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斯德哥爾摩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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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玩意這是個什麽劇情展開
易燃皺緊了眉頭盯著她, “你不認識我”她該不會是失憶了吧還是故意在裝的她怎麽可能失憶啊,原劇情裏根本沒有她失憶這個劇情,肯定是裝的
隻見她困惑的望著他搖了搖頭, 易燃一把就捏住了她的下巴凶巴巴說“是嗎女帝陛下既然什麽都忘了,那我就沒必要對你留情了。”他忽然掏出一把槍抵住了她的太陽穴, “哢”聲輕響槍上了膛。
施恩站在那裏沒有動, 依舊在那槍下看著他, 連慌張的表情也沒有。
兩雙眼睛在昏暗的燈光下望著彼此,像是在對峙,易燃的眉頭越皺越緊問她, “你不怕我真開槍殺了你”
“你不會。”施恩眼神柔軟下來望著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麽, 但我始終覺得你不會傷害我。”因為任務啊他的任務是虐渣,一槍崩了她, 他可就是任務失敗了
她說完自己先笑了笑,“真奇怪對不對我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或許我能想起來點什麽。”
易燃緊緊盯著她心裏犯起了嘀咕, 這個人渣是真不記得白羽了
施恩就感覺抵在她太陽穴的槍口慢慢的、慢慢的鬆了
“咚”的一聲巨響,門外突然傳來一聲槍響和門被撞開的聲音, 白安在外麵嚇到一般喊了一聲“爸爸”
有人闖進來了
易燃立刻鬆開她拉門衝出去, 白安飛撲過來抱住了他的腿, 嚇壞了一般。
易燃握著槍的手攬著他的背拍了一下安撫他, 盯向了外麵的闖進來的人, 不是首相那些人, 而是七八個看起來非常粗暴低級的反派,各個刺青紋身,又壯又禿,白羽的記憶裏立刻跳出來這幾個人的身份,他們是和白羽一樣的地下賞金獵人。
因為白羽加入後也不交保護費,並且做任務又快成功率又高,價格還低廉,所以搶走了他們很多任務,導致他們一直想收拾白羽,之前是礙於地下組織的規矩不能公然收拾白羽,現在好了白羽搞砸了這麽大的一筆單子,還鬧的首相來查他們地下組織,組織派他們來除了白羽滅口,免得他被抓把什麽都供出來。
“喲,這不是我們的個人英雄主義白羽嘛。”帶頭的禿頭壯漢大大咧咧的走過來踩在了椅子上,瞧著小白安獰笑,“你兒子啊長的白白嫩嫩跟你一塊殺了怪可惜的,還能賣了賺一筆呢。”
白安忙往易燃後麵躲了躲。
“是我的人嗎”施恩小聲在後麵問。
“別出來。”易燃攬著小白安的肩膀將他塞進了洗手間低聲威脅施恩,“照顧好他,不然你會後悔一輩子。”又對白安說“別出來,等我收拾完這群垃圾叫你再出來。”他將洗手間的門嘭的關了上,將門在外麵鎖了上。
狹小的洗手間裏施恩和白安站在那裏麵麵相覷有一點點微妙的尷尬,這是她的兒子啊,長的很有未來的男主相嘛。
“你害怕嗎”施恩小聲問他。
白安皺著細細的眉搖了搖頭,“我才不怕,我爸爸很厲害,一定能將壞人打跑。”
剛說完外麵就傳來的“砰砰砰”的幾聲槍響,就射在鐵門上、牆壁上將白安嚇的一哆嗦,就被一雙手抱在了懷裏,捂著他的頭蹲在了地上,她笑了一聲又問他,“現在呢怕嗎”她還笑
白安嚇的哆嗦卻賭著氣要說不害怕,外麵激烈的打鬥聲、慘叫聲和槍聲讓他說不出口,那隻涼涼的手捂住了他的耳朵。
“不要怕。”施恩低聲在他耳邊說“你爸爸是全世界最厲害的男人,他肯定會保護好我們。”
