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胳膊肘往外拐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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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澤陽聽到溫暖抱怨的原因,再看著她的黑眼圈,想著她因為那個粉絲一夜沒睡好,臉瞬間冷繃了起來,但話語卻泛著一股酸味,“聽你的口氣,你是很後悔有老公孩子。”
溫暖見他又吃醋了,撇了撇嘴,“可不是,腸子都悔青了。”
靳澤陽眸光一緊,危險的氣息瞬間朝她靠近,“那你現在可以再告訴他,你想紅杏出牆。”
“噗…”聽著靳澤陽醋味十足的話,溫暖忍不住笑場了。
靳澤陽目光直直的盯著她,即使她笑的燦爛無比,他依舊繃著唇角沒有笑一下。
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溫暖主動的挽住他的胳膊,輕捏了他一下,“紅杏出牆,虧你想的出來,你就那麽不放心我啊?”
靳澤陽不置可否。
溫暖瞬間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感覺。
她撒嬌的搖了搖他的胳膊,朝他眨了眨眼。
靳澤陽不吃她這一套,依舊繃著臉看著她。
溫暖又搖了搖他的胳膊,“我就開個玩笑,你還真當真了。”
“你想想,我要真想跟他有什麽,我會告訴你?”
“你這腦袋平時不是挺聰明的,怎麽在我這就犯傻了…”
自己的男人,自己惹生氣了,自己哄。
溫暖的聲音溫柔的似三月春風,靳澤陽繃著的臉這才有了一絲鬆動,帶著一絲懲罰的咬了她一口,“那還不是被你迷的。”
不管在一起多久,女人對甜言蜜語依舊沒有抵抗力。
溫暖咧開嘴角,傻笑。
靳澤陽擁著她往懷裏緊了緊,“趕緊去洗嗽,洗好了去吃早餐,我餓了…”
“不生氣了?”
溫暖看著他撐了撐眸,笑。
被愛情滋潤的女人,心不自覺的就變得年輕了。
以前的溫暖,覺得撒嬌很矯情。
可現在,她發現,撒嬌是愛情的調味劑。
靳澤陽最吃這一套,再生氣,隻要她撒撒嬌所有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其實,她清楚,她之所以在他麵天不怕地不怕,全都是仰仗他對她的寵愛。
她曾經看過這樣一句話一個男人想讓一個女人一輩子都離不開他,那就將她寵得無法無天,寵得其他的男人都忍受不了,那她,就永遠都不會離開他了…
這句話特別的有道理!
她現在就發覺,她離不開他了…
“誰生氣了?”
“那你剛剛都是裝的?…”靳澤陽不置可否,溫暖瞬間給了他一拳。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溫暖忍不住損他“你裝的還挺像,我發現你不去做演員,真是可惜了…”
就在這個時候,“咚”的一聲巨響從葉晨的房間裏傳出來。
房間裏,葉晨從床上滾掉在了地上。
溫暖撇了眼房間方向,又錘了靳澤陽一拳,去洗嗽。
拳頭落在他身上,似是羽毛劃過心尖。
靳澤陽一直斂著眸看著她進洗手間,才回房間。
一進房門,就看到葉晨撐著身子從地上坐回床上,靠在床頭揉著額頭,整個人都還有些沒緩過來。
靳澤陽走上前,靠在一旁的書桌前,淡然的看著他,“醒了?”
葉晨頭昏腦漲的還沒從醉酒中清醒,聽到靳澤陽的聲音,瞬間嚇了一跳,“你怎麽在這?”
聽到這話,靳澤陽恨不得一拐杖抽過去,“你說我怎麽在這?”
昨晚他抱他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他現在竟然問他這麽白癡的問題。
葉晨疑惑的揉著額頭,努力的回憶昨晚上的一幕。
他一個人心情不好,喝了好多酒…後來,他聽到敲門聲,以為是林心染回來了,去開門,結果是靳澤陽…他讓靳澤陽陪他喝酒…後來…
後來…
他抬眸看向靳澤陽,見他精神抖擻,絲毫沒有醉酒的痕跡,不由脫口道“你這人也太不厚道了,我讓你陪我喝酒,你竟然把我灌醉了…”
他完全想不起來後麵的事。
從他頭痛欲裂的狀態猜測一定是靳澤陽灌醉了他。
靳澤陽的臉狠狠的抽了抽,虧他還擔心他想不開,結果,他一醒來就給他扣屎盆子。
他還真是白擔心了!
“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昨天怎麽就沒把你要死不活的樣子給錄下來。”
要死不活?
葉晨拍了拍頭,腦子裏忽然閃現他抱著他的腿哭著求他不走的畫麵。
他昨天,把靳澤陽當成林心染了!
