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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主,直播間目前在線人數已經超過百萬。各種叫得上名字叫不上名字的報紙、雜誌,明天的頭版頭條都將是這件事,相信很快就會舉國皆知,全國關注。宿主要的社會輿論,相信很快就會出現。’

    ‘恩,預期當中。當時的監控視頻,找到了嗎?’

    ‘找到兩段,分別是事發當時由一個理發店門口監控在對麵一個廣告牌中拍到的反光影像,還有一段就是原告兒子王義在得知自己母親被別人送到醫院趕來後對王恩女士說的一段話,大約10分鍾。’

    ‘隻是廣告牌中反光影像的視頻,能清晰化嗎?’

    ‘可以,需要一點點時間。’

    ‘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的。’

    ‘年度前十的優秀係統代表。’

    ‘嗬嗬,小贖贖你還是先說說那個十分鍾視頻吧!我相信你,肯定不會是那種會說廢話做無用功的係統。’

    ‘宿主,我不喜歡你口中的‘嗬嗬’,在我的儲存器那代表一種諷刺,一種不信任。我是最好的,我也肯定能做到最好,你應該相信我。’

    ‘好吧,我錯了。嗬嗬,原來還有這麽多種意思?!抱歉,我真的不了解,身為人類,我們的常用語竟然沒有你了解的多,我慚愧,我道歉,我懺悔。’

    ‘恩,知道就好,偉大的救贖係統原諒你了。’

    巨汗,你高興就好。

    被救贖特別指摘出來的十分鍾視頻,袁曼看了看,果然不出所料,萬分精彩。

    ——我是法庭下午開庭的分割線——

    “本庭現在再次開庭,原被告雙方皆有新證據出現,請控辯雙方在本庭出示最新證據。”

    法庭再次開庭,隻是這次不管是原告兒子還是原告律師,看起來都有點萎靡,眼神中的怨恨猶如利刃直直的向著袁曼。

    但是,袁曼會怕嗎?當然是…。,不會啦!

    袁曼風度翩翩,姿態優雅的邁過兩個跳梁小醜,微笑的樣子落在那兩人的眼中比被狠狠打了一巴掌還疼。

    “原告律師,請呈上本案的新證據。”

    “好的,法官大人。”原告律師這次呈上的是一份證詞,王恩女士現在的主治醫生的證詞。“法官大人,我現在要求傳喚,我的第三位證人,我當事人的主治醫生。”

    “可以。”

    ——我的主治醫生出場分割線——

    “在今年的xx月xx號下午xx:xx,請問你有看見過我的當事人王恩女士嗎?”

    “有,那天急救之後的後續治療是我接的手。”

    “你能當著所有人的麵,說說我當事人的傷情嗎?當然,我現在全權代表我的當事人,醫生你可以實話實說。”

    “好。”陳醫生推了推眼鏡,神情沉重,“當時傷者有多處創口,多處軟組織挫傷。最嚴重的是骨盆摔裂神經受損,很有可能以後都無法坐立;其次,是患者後腦勺曾被鈍物擊傷,腦部淤血,不排除以後會出現什麽後遺症。最後,該傷患總是神情激動,特別慌張,經常性喃喃自語,有時候表現的很高興,有時候又特別急躁,我已經提醒患者家屬轉神經科再做檢查,以上就是我所知道的事實。”

    事實到了現在已經基本真相大白,所有的垂死掙紮不過是狡辯。

    “證人,你能保證你所說的話既是事實嗎?”袁曼適時的開口,多好的證人啊,不管哪一句都證明了被告的無辜,估計原告律師真的和原告兒子有仇,找來的都是對被告有利的證人。

    “我用我的醫生生涯作證,我所說的每句話,都是真實的。”

    “好,身為被告律師,我提醒法庭,本次法庭開庭的案件是我的當事人被控告推倒一位七十歲的老太太造成嚴重身體傷害。但是,現在明顯不是。原告王恩女士確實受傷了,但是是鈍物擊傷。相信大家在上午開庭的時候已經聽見原告兒子王義先生說的最後一句話,‘我打我媽的時候,明明隻扯壞了一個紐扣……’,到此,我有理由相信我的當事人的無辜,他根本就沒有推到那位王恩女士,甚至我相信我的當事人如果當時不將王恩女士送往醫院的話,原告席上的那位,估計現在已經在那裏唱‘監牢樂’了。真正傷害,推倒王恩女士的,就是王恩女士的兒子,王義先生。”袁曼頓了一下,麵向法官鄭重的欠身,“法官大人,我的話問完了。”

