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履行妻子該盡的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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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碰!”

    房門被他一腳踹開,隨後她的身子像是一隻斷線的風箏一般,被他狠狠的扔到了沙發上。

    “涼蕭……”

    她還沒叫出他的名字,卻見他眼睛一片猩紅,而後像個猛獸一般,朝著她壓了過來,開始狠狠的撕扯著她的衣服。

    “蕭瀚,別這樣!”

    說實話,這樣的他,讓她害怕與恐懼。

    他眼中沒有含一絲感情,緊緊禁錮著她的身子,雙手放肆的在她身上滑動。

    她身體戰栗,看著他似乎要冰凍一切的雙眸,屈辱的閉上雙眼,默默承受著他的掠奪。

    她知道,如今說什麽都已經沒用,涼蕭瀚正在氣頭上,除了讓他發泄,她找不出任何的辦法。

    不知過了多久,在呂陌涵覺得自己身子快要散架的時候,男人終於從她身上起開,隻是深邃的眼底依然是一片冰冷。

    呂陌涵急忙站起身來,踉蹌一步,正想去撿自己地上的衣服,卻見男人赤luo著上身,一臉冰冷的俯視著她。

    “蕭瀚,我……”

    她顫動著身軀,目光躲閃。就算她說了不該說的話,他也不能如此對待她吧!

    這樣想著,她站直身子,毫不害羞的直視著他,卻見男人隨意掃過她的身子,嘴角劃過一抹殘忍的微笑:

    “既然你不想過好日子,那就履行你妻子該盡的義務!”

    他的聲音算不上冰冷,至少與剛才相比好了太多,但呂陌涵卻覺得,這是世間最無情的話語。

    地上的一件件衣服被他全部撿起,他拉開門的瞬間,她仿佛看到了安晨熙嬌弱的身影。她揚起一個勝利者的微笑,曼妙的身姿緩緩走向涼蕭瀚的身邊。

    “碰!”

    房間的門被他狠狠的關上,屋內還殘留著剛才溫存過的氣息,隻是呂陌涵卻覺得身體是那麽的寒冷。

    夜,玉麟別墅。

    柔和的燈光灑落在一地的淩亂上,呂陌涵目光空洞,僵硬的坐在床邊,聽著浴室中傳出來的流水聲,眼角幹澀,竟連眼淚都流不出來。

    “框!”

    浴室的門被涼蕭瀚從裏打開,男人赤luo著上身,高大挺拔的身姿緩緩從她眼前劃過,呂陌涵抬起眼眸,看著即將消失在房中的男人,赤腳下地,急忙朝著他追去。

    “蕭瀚!”

    “佟!”

    身子猛然撲倒在地,全身的酸痛讓她想起剛才發生了什麽,嘴角劃過一抹苦澀的笑容,再抬頭時,不出意外,男人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

    寂寥的房間,徒留下她一人坐在冰冷的地上。

    雙手懷抱著自己的身子,她用力的將自己包裹,隻希望這樣能讓她感到一點溫暖。

    或許一切都是她罪有應得吧!

    是她不會把握幸福,總是在他們最甜蜜的時候說出一些傷他也傷自己的話語,那樣的患得患失,就連自己也已經開始討厭這樣的她。

    屋外的月光從窗外照射進來,孤寂一人的房間中,呂陌涵撫摸著身上紫紅的吻痕,抬起頭來,眼淚終於打濕了臉龐。

    他沒有騙她,真真切切的讓她開始履行著妻子的職責。

    也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清楚,她丟掉的到底是什麽?他曾經的寵溺與包容到底有多麽的來之不易。

    原來她竟如此依賴他,害怕他的離開,害怕他的冷漠。

    曾經說過的那麽多離開的話,如今想想竟是那麽的可笑。

    呂陌涵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著的,隻知道再睜開眼時,腦袋昏昏沉沉,摸著身旁冰冷的地板,她想要爬起來,可身子軟綿無力,根本不聽使喚。

    “蕭瀚!”

    她叫出心中最重要的那個人,可叫出後才猛然醒悟,他不理她了。

    嗓中幹裂的難受,似乎有一團火氣在燃燒一般,她艱難的向前爬著,床上,靜靜放在那兒的手機,讓她看到了一抹希望。

    “叮鈴鈴,叮鈴鈴!”