白安在她手掌下抬手看她,她長了一雙好黑好黑的眼睛,好長好長的睫毛,低下頭來對他眨了眨眼,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壞人。
施恩本來不擔心,她剛剛偷瞄一眼外麵也就七八個壯漢,看起來非常劣等路人甲,易燃對付他們肯定沒問題,但外麵突然傳來了一聲“轟隆”的炮聲,震的地麵顫抖,她和白安腳底板發麻,灰塵款款而落,她心裏就驚了,怎麽回事還來炮彈了
易燃行不行她盯著那扇鐵門,琢磨著要不要出去幫幫易燃,外麵的炮聲卻再也沒有響過了。
大概在十幾分鍾之後外麵徹底安靜了下來,有人走到門前粗暴的拽開了鎖,拉開了門。
外麵濃烈的槍炮氣味混雜著血腥味衝了進來,她和白安同時抬頭看見了渾身是血的易燃,他臉頰上被劃傷了一道,白色的襯衫上也是血,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別人的,隻能看出他握著槍的手在流血。
易燃也在看她,他看到她摟著白安蹲在那裏,兩個人齊齊抬頭看他的樣子莫名其妙想起鳥窩裏瑟瑟發抖的兩隻小雛鳥。
“出來。”易燃伸手將她懷裏的白安拉了起來,單臂抱著,另一隻握槍的血拽住了她的手腕,“這裏不能留了,跟我走。”
他掌心裏都是血,施恩被他拽著往外走。
倉庫裏已經一片狼藉,被砸塌了半麵牆,地上是一具具炮灰的屍體,門口不遠還帶著一具開炮槍的屍體。
易燃抱一個拽一個的迅速出了倉庫,將一大一小塞進了車裏,單手發動車子狂飆而去。
白安嚇的坐在他手邊不敢哭的紅著眼眶說“爸爸你在流血”
何止是在流血。
易燃沒想到他們還帶了麻醉槍,他中了麻醉槍已經撐不了多久了,眼前的道路開始晃動模糊,他的思緒快要渙散,猛地將車停下,拚著最後的神智拽著施恩下了車。
施恩被他拽的踉蹌,跌跪在地上還沒待起來,一把帶血的槍就指在了她的額頭上,她抬頭對上易燃掙紮而憤怒的雙眼。
白安哭著跌跌撞撞跟下了車,小手抱住了易燃的腿嚇的哭道“爸爸不要這樣不要殺這個姐姐,她沒有很壞”
該死,偏偏在這個時候他要撐不住了,等到地下組織的人追來他隻怕連小孩兒也護不住了,那些人為了錢什麽也幹得出來,女帝落在他們手上
“我真想一槍殺了你。”易燃握槍的手都快要撐不住,盯著她憤怒的道“你毀了一個人的一生,毀了他的一切你卻說不記得了,不是你不記得了你做過的那些惡事就可以當做沒有發生”
施恩仰頭望著他,他的手指在發顫眼眶居然紅了,他一字字跟她說“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得到任何人的愛。”
他彎腰將小白安拉起來推到了她懷裏,無力的跟她說“帶他走,不要讓他落到地下組織那些人手裏,他是你兒子。”
施恩和小白安全都懵了愣在那裏。
她是萬萬沒想到在這麽猝不及防的情況下母子相認了因為代考的任務失敗,劇情一路走向所有人都不知道,無法估量的展開。
“爸爸”小白安哭著又撲向了他,抱著他的腿哭的一抽一抽的,“爸爸胡說我、我不是沒有媽媽嗎爸爸你要去哪兒你不要我了嗎”
易燃蹲下身揉了揉他的頭,用沒有沾到血的手背替他擦了擦眼淚將手裏的槍塞進了他的小手裏,輕聲說“不許哭,保護好自己,爸爸沒有不要你。”易燃心軟的摸了摸他的額頭,摟著他在他耳邊說“跟她走,等爸爸解決了麻煩就去找你,乖。”他扭過白安將他又朝施恩推了一把,轉身要上車,腳步卻踉蹌了起來。
他是撐不住要昏過去了嗎
施恩眼看著他扶著車門一頭就要栽倒,慌忙站了起來快步過去伸手接住了他,他栽倒進她的懷裏,施恩隻聽見他最後呢喃了一句,“快滾”
施恩聽見遠處傳來的車鳴聲,像是他們離開的倉庫方向來了很多裝甲車。
她忽然明白了易燃為什麽要放了她,這麽突然的告訴她白安是她兒子,是因為他知道自己保護不了白安和她了,所以暫時將白安交給她,他想解決了那些麻煩再來找她找白安是不是
