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章 相互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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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鳥市老大這幾天也沒閑著,匯報完畢後,駐進辦的主任陪著老大就在首都四處拜訪一些老同誌,特別是從邊疆出來的,或者曾經在邊疆工作過的。
打著過年看望拜訪老同誌的借口,主要談的是此次茶素和水木角力的問題。
這要是往年,鳥市這邊是不敢這樣的,不過今年不一樣了,上級主打一個不偏不倚當裁判。
水木和邊疆一看這個情況,大家都開始八仙過海了。
某軍區大院的蘇式小樓裏麵,鳥市老大拉著哈密瓜、酒棗、各種的奶製品,還有一些奶疙瘩了,主打的就是一個邊疆特產。
這些東西看著不值錢,可這群老頭就是喜歡這些啊,說實話,這些東西送給張凡,張黑子都能跳著腳罵人。
可老頭老太太們珍惜的啊,雙手不停的撫摸。
“老領導啊,邊疆老百姓懷念您啊,您當年在邊疆修的引水渠,年年都有老百姓站在渠水邊上呼喚您的名字啊!
您嚐嚐,這個酒棗就是用您修的渠水灌溉的,棗都賣到歐洲賺外匯了,這些專門都是挑的個大的,等著您回去嚐一嚐,可等啊等啊的,您一直抽不出時間。
就弄成酒棗托付給我,送來讓您嚐一嚐啊。您嚐一嚐,甜不甜。”
牙都沒有的老頭,抓著酒棗舔啊舔,“甜,以後不要給我留了,都拿去換外匯,老百姓的生活還很困難的。”
“哎,是啊,這都是我們的工作失誤啊,不過老領導啊,有這麽一個事情,我要給您匯報匯報啊,茶素醫院……
我們難啊,水木的欺負我們啊,就欺負咱們沒有人啊,這要是江浙,齊魯的,他們敢這樣嗎?
就是欺負我們沒有人啊!欺負我們的曆史地位不重要啊!”
老頭聽的血壓都高了,氣的都開始哆嗦了。然後老頭開始聯絡還健在的,或者一些有能力的疆二代。
“你爹要是在,肯定會幫著邊疆說話的,你是吃著邊疆水長大的,你不能裝死人不說話。”
效果還是有的,張凡這幾天電話多的就和酒店負一層的保健中心一樣。
“張院,你這邊現在需要什麽?”
需要什麽,肯定是需要錢了。
有人說張黑子你還缺錢嗎?如果這個科研不這麽重要,說實話張凡拉著周邊幾個斯坦和土豪國的大佬,用點他們的私人賬戶就夠張凡花了。
但這種科研,別說其他人了,張凡自己都絕對不會同意讓外資進入的。
這種科研,說個不要臉的話,甚至可以是決定國運的一種科研了。
未來,能源、生物絕對是一個國家最核心的競爭力。
而茶素醫院的這個科研,就是生物領域的代表之一,一旦成功。
不說蛋白,光一個植物害蟲的一個無害化處理估計都是一個巨大的市場。
所以,就算土豪國給多少錢,張凡也不會接受的。
你說他狹隘也行,你說他沒國際視野也成,反正他就和大多數的華國老百姓一樣,看不慣這個看不慣那個,但骨子裏還是希望這個國家能牛逼。
項目都還沒確定呢,張凡就已經開始收錢了,別人不敢,他敢!
“具體股份到時候還要詳細談判,不過我能保證的是你可以上車。”
每個打電話的人,張凡都是這種口吻。因為現在能打到張凡電話裏的人,說個不好聽的話,都是上級幫著張凡給嚴選的。
然後,張凡沒事就給水木的打電話,“我們這邊已經湊了差不多兩百多億了,現金,都打進賬戶了。咱們要不就把轉化場所放在邊疆吧。
合則兩利啊,你說說你們,我們去的醫生都打電話了,連個工作台都要排隊,你說咱們合在一起,這不是資源整合嗎?”
邊疆去首都做科研的人,張凡這幾天確保每三天就關懷一下,以前在醫院的時候,有些人,張凡幾年都不打一個電話。
現在,張凡深怕被人截胡,可以說關懷備至,什麽你老婆現在已經是茶素科協的副主席了,什麽你老公已經從信訪局調去工會當工委主任了。
張凡籠絡人的水平還是有的,尤其是巴圖當年可以說是手把手的給張凡教過的。
“院長啊,首都這邊太難了,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就連做科研的工台都排隊做申請。”
“你堅持堅持,工台我沒辦法,不過吃喝住宿,你們放心,我現在就給你解決。”
掛了電話,張凡直接就給駐進辦的主任打電話。
駐進辦年年訴苦沒經費,不過張凡一個電話過去,人家滿口保證,馬上解決,直接就在水木附近的五星級酒店包了一層,給茶素的這群科學家。
連廚子都把駐進辦自己的邊疆大廚給派過去了。
茶素醫院,老太太歐陽已經開始辦公了,電信公司最短時間內給老太太的辦公室弄了七八個電話,弄的感覺就像是老式戰場指揮部一樣。
院辦書籍辦所有的人這幾天全都匯集在歐陽的辦公室裏麵當歐陽的傳令兵。
“給黨辦、政府辦、組織部、紀委……發消息,就說茶素醫院有部分體檢名額,他們可以挑選一些優秀幹部和重要領導來做體檢。
私下裏略微說一句,就說是世界最先進的胃部檢查,讓他們不要亂傳,設備有限,耗材有限。先到先得,過時不候!先保證重要領導和優秀幹部的體檢名額。”
一群人就開始給各個單位的工作群裏發消息了。消息發出去以後,就像是石頭扔進了湖泊裏。
挑選幹部倒無所謂,主要是重要領導這句話,就讓大家破防了。
憑什麽?一樣的工作,為啥要分三六九等?不服氣!不公平!