    蕭逸集團,涼蕭瀚看著手機上亮起的名字,眼中閃過一抹光亮,然而隻是片刻,他眸光暗下,煩躁的將手機關掉,扔到抽屜裏,繼續看著他的文件。

    那個女人,他一定要讓她認清現實,讓她明白,她到底該相信誰!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過,今天一天,涼蕭瀚異於往常的暴躁。想起早上女人的那個電話,在看著沙發上空蕩蕩的位子,這個女人還真是大膽,居然敢不來陪他。

    夜幕降臨,當涼蕭瀚臉色發黑的進了家門後,隻見吉嬸一臉焦急的從廚房走了出來,向著樓上奔去。

    “夫人呢?”

    冰冷的聲音讓吉嬸陡然一驚,急忙轉過身去,恭敬的向涼蕭瀚回道:

    “夫人在樓上,她……”

    “馬上讓她給我滾下來!”

    一聲爆吼,涼蕭瀚煩躁的坐到飯桌前,卻無半點食欲。好,好得很啊!他擔心了一天,那個女人竟然心安理得的在家待了一天,竟還要讓吉嬸將飯給她送上去,她生活過的可真是悠閑啊!

    “可是……”

    “沒聽到我說的話嗎?”

    吉嬸剛發出聲音,便被涼蕭瀚暴虐的聲音給驚了回去,不敢再耽擱,急忙向樓上奔去。

    半個小時後,就在涼蕭瀚差點將麵前的桌子給掀了時,隻見呂陌涵慢騰騰的從樓上走了下來。

    她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裙,長長的頭發被她分立兩側,從後麵高高盤起。

    她臉上施了淡淡的米分黛,畫著清麗的妝容,淡淡的唇彩在燈光的照耀下更顯得妖嬈迷人。

    看到她的那一刻,涼蕭瀚眼中閃過一抹癡迷,滿心的怒氣全都消散。他雙腿交疊平靜的靠在身後的椅子上,沙啞著聲音,平淡的命令:

    “過來!”

    他即使是那麽簡單的坐著,卻也霸道威凜,不怒自威。

    呂陌涵嘴角劃過一抹標誌性的笑容,優雅的前行,隻是自然垂在身旁的雙手卻是緊緊握著,早已被汗水覆蓋。

    “啊!”

    就在她快要走到他身旁時,他有力的臂膀突然將她裹在了他的懷中,她悄悄擦拭掉額上細密的汗水,不敢挨他太近,雙目下垂,直直的看著她的腳尖。

    “大晚上穿的這麽魅惑,老婆是想勾引誰?”

    下巴被他修長的手指勾起,他身子微微前傾,薄薄的嘴唇貼近她的紅唇,隻是眼中卻是閃過淡淡的嘲諷。

    “說話!”

    他的聲音算不上冷酷,似乎還透露著一抹魅惑,但卻讓呂陌涵心中一驚。

    她被迫抬起眼皮,如小鹿般的雙眸中閃過一抹慌張,想要從他身上下來,卻被他的手臂狠狠的束縛著。

    全身似乎全都被汗水浸濕,她不敢過分亂動,唯恐他發現她身體上的變化。

    “蕭瀚,對…對不起,我今日不是故意不去陪你的,我隻是……”

    “唔!”

    話未說完,便見他已將她的紅唇給擒住,一隻手攬著她的腰,另一隻手竟已向著她的領口劃去。

    “蕭瀚,吉…吉嬸還在……”

    “厄!”

    男人並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熟練的挑逗著她身上敏感的部位,身子被迫抵在桌沿上,她臉頰緋紅,全身癱軟在他的懷中。

    男人的嘴唇在她身上隨意的索取著,呂陌涵眯著雙眼,隻覺得眼前的場景越來越虛幻,他俊逸的臉龐似乎也越來越模糊。

    她努力想要看清他的樣子,然而腦子已經跟不上思考,閉上雙眼之際,她隻看到他似乎緊蹙著的眉頭,想要伸直雙臂,可……

    “碰!”

    “陌涵,陌涵,你怎麽了?”

    她似乎聽到了他急切的呼喊聲,接著腦袋便一陣沉寂,什麽也聽不到了。

    “到底怎麽回事?”

    臥房內,涼蕭瀚一邊給女人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一般淡淡掃了眼身後的吉嬸,大聲喝問。

    吉嬸的身子輕輕顫動一下,看著涼蕭瀚焦急的模樣,微微低歎,這兩人不知怎麽會鬧到如此境地?

