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虛驚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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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哈尼斯”
哈尼斯剛剛睡醒,還沒來得及睜眼,就聽到一聲淒慘地大叫,嚇得他差點從床上摔下去。
忙跑出石洞,就看到沃克斯抱著明月從遠處慌慌張張飛快地跑來。
“怎麽啦?”哈尼斯嚇了一跳,沃克斯平時最穩重了,要不是有什麽大事,他肯定不會這樣慌張。
“明月!你快看看明月,她要不行了。”哈尼斯幾乎要哭了。
明月也要哭了!她就是來個大姨媽,至於這樣慌張嗎!
哈尼斯仔細觀察明月,發現她確實臉色不太好,有點蒼白,但也不至於那麽嚴重吧!但看沃克斯著急的樣子,還是準備深入觀察一番。
沃克斯結結巴巴的把事情說一遍,忙對哈尼斯說“快給她止血,她都流了一夜了,還要流七天,明月太危險了。”
哈尼斯也沒見過這種情況,按說雌性沒有成年是不會流血的。
“明月,你感覺怎麽樣?頭暈不暈?”哈尼斯詢問。
“哈尼斯,我就是每個月例假來了,真的沒什麽事情!”明月無奈的解釋。
“哈尼斯,沃克斯怎麽啦?”這時,沃瑟亞聽到沃克斯的慘叫救命聲,飛似的剛過來。
“那個……”哈尼斯還沒說話,沃倫也急匆匆趕過來。
“哈尼斯,沃克斯剛才叫什麽?”沃倫問道。
“那個……”沃克斯剛要說話,奔雷跑了進來。
“哈尼斯,是不是明月生病啦?”奔雷看著臉色不好看的明月,機靈地問道。
“……”哈尼斯不再說話,他要等等,等人來齊了再說。
果然,不一會兒,又有幾個單身雄性跑過來,一一上前詢問。
明月羞愧欲死,來個例假,全部落的人都要知道了!
又等了一會,哈尼斯確定沒有人再來,才看著明月問“你知道自己這是怎麽啦?”
明月剛想回答,直覺下下體有東西汩汩流出,流出獸皮裙,滴滴答答的流到地上。
“啊,明月怎麽流血啦?”幾個男人詫異的看著地上的血跡,異口同聲的問。
“你、你、你放我下來。”明月氣急,對正在公主抱著自己的沃克斯嬌喝一聲。
沃克斯用“咋的啦?傷口又疼了?”的眼光看著明月。
明月掙紮著下來,把一群男人趕了出去。
“那個、沃克斯,我就是來個大姨媽,這是雌性的生理反應,每個月都有一次的,很正常的。”
“一個月一次?怎麽這麽頻繁?”沃克斯吃驚問。
“……”明月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那個,你們這裏的雌性來這個的時候,用什麽來墊的?”明月控製不住熱血下流,還是先找個法子解決衛生巾的事,也顧不得和一個男人討論這個問題了。
“哦,是用吸水性比較好的絨兔獸皮墊著。”沃克斯麵無表情的說“正好我這裏有一個縫好的絨兔獸皮,你先用吧。”
說著,沃克斯從裏麵的山洞裏取出一個物件,交給明月。
明月接過來一看,這東西類似於十九世紀七八十年代女人用的衛生帶,中間部分是柔軟雪白的絨兔獸皮。
哈尼斯見明月的獸皮裙上都是血,又翻出一個幹淨的獸皮裙給她,還給了她一個替換的絨兔獸皮墊。
明月墊上絨兔獸皮,換上獸皮裙,獸皮裙是新的,還挺合身。
“哈尼斯,謝謝你!你真是太體貼了,哪家雌性能和你結契,真是燒高香了。”明月真誠的說,感覺哈尼斯就是婦女之友,太貼心了。
“沒事。照顧雌性是雄性應該做的。”哈尼斯一本真經的說,耳根卻早已經發紅。
“雌性一般二十五歲時會出血一次,大約七日左右,這是雌性成年的標誌。明月你這種情況,我還沒見過,如果有什麽不舒服,一定給我說。按說你沒有孕痣,就不會出血,為什麽卻出血了?難道內髒有傷口?”哈尼斯說著說著陷入了沉思。
“哈尼斯,不用擔心,我們那裏的雌性十三歲左右就會來列假、就是流血,每月一次很準時的。”明月開解哈尼斯。
“太奇怪的,你們猿人族的雌性都這樣?真是太可怕了,一個月流一次血,那不是很痛苦!”哈尼斯也沒有接觸過猿人族的雌性,感覺自己見識太淺,看來以後應該多出去開闊眼界,學習更多的知識。
聽到哈尼斯說明月應該沒什麽問題,一群雄性才茫然地各回各家。
沃克斯堅持抱著明月回到山洞,輕輕的把她放到床上,床上已經換了一張幹淨的獸皮。
“我去烤肉。”沃克斯見明月的臉色好看了不少,就到外麵的烤架邊,準備烤肉。
“沃克斯,把竹盆用昨天的方法支起來,在竹桶裏舀大半盆水,然後把肉撕碎放進水盆裏,今天早晨我們就喝肉湯。”
大早晨的吃烤肉,明月實在是胃疼,來例假最好喝點熱湯,就仔細說給沃克斯。
沃克斯邊按照明月說的做,一邊擔心,部落裏從來沒有這樣做過,萬一不好吃,明月會不會非常失望。
肉湯漸漸的煮好,一股不同於烤肉的香味彌漫開來,沃克斯聞著味道,一股肉香隱隱夾雜著竹子的清香,還挺好聞的。
明月拿起一個又酸又甜的紅彤彤的野果,讓沃克斯削成小塊放進肉湯之中,又有一股果子的香味傳來,讓沃克斯不由得吞咽一口口水。
“好啦,可以吃了。”
沃克斯把肉塊撕的很碎,水開之後基本上就熟了。
沃克斯拿起竹勺,小心的把肉湯盛到竹碗裏,放到院子裏的一塊平整的大石頭上。
“明月小心點,別燙著。”
明月端起碗,小小的喝了一口,舒服的迷上了眼睛,雖然沒要鹽,但竹子、野果和鮮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還真是不錯。
見沃克斯眼巴巴的看著,明月走到竹盆邊,舀了一碗肉湯,遞給沃克斯。
“不,我不喝,這是雌性的食物。”沃克斯說著一下子跳出老遠。
“傻子,盆裏這麽多,我一個人喝不完,浪費。再者,這不僅僅雌性可以吃,雄性也可以吃。你嚐嚐,味道還挺好的。”明月端著碗塞到沃克斯的手中。
沃克斯端著溫熱的竹碗,卻覺得滾燙無比,輕輕喝了一口,心頭都變得一片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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