當然了,心裏是這麽想的,可嘴上不會這麽說。
一個個的電話打進了醫院的門診中心,門診主任頭都大了。
因為歐陽下命令了,要讓對方覺得艱難,最後還是把名額弄弄到手。
很多人都不理解,以為歐陽這是為難幹部,其實歐陽的目標是茶素的老百姓,並不是幹部,畢竟真要用幹部,沒這麽麻煩,書籍辦一個命令下去,誰敢不來。
世界級的體檢名額,就像是長了翅膀一樣,剛開始是從職權部門傳到了務虛部門。
務虛的一些幹部們,不樂意了。“怎麽,我們難道不是當的隊伍?憑啥我們一個名額都沒有,我們當史辦的主任就沒級別嗎?”
鬧!領導為難的給了幾個名額。
這一下,大家一看,不得了,市區的單位,縣裏的單位,甚至村裏的小學老師都知道了。
緊接著,離退休的老頭老太太們知道了,憑啥?他們是領導,我們以前也是領導!
我就要體檢名單,不給我,我去鳥市告你們,鳥市不行,我就去首都,這還是華國的地盤嗎,你們現在都腐敗到如此地步了嗎?
然後普通人也知道了,這一下就像是炸彈扔進了湖泊一樣,“我就要體檢名額,領導是人,我們不是人嗎?”
一群群一隊隊的,茶素的老百姓被調動起來了。
歐陽又開始下令,分組,一千人為一組,一個組裏麵安排一個有級別的幹部,給幹部們掛上銘牌,寫清楚級別和職務,一定要讓老百姓知道,他們的體檢和幹部們是一樣的。
但,必須要讓大家知道,名額還是緊張的,他們不來,以後就沒這個體檢了。
要營造出緊迫感!
一群一群的老百姓湧入了茶素醫院,市區這邊的工作人員們都調動起來了。
運輸、監管、工商、交通幾乎所有的人都動起來了。
周邊的旅店降價,周邊的食堂全部開門,給補貼降低價格,但凡火中取栗的,直接一拳打死,絕不姑息。
老百姓們都尼瑪高興了,哎呦,拌麵都比平日便宜了啊!
幾十萬人的運動,在歐陽的指揮下沒有看到一絲絲的紊亂,各個單位的幹部穿插在人群中,不停的宣傳著:這個體檢名額有限,本來是不打算一次性開放的,想著慢慢的開放,結果大家都不滿意,有人到上級告狀了。
上級都批評了茶素這邊的領導,這才不得不放開。
老百姓們聽著穿著夾克的人說著,一群人更相信了,不光自己排隊不說,還給親朋好友打電話,呼朋喚友的召喚著親近的。
數據,茶素醫院的數據蹭蹭蹭的往上漲。
首都,水木的醫院裏,一群人焦急的等待著。
“怎麽辦?咱們的名額太少了!茶素的張黑子說他弄了幾百億了,這些錢花出去估計名額會比咱們少不了多少的。”
“繼續給補貼,我就不信了,他張黑子能比咱們錢多?他要是讓外資進來,我不告他到南海,我都不姓……”
首都水木的附屬醫院裏,這幾天黃牛黨們都從其他醫院湧過來了。
不是為了水木的門診掛號單,畢竟水木的附屬醫院還沒到這個級別。
他們過來是因為水木這邊說是有個什麽檢查,會發錢,一個人兩百。
不過這群人心裏還是挺忐忑的,“這到底是要幹什麽啊,不會是要給咱們實驗對身體有害的科研吧。
我上次聽說某個實驗室弄的一群孩子都得癌症了。”
補貼兩百,效果並不好,人數提不起來,水木這邊著急了。直接補貼五百,效果還是不行。
水木和幾個企業一商量,索性一人兩千,來了就給。
這一下,水木的人多了起來,但大家心裏更嘀咕了,這絕對是毒藥。實驗藥物看著吞進嗓子裏了,結果出門一個二指禪,就把藥物吐在了花園裏。
看著人數的上升,水木和企業的人心裏安穩了。
“他黑子能有多少錢?就他手裏那點錢,能弄幾個人?不過不能掉以輕心,這幾天抓緊一點,還有,千萬不要透露風聲啊。
茶素張,慣會撒潑打滾,咱們不能給他找領導耍無賴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