但他剛才動情憤怒的樣子好逼真,她甚至產生了強烈的愧疚和憐愛,仿佛她就是那個人渣。
係統裏的妲己也驚呆了“神了,大小姐你和易燃任務撞在一起,每次劇情走向都粗暴迅猛的我心梗怎麽能這麽快就認母子了”
老天狗“易燃這一攤牌可一點不粗暴,他其實套路了校長,你問問看校長現在內疚不內疚,心碎不心碎,如果此刻是原女帝在的話被他這麽抓來又這麽護著,明明那麽恨那麽委屈卻還舍不得殺了女帝,快要死了將兒子托付給她,自己去引開解決麻煩,我不信女帝不心動,等女帝了解了之前她怎麽傷害了這個男人,她就無法擺脫對這個男人的在意和內疚了,加上有個小拖油瓶,女帝淪陷追夫火葬場隻是時間的問題。”
妲己“哇靠,老天狗你很懂啊分析的居然還挺有理。”
伊萬“恩恩,需要我去接你嗎”
施恩看著懷裏昏迷的易燃,覺得可能是老天狗想多了這個傻子隻是單純的正義感爆棚想保護小孩兒吧
小白安嚇壞了,抱著易燃哭個不住。
“上車。”施恩將易燃扶進了車裏,也將小白安抱上了車坐在易燃的旁邊,她自己坐到了駕駛座。
白安淚眼婆娑的看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問她叫什麽好了,隻是抱著易燃的腦袋放在自己的懷裏,可憐巴巴的問她,“我們我們能不能先去醫院救救爸爸”
“當然可以。”施恩調轉車頭,油門踩到底朝著倉庫返回了回去,對白安道“不過在去醫院之前,我替你爸爸把解決了。”這些組織的人還真以為白羽沒有靠山任他們趕盡殺絕啊。
她將車子停在了倉庫不遠處,對白安說“乖乖坐在車裏看著你爸爸,我一會兒就回來,不許跟陌生人開車門哦。”
白安掉著眼淚點了點頭,又擔心的問她,“你、你去哪兒裏麵是不是來了很多壞人你去很危險”
施恩摸了摸他的臉,“你爸爸不能被這麽白欺負了對不對放心。”她拉開車門下車,將車門鎖上,看了一眼倉庫外停的裝甲車,有三輛,人全都進了倉庫裏,看來是一定要滅了白羽的口。
係統裏伊萬說“恩恩別衝動,你一個人進去太危險了,我馬上帶人趕到。”
施恩“不用,我不危險,危險的是他們。”
施恩在係統裏選擇了貞子黑發和觸手兩個技能,同時使用。
倉庫裏突然暗了下來,裏麵的人扭頭隻看見被轟塌的牆壁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什麽堵了住,整個房間都黑了下來。
“怎麽回事”有人走近一看頓時後退,“我曹是頭發還在動”
“你小子鬼片看多了吧。”其餘的人不信,剛要走過去拿槍去捅,門外忽然有人走了進來,背著光站在門口的台階上,纖細修長。
頭前的人先看清忙往後退,小聲跟老大說“老大是女帝,咱們要不要”
“你是他們的老大”施恩從台階上居高臨下的看住了那位臉上刺青的老大。
“是我。”老大腦子轉的快,立刻說“這個小妹妹哪兒來的沒見過啊,難道是白羽的小情人把她綁了帶回去”
眾人一愣,也跟著反應過來,公然抓女帝那可是全家死光光的事,但他們可以裝傻啊,抓了女帝還不是要什麽有什麽卻見那女帝站在那裏輕輕笑了一聲,歪頭朝他們的老大勾了勾手指,“抓我不得老大親自動手嗎過來呀。”
老大被她笑迷糊了,不得不說這女帝長的真漂亮啊,又清純又勾人,比電視上好看多了,他搓了搓下巴笑眯眯握槍就要過去,才走兩步,她的背後忽然探出兩根蛇一樣的黏糊觸手猝不及防的纏住了他的脖子,猛地將他拽了過去
“老大”眾人一驚,剛反應過來要掏錢卻突然見那觸手將老大扯到女帝的麵前,女帝抓著他的脖子轉身“哐”一聲將他按在背後的鐵門上,也不知道怎麽一張嘴,老大被那綠油油的觸手卷成一團他們隻聽見老大慘烈的叫聲,下一秒老大就不見了。
而女帝轉過頭來,舔了舔嘴唇意猶未盡的嘟囔了一句“真難吃。”
全體人都驚了,目瞪口呆回不過神來,老大、老大被女帝吃、吃、吃了
她目光又掃過去,“誰是老二”
“啊啊啊”
