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六章 石頭蛇的變化(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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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你來了這裏那麽久,一直都沒有進來過這裏?”悅蓴回頭問道,踩在那些滑溜溜的喉管上,真的讓她很惡心,幸虧沒有什麽粘液,要不然她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小橙耿直地說:“當然了,這裏可不是什麽人都能來的,就連那兩個女人都打不開這裏,今天我才知道想要打開這裏,必須集黑淵三族的力量才可以。”

    “咦,難道那兩個女人也是黑淵國的人?”李南池好奇地問。

    流朔他們的好奇心也被勾起來了,目光不覺都看向小橙。

    小橙沉思了一下後,點頭道:“我感覺她們用的靈力是屬於黑淵國的,但是我們鬥了這麽久,對於她們的身份,我一點眉目都沒有。”

    “我跟著紅臻的時候,也沒有聽說過這麽兩個人。”這時候流朔幽幽開口,她已經和紅臻決裂,那聲媽,她不想要喊。

    說著說著他們就來到了地方,在中間的位置放置了一個琉璃棺材。

    他們快步跑過去,李南池透過琉璃看著裏麵的人立刻認出裏麵的人絕對是女靈,就在這個時候,他們所在的蛇腹突然晃動起來,而且聽到叫囂的聲音。

    “你們再不出來,我們就殺了這條蛇……”

    原來是那兩個一紫一紅的女人,用靈力想要打開蛇口的時候,才發現必須得集齊三種靈力才可以,而由於他們的衝撞,那隻本是一塊石頭的蛇頭裏,居然出現一條真燭龍的靈魂,它的蛇頭憤怒地咆哮著。

    那兩個女人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彈出去數米遠,她們看到一旁的喪屍們,因為那些喪屍失去了小橙的控製,現在控製權又回到了她們的手中,所以她們立刻指揮那些喪屍攻擊那塊藏著燭龍靈魂的石頭。

    同時話也是這個時候喊出來的,隻是讓她們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喪屍群衝過去的時候,那棵本平靜的皂角樹突然轉動起來,那長長地皂角被甩動起來,那些靠近被抽到的喪屍臉上一滑就變成了泡沫人,定在當場不動了。

    那些後來的喪屍碰到後,直接被泡沫纏上,嘴裏噴出一串泡泡後,身體垮倒。

    那兩個女人見到後,更不敢隨便上前了,所以她們眼睜睜地看著那棵皂角樹和石頭蛇頭消失在她們的眼前,所有的一切歸於平靜。

    她們大驚失色地又跑上前檢查一遍,不得不認清一個事實,她們被女靈耍了,氣憤的她們想要放一把火把這裏都燒了,但還沒有等她們付諸行動,這時候海島不停地晃動起來。

    緊接著在兩人還沒有反應的時候,這個島仿佛麵包被人一掰兩半似的,從中間裂開。

    兩邊的島朝海底沉去,同時他們看到一個巨大的身影在海底遊走。

    兩人大驚,那是燭龍的真身,她們還未糾結好到底是追還是不追的時候,她們的身體落進了海中,而燭龍隻留個她們一個尾巴便消失不見了。

    兩人劃著水剛想追的時候,海底升上來很多猶如蠍子的小家夥,它們豎著尖尖的尾刺將兩人的靈氣泡紮破,兩人頓時自顧不暇,也甭想著去追燭龍了,一人一道靈力,殺出一條出路後,朝海上遊去。

    ……

    等晃動平靜下來的時候,李南池他們稍稍站穩身體後,再次朝琉璃棺材看去,才發現那裏居然出現了外麵發生的事情的畫麵。

    “怪不得女靈靈魄讓我們來,原來是我們三家缺一不可呀。”悅蓴不由感歎,同時更是敬畏女靈的實力了。

    “哇塞,我們居然真的在龍的肚子裏啊。”李謙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主動進到蛇肚子裏的感覺,那種感覺好怪異啊。

    左丘郢這時候說:“這座島都靠這一條石頭龍撐著的,把你吞到肚子裏,還不是小意思,南池,女靈靈魄有沒有說接下來怎麽辦?”

