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1 人心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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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夥伴們先別看,字數不夠,後麵複製了一段

    ————————————————我是抱歉的分界線————————

    劉君酌和何玄連幾個耳尖,聽到了程思思的話,都很是生氣。

    見何亭亭掛了電話,何玄連首先開口,“這女的以後就雪藏吧。如果她想走人,就叫她付毀約金。沒錢付毀約金,就讓她從此默默無聞好了。”

    陳惜顏一臉歎為觀止,“這位可真夠了不起啊,自己亂|搞,被人曝光了,竟然敢來怨老板不幫忙。”

    “古時戲子地位低下,就是因為有很多無情無義、不知廉恥的存在。這個程思思,正是讓人不齒的貨色。”慕容侍玉向來不對人講難聽話,此刻也忍不住破了戒。

    何奶奶直斥不要臉,讓何亭亭以後不要管程思思了。

    何亭亭歎口氣,“不理她倒沒什麽,隻是以後我們的演員要想去香江發展就難了。”

    說完,低頭看那份報紙。

    報紙上,不僅有程思思跟那位楊生坐船出海的照片,還有不|雅|視頻裏麵的截圖,雖然打了馬賽克,但仍看得出兩人當時一絲|不|掛在床上|幹|那檔子事。

    即使在開放的香江,傳出這樣的圖也讓人不齒,更不要說還很保守的大陸了。

    何亭亭可以預見,程思思以後怕是不能回大陸了。

    其實,程思思這事,是龍虎幫幹的,說到底受了她的連累。

    如果不是程思思口出惡言,何亭亭會因為內疚幫她一把,可現在,這個機會沒有了。

    “好了,這事回天乏力了,你也別多想,好好休息才是。”劉君酌拍了拍何亭亭的肩膀。

    何亭亭將視線從報紙上移開,“我還不想睡覺,我們出去走走吧。”

    天氣炎熱,兩人在外麵隨便走了一圈便不得不回來,坐在空調房吃水果。

    何亭亭道,“龍虎幫這次的事,說來是針對我的,我絕不會放過他們。”

    “你現在有了孩子,四季仙居又不穩定,千萬不要自己動手。我這裏呢,已經想了辦法了,打算讓香江的警察日日查龍虎幫的產業。”劉君酌把剝了皮的荔枝遞給何亭亭。

    何亭亭歎氣,“這法子,得什麽時候才能幹掉龍虎幫啊。”

    “隻能慢慢來了。”劉君酌也無奈,香江眼下還沒回歸,他們使力也使不上。不過,即使回歸了,是一國兩製,估計也使不上勁。

    下午,已經消失的四季仙居又出現了,何亭亭覷著機會,繼續往水庫和水果庫放水果,並進去泡靈泉。

    她算是明白了,這個四季仙居時隱時現,估計是要消失了的。在四季仙居消失前,她能多弄點資源就多弄點,不然就沒了。

    劉君酌也跟著進去泡靈泉,這次泡著,他想起上次的香|豔,很有些可惜。

    之前還盤算著,多來幾次野外Play,可現在何亭亭懷孕了,什麽想法都成了空想。

    泡著靈泉,何亭亭感覺很奇怪,便顧不上劉君酌那灼熱的目光了。

    過了一會兒,她看向劉君酌,“君酌哥,我感覺四季仙居和我聯係很緊密似的,就像……就像,會受我掌控一樣。”

    “怎麽會這樣?四季仙居不是因為你懷孕了才若隱若現,時刻準備消失嗎?”劉君酌吃驚地坐起來。

    何亭亭搖頭,“我也不懂,就是覺得聯係很緊密。可是當我真正想控製它時,又控製不懂……唔,不知道怎麽說,總之很奇怪。”

    “控製不了就不要控製了,這事也別多想,安心養著,別讓自己累著了。”劉君酌口中雖如此說著,心裏卻打算出去了要和何玄青幾個商量一番。

    他不怕四季仙居會消失,卻怕何亭亭和孩子會有什麽損失,這是他無法承受的傷害。

    當晚,劉君酌和何玄青、何玄連進書房商量了一番無果,又打電話跟何學商量。

    何學聽了他的講述,沉默了一會兒,低聲道,“你以後如果有空,就想辦法找到那個墓,看看還有沒有別的東西吧。”