倉庫裏傳來慘絕人寰的慘叫聲,聽的車裏的白安害怕,抱緊爸爸的腦袋小心翼翼往外看,不知道那個姐姐怎麽樣了她會不會被壞人欺負啊,裏麵好像很慘的樣子可怎麽辦啊。
他急的吧嗒吧嗒往下掉眼淚,看著昏迷的爸爸難過極了,都怪他太小了,要是他也長大變成爸爸這麽厲害的人,他就能保護爸爸,保護那個姐姐了
“怎麽又哭了”忽然有人拉開車門問他,嚇了他一跳,他慌忙擦掉眼淚抬頭就看見是那個姐姐她好好的回來了沒有受傷也沒有怎麽樣,還挺高興的樣子
施恩坐進車裏拉上車門,看了他一眼,“擔心我才哭的”
白安還掛著眼淚紅著臉抬頭看她,又慌忙低下了頭,幅度非常小的點了點頭,“他們很壞”
哎呀,這小孩兒可比易燃坦誠多了。
“真乖呀。”施恩回過頭捏了捏他的臉,將一樣東西遞給了他,“晚上一定沒吃飽,給你吃。”
是一袋真空包裝的蜂蜜小雞腿,她從那群人身上順來的,還有幾個棒棒糖,這群壯漢口味還挺幼稚。
施恩撕開了一個棒棒糖含在嘴裏,又遞了一個給他,“你爸爸讓你吃糖嗎”
白安看著棒棒糖搖了搖頭,沒敢接。
“沒事兒,你偷偷吃,我不告訴你爸。”施恩丟給了他,“趁著你爸昏迷。”
白安接在手裏小聲問她,“這是什麽口味的啊”
“好像是水蜜桃味。”施恩記得都是水蜜桃口味的。
白安小心翼翼拿著棒棒糖又小聲說“我最喜歡水蜜桃口味了。”
施恩在車鏡裏看著他忍不住笑了,好乖的小孩兒啊。
一大一小含著各自的棒棒糖,開車在茫茫夜色裏,直奔市中心。
係統裏妲己震驚的問她“大小姐你就這樣把那些人全吃了一個沒留你也太不挑嘴了吧”
老天狗“胃口驚人啊你又獲得了什麽技能”
施恩點開了係統欄看了一眼,“一些亂七八糟的技能,什麽槍擊啊炮手啊格鬥啊武力值倒是增加了一千。”
妲己“那可不嗎,一個人一百您也吃了不下十個”
伊萬無奈的道“恩恩,吃人是不對的,雖然他們不是現實世界裏的人,但吃了你不惡心嗎”
施恩“那倒也沒有,比貞子男孩的口味好一點。”
伊萬“”
老天狗“哈哈哈我開始喜歡這位校長了。”
妲己“大小姐太可怕了,您這樣小窮奇幹不過您吧”
伊萬“不要用詞不當。”
伊萬早就帶著人在市區入口接她了,帶著他們這三個衣衫狼狽的人坐進了皇家專車裏,一路把他們帶回了宮殿。
白安緊張極了,一路上抱著易燃不鬆手,到了宮殿也不鬆開,警惕的像個小獅子,最後還是聽了施恩的話才讓開給醫生看病。
易燃隻是受了些皮肉傷,昏迷完全是因為麻醉劑,醫生給他處理了傷口,連液體都沒輸,說讓他睡一覺就好了。
折騰到半夜,白安握著易燃的手趴在他的床邊寸步不離,最後在他床邊睡著了。
施恩小心翼翼將他抱到了不遠的長沙發裏,給他蓋上了毯子才離開,問了醫生易燃大概蘇醒的時間,掐著點的在門口和伊萬等著,時間一到就開始演戲
房間裏易燃剛迷迷糊糊的蘇醒就聽見門外的說話聲,像是故意壓低了聲音,一個女人的聲音“他是誰我是不是忘了和他的什麽事”
那聲音是女帝。
他睜開眼猛地坐了起來,先確認了四周和白安,又聽見了首相的回答“陛下自從三年前受傷就忘記了一些事情,隻是醫生說您會慢慢恢複,那些事情我也沒有故意提起,其實您和他從前就相識,不止相識,他還是您的情人。”
易燃坐在床上腦袋發昏了聽著外麵的談話聲將眉頭皺了緊,她居然是真的失憶忘記了白羽。
他的係統裏班主任發了好多信息,從驚歎他怎麽能這麽快掀白安這張底牌,到問他這種展開他還怎麽虐渣,虐一個失憶的渣還怎麽追夫火葬場的爽
易燃將不舒服的頭埋進手掌裏回複他,“失憶了才好,白羽失去的我會替他重新拿回來。”
班主任“你確定就你這個沒談過戀愛的還說這種大話”
易燃嗤之以鼻,“誰說我沒談過戀愛暗戀不算戀愛”
班主任“”
他看了一眼窗外,天已經亮了
門外女帝說“先不要跟白羽說太多我失憶的事情,我想等我想起來再好好解決這件事。”
“是。”首相應了一聲又說“那關於他作弊代考一事呢”
“騰飛取笑軍皇學院的入學資格,讓他爺爺帶他回家反省去。”女帝冷聲說“還有那個地下組織,帶人去徹查,該抓的全抓了,該殺了全殺了。”
