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終章 篇(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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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捕獲了三隻敵將後,我們稍作整理,直接霸占了敵方的船,繼續向著與薑維他們匯合的南海前進。不要介意我們這一強盜行為,誰叫敵方的船是戰船配備,耐撞又速度快,要是不收入囊中,就這麽直接扔在原地,實在是太浪費了。
而這一路上,我也終於有了除曹丕外的玩伴。
“給你編個小辮吧。”
自得到了新的武將後,我就在竭盡全力的欺負他們。啊不,我是說,我在很有愛心的讓他們盡快適應新!環!境!
然而,新來的人中,就是有人不肯配合我的行動。嘖,朕是主公啊!膽子肥了,居然敢不聽話!來人,大刑伺候——!
“住手!你還是女人嗎!居然對男人如此……”
我伸出手,用力扯著眼前青年的腮往外拉,絲毫不覺得自己這種行為是多麽的惡劣。我很開心的觀察著那肉被逐漸恰紅的變化過程。而被我捉弄的男子氣的眼睛都紅了,然而他雙臂被綁在身後,腿也被繩子捆得像是毛毛蟲一樣,完全沒有任何反抗我的能力,哈哈哈,真是開心!
他試著掙紮,我手下一個不穩竟然讓他跑了,他忙喊:“你這……”然而話還沒說完,又被我雙手捧住的臉,抓住後,兩邊開始往外拉。
我像是玩粘土那樣,用力的揉搓他的臉,問道:“你真的不打算告訴我真名嗎?”
這人被我掐得毫無形象可言,可就是死咬牙不肯透漏出他的事,以及敵方的消息來。要不是他雙目清澈幹淨,沒有死相,我都要懷疑他是不是還處於被控狀態了!
他這麽不配合讓我很為難啊。
我很不理解,這人明明是唯一頭腦清醒,一看就捏著重要消息。可他就是不肯說到底是鬧那樣!我也是出於無奈,才把他綁起來逼問的。
說起來,捕獲到的這三個敵將,甘寧先不說了,他最開始就因為淩統完全露了真名,對我已經沒有新鮮感了,除了他的胸肌。而另一個看起來很有學識,性子也挺柔和的人直接就告訴了我他的真名——司馬師。
說實話,我對司馬這個複姓沒有任何印象……
因為這事,曹丕還嘲諷了我一通,笑話歸笑話,曹大世子還是有點愛心的給我科普了一下司馬懿家的二三事。
司馬師,司馬昭都是司馬懿的兒子。
司馬師和司馬懿我是真的不熟,可是這個司馬昭我卻聽過,畢竟有一句:“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話存在嘛。
本來我是想從司馬師哪裏問問半斤的真名,順便把這個不肯配合的人名字也問出來,可司馬師因為身體的——或者該說某種缺陷吧。司馬師除了自己的一些事情還有一些印象外,對其他的事不是記憶混亂,就是沒有任何記憶。甘寧也證實了他所說的是實話,而曹丕也給司馬師做了些測試,證明了他的記憶比銀屏殘缺的還厲害。我也就沒能從他哪兒問到有關於敵方的一些消息。
這裏我不得不提一提甘寧,他倒是給我帶來了一些消息,可卻是完全用不上的敵方大本營內部大體圖紙。
你倒是給我帶具體坐標啊!給我帶這麽個破圖紙有屁用啊!用來打地洞存糧用嗎?!
我心好累啊。
這就像是滿懷希望的準備去看展覽,結果到地方沒帶票一樣,讓人胃疼。
“朱然。”我隻需要叫一聲,之前撈這隻不聽話的敵將被弄傷的朱然就會飄來,幫我一塊整治不聽話的家夥。有時候,半斤也會來搭把手幫個忙,我們三個很快樂的在欺……——在跟新人友好的相處著。
我現在就跟中毒了一樣,卯上勁了跟這個不肯配合的人較真。他越是不肯說,我越要讓他親口說出來。
掐已經沒用了,我幹脆就搔他的癢。朱然還提出了相當下三濫的招數,扒掉他的衣服,對他上下其手摸一通。半斤很想試試,不過被我攔下了。
我們也是有底線的,不暴,也不能這麽賤啊。
“朱然你再帶壞半斤,我就去銀屏哪兒告狀。”我將法寶“銀屏”往外一扔,未來絕對是個氣管炎的朱然果斷退縮。他擺手道:“然剛才什麽也沒說,小謹你看著辦就好,看著辦。”
要是能簡單的看著辦就好了。
我對著還是不肯鬆口的人歎息一聲,問道:“義封你說這都幾天了,這人怎麽嘴這麽硬啊,都同一陣營了,還是不肯告訴我們這些消息。”
這幾天陪著我折騰這人的朱然抓抓頭,試探道:“要不然叫都督他們打他一頓?”
我相信,朱然的提議放在古代軍營中,是對俘虜最輕的懲罰了。可我是個生活在和平年代的現代人,從小到大就隻見過鳥槍,用過護身甩棍,見過防身□□,除此之外再沒見過更凶殘的畫麵了。對於刑法,我心裏多少還是帶點怕怕的抵觸。
我答道:“我要以德服人。”
“噗嗤。”朱然很不給我麵子的笑出了聲,他道:“主公,你這又是掐又是瘙癢的,也能算以德服人嗎?”
