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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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場聯合決賽都是同一時間展開,是以在比賽期間其餘的對手同樣是在比賽當中。
不過在陵南這邊分出勝負後,另一個體育館同樣分出了勝負。
沒有出乎池上的預料,獲勝的是啊牧帶領的海南附中。當然,由於翔陽實力並不比海南差上多少的緣故,導致最後雙方間的分差僅僅處於個位數。
四支能夠進入聯合決賽的球隊經驗都很豐富,在自己這邊比賽的同時,還各自派出了候補球員到另一邊賽場進行現場錄製,好在比賽結束後能夠觀看另一邊的比賽形勢,好找出相應的補救措施。
陵南同樣如此,在比賽結束後,田崗教練並沒有宣布解散,而是帶領著球隊返回陵南高校備戰房間。
沒多久,專門負責錄製另一場比賽的候補球員返回,並將錄製下來的錄像遞給田崗教練,開始播放。
候補球員到底隻是臨時的攝像師,拍攝的鏡頭不夠平穩,不過就算如此,倒也能觀察出比賽的局勢。
陵南正選球員一個個盯著電視上移動的畫麵,觀察兩支球隊的實力和戰術。
或許是迫於陵南的壓力,這一場海南和翔陽的比賽都做了變化,那就是雙方除了控衛外海拔都比較高。
海南這次的陣容是三內線和雙控衛,分別是池田和廣、名高光、高砂一馬、牧紳一和海老名嘉。
而翔陽則是野澤純一郎、花形透、小島楓、長穀川一誌和藤真健司。其中野澤純一郎和小島楓都是翔陽的三年級球員,身高同樣不俗,可以說完全不落下風。
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別看雙方寄出的都是高個陣容,打的難解難分,可這些高個球員的實力確是參差不齊。
雙方的外線,在實力上倒是互有勝負,可以說是處於伯仲之間。可內線就完全不一樣了,在這方麵翔陽就處在了下風,因為他們的內線球風整體偏軟。
翔陽的內線特點是攻擊範圍高,都是瘦高個,擁有一手不錯的兩分籃,進攻範圍高。攻擊效率雖然不比海南差,可到底太軟,籃板上難以得到保證。
而海南的內線偏向於剛硬,屬於實打實的肌肉型內線,打法強硬,敢拚敢搶,力量和噸位占據優勢。其中名高光雖然隻是一名一年級新生,經驗有限,但實際不俗,更重要的是他的搭檔還是三年級的頂級中鋒池田和廣,可以形成互補。
由於雙方內線之間的風格差異,在進攻和防守上雙方都很難做到限製住對方,但在拚搶籃板上翔陽無疑落入了下風,這也是翔陽之所以輸掉的主要原因。
“我們下一場比賽的對手是翔陽,大家都看到了,翔陽首發球風普遍偏軟,如果我們對上的話我希望大家能夠更加強硬的對待,在這點上我們可以去借簽海南的方式。”
在看完錄像後,田崗教練故意咳嗽的一下,借此吸引大家的注意力,頓了頓又說道:“雖然按照今年神奈川縣的全國大賽名額,隻要贏下武裏我們基本就能出線,但我們也不能因此懈怠,打破海南的壟斷,縣大賽的冠軍才是我們的目標。所以,在下場和翔陽的比賽中,我們不僅要傾盡全力,更要打出屬於我們陵南的特色,我相信,最後的冠軍將屬於我們陵南!”
田崗教練一番慷慨激昂的話語,可謂效果拔群,直指人心,畢竟在場的都是些心思比較單純的高校球員。
在說完後,田崗教練又給了陵南球員一些機會,讓他們指出遺漏之處,好做出相應的應對方式。
在這個時候,除了陵南外,其餘進入聯合決賽的高校同樣也在觀看另一場錄像,並采取相應措施。
翔陽高校,原本輸了比賽而表情難看的藤真等人在觀看完錄像後,表情無疑變得更加難看,同樣有些古怪。
“該死,武裏的實力竟然退步了這麽多,被隻派出五名一年級首發的陵南高校輕鬆擊敗。”長穀川一誌捏著拳頭,恨恨的說道,隻是心裏不知不覺多了幾分輕鬆。
因為從這場比賽來看,在渡邊兄弟畢業後,武裏可以說是徹底沒落了,這對翔陽來說無疑是好事。
由於去年全國大賽中,神奈川縣的兩支代表球隊雙雙進入全國四強,導致全國大賽組委會給予了另一個和秋田縣相爭的名額。
表麵上看,這隻是半個名額,但實際上隻要了解秋田縣除山王外的其他球隊的整體實力,翔陽球員就會發現這簡直是白送的名額,無論是陵南、海南還是翔陽,都能輕鬆打敗秋田縣的第二名。
從理論上來說,隻要翔陽打敗武裏,那麽這個名額基本上就會屬於翔陽,畢竟海南無論怎麽看都能輕鬆贏下武裏。
而對翔陽來說,這場比賽的錄像用處不大,很明顯這場比賽陵南沒有派出真正的主力。
“今年的陵南吸收了不少的優質新生,實力比之去年有了明顯的增長。尤其是這場比賽的陵南中鋒和小前鋒,都擁有極為不俗的實力,想必在下場和我們翔陽的比賽中,能夠成為首發。”
代理教練的藤真健司陷入思索中,開始逐漸分析,隻是他的臉色同樣有些不好看。說到底,他也是在今年才開始代理教練,經驗匱乏,無法做到不形於色,同樣無法給予翔陽球員適當的鼓勵。
“這麽看來,我們基本能夠確定陵南的四名首發,分別是魚住、池上和這兩名新生,至於剩下那名,變化很大,倒是不好猜了。”
花形扶了扶反射光線的眼鏡,俊郎的臉龐上多了幾分緊張。他的實力和閱讀比賽的能力不俗,隻是直到今年才真正成為球隊首發。
“對我們來說,陵南其他的球員威脅並不是很大,配合上我們翔陽肯定也更勝一籌。隻是我最擔心的是,下場比賽誰能將他限製!”
藤真臉上帶著苦笑,指著錄像裏呆坐在替補席上的池上,腦海中下意識的浮現去年被對方完虐的情形,他永遠也不想再體會去年時的場景,沒有人會認為被虐是一種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