁也不敢放一個,帶著兩個手下,立即就滾了,出門之前,還是一時心慌的,替關上了包廂裏的門。
不算寬敞的包廂,瞬間隻剩下了權晏天和依舊被幫著的顧流離兩個人。
顧流離不停的嗚嗚叫著,想要掙脫嘴裏臭烘烘的領帶,好立即跟權晏天解釋,哪怕是說出一切,她也不想讓權晏天再誤會她。
權晏天緩步靠近,卻並沒有解開顧流離身上的繩子,隻是居高臨下的,眸色冷淡的看著顧流離。
“顧流離,你可真是死性不改。怎麽娛樂圈混不下去了,就在酒吧裏繼續賣肉嗎?”他開口,就是尖銳的冷嘲熱諷。
顧流離不停搖頭,眼眶掉下熱淚,乞求的看著權晏天,希望他能聽自己解釋。
可權晏天隻是冷淡疏遠的看著她。
“你是不是一天都不能少了男人?”權晏天繼續說著尖銳的話,“你就這麽人盡可夫嗎?”
人盡可夫?顧流離眼眶微微一撐,驚愕的瞪大了看著權晏天。
她沒有啊……這一切,她都可以解釋的啊……
為什麽,他就是不願意聽她說呢?
權晏天低眸,眼神冷如千年寒冰,看著顧流離的模樣,像是在看一塊卑微不堪的破布。
“既然你這麽賤,這麽想要賣,不如,就賣給我?”
顧流離一愣,瞪大了眼睛望著他。
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權晏天忽然勾了一下唇角,露出一個有些陰沉和殘忍的笑容,像是從地獄裏走出來的無情惡魔一般。
他微微壓低了身體,靠近沙發上的顧流離,接下來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像是最殘忍的軟刀子一樣,慢慢磨過顧流離的心髒。
他說:“你想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隻要……從今以後,你做我的權晏天的囚寵,像是被鏈子圈住的寵物的那樣,被我關在房間裏,肆意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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