丟臉,丟臉死了!
撇了眼靳澤陽,他打死不承認的道“誰要死不活了?”
“沒要死不活最好,一個大男人,別整的沒女人就活不下去一樣。”
靳澤陽的安慰,葉晨怎麽聽怎麽不舒服,撇了他一眼,“你不覺得你最沒資格說這話,當初溫暖離開的時候,誰天天要死不活的?”
靳澤陽不跟他計較,盯著他淡然自若“所以,你承認你要死不活了?”
葉晨一時噎住。
靳澤陽見他還有心情跟他抬杠,也懶得和他多說,從兜裏掏出一張名片,扔給他,毫不客氣的交代“過兩天我就要去M國治療腿了,很長一段時間都回不來,公司的事,就全權交給你打理了…”
“公司?你什麽時候又開公司了?”葉晨拿起掉落在床上的名片看了眼,瞬間大跌眼鏡,“你什麽時候對文學領域有興趣了?”
“我看你在家也是閑的沒事,今天就去公司報道,那邊我已打好招呼。”靳澤陽不理會他的吃驚,交代完,就撐起拐杖往出走。
“我還沒答應呢。”
“那邊一個信得過的人都沒有,交給別人我不放心。”
工作可以讓人忘掉一切煩惱,靳澤陽讓他去公司,是不想他天天在家裏借酒澆愁。
葉晨跟了他那麽久,又怎麽會不知道他的用意?
他特別感激,感激他做出那樣的事,他依舊把他當兄弟。
如今,他唯一擁有的,便也隻有這個兄弟了…
葉晨將名片收進了口袋,朝他灑脫一笑,“行吧,看在我這條命是你救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你。”
靳澤陽看了他一眼,沒再多說什麽,出去就帶著老婆孩子離開了。
吃了早餐,回到酒店,靳澤陽才將自己的手機充上電。
他開機後,才看到溫暖昨天發的信息。
看著坐在電腦前的溫暖,想到她早上說的那些話,他看著手機靜默了2秒,打開網站app。
這邊,因為明天要去參加婚禮,溫暖打算將明天的更新也寫出來。
碼字前,她習慣性的登上qq,看看後台,看看讀者留言評論。
沒看到‘隻對你有感覺’的qq回複,也沒有看到他新的打賞,她忍不住肉疼得歎了口氣。
關上網頁正準備化悲痛為力量老老實實的碼字。
傳來了qq消息的提示音,而且是接連來了好幾條。
她點開一看,是她書友群裏的管理員‘清涼一夏’給她私發的信息。
因為當時她主動提出要做管理員,她就同意了。
清涼一夏時光,在嗎在嗎?
清涼一夏看到消息立刻回我。
清涼一夏在線等急!
溫暖蹙了蹙眉,給她回了句怎麽了?
清涼一夏我剛剛在一個作者群裏,看到大家在議論你。
傾城時光,也就是溫暖的網名議論我什麽?
清涼一夏你等等,我給你截圖。
傾城時光好。
很快的,截圖就一張接一張的打了過來,溫暖立刻點開。
A她一個新人,書寫的不咋樣,上來就各種推,要說跟上麵沒關係,誰信。
B是啊,是啊,我們這老作者,十幾萬字,試水推都沒有一個,她卻已經開始各種pk了,完全是大神都沒有的待遇。
C還有她的打賞,那個‘隻對你有感覺’每天雷打不動一萬,說他是書粉,我腳指頭都不信,偏偏他們還互動得一副彼此不認識的樣子。
D我聽編輯說,她跟老板有一腿。
A怪不得網站這麽賣力的捧她…
B哎,現在努力寫書比不過人家有門路的,我好想知道在哪裏可以碰到老板。
A你想幹麽?
B潛規則上位啊!你看看人家陪個睡,一個月輕輕鬆鬆幾十萬。
不堪入耳的話,似一根根刺紮在溫暖的心口。
難聽,更難忍。
她氣得手指都控製不住的顫抖。
清涼一夏她們就是妒忌你,在背後各種詆毀你,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告訴你,你沒事吧?
溫暖咬了咬唇你把群號給我。
說她跟老板有一腿!
說她是靠陪睡換來的推薦!
她倒要問問她們,她們哪隻眼睛看到的。
從清涼一夏那裏拿到群號碼她就直接加了,需要驗證信息,她直接備注了背後議論別人算什麽本事,有本事當麵說。
她申請發過去沒2秒,就通過了。
一通過,就不停的有消息彈出。
A喲,這不是獨得‘隻對你有感覺’青睞的傾城時光嗎,珊珊,你不是想勾搭老板嗎,說不定她有手機號碼…
B人家有,就怕人家不給,要你,你舍得將碗裏的肉分給別人嗎?
