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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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所有的變化並不是都在老頭的意料之中,也許是上天將老頭的報應就放在了王鑫的身上。

    剛才提步上刀的王鑫運轉內力不光在體內,還不自覺的用了全力,內力遍布刀身大刀變得鋒利無比,無物不破。

    一刀斬斷了老頭的寶劍,同時刀鋒不斷斜著從老頭的左肩到右腹劈過,緊接著王鑫手中的刀式不斷,轉身橫掃,這是橫掃千軍敵難逃。

    刀鋒劃過老者的脖頸,頭顱飛起,身軀一歪變成了兩截。剛才斜砍的那一刀就已經將老頭劈成了兩截,隻是刀鋒太快,還沒來及看出變化,王鑫又順勢一刀給他砍飛了頭顱。

    看著地上的兩截身體,鮮血直流,內髒都掉了出了,但是王鑫卻並不害怕,也沒有其他感覺,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那些女孩終於可以瞑目了!

    戰鬥一停,周圍的特警,立刻圍了上來,將墓中受傷的幾人趕緊送醫。

    黃局長好在大命,由於站在後麵,並沒有受傷,隻是因為救助他人弄了一身的血汙。走過來看到地上的情況,什麽也沒說,欣慰的拍了拍兩人的肩膀,在確認沒有其他的危險後,讓車送他倆離開,後麵的事情就不用麻煩兩人了。

    說也奇怪,就在兩人離開的時候,天空也慢慢放晴,陰雲散去。

    回去之後隔天就是正月十五,王鑫在劉海安這喝了個酩酊大醉,自從不上學後,這是王鑫第一次喝這麽多。

    一覺醒來,頭疼欲裂,到處找水喝,發誓再也不喝這麽多了。

    一個年輕的和尚,端著一碗湯走了進來,說:“小施主請喝這醒酒湯。”

    王鑫端過來一口就喝了下去,就去床上躺著,緩了好久才緩過來。

    走出屋子看到劉海安正和那個小和尚在聊天喝茶,走過去先謝謝人家,畢竟人家給送了醒酒湯。

    劉海安抬頭不屑的說:“這湯是我一早起來熬得,你應該謝我,這個和尚就是給你端了進去,謝他幹什麽。”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熬了湯,你沒說要給小施主喝啊,還是我給他送去的。這就像山裏的藥材,雖然能治病,但是沒大夫給施藥的話,那都是浮雲。”

    “我呸,你個臭禿驢,這還跟我玩起詭辯來了,要不咱倆試試,看到底是誰把誰揍趴下?”

    “這就是施主的不對了,我是個禿頭,但是我不臭啊,再說我也長的不像驢啊。還有咱們說得好好的,為什麽要動手啊,出家人有戒律不可輕易動手。”

    眼看兩人就要吵起來,王鑫趕緊上去將兩人分開,問起這個和尚是誰。

    劉海安氣鼓鼓的裝啞巴,倒是小和尚自來熟開始自我介紹:“貧曾圓通,俗家名字歐陽通,以後就是這個小院的長駐人員之一,敢問這位可是鄭守國老先生的衣缽弟子王鑫?”

    “還他媽圓通,怎麽不叫順豐呢,那多快啊!”

    王鑫沒說話,劉海安就跟上了一句。

    小和尚頓時就回了一句:“那也比施主陽痿(楊威)好聽。”

    “臭和尚,你找事是不,今天我非要讓你看看馬王爺幾隻眼。。。”

    王鑫一聽,臥槽,還有這個說法,這才醒悟過來,這個小和尚好快的嘴。

    心裏憋著笑,趕緊上去將兩人分開,這要是真打起來怎麽辦。

    廢了好久的功夫,才講兩人勸下來,這也搞明白了情況。這個和尚是這民俗辦才調來的一個工作人員,以前劉海安給王鑫說過,一個這樣的民俗辦最少要有兩個駐守人員,專門負責接近這一地區的各種奇風異俗。老道士仙去後,一直沒有派人來,小和尚也是今天剛到的。

    兩人以前就認識,在他們小的時候,老道士曾經帶著劉海安去過小和尚的寺院,那時候兩人就不對付,彼此互掐,這好多年沒見了,沒想到這見麵沒多久又掐起來了。

    到了中午,王鑫已經緩過來了,做了一桌子菜,葷素各半,算是為小和尚接風。

    三人年級相仿,很快就熟了,雖然那一僧一道還是不對付,但是看的出來,兩人都很高興。

    劉海安吃著飯對王鑫說:“怎麽樣,好了吧,瞧你昨天喝醉那熊樣,不就是殺了個施邪法的惡人嗎,至於嗎?”