    袁曼犀利的話語讓在場的人都有些義憤填膺,這是活生生的恩將仇報。

    “胡說,你胡說,我和我媽發生不愉快的時候,我媽還是好好的站著的。明明就是那個弱智推了我媽一把,讓我媽滾下台階受傷的。”原告兒子神情激動,“我雖然‘蹭’了幾下我媽,但是絕對不會用力,那畢竟是我媽,年紀還那麽大了。媽啊,媽啊,我可憐的老媽啊…。兒子想為你討回公道怎麽就這麽難啊!”

    “咳,咳,被告律師剛剛確實說的有些武斷了,就算是我的當事人在被推倒之前曾經和自己的兒子有些許小摩擦,但是母子畢竟是母子,血濃於水,親情永遠無法割斷,絕不可能出現兒子故意用重物擊打自己母親的頭部,甚至推下台階,看其奄奄一息,揚長而去。你能相信這麽駭人聽聞的事情嗎?大家能相信你這麽一個駭人聽聞的結論嗎?法官、陪審團,還有各位,我的當事人年輕守寡,十年如一日將兒子含辛茹苦的養大,母子感情一貫非常好,就算偶有小摩擦,那也是正常的,每個人家庭成員之間偶爾都會拌兩句嘴,大家都不是聖人。所以,被告律師牽強附會,強製聯想的假設,根本就不可能成立。我的新證人,也就是我當事人的主治醫生,隻是強有力的證明了,我的當事人當時確實是被人推倒,造成盆骨神經損傷,多處軟組織挫傷,還有後腦勺的擊傷。而,我的當事人的兒子在上午法庭的時候確實有說和自己的母親糾纏了一下,扯壞了一顆紐扣,隻是這恰恰證明了,我當事人的兒子那時候手裏的沒有打擊物的。”

    ‘啪啪,啪啪……’清脆的巴掌聲在法庭響起,直播間中一片血紅,“原告律師,你是我見過臉皮最厚最敢說的,事實麵前也能大膽妄言。”

    “什麽在麵前,什麽事實就在麵前了。事實就是我隻是和我媽拌兩句嘴,是那個弱智推倒我媽,讓我媽受傷。我媽醒來就說了,是他推的。”小人得誌,洋洋得意,咬死了就是林強推的王恩。

    “主治醫生,原告現在是否已經完全清醒,是否具有完全的行為能力,是否能完整說出自己要說的話語。”

    “……”

    主治醫生還沒有回複,原告律師直接說,“當然,我的當事人已經完全清醒,具有清晰完整獨立的思維能力,說話流暢清晰,完全可以為自己的說過的話負責。如果不是身體原因,不方便到場,我都想讓她看看推倒她的那個人的下場。”

    “好,真是太好了,能為自己說的話負責就好。”當袁曼聽見主治醫生說王恩腦部淤血,行為有異,建議轉精神科進一步檢查的時候,老實說她是不高興的,就怕視頻作為證據出現的時候,原告方會以原告本身身體受傷精神一時錯亂認錯人了,來狡辯。如果,真的這樣,懲罰隻能懲到一半,打擊隻能打到一半,那吊在半空中的感覺真是太差勁了。按照原告方的尿性,袁曼用膝蓋猜都能想到,事情真到那一步,絕對就會出現以上卑劣的狡辯之言。

    “實話實說,這是法庭我們用證詞證據說話,今天很高興能與被告律師齊聚一堂,希望下次的時候被告律師你能真正的學會證據說話,而不是虛無的假設啊,狡辯啊,那真的沒用。”原告律師從看見袁曼的那一刻開始,就不斷的憋屈,隻要此時此刻才感覺到暢快之感。

    ------題外話------

    晚安,麽麽噠,特殊時刻,就更這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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