    “這事,我估計隻能找人去辦。我答應過亭亭,以後不會下墓的。”劉君酌也沉默了一會兒才回答。

    何學卻很堅持,“查你可以讓人幫忙查,但是自己也要留意消息。至於下墓,你也得親自下去。亭亭知道了要怪罪,我幫你扛著。”

    “好。”劉君酌答應了,卻有些疑惑,“何叔,為什麽一定要我親自去找,親自下墓?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他本該叫何學做“爸”的,可是叫慣了何叔實在難以改口,便仍舊叫何叔。

    何學歎了口氣,“暫時都隻是比較混亂的推測,告訴你於事無補,你先去找吧。記住,一定要去找。”

    劉君酌答應了,沒有將這事告訴何亭亭,而是自己悄悄地讓人去找。

    又過一天,程思思的事在香江還是熱門,但是多了很多社論,都是聲討楊生以及把照片刊登出來的報社的。

    何亭亭看了看,見都是自己在香江的朋友幫的忙,便挨個打電話去表示感謝。

    又過了幾天,程思思的事熱度漸退,忽然卻傳來龍虎幫一個場口被人掀了的消息。

    到何亭亭回校上學,龍虎幫勢力範圍內的幾個“紅|燈|區”被輪番檢查,徹底開不下去了,這還不算,這個幫的幾個元老分別反了,整個龍虎幫四分五裂。

    何亭亭看到消息,除了想到劉君酌說的讓香江警|察天天查龍虎幫,還想到謝臨風、九爺和陳展身上。

    她猶豫片刻,最終還是打了電話過去問。

    謝臨風笑著說道,“這事我沒有插手,是我哥辦的,你想知道詳細的,就去找我哥。”

    “那你肯定也幫忙出謀劃策的。”何亭亭笑著回道,“所以,還是要感謝你的。”

    謝臨風沒有再說這件事,叉開話題問她最近如何,劉君酌對她好不好,聽何亭亭一一答了,又笑著寒暄。

    臨掛電話時,他才道,“亭亭,你若受了委屈,一定要告訴我。”像這次的事,他自從知道是龍虎幫出手之後,就一直等著她的電話,可惜並沒有等到。

    “好啊。”何亭亭爽快地答應了。

    之後,她又打給九爺。

    九爺很爽快地承認了,“沒錯,我出手了,不過阿風他幫著想辦法,所以這事辦得特別順。當然,山竹幫無法全部吃下龍虎幫,所以這事陳展也參了一份。你等著,再過一些日子,我們能把整個龍虎幫給吞了。”

    “我等著你的好消息。”何亭亭說道,“不過,龍虎幫垮了,龍虎幫的人可還都在,你們一定要小心。”

    “放心好了。”九爺笑道,他是黑|幫的人,更清楚什麽叫斬草除根。

    何亭亭又跟九爺說了幾句,便打電話去給陳展道謝。

    陳展表示這不算什麽,兩家是親家,親家被欺負了,他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

    末了,他頓了頓,聲音稍低,“亭亭啊,九七年香江回歸,現在開始就人心浮動了,未來如何誰也不知道。不過我想,中央肯定不樂意看到香江有黑|社會的,也不樂意對這裏一點都不了解……你那邊,或許可以幫我通過劉家跟上麵說得上話。”

    何亭亭斷然想不到陳展會想得如此長遠,當下有些不解,“說什麽樣的話?”話才說出,腦海裏終於把陳展的話回味過來了,驚愕道,“你是說——”

    “這事不用說得太直白。”陳展沉穩的聲音響起,“我老了,這輩子沒別的念想,隻希望能和女兒聚聚,多見見外孫。”

    何亭亭說不出話來了,陳展其人如何,整個香江城都知道。隻怕沒有人能想到,他有朝一日會對一個晚輩說軟話。

    何亭亭也沒想到,不過她想到這些話,是一個父親對女兒無盡的愛,心首先就軟了,“我跟君酌哥說一說,讓他去處理。這事……我爸不適合插手,我就不跟他說了。”

    “你爸和你大哥那裏,都不用說。就是顏顏那裏,也別說。等事情辦成了,再給她驚喜好了。”陳展說道。

    何亭亭應了,又跟他說了些別的,便掛了電話。

    她把大哥大放到一邊,琢磨著陳展的話。意思她已經差不多吃透了,隻是好奇,陳展怎麽突然會有這樣的想法。

    陳惜顏嫁進來時,陳展是絕對沒有這個想法的,不然也不會登報和陳惜顏斷絕父女關係了。

    難過經過這麽短的時日,他就改變主意了?

