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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青酒皺眉用餘光看了眼身旁的白石牆壁,就在剛才,自己感受到了一股濃烈的殺氣。
在二十一世紀,攝像頭,竊聽器普遍的很,所以行商之人皆是警惕。而自己重生在古代,早已放鬆了這方麵的警惕。可倘若這個世界有可以一麵透明的東西,或者挖個小眼洞,那麽自己剛才的舉動怕是已別人全部看清,更甚是四樓房間裏發生的一切也早被人看在眼裏。這股殺意,或許來源於此。
容青酒不動聲色的喝了口茶潤潤喉,桑榆和自己又做了約定,既然不是他,倒是可以找他處理這個事情。自己雖然需要展現能力獲得權利,可這些關於生命安全的事,不妨由桑榆為自己加個保險。
“容姑娘,”綠衣少年拎著食盒走了進來,將食盒裏的菜肴一道道安置在桌案上,道,“請慢用。”繼而退了出去。
容青酒走到桌案前坐下,就在剛在綠衣少年走進來的時候,自己很敏銳的注意到,綠衣少年往自己身旁的白玉牆上看了一眼,隻一眼便很快收回了目光開始安置菜肴。
麵前的菜肴很精致,總共五菜一湯加甜點,分別為:八寶雞、燕窩溜鴨條、攢絲鴿蛋、萬字珊瑚白菜、紅油鴨子、龍井竹蓀,藕粉桂花糕,外加一碗碧粳米飯。
用筷子夾起一塊八寶雞肉,入口滑嫩鮮味十足,非幾個時辰的火候不能成。微微一笑,容青酒捧起捧起青花白瓷裝的碧粳米飯開吃。
不多時,一碗碧粳米飯下肚,容青酒滿足的放下青花白瓷碗和銀筷子,再次看了一眼身旁的白石牆壁,一笑,起身出去了。
“你們家主子在哪裏?帶我過去。”容青酒走到柱子邊的綠衣少年麵前言道。
“主子在忙,你現在不能過去。”綠衣少年拒絕道。
容青酒心裏的不安越發濃重,好像在某個角落被一條毒舌盯上了一般,“你先去回稟桑榆,就說我有一計可解他燃眉之急。如此可否?”
綠衣少年微微變色,態度認真端正的回道,“請容姑娘稍等。”
“可。”容青酒點頭,畢竟是別人的地盤,也不能太過強勢。
綠衣少年作退禮,轉身上了樓。易被人忽視的暗處立刻出來另一位綠衣少年在旋梯的柱子旁站定。
容青酒靜靜看著,垂下了眸子。原來複雜一些或者重要一些的消息,綠衣少年還是會親自傳遞的。
“容姑娘,我家主子應允了,請跟我來。”一位綠衣少年從容青酒身後走開,淡淡道。
容青酒回頭看了一眼那個綠衣少年,又轉回了頭,並不理會。
身後的綠衣少年與旋梯柱子旁的綠衣少年長的不一般,都是十幾歲的少年,一個麵相狠厲,一個麵相溫和。
而且去回稟的人是往樓上走的,身後這位卻分明是一樓過來的,明月樓的這些彎彎繞繞,當自己是傻的不成。
“容姑娘,請跟我來!”身後的綠衣少年見容青酒有所警覺,直接動手想將容青酒扭捆帶走。
來者不善!容青酒早便防著身後之人,一聽到身後有所動靜,趕緊向一邊躲去。而旋梯柱子邊上的綠衣少年以及其他能看到眼前的一幕的綠衣少年都裝作沒看到一般,絲毫不打算出手。
容青酒暮的心下一沉,自己有幾腳貓自己當然清楚,襲來的綠衣少年的氣息沉穩,步子亦是紮實,而雙生子,阿潼都去了樊錦城各處打探消息不在身邊,自己最多能頂住兩招。
一個滑步,容青酒躲過長相不同的綠衣少年的手爪禁錮後,趁對方新力未聚之時拿出藏在左手袖袋裏的彈弓,飛快的裝上石珠子,瞄準少年喉間射去,能否破壞這少年的目的,在此一舉。
咻!石珠子沿著空中完美的直線射去。
茲啦!一枚銀針恍似憑空出現在快要射中的石珠子身旁,直接將石珠子射穿並帶偏了方向!
容青酒心裏一驚,倘若這根銀針向自己的要穴射來,自己隻能剩下死路一條!
警惕的注視著銀針射來的方向,容青酒全力戒備。
“容姑娘,請跟我來!”那幸運活下的綠衣少年並不開心,顯得有些陰沉和恐懼。自己連一個小姑娘都沒能對付的了,主子他,,,
銀針射來的方向久久未見人出來,那是容青酒之前吃食房間的隔壁。
容青酒隻能點點頭,將手裏彈弓藏回左手袖袋裏。隻要不是一下子死亡,總歸能有辦法!
那綠衣少年見容青酒同意也沒見的高興,隻沉聲向那房間走去。
容青酒慢慢跟上,回頭看了眼柱子旁的綠衣少年仍是平靜的守在柱子旁,不見動靜。定了定神,靠別人永遠不如靠自己!
那房間內,一切擺設都與隔壁自己吃食的房間無二般,要說什麽不同,那就是昏在地上被扒了衣服的麵相溫和的少年,坐在梨花雕木椅上的黑衣帶著黑麵紗的不知年齡的人自己剛才差點被自己弄死的著綠衣的少年。
容青酒定定的看著黑衣男子的眼睛,心裏卻是快速的思考著。
能在明月樓大大方方對明月樓的人動手,還沒人敢來阻止的人,要麽是來自比明月樓更為龐大的組織,要麽,他就是明月的所有者或者是能操控明月樓的人!
可無論哪一種可能出現在麵前這個殺氣盎然的人身上,對自己都不是好事。
咻!一枚銀針打斷了容青酒的思考,奮力向旁邊一閃,可那銀針太快,隻剩一道銀光直直的沒入了容青酒的右小手臂之中!
“唔!”死死咬住嘴唇,臉色瞬間蒼白,冷汗滴落,容青酒不斷告誡自己忘記疼痛,先想辦法活著出去!
“能告訴我為什麽嗎?啊!”容青酒深吸兩口氣試圖壓製疼痛,可右小手臂肌肉形態的改變致使內裏的銀針不斷改變形態,穿破到另一絲肌肉上去,帶來更加尖銳的疼痛。
咻!
回答容青酒的是另外一根銀針。
因為來不及躲閃,那銀針便瞬間沒入了右大腿內,隻留下一個小小的流血針眼。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