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二章 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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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錢的吝嗇鬼!”中庸的新院長在茶素招待所裏,開著門罵人。她當然是故意的,就是想讓人聽到。
    脂肪代謝針劑的回款能力比止吐藥的強。
    怎麽說呢,止吐藥有很大的隨機性和季節性。
    這個季節性還真的是有一個調查組織做了一項調查,本來這個結果是想要賣給茶素醫院的。
    張黑子不給錢,人家直接就當公益數據公布了。
    首先就是夏季銷售量會明顯增高,還有節日和晚間的銷售高於平日。
    中年男人以上的群體是購買最主要的群體,六十歲是一個峰值,圍繞在這個峰值的購買人群是最多的。
    當初這個數據發布出來的時候,張黑子首先就讓曾女士找了一個法務團隊去和對方打官司。
    對於普通人罵兩句,張黑子根本不會在意的,因為有句話怎麽說來著,愛你才罵你!
    當然了,普通人主要是不會影響醫院的收入。
    可這種調查公司就不一樣了,這是給競品開路,張凡肯定不會手軟的。就算打不贏,也要讓你知道厲害。
    尤其是歐美,也不知道為什麽,這種調查公司特別多。
    比如人家在節日這一塊調查的極其仔細,節日消費群體中,女性群體的年紀則圍繞在二十六十九歲左右,男女年齡差距大於六歲。
    這個數據可不是張黑子隨口胡扯的(偉哥的商業調查論文)!
    而脂肪代謝針劑則不同,開售即高峰。
    當初簽訂合同的時候,張黑子早早就收了錢。
    現在看銷售這麽好,中庸新院長親自來茶素和張凡談這個資金的分紅問題。
    張凡是熱情接待,甚至專門把人家帶去農家樂吃了一頓大餐。
    但,分錢這個問題,張凡是堅決反對的。
    “這個錢你提前就收回了,前麵我們怕銷售問題,也沒有談,現在銷售這麽好,以後也沒什麽可顧慮的,所以我們這次來,就想拿回我們的這一塊。”
    “這個是不合理的!”張凡搖頭,然後又給中庸的新院長解釋著:“這種商業行為和科研是不一樣的。
    咱們說好的是一年一結算,這一個月都沒有,咱們要有商業精神……”
    反正就是一句話,提前要錢門都沒有。
    茶素醫院這裏,張凡接到了老居夫人的電話!
    張凡回來以後,兩個暫時主持工作的人,情緒是不一樣的。
    李存厚看到張凡的到來,感覺像是幼兒園裏被晚接的孩子一樣,委屈的都不知道要說什麽了。
    大概和張凡交接了一下,他就立刻走了,走的時候腳底下都起風了。
    而老居則不同,眼角的皺紋都多了一圈,這個老小子還嘴硬。
    沒有任何困難,沒有出現任何意外,醫院在我居馬別克的帶領下,所有的一切都是欣欣向榮的。
    “居院的水平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隨口誇了幾句,讓老居回家休息兩天,這老小子說不用,不過張凡還是讓他回家了,說發型都沒以前有型了。
    這貨才不情不願的回家了。
    結果當天晚上,老居老婆的電話就打來了。
    “張院長啊,我們家的老頭子發高燒了,四十度啊,人都開始說胡話了。”
    一個電話,嚇的張凡冷汗直接就出來了。
    當時就給小區裏的其他幾個主任打去了電話。
    老居這是累著了,說不累是假的。他一邊要負責流感,一邊要負責全院的事務,而且又上了年紀。
    這種人,平時幾乎就沒會感冒。
    因為天天接觸結核患者,接觸感冒患者,有時候還有流感患者。
    這樣說,他接觸的這個病毒濃度,一般醫生遇上再就躺下了。
    而他不會,他體內的抗體是高的。
    但,不能躺下,一躺下一個小感冒就成了重感冒。
    老居被送進了醫院,最大的套間裏,“心腦功能平穩,不過白蛋白明顯下降,肺部痰鳴音明顯,滿肺的濕囉音。
    按這種情況,一般都發病一周了。
    可居院天天查房,沒見任何異常啊!自己用藥了?”
    “是居馬別克院長!”張凡輕聲強調一下。
    然後出了病房,“嫂子,對不起啊,居馬別克院長是累的。”
    張凡說不愧疚是假的,一直把這個貨當超人,沒想到超人也有累的時候。
    “哎,他就是這麽一個人,傻乎乎,院長啊,您以後千萬不能再給他加擔子了,他就是好強,可都這麽大歲數的人了,還一天天的爭強好勝的。”
    醫院對於居馬別克的生病,張凡還是相當重視的。
    親自負責,帶著幾個內科主任天天查房調整用藥。
    好在第二天溫度就控製住了。
    發燒,成年人和幼兒差距很大。
    有的孩子發燒四十度了,照樣上躥下跳,一點事情都沒有。
    但成年人不同,別說四十度,三十八九度就能讓人扛不住,一般遇上這種情況,首先降溫,然後趕緊去醫院。
    別覺得自己捂在被子裏發發汗就過去了,說實話,這種事情真不建議,說不定真的就過去了。
    “我這是累的嗎?是哪天有個重感冒的患者,我著急沒帶口罩才被傳染的。我給你說,我就沒有累,什麽院長說的。
    他就不知道情況!”