    “有。”李南池回答左丘郢後,就問流朔和悅蓴拿東西:“把你們的令牌交給我。”

    悅蓴“哦”了一聲就先拿出來了。

    流朔一邊從身上拿出來,終於了解,女靈靈魄就算受傷,也非得從紅臻的身上把令牌搶過來的原因了。

    李南池將三塊令牌拿在手中,那令牌上分別刻著三個長相不同的女人,但是若是細看,那三個女人都同女靈五官的一部分相同,李南池不由感歎,這個女靈還真是的。

    她將三塊黑石令牌依次放在琉璃棺材頂上,分別是武,夢,白。

    就在這時那本是黑色的令牌突然變成了透明色,那裏麵的人仿佛都活過來了一般,各自練著自己的靈法,最後全部匯聚成了在一起,被琉璃反光成為了自己的顏色,漂亮而神秘。

    他們緊張地等待著。

    琉璃棺材開始震動起來,他們眼睜睜地看著女靈靈魄一點點地通過三快令牌,跟著靈線進入女靈的身體。

    悅蓴張大嘴不可置信地看著:要知道這裏可是基地的千裏之外,這女靈也太牛掰了吧。

    那琉璃的光芒越來越盛,越來越盛,甚至已經將一步遠的李南池的身體包圍了進去。

    不知道為何,這時候的左丘郢居然感覺到了一抹心慌,他猛地衝上前去抱住了李南池,同時兩具身體同時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流朔他們一驚,連忙衝上前去,想要將兩人救出來,這時候琉璃棺裏的女靈猛地睜開眼,手指一捏,就將其他人都震了開。

    女靈緩緩地打開棺材,從裏麵站起來,冷漠而絕美的眼睛,在那些人的臉上一一掃過,才從棺材裏走出來:“把他們放進去吧。”

    “他們怎麽了?”突見女靈,流朔有種打心底的敬意,但是為了李南池他們的安全,她還是壯著膽子問。

    女靈伸出纖纖玉指,將琉璃棺蓋上已經變成黑色的令牌拿在手中,分別還給流朔和悅蓴,而李南池的那塊,在她的手心一閃就消失不見了。

    “讓他們去辦些事而已,好了,我們可以回基地了。”女靈說完便不再理他們,自己走到燭龍的眼中朝外麵看了一眼後,對燭龍下了命令。

    所以等一聲龍吟後,一條燭龍直接降落在基地果園的空地上,怕被壓著的人都抱頭,驚慌失措地逃竄。

    得到消息的左丘易啟很快就和舒赫還有左丘萸幾人趕了來,但是當他們看到躺在棺材裏被抬下來的李南池和左丘郢時,都嚇了一跳。

    陸更是直接出現在女靈的麵前,滿臉怒意地同其質問:“他們的魂呢?”

    女靈抬眼看了眼陸,眼中除了冷漠還是冷漠,但是她還是耐著性子解釋:“我本來沒算上那小子的,是他自己多事撲過來的。”

    陸愣了愣後,放柔了聲音說:“好好好,是他自己作的,那你告訴我,你讓南池他們幹什麽去了。”

    女靈看著陸的變化,眼中沒有任何的鬆動,漂亮的唇抿成一條線:“五色之一已經逃去平行世界,不去如何尋回。”

    “那你可以讓他們的身體也去呀。”陸糾結地說,這離魂離久了可不好。

    女靈聲音毫無起伏諷刺道:“你的意思穿行的時候他們的身體被空間亂流絞碎,最後你收個魂魄回來?”

    陸當即傻眼,仿佛失去了語言能力半張著嘴,眼睜睜地看著女靈隨手將燭龍收成指環套在手指上,然後轉身朝果園裏的茅草屋裏走去。

    從此再也沒有人敢接近這片果園,而且果園裏的果樹,再也沒有了果期,花開花謝全憑某個人的心情。

    平行世界。

    夜色清涼如水,一輪滿月孤獨地掛在天空西落,灑下皎潔的光芒,將黑夜照的亮如白晝。

    這裏好像是一座校園,這時候校園裏非常的靜,靜的仿佛有點不尋常,仿佛一座無人城,孤寂而寂寥。

    這時候,女生寢室的地方突然出現兩個人,一個牛氣哄哄的老頭背著手走在前麵,並不停地催促後麵背著東西的女孩快點,那個女孩仿佛不耐煩的念叨著什麽,但是聲音太小,也許隻有她自己能聽到。

    這時候走在前麵的老頭突然在操場處停下來:“咦,這裏還有一隻。”

