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新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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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上帝大哥,你一腳把我踹到這個莫名時空,就是故意過來整我的麽?
贏小四自己還沒理清楚二女之間的關係呢,這就突然見麵了?!屬實是一點準備都沒有,那一顆小心髒和磕了******似的,各種撲棱撲棱啊,來吧,讓我咣咣撞大牆吧!你就不能把我揉吧揉吧,拍扁了做成風箏,放了啊?!
“蘇紫,這是白寧,白寧,這是蘇紫......”
諸位看官,你有沒有一種初中上英語課的熟悉感覺?
“李雷,thisis韓梅梅,韓梅梅,thisis李雷......”
贏小四是多希望蘇紫和白寧能夠像英語課本裏一樣,那麽的相親相愛,然後在二零某某年變成一家人,但他很快就絕望的發現,課本裏是一男一女,而他的身邊,是兩壇子陳醋......
“小四!她是誰!”
前一秒還小鳥依人的蘇紫,下一秒立刻變身護食的小老虎,隻見她瞬間移動到了贏小四和白寧中間,氣勢洶洶的麵對著白寧,仿佛隻要白寧再靠近一點,她就要上前咬人似的。
旁邊贏小四剛要解釋,誰知道貌似柔弱的白寧麵對蘇紫是絲毫不怵,隻見她雙手抱環,將那飽滿的****向前一挺,毫不示弱的說道:“四哥這幾天一直住在我這兒,你說我是誰?別瞪眼!你後麵的那兩個傻大個都可以作證,還有!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二話不說蹦到一個男人懷裏,到底還知不知羞!”
“你!你都和他住在一起了!還好意思問我知不知羞!”
要論起牙尖嘴利,詞匯缺乏的蘇紫明顯就不是風塵圈兒中打過滾的白寧的對手,要知道那些老*鴇子各個都是一副好口條,罵起人來都不帶髒字的!白寧雖然是清倌人,但耳濡目染的久了,也許說不過那些老*鴇,但對付一個蘇紫還是綽綽有餘!
不過蘇紫也不是真傻,說了兩句見不是對手,立刻開始揚長避短,你個小婊砸,姑奶奶說不過你,還不信打不過你!
蘇紫雙手一震,就見袖口中滑落出了七八個瓶子,看那兩隻小手上掛滿了瓶瓶罐罐,贏小四很是欣慰:蘇紫,你有個好老爹,知道你向來不靠譜,給你帶的竟然全是——金瘡藥、蛇毒膏、花紅片,呦,那個像個手榴彈似的竟然是雲南白藥!妹子,你是想把這些瓶子當飛鏢用麽?
眼見就要吃虧,白寧反應也是極快,隻見她小手一擰,小腳一跺,繃著嘴喊道:“四哥!~”那聲音酥的,比植物大戰僵屍裏的櫻桃炸彈都好使,那家夥!屍骨無存的......
我悲催啊!我抑鬱啊!我他媽是出門沒拜神,上廁所沒洗手麽!
“住手,都住手,自己人!自己人!”
贏小四急忙擋在了蘇紫和白寧中間,想要調停調停,殊不知,這調停的活誰都能做,唯獨他不能做,他這麽一跳出來,好麽,自帶仇恨光環的。
“你,你竟然吼我!”
蘇紫就覺得自己一肚子委屈,手中的瓶瓶罐罐劈裏啪啦掉了一地,大大的眼睛裏再也包不住失落的淚水,先是哽咽,接著就哭了個驚天動地,想要說些什麽,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一扭頭,跑了。
“哼!”
索圖恨恨地看了贏小四一眼,轉身跟了上去,贏小四有心解釋,卻沒了訴說的對象,幹巴巴的動了動嘴,卻吐不出一句囫圇話。
一旁白浩走上前來,有些同情的拍了拍贏小四的肩膀,沒多說,隻是長歎了一口氣,這口氣歎的,讓贏小四感覺自己從珠峰頂上來了個自由落體,那沒著沒落的感覺,還不如啪嘰一聲拍地上呢。
倒是羅成在旁邊開了口:“小四,我是個外人,本不該多說什麽,但是我覺得,是男人,就該擔起一切,讓女人為自己哭,那是最最操蛋的事兒了。”
這話說得委婉,但無異於一記警鍾,讓迷茫中的贏小四一下子豁然開朗!這他媽是問題麽?這根本就不叫個事!
捏了捏白寧的手,贏小四一臉認真的說道:“在這裏,等我回來。”說完也不等白寧開口,便轉身向著蘇紫離開的方向追了上去!感情嘛,本就是雙向選擇,三個人隻有坐下來當麵談,才有解決的可能,再說了,發發脾氣撒撒嬌,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人走了,追回來就是。
白寧想要張嘴喊住他,可不知想到了什麽,又收回了話語,隻是滿麵愁苦的望著贏小四的背影發呆。
感情這種事兒,就像還沒熟透的橙子,聞著清香,可真要是吃起來,那就是微酸中帶著絲絲苦澀,隻有經過時間的曆練和風霜的打磨,才能最終品出其中的甘甜,而在這陣甘甜過後,則是年複一年的平淡,看似平凡,可這才是一輩子的真諦。
內城,朱雀衛駐地。
營地的角門處,一名衛鞅的心腹撤掉了原本留在這裏的守衛,換上了真正屬於衛鞅的嫡係,至於這裏麵的原因,衛鞅不說,他自然也不會去問,一會隻要將來到這裏的人帶進去,他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不多時,從前方的拐角處忽然過來一人,一邊走還一邊警惕的向四周打量,那名衛鞅的心腹擺擺手,製止住了想要上前詢問的衛兵,然後獨自一人走到了那人麵前。
那人見有人過來並不意外,伸手從懷內掏出一物遞了過去,那名衛鞅心腹仔細檢查了一下,確認無誤之後,便將東西收好,示意那人跟他進去。
經過重重檢查,一路無話,直到了衛鞅的大帳,那名心腹才止住了腳步,自覺的守在了外麵,那人慢慢走進大帳,抬手揭掉了頭上的罩頭,對坐在上首的衛鞅恭敬地說道:“朱銳見過衛將軍。”
“朱銳啊,我不是說了嘛,有事你就直接從正門過來,在這獅城,誰還能把你怎麽著啊?”
衛鞅懶洋洋的靠在軟塌上,右手抄起一個海碗,滋溜就吸了一口,那樣子是要多舒坦有多舒坦。
似乎習慣了衛鞅的樣子,朱銳沒有絲毫的不滿之色,隻聽得他有些興奮的說道:“我聽說朱雀軍的大統領到了獅城,我這不是為了避嫌,這才走的角門嘛,倒是給衛將軍添麻煩了,不過,我這次來,卻是帶了一個好消息,因為我還發現了贏小四的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