“我不接受讚美以外的話!就是這麽的個人主義!”我再次伸出罪惡的魔爪,在朱然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毫不客氣的捏住了他的腮。讓他好好知道知道,我才是老大!
“疼疼疼!小謹鬆手!”
“疼你個大頭鬼,我都沒用力。”我想掐朱然臉很久了,長得那麽像紮克斯是要鬧哪樣,哼唧。
就在我教朱然重新做人的時候,船艙的門被打開,一直守著門的半斤慢悠悠的走進來,他看了眼被我和朱然整治了一頓的倒黴蛋,才轉過頭來對我道:“小謹船快靠岸了。”
我聞聲鬆開了朱然的臉,掐腰道:“到南海了?不是說還要一個時辰嗎?”
最近已經逐漸習慣行船的半斤走到我身邊,他雙手按住我的雙肩,推著我往外走,解釋道:“這艘船行駛的很快,比預計的時間要早到。周先生讓我來叫你,讓你準備一下。”
說是準備,其實就是收拾一下行李而已。
離開前,我回頭叮囑朱然道:“義封看好了他,他要是跑了,你就等著我叫銀屏好了。”
“放心,交給然。”朱然對我露齒一笑,比了一個“沒問題”的拇指,才回頭看守那人。
不得不說,朱然在我時不時拿銀屏壓他這件事上,從沒覺得服從女人是件很沒麵子的事。畢竟這裏是古代,可不是現代,男人對女人的態度讓人恨得牙癢癢。哪怕是趙雲,偶爾都會露出點大男子主義讓我想揍他。可朱然就不是這樣,跟他共事的時候,我感覺就像是麵對現代的男同事一樣,沒有絲毫的別扭,也聽不出他話語中,隱隱帶著些驅趕你離去的意思,在這一點上,他做得讓我十分佩服。
也或許是因為東吳本身就有女將的關係,他們對女性共事時的接受度比魏、蜀要高。
哼唧,我才不是因為郭嘉和荀彧總是隱瞞才發牢騷呢!
“小謹!”走出船艙後,我就看見孫尚香站在船頭對我招手,她指了指船下示意我去看。我無視了走來的趙雲,直接在快要與他接觸的時候,拐了一個彎跑到了船邊。
晃過了趙雲,我特意回頭看了一眼,正看到他呆呆的盯著我看的傻樣子,他估計從沒想過我也是會晃人的。
我對趙雲賊笑一下,不在關注無奈的他,單手抓著船欄杆,另一隻手使勁對著在岸邊等了不知道多久的倆人揮了揮,喊道:“伯約!陸遜!我好想你們啊——!”
分開這段時間明明不長,我卻覺得有一年沒見著他們了!
我過於豪放的招呼聲,讓臉皮薄正在抬手回應的一、二僵住了。船距離岸邊已經很近,我不需要用眼鏡就能看到薑維的臉上慢慢爬上紅暈的嬌羞樣子。他大概從沒見過這麽大方的姑娘吧?好吧,我承認我比較偏向薑維啦。
下船後,趙雲完全拉不住我的熱情,一臉胃疼的看著我對著好久沒見的倆人一人一個熊抱。
我懶得去看身後的幾個人的臉色,隻隱隱聽見曹丕咬牙嘀咕了“破廉恥”三個字。不用回頭去看,我也能腦補出來曹丕肯定嘴角抽搐,手指都在抖著,麵對著趙雲指著我的後背,讓他管管我。
哼唧,朕想抱誰,誰能管朕!
我快速的對著陸遜熊抱一下後,立馬就撲向了還沒反應過來的薑維。
薑維本來是想推開我的,隻不過他動作做到一邊,好像突然明白過來不該對我動手,硬是半路將動作改了,變成了雙手向上做出萬歲一樣的手勢,然後被我抱住。
我抬頭,看著薑維一臉不知道該把手放哪兒的糾結表情,對他笑了一下道:“伯約好久不見。”
薑維回給我一個無奈的笑,舉著手答道:“主公,好久不見。維知你心情,隻是,你可不可以……”他視線一轉,看了看我環抱住他的雙手,抿了一下唇。
玩夠的我慢慢的鬆開了他,隻是推到半路的時候,船上突然傳來一聲怒吼。
“薑維!”
我身前的薑維愣了一下,他跟我一起聞聲轉頭,就看見朱然抓著唯一關押著的男人站在船上。那人雖然雙手還被綁在身手,卻很激動的用腳踩著船邊,一副從上麵跳下來後,會直接衝過來的樣子。
“士季?”薑維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話語中帶著些不可置信疑。而那個人並沒有回應薑維,而是直接質問道:“薑伯約!你跟那個女人是什麽關係——!”
那個女人?是指我?
我左右看看,發現孫姐姐距離我這邊很遠,而薑維身邊就我一個女的。我歪歪頭,看著在船上很激動的某人,要不是親眼看過他下麵會鼓起來,我都要懷疑我抓的是個女人了。
——嗬嗬,這種戲碼還真是讓人……
我很惡劣的走到薑維身邊,在他一臉驚訝下挎上他的手臂,對著那個一路都不肯合作的家夥道:“我的。”屬於我的武將!怎麽樣!羨慕嫉妒恨嗎?!
你可以想象到船上的家夥的臉色是多麽的豐富多彩,一副恨不得蹦下船來踹飛我的表情,真是大快人心!以及……不遠處的子龍臉都黑了。
糟糕,一不小心就作了一把,我今晚大概會死得很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