    “今天早上我看夫人遲遲沒有下樓,便去樓上找她,到房間一看,不禁嚇了一跳,夫人竟然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已經昏睡過去。”

    “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

    男人的聲音閃過一抹氣惱,輕輕摸著呂陌涵發燙的額頭,他恨不得扇自己兩耳光,怎麽就沒發現她竟然發著燒。

    吉嬸輕輕掃了眼床上胡言亂語的呂陌涵,低著腦袋,語氣中夾雜著一抹怪罪:

    “我給公子打了電話的,隻是公子手機關機,後來夫人醒了也不讓我再打。”

    “那剛才……”涼蕭瀚呼吸一擲,話剛出口,便被吉嬸給打斷:

    “剛才是夫人執意要下樓的,她說她不想讓你擔心,為了不被你發現,她還刻意化了妝。”

    其實吉嬸也不想如此對涼蕭瀚說話,她也並沒有這個權利,隻是她看著呂陌涵的樣子,實在是替她擔心。

    這兩天,電視上、報紙上、雜誌上、大街小巷哪哪都掛著涼蕭瀚與安晨熙的親密合照,呂陌涵雖然不說,但吉嬸還是看出來她心裏不痛快。

    今天她生病,那小臉慘白的仿佛隨時都會消失一般,可她還是拉著她的手,不讓她給涼蕭瀚打電話,也不讓她通知醫生。她說她怕涼蕭瀚擔心,怕他以為她在無理取鬧。

    聽著吉嬸指責的話語,涼蕭瀚隻覺得自己是個混蛋,他緊緊的抓著她的手,看著女人蒼白的小臉,滿臉憐惜。

    雙手漸漸覆上她的嘴唇,女人呢喃的話語讓他一陣心疼與自責:

    “蕭瀚,別走……”

    “蕭瀚,我害怕!”

    “蕭瀚……我會乖乖聽話的!”

    一聲一聲,一句一句,這是她在睡夢中,是心靈最深處的害怕與無助。而他,竟然沒有發現。

    不,或許不是沒有發現,是他選擇性的不想注意。他以為她在鬧脾氣,以為她在嫉妒安晨熙,如今想想,那日她在辦公室對他說的話,她說她也想回到當初,她說他那麽優秀。

    其實,他早該注意的,隻有愛上了才會膽怯,才會害怕!

    他隻是一味的想要霸占她,想要懲罰她,卻不知,她變了也是因為他!

    她心中的苦痛,每每夜深人靜的無助,或許隻是她自己能夠體會吧!

    “陌涵,對不起!”

    他將她的手放在他的心窩處,漆黑的眸中隱藏著深深的愧疚與疼痛。

    “公子,醫生來了!”

    吉嬸突然的話語將他拉回了現實,他靜靜的坐在她的身旁,看著醫生為她量體溫、給她吃退燒藥、給她打上吊瓶,隻覺得心中有什麽東西在流逝。

    其實她以前的身體很好的,隻是在遇到他後,她不是受傷就是中毒,再好的身體也會被拖垮吧!

    這一夜,房中的燈亮了一夜,涼蕭瀚坐在呂陌涵的身邊,緊緊抓著她的手,一遍又一遍的端詳著她。

    他手指一遍又一遍的在她消瘦的臉上,在她尖細的下巴上摩擦。

    他在心中發誓,這些他給的傷害,他會默默記在心中,會一件一件補償回來的。

    隻是,涼蕭瀚哪裏知道,錯過的便再也沒有了機會了,他還來不及補償,帶給她的竟是更深的傷害。

    f國,阿黛比耶碼頭,紅色的法拉利像是一道流星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著停車場漂移而來。

    車門打開,左顥軒扶著臉色蒼白的涼初初彎腰走了下來。

    “沒事吧?”

    他看著從駕駛坐上下來的露西妮,微皺著眉頭,一臉擔心的問著身邊的涼初初。

    “沒事!”

    嘴角勉強劃過一抹笑意,涼初初直起身子,看著波光粼粼的水麵,隻覺得心情也跟著變好了許多。

    “嗨,初初,看到了嗎?前麵就是這次宴會的主場地了。”

    露西妮一臉笑意的走向兩人,她今日身穿一見大紅色的抹胸禮服,襯著她白色的肌膚,更顯高挑與嫵媚。

    涼初初隻是淡淡看了她一眼,然而左顥軒卻是注意到她脖頸上的紅寶石項鏈,漆黑的雙眸中閃過一抹精光。

    若他沒有記錯,這串紅色寶石項鏈應該是前幾天他在雜誌上見到的那串‘玫瑰之香’,價值三百萬歐元。

    看露西妮平常的穿著打扮,也知道她並非像表麵上看到的這麽簡單,隻是他沒有想到,露西妮的身份竟然如此尊貴,紅色法拉利配上‘玫瑰之香’再配上看不出麵料的高貴紅色禮服,這次晚宴,怕是不會這麽簡單了。

    艾,也怪他,其實單憑這次海輪盛宴的邀請函,他就該猜到露西妮身份不一般的,可他當時一心隻想著涼初初已經答應他回國,便沒有多注意這些,隻希望今晚能夠順利的度過吧!