“是,陛下。”首相又問“那白羽呢您真要”
門外的交談聲停了,女帝沉默了一會兒輕聲問“他醒了嗎”
然後她和首相推門進來,易燃警惕的從床上跳了下去竄到了沙發旁的白安身邊,盯住了女帝。
“別吵醒他。”施恩豎指在唇邊提醒他小聲,“昨晚他守著你一晚上沒睡,才剛睡著一會兒。”
“少來這套。”易燃低聲說“你抓我回來想玩什麽”
施恩了一眼熟睡的白安,對易燃輕輕挑眉笑了一下,“穿上鞋子,穿好外套,我有樣東西給你。”
易燃盯著她狐疑的皺住了眉,什麽東西她這是又要玩什麽套路
他倒是不擔心如今女帝會傷害白安,估計她已經確定了那是她親兒子,不然早就趁他昏迷去給她的白月光輸血了。
易燃隨便套了個外套,蹬上鞋子跟她走了出去,他倒是要看看這個人渣還有什麽套路。
施恩帶著他進了她的書房裏,指了指放在書桌上的東西,“給你的。”
易燃看過去,書桌上整整齊齊的放著一套軍皇學院的校服和徽章入學證明,“你這是什麽意思”
施恩轉過頭來看他,“你叫白羽對嗎曾是軍皇最出色的精英學員,可惜因為過去的我毀掉了你的夢想和前程,我很抱歉這些事情我確實忘記了,我現在不想辯駁什麽,能否等我想起來我們再清算這筆賬”她手指落在了校服上,“你放心,這不是什麽補償,這隻是我作為帝國的統領,對優秀精英的惋惜。”
她誠懇的望著易燃,“我看了你替騰飛考核的記錄,也親自和你交過手,還看你以一敵眾的收拾了那群地下組織的人。我救你回來不是為了那些兒女情長,是因為你真的非常優秀,你這樣的精英不該在那種不見天日的地方做一些小打小鬧的任務,太浪費了。”
易燃單手插袋一副老子知道的樣子,“所以呢你希望我再次回到你的軍皇學院,為你的帝國效力成為什麽將軍的接班人”
“不。”施恩輕快的笑著對他說“我希望你超越他。”
易燃皺著眉微微鬆了鬆,她說“你會成為比他更有戰鬥力的領袖,我相信我的眼光。所以我希望就算你的人生被從前的我毀了,現在也不要放棄你的夢想。”
她非常挑釁的對他笑了笑,“如果你恨我更應該成為人上人,成為足夠有能力報複我,搬倒我的領袖。”她伸手拿起了書桌上的君王權杖,輕輕敲在自己掌心裏,“我的帝國就在這裏,有沒有本事奪走我的一切,讓我一無所有,就看你自己了。”
易燃看著她,看著她手上一起一落的權杖,心中被挑起了說不清的征服欲,這個的人渣女帝哭起來是什麽樣的他好像沒有在白羽的記憶裏看到過她哭。
“哦,對了。”她放下權杖走到了窗邊回頭對他招了招手,“還有一樣東西給你。”
易燃臭著臉過去,她朝窗外抬了抬下巴,易燃看過去隻見窗戶外正對著宮殿中的演練場,在那寬闊的場中一架漆黑的機甲停在那裏,像一隻熟睡的雄獅。
她按了一下手中的鑰匙,那架機甲忽然活了一般轟鳴一聲,睜開了一雙發著幽光的紅色“眼睛”。
“它是我的專屬機甲。”施恩抬手將手裏的鑰匙丟給了他,“現在它屬於你了。”
易燃伸手接住鑰匙,有些發愣,皺眉問她,“為什麽”這和劇情裏完全不一樣啊,她沒有要求他和白安犧牲自己來為白林輸血,她也沒有為自己辯解,失憶後的她跟原劇情裏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施恩望著窗外的機甲輕輕苦笑了一下,“我看到了倉庫裏你在修的壞機甲。”她扭過頭來看他,清晨的風將她的黑發吹散,朝陽落在她的發端,將她照的毛絨絨的像個水蜜桃,她笑著說“你用槍指著我的時候說,我毀掉了你的人生不知道為什麽我有點難過,你就當我斯德哥爾摩效應吧。”她扶著窗戶湊近了一點輕聲說“想要討好你。”
易燃往後退了半步。
係統裏班主任驚呆了“我的天爺不是吧,居然真讓你套路住了見鬼了”
易燃垂眼望著她,低聲說“我會擊敗你,不用討好我。”(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