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屈辱性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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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是說要給俞洛惜解釋的機會,可尚景然卻似乎已經等不及的要將她摟入懷中。

    他生氣,他惱火,也很責備自己的沒有定力,但就是有難以言喻的蠢動與火熱在身體裏瘋狂叫囂。

    俞洛惜還來不及開口作出說明,便再次被他給封住了唇瓣,這一回的來勢凶猛,在和尚景然親密接觸過兩次之後愈發的懂得他一定是勢在必行的。

    她逃不開了,也似乎在這一刻她居然不想逃了,冰冷又無助的身體任由著尚景然胡作非為。

    尚景然也絲毫的不掩飾自己的情感,就算很不高興自己的衝動與渴望,起碼不應該這樣眷戀不舍的一個女人,可偏生他好像已經無路可退了,偏偏就好像上癮一般的要了她一遍又一遍,直到彼此精疲力盡。

    再一次的和尚景然親密過夜,俞洛惜的身體被脹得滿滿,卻無法撫平她心底空空蕩蕩,尤其伴隨而來的是愧疚,滿滿的對曲沛琳的內疚,這樣的她跟搶閨蜜男友的騷浪賤有什麽兩樣。

    她明明應該抗拒的,可是卻道不盡此刻無比複雜的情緒,直到俞洛惜的目光再次的觸及到尚景然胳膊上的鮮血,那兒觸目驚心的血跡令她頃刻一陣暈眩感傳來,“你的手受傷了……我送你去醫院吧。”

    看到尚景然這一灘血跡,霎時俞洛惜驚呼,內疚和慚愧被緊張所取代。

    尚景然在身體得到解放之後,怒焰很成功的掐滅了,很是簡單的回複,“沒事,一點小傷。”

    而這個傷,尚景然也不會告訴俞洛惜,這傷是因為她而受的。

    憤怒於黃老板的惡行,他竟然是單槍匹馬的去了黃老板的家鄉,黃老板似乎也早有防備,有十幾個屬下在那“等候”尚景然,尚景然卻也是個從來不怕事的人,尤其為了這個女人的事,他尤為顯得衝動,竟然是不怕死的一個人去單挑他們十幾個人,潛意識裏就是要親自的替俞洛惜討個公道,替她報複。

    思及此,尚景然很是訝異自己越來越不像自己的這些情緒,被撩起的情緒讓他躁動不安,恍如隻要和她貼近,這一股似曾熟悉又令人亢奮的蠢蠢欲動總會生猛井噴而來。

    尤其,當尚景然低頭看到俞洛惜臉上的緊張時,他的心似乎被立馬撞擊了,又喜又不安分,又不想讓這個女人擔心,“剛才你不是試過了麽,如果我有事的話,便不可能要你這麽多次。”

    尚景然這話一出口,驟然間令空氣裏火燙的因子不斷升級,也立馬令俞洛惜臉紅耳燥的。

    他一定是瘋了,不然怎麽什麽惡心臉紅的話都說得出口。

    俞洛惜聽後,急於下床離開他,可尚景然臂彎一撈便把她給攬入了懷中,不由分說的把她給欺壓在身下……

    這一晚激烈的付出,她並沒有白費,而尚景然是個講信譽的人,第二天她想要的三十萬如實的到賬,隻是唯一不同的卻是,尚景然仿佛改變了主意,某種程度上也給了俞洛惜一個台階下,讓她用工作來償還這預借的三十萬,可俞洛惜卻很清楚自己終究是用身體換來了這一筆錢。

    尤其當尚景然吩咐艾倫給她安排的工作,簡直就是輕鬆到每天隻需在辦公室裏吹吹冷氣,逛逛網頁,坐吃等下班的好活兒,完全不像她之前在業務部門時,時時刻刻一顆心是繃緊的,承受著極大的工作壓力,也必須努力去跑單,若是接不到訂單就麵臨著下崗失業的危險。

    可在這兒,俞洛惜簡直不清楚尚景然請她來幹什麽。

    艾倫臨走的時候交代柳秘書照顧她,她有什麽問題也可以找柳秘書幫忙。

    這會兒,俞洛惜忍不住請教柳秘書,“抱歉,柳秘書,打擾到你,我有什麽工作需要做的嗎?”

    柳秘書正拿著鏡子目不斜視的補妝,態度很傲慢,根本一眼都不想看向俞洛惜,極致的冷傲。

    俞洛惜卻不想放棄,繼續問,“柳秘書,有什麽工作要做的,你盡管吩咐我。”

    “得了吧你,別給我裝模作樣的,誰敢吩咐你做事啊!現在全公司上下誰不知道你是尚總麵前的大紅人,你是他的人,我們可不敢惹。”

    柳秘書陰陽怪氣的說著,口吻明擺著是蔑視十足,不把俞洛惜放眼裏。

    俞洛惜也明白柳秘書的嘲諷,“既然這樣的話,我先下班了。”

    反正都不會給她安排事情做,俞洛惜琢磨著她不如立馬去把這三十萬給馮婉秋去動手術。

    柳秘書掠唇取笑,“你隨便吧,有尚總做你的後台,誰敢指揮你做事,你愛咋地就咋地,我們還真管不著你。”

    聽著,俞洛惜心裏難受,卻佯裝沒事兒一樣自柳秘書身邊經過,她抬頭挺胸的樣子,讓柳秘書更加妒忌又惱怒:

    “不要臉的女人,還以為自己是什麽東西呢,靠出賣身體的賤人,憑什麽驕傲啊!”

    柳秘書的話,不高不低的落向俞洛惜,她聽見了,也很無情的被刺傷到了,卻隻能裝作什麽都沒聽見的離開。

    或許,尚景然出於某種原因給她安排了個輕鬆的工作,可實際上對於俞洛惜而言,這就是一個帶有十分屈辱性質的工作,好似她臉上寫了“情婦”兩個大字,可實際上她連比“情婦”還不如。

    ——

    俞洛惜離開公司後,沒有耽擱的來到了馮婉秋的醫院,俞洛惜也巧遇到了父親俞偉升。

    俞偉升自從俞洛惜不聽話非要去保加利亞找男友,最後還懷個不明不白的孽種,這件事情丟盡了他的臉,俞偉升一直心下耿耿於懷不能原諒她。

    尤其在這個時候,俞洛惜掏出的這三十萬,他並不是見錢眼開的人,也不會接受,“你拿回去,我早就跟你說過,你跟俞家沒關係了,這一筆錢你從哪兒來的,還哪兒去。”

    “爸……現在不是衝動行事的時候,媽急需這一筆錢動手術,你就讓我替媽交了手術費用,立馬給媽媽安排手術吧,不然……”

    不然馮婉秋會死,不然她就會再度的失去一個親人,這是俞洛惜不樂意見到的。

    俞偉升眉宇之間淩厲加深,直逼俞洛惜,對於俞洛惜而言,就算現在俞偉升對她是那樣的排斥,嫌棄,冷漠,但他依然還是記憶中的嚴父形象,依然是她深愛的爸爸。

    隻是,俞偉升是個固執的人,甚至心下很忐忑不安,不確定俞洛惜這三十萬到底是從哪兒弄來的,之前俞洛惜做出“未婚生子”那樣大膽的事情來,難保這一筆錢的來路不明。

    俞偉升怒問,“你說,這筆錢是怎麽來的?”(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