    王鑫想到那天的表現心虧的說:“我第一次殺人,能站著就不錯了,我就不信你第一次殺人時不害怕。對了,我殺了人,公安局會不會辦我?”

    “要想辦你,還能送你回來,瞎捉摸什麽,今天正好有事要再去趟,一會你跟我走。”

    小和尚趕緊問發生了什麽,王鑫就跟他說了說。

    聽完小和尚遺憾的搖頭,說:“可惜我晚來了幾天,不然讓他知道我佛門的厲害。不過,你做的對,佛都有火,更何況我們普通人,殺得好,一會我給你本經文你讀讀,對你安神有好處。”

    “厲害個屁,那個人是真的厲害,我都擋不住,你要是上,一下估計就去見你的佛祖去了。”

    “老衲不和你拌嘴,咱們手底下見真章,我今天拚著佛祖發怒也要收拾你。。。”

    王鑫趕緊勸阻,這吃個飯都吃不安穩,趁機問那人到底怎麽回事?

    劉海安說:“你也看到了,那個富人早應該死了,但是卻還活著,就是那個老頭在給他施法續命,用的就是那些失蹤女孩的陽壽。這種施法需要和被施法人出生計算特殊的日子出生的人,所以我看到那些生日的時候就有點把握了,直到在看到那人的確切身體狀況後,就越發肯定了。

    那個老頭是個高手,我不認識,估計應該是和我師傅一輩的人物。隻是沒想到怎麽會做出如此之事,非但對他沒有半點好處,還會讓他的修行盡毀遭天譴。那天你也看到了他躲在那些碎屍之下,就是在蒙蔽天機,否則早遭天譴了,戰鬥的時候他就急著逃跑躲避天譴,才沒有專心對付你我,否則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早死了。”

    王鑫這才明白過來,又問:“為何那些女屍都沒有鮮血,還都被碎屍了,這樣太殘忍了。”

    “你知道那麽多幹嘛,更殘忍的都有,要施邪法,必然要特殊手段,這些旁門左道,不說也罷。”

    “那那個富人怎麽樣了,他的後代真像你說的那樣?”

    “當然,我可一句瞎話沒說。行如此殘忍逆天之事,必遭天譴!那天在那個屋子裏我已經截斷了他的邪法之本,再加上我們已經破了他的邪法源頭,早死球了。一會我們還要回去處理一些後事,正好小禿驢也在這,一塊跟著去念叨念叨。”

    這次罕見的小和尚沒發火。

    下午三人打車來到了市局,進到裏麵,受到了熱烈的歡迎。

    在了解了一些情況後,小和尚去了法醫處,說是去超度一下那些可憐的女孩。王鑫和劉海安跟著黃局直接去了那個墓地。

    墓地周圍還在戒嚴,但是那些殘肢已經全部取走了,來到那個棺材的旁邊,指揮著人將那個墓室的四角挖開,找到了四個盛滿了鮮血的壇子。劉海安和王鑫帶走了四個壇子,囑咐說,已經沒有需要注意的了,這裏已經不需要戒嚴了,沒有什麽東西了。

    兩人帶著四個壇子回到了小院,一直到傍晚的時候圓通才回來,一臉的疲憊。

    王鑫想想好幾天沒回家了,就騎上摩托走了,至於那倆人是打出腦子來還是打出腸子來,就沒功夫管了。

    回到家自然是被母親一頓數落,主要是現在也沒活幹啊,也就過去了。

    當夜,睡不著的的王鑫,在回味當時自己神奇般砍出的兩招真是越想越高興。既然睡不著,就拿起木刀,來到院子裏練起來,這越練越順手,高興地仰天大笑。

    還沒笑幾聲,就聽他爸吼道:“大半夜的不睡覺,笑什麽呢,是不是皮癢了,你給我等著。”

    王鑫趕緊灰溜溜的回屋,自個偷著樂。(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