    “走吧!”

    此時已經臨近八點,露西妮看著挽著左顥軒手臂的涼初初,輕笑一聲,及其自然的走到另一旁,挽上著左顥軒的另一個手臂。

    左顥軒紳士般的一笑,雖沒有說什麽,但身子卻是明顯貼近了涼初初。

    晚上八點,露西妮將邀請函交給侍者,優雅的邁動腳步,一臉笑意的挽著左顥軒的手臂,走上了遊輪。

    此時宴會的主場地早已聚集了各行各業的人,無論男女,都穿的華貴美麗,端著酒杯,穿梭在形形色色的人群中。

    過了一會兒,優雅的交響樂曲響徹在遊輪上,涼初初隨意在一旁拿了杯紅酒,看著中央與一名f國男人配合完美的露西妮,臉上閃過一抹笑意,拿著高腳杯向角落中走去。

    “初初,外麵景色迷人,不如陪我去吹吹海風。”

    剛從洗手間出來的左顥軒一看涼初初要往角落鑽,急忙拉過她的手,真誠的做出邀請。

    “好!”

    看著舞池中央熱舞的露西妮,涼初初甜美一下,與左顥軒並肩向前方行去。

    夜晚的海麵,波光粼粼,搖曳的燈光,在將海麵照耀的美輪美奐。

    涼初初站在那兒,漂亮的長發隨風飄蕩,兩分淩亂、三分甜美、兩分妖嬈、三分美麗。

    左顥軒站與涼初初身後,看著女子嬌柔的側臉,手臂伸起,想要觸摸女孩的長發,可最後卻苦笑一聲,手臂僵硬在那兒,卻還是輕柔的說道:

    “初初,你今晚真美!”

    風兒呼呼的刮著,男子充滿磁性的聲音鑽入耳中,涼初初回眸一笑,精秀的小臉上閃過一抹調皮:

    “顥軒哥哥是說我以前不美了?”

    看著女孩可愛的模樣,左顥軒眼底染上一抹笑意,手掌終於落上她的發間,寵溺的說道:

    “怎麽會?初初在我眼裏永遠都是最美的。”

    遠處的燈光照耀在女孩的臉上,光彩逼人,涼初初仰著腦袋,頭頂上柔軟的手掌讓她覺得很是溫暖。

    她含笑著,微微閉上雙眼,深深吸著海上的空氣,再睜開眼時,眼中卻是卻劃過一抹憂傷與害怕。

    左顥軒轉過身來,眼中閃過一抹疑惑,順著涼初初的方向看去,眸中瞬間閃過一抹冷意,輕輕將涼初初攬在懷中,在涼初初依然呆滯的神色中,拉著她向相反方向走去。

    “初初!”

    左顥軒的想法是好的,但是總有人打破這氛圍。

    轉過身來,涼初初一臉厭惡的看著招搖的雷契爾,嘴角浮現一抹招牌式的笑容:

    “雷契爾少爺有事嗎?”

    雷契爾眼中閃過一抹精光,藍色的大眼睛在燈光的照耀下甚是詭秘,他一臉溫柔的笑著,淡淡的掃了一眼身後的占子瀾,本性暴露:

    “初初說的這是哪裏話,同學一場,你的老相好又在我身邊,怎麽著我們也該打個招呼不是嗎?”

    女孩單薄的身子瞬間僵硬,左顥軒皺眉將她拉到身後,正要向前,卻見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雙手放肆的在一個女人身上來回滑動,他拉著一臉萎靡的女孩,慢悠悠的走向前去,嘴角劃過一抹諷刺的笑容:

    “想必這位就是涼蕭瀚的妹妹涼初初小姐吧!夜色迷人,雲翎可否邀請初初小姐跳一支舞呢?”

    “你是誰?”手掌漸漸鎖緊,她輕輕靠在左顥軒的身上,眼中閃過一抹冷意。

    “我是誰?”

    男人的眼中閃過一抹嘲諷,她一把將身邊的紫衣女人拉到麵前,輕輕挑起她的下巴,徐徐說道:

    “玉兒,你告訴初初小姐,我是誰!”

    場中的紫衣女人未有任何反應,不掙紮、不吵鬧,隻是嘴角劃過一抹羞愧。

    “說話!”

    田玉兒的反應顯然是激怒了吳雲翎,他眼中閃過一抹狠戾,毫不猶豫,一掌便捆在了涼初初光潔的小臉上。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