    病房裏,清醒過來的老居一臉著急爭辯的樣子。
    這兩天來病房探望的人很多,茶素行政這邊的領導來了,鳥市的領導也來了,還有各個科室為代表的人一輪一輪的來探望。
    尤其是科室代表來探望的時候,說讓居院長好好休息,老居就著急,深怕別人說他是被累病的。
    本來鳥市想著給老居今年評選個勞模。
    這個事情,讓張凡給擋下來了。
    不是怕老居榮譽超過自己,而是張凡真怕這個貨自己把自己累死。
    有人覺得誰會這樣?嘿!還真有,早些年的三八紅旗手去看看……
    張凡進了病房,老居漲紅了臉的,“你們是來看望居馬別克院長的,還是來氣他的啊。
    我可告訴你們啊,氣壞了,可別怪我不講道理啊。”
    一群人樂嗬嗬的笑著。
    “來,躺下,查個體,居馬別克同誌,你可嚇壞我了。”
    老居臉上有點不好意思,當了一輩子的醫生,讓120給送了進來。
    “院長,您還是叫我老居吧,聽著順耳一點。”老居扭捏的,他知道,給別人嘴硬說自己被傳染的,別人也沒證據。
    可在張凡麵前,他是沒辦法嘴硬的。
    這段時間是太累了,流感預防第一條是什麽?
    就是充足的休息,這玩意真的太重要了。
    睡好,吃好,是真的能抵抗流感的,就算抵抗不了,症狀也是會輕一點的,身體是比伱自己都會保護自己的。
    但前提是你要給人家足夠的彈藥。
    有句話怎麽說來著,男人一想幹大事就會生病,女人一想有人愛就會得抑鬱。
    茶素醫院裏,老居恢複的不錯,張凡也就放心了。
    雖然平時沒事就敲打這貨,但這個貨也是能扛事的人。
    有時候,關鍵時刻他比任總有韌性。
    茶素實驗室裏,中庸的新院長握著許仙的手各種的誇獎。
    許仙都不知道說點什麽了,局促的都想找個洞鑽進去。
    以前是張黑子挖人,一年最少去一趟中庸,甚至有時候一年去三四次。
    現在這尼瑪倒反天罡了,張凡以為中庸新院長是來要錢的。
    自己沒給人家錢,也不好意思太拘束人家,就大方的讓人家在實驗室和各個科室參觀調研。
    沒想到啊,這個貨是奔著挖人來的。
    對於軟骨科研這一塊,很多人的關注點是不同的。
    藥械企業覺得這估計是能改變市場地位的一次科研。
    而綜合性的科研工作者來看,這或許就是一個能改變很多手術方式的科研。
    塑性,無毒,能代替軟骨,那麽是不是能代替瓣膜?
    所以,中庸新院長剛到茶素,就來了一招讓張黑子堅決拒絕的要求,然後自己強烈反對但也無可奈何,然後黑子內疚後,她就好操作了。
    本來這種事情是不會發生的,張凡或許會不好意思,但內疚是不可能的。
    我又不是求你加入的,是你自己加入的,合同上的簽字,又不是我拿槍逼著你簽的。
    主要是老居生病,這讓張凡略微有點亂了馬腳。
    實驗室裏,中庸的新院長對著許仙和骨科的一群科研人員放著大招。
    “許主任現在還都沒有到副高級別?哎呀,這個就有點太不尊重咱們有水平的一線醫生了。
    什麽?茶素國際醫科大都還聘請許主任做教授?國家醫科大的這個門檻是有點過高啊。
    我們醫院要是有許主任這樣的專家,不光給一個學科帶頭人的位置,還會解決教授待遇,大北水木都可以隨便挑。
    至於戶口編製的,我就不說了。”
    可惜,中庸新院長一輩子都是好學生,沒賣過雞蛋,挖人的水平還是沒張黑子的高。
    這種事情怎麽能當麵鼓對麵鑼的幹呢?
    她這是來挖人的嗎?她這感覺就是閨蜜給夫妻間挑撥找事來的。
    從實驗室裏出來,中庸新院長還有點意猶未盡。
    “我覺得我還有一些沒有表達清楚,這樣,你私下聯係一下,看能不能私下再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