    這麽想著,何亭亭將注意力放回陳展說的,“香江人心浮動”這件事上。

    難道,在香江人心目中,回歸大陸是很可怕的?

    她想了想,拿起大哥大,給李女士打電話。

    “這邊的確人心浮動,有錢的人已經開始移民了。大咖女星也有退出娛樂圈的,她們退出之後,打算去美國或者加拿大。”李女士苦笑,“在香江人心目中,我們大陸很窮,還沒有自由,是個落後而可怕的地方,他們害怕回|歸。”

    何亭亭想想香江的繁華,再想想大陸的落後,歎口氣,“這些我們還真沒法管。……你跟我說說,這次的移民浪潮,會對你們有影響嗎?”

    “影響多少是有的,不過絕對不及程思思那次的事。”李女士說著歎口氣,“程思思最近一直去勾|搭香江的製片人,把臉都丟光了。”

    何亭亭冷笑,“她走投無路,卻又不甘心從此默默無聞,自然要為自己做打算的。你別管她,由著她折騰,我看她能不能折騰出朵花來。”

    “如果她接了別的戲,我們是抽傭還是告她毀約?”李女士問。

    何亭亭說道,“按照規章製度辦事就行。以後,這類的事,都不用問我,直接按照規章製度辦事。”

    李女士應了,又說了好些香江的近況,這才掛了電話。

    何亭亭想了想,打電話給何學,將自己知道的和香江有關的事都說了出去,包括陳展的暗示。

    何學記下所有的事,叮囑她,“這事爸爸知道了,你轉述給君酌知道,就別理會了,安心教師,知道嗎?”

    “好。”何亭亭爽快地應了。

    她不擅長搞政|治,所以從來不打算碰這玩意兒。

    開學前兩個星期都是選課試課時間,何亭亭雖然很關注自己提議新開的係,但由於懷孕,無法付出太多的精力,隻能和其他幾個老師分了時間,各自負責相對的時間段。

    院係雖然是新開的,但鵬城大學總走在創新前列,所以很多人習慣性地對鵬城大學的新事物寄予厚望,因此,這一季招生,招到了六十多人,可以分為兩個班。

    對這個人數,學校從校長、院長到教師,都極為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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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亭亭想想香江的繁華,再想想大陸的落後,歎口氣,“這些我們還真沒法管。……你跟我說說,這次的移民浪潮,會對你們有影響嗎?”

    “影響多少是有的,不過絕對不及程思思那次的事。”李女士說著歎口氣,“程思思最近一直去勾|搭香江的製片人,把臉都丟光了。”

    何亭亭冷笑,“她走投無路,卻又不甘心從此默默無聞,自然要為自己做打算的。你別管她,由著她折騰,我看她能不能折騰出朵花來。”

    “如果她接了別的戲,我們是抽傭還是告她毀約?”李女士問。

    何亭亭說道,“按照規章製度辦事就行。以後,這類的事,都不用問我,直接按照規章製度辦事。”

    李女士應了,又說了好些香江的近況,這才掛了電話。

    何亭亭想了想,打電話給何學,將自己知道的和香江有關的事都說了出去,包括陳展的暗示。

    何學記下所有的事,叮囑她,“這事爸爸知道了,你轉述給君酌知道,就別理會了,安心教師,知道嗎?”

    “好。”何亭亭爽快地應了。

    她不擅長搞政|治,所以從來不打算碰這玩意兒。

    開學前兩個星期都是選課試課時間,何亭亭雖然很關注自己提議新開的係,但由於懷孕,無法付出太多的精力,隻能和其他幾個老師分了時間,各自負責相對的時間段。

    院係雖然是新開的,但鵬城大學總走在創新前列,所以很多人習慣性地對鵬城大學的新事物寄予厚望,因此,這一季招生,招到了六十多人,可以分為兩個班。

    對這個人數,學校從校長、院長到教師,都極為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