C我不想要什麽老板,我隻想要一個每天能給我打賞一萬塊的粉絲,獨寵我一個。
幾人完全當溫暖不存在,話語夾槍帶棒的指向她。
溫暖氣得喉嚨直發哽,幾次咽喉才克製住情緒。
快速的敲打鍵盤,編輯出一條消息發出去。
傾城時光
你們知道誹謗罪會受什麽處罰嗎?
她的消息一出,立刻引來一片嘩然。
A哎喲,我好怕怕,我是嚇大的。
B誹謗罪?啥叫誹謗罪?
C誹謗罪故意捏造並散布虛構的事實,足以貶損他人人格,破壞他人名譽,情節嚴重的行為…
C嚇唬誰呢,我說的可是句句屬實,‘隻對你有感覺’每天給你打賞一萬,他的書架上也隻有你一本書…這難道不叫獨寵?
A真是做了婊子還想要立牌坊。
這話太難聽了!
溫暖忍不住的直接懟了句你說誰是婊子?!
A我可沒指名道姓,誰是誰心裏清楚。
作為網站有資力的老作者,靠實力拚來的地位被一個新人搶了去,叫她怎麽能咽得下這口氣?
如果不是從一直帶她的主編口裏得到確切的消息,她又怎麽可能敢說出這樣的話?
誹謗罪,嗬嗬噠!
這邊。
溫暖看到她的回複,頓時氣得一口氣吐不出咽不下,用力的摔了下鼠標。
靳澤陽聽到聲響,停下手裏的動作朝她看了過去,見她臉色不好,放下了手裏的畫板花筆,掀開被子…
這邊。
溫暖看著她們含沙射影的嘲諷,幾次深呼吸,忍不住再次敲打鍵盤,給她們發了條信息我告訴你們,你們的聊天內容我已經截圖了,這些都將會成為你們誹謗罪的證據。
A哈哈哈,我怎麽感覺自己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
B可不是,要是我,做了就做了,大大方方的承認,這也是憑本事吃飯,最受不了那種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的人。
C你們一點都不害怕,我倒是很期待她什麽時候能拿出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
溫暖氣得直接啪的將筆記本電腦合上了。
靳澤陽正端了兩杯茶過來,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驚的茶水都濺出來了一些,“怎麽了?”
靳澤陽將一杯花茶放在她麵前,吹了吹自己的茶杯,輕啜了口。
溫暖火大,端起來一口氣喝了半杯,越想心裏越委屈。
“我被人欺負了。”
“誰這麽不長眼,敢欺負我的女人…”
溫暖一聽,總算是好受了幾分,放下茶杯,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我一心一意憑自己本事寫的書,竟然被她們說成是靠陪睡換來的,我要告她們誹謗罪,你幫我請個律師…”
“咳咳…咳…”聽到她的話,靳澤陽差點一口茶水嗆死自己。
緩了2秒,他才緩過來,若無其事的道“誰這麽無聊八卦到你身上了…”
“同一個網站的作者…太氣人了,我必須證明給她們看看,我靠的是實力…你趕緊幫我找個律師。”
溫暖篤定自己靠的是實力。
可是靳澤陽清楚,她靠的是他,說陪睡,一點不為過。
聽到她要請律師,他隻覺頭頂黑壓壓的一片,為難不已,“你又不認識她們,跟她們較什麽勁。”
“她們愛怎麽說怎麽說,你不理他們就是了…”
溫暖一聽,看著他眸光不由銳利了幾分,“靳澤陽,我怎麽發現你胳膊肘往外拐呢。”
“有嗎?”靳澤陽端起茶杯喝了口。
他這哪是胳膊肘往外拐,他這是不想讓她知道了真相,成就感沒了。
“我被人說成靠陪睡上位的女人,你不生氣也就算了,還讓我不計較,你這不是擺明了縱容她們委屈我?”
溫暖說著,氣得將他手裏的杯子奪了過來,直直的看著他,“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
靳澤陽心虛的撇了眼別處,緩過來才看向她,從後麵環住了她的脖子,“我哪有什麽事瞞著你,我不是考慮到你這天天碼子的時間都沒有,哪有時間再去幹別的,為了無關緊要的人耽誤碼字,不值得…”
溫暖蹙了蹙眉,拿掉他的手,回頭仰頭看著他,“不對,平時,你聽說我被欺負,恨不得立刻削了她們,這次,你一開口就是向著她們…你肯定有事瞞著我!”
溫暖想起那幾個女人說的話,還有那個書架隻有她一本書的書粉,腦子猛的一驚,意識到什麽。(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