    那個老頭隨手拿出腰間的玉葫蘆,那個精巧的玉葫蘆隻有拇指大小,老頭念了兩聲咒語就將躺在草地上昏迷不醒的李南池的魂魄收進了玉葫蘆裏。

    做完後的老頭朝身後的女孩子提醒:“明天通知校長讓學生返校的時候,別忘了讓他把這隻的錢補上。”

    “要說你自己說,我都說了我不要跟你混,你是非得拉上我的,我要回去睡覺了,明天還要上班呢。”年輕女孩對著嘴拍了拍哈欠,一臉的不耐煩。

    “嘁,要不是我算到你和我有師徒的緣分,我才不會收你這個拖油瓶的徒弟呢。”老頭留著山羊胡子,頭上紮著道士髻,一雙渾濁泛著精光的眼中也全是不耐。

    自從收了這個丫頭,他感覺給自己找了個媽伺候,要知道,他已經六十歲。

    “那還不是你霸道地非得收我,你以為我願意呀,我的普通人當得好好的,你非得把我拉進這個圈子,我都沒敢和家裏人說,我都不知道和他們怎麽交代。”

    說到這裏,女孩就一肚子的怨氣,她好好地當自己的普通人多好,偏偏被一件接一件的爛事惹上身。

    “嘁,你那個家不回也罷,再說了要不是我救你,你直接就是一個死人了,更不用和他們交代了,直接辦後事就行了。”老頭有自己的傲氣,對於這個徒弟也不滿意,因此說起話來,也毫不客氣。

    “哼,要不是看在你救了我的命,我才懶得理你呢。”女孩有一雙非常清澈幹淨的杏眼,她抱著雙臂,走在老頭的旁邊。

    “你少說這些有的沒的,把我教你的捉鬼秘籍都給我背的滾瓜爛熟,我明晚要考你。”老頭繞過綠化的鬆樹,拐了個彎。

    女孩抱著雙臂隨意地一擺手:“不用考了,我直接送你一個鴨蛋,給你明晚加菜。”

    老頭一聽,立刻停下腳步,朝女孩吹胡子瞪眼。

    女孩端正的小臉苦哈哈,“這也不能怪我,你知道我就算記住了那些秘籍也無用,要不然……你考我點別的,比如讓我給你寫個自傳什麽的,我送你十萬字,不收你錢,怎麽樣?”

    女孩眼神亮晶晶地看著老頭。

    “施亦。”老頭怒吼,震得無人的校園都震了三震。

    施亦擔驚受怕地縮了縮脖子,朝老頭討好的笑了笑。

    其實施亦長了雙非常漂亮的雙眼皮杏眼,而且五官端正,身上的氣質溫和,給人一種親切感,不知道為何就是和這個老頭不對付,偏偏還被老頭纏著收成了徒弟,也就造成了兩天一天對個八百回,見麵沒好臉的習慣。

    施亦也知道老頭這次真的生氣了,她眼珠子一轉,笑哈哈地說:“師父啊,我要回去上班了,要不然遲到被扣錢,就沒錢給您買酒了,先走了哈,明天見。”

    說完的施亦也不等老頭回答,就著急忙慌的跑了,因為她知道老頭發起火來很恐怖的,她當然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了。

    老頭被氣的胸口跌宕起伏,怒吼吼地朝施亦喊:“這天都沒亮呢,你上個鬼班。”

    老頭的聲音施亦當然聽到了,但是她更加加快腳步跑出校園,跳上了一輛正巧經過的計程車。

    ……

    “師父,你確定讓我來念咒,送他們去投胎?”施亦滿臉為難再次朝白胡子老頭確認。

    “哼,趕緊的別廢話。”老頭不耐煩地朝施亦吼,而後加了一句:“這點小事都完不成,我就把你逐出師門。”

    施亦的杏眼瞬間發亮,臉上是怎麽也掩飾不住的興奮:“師父你說真的呀?”

    “才怪。”老頭朝施亦瞪了眼:“別廢話,趕緊的。”

    施亦不滿地扁著嘴,走到擺滿供品的供桌前,看著供桌上的兩個小玉葫蘆,心裏沒底,她又朝老頭求救地看了眼,但是得到的隻是老頭的一個瞪眼和作勢要打的動作。

    施亦縮了縮脖子,她撚起桌上一張作法的符咒,嘴裏念念有詞,但是念了半天那桌子上的兩個玉葫蘆也毫無動靜,而且她有些口渴了,腦子混亂,越發念得亂七八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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