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沒錢就去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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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麵對俞洛惜的質問,俞珊珊仿佛也沒了心虛,反而還理直氣壯的,“是,沒錯,我把錢用完了,那又怎樣,你能奈何我?我媽把你養這麽大,別說是三十萬,就算要你給三百萬也不算多。”

    “俞珊珊,你給我閉嘴,我給媽多少錢都心甘情願,可你憑什麽拿這一筆錢,這是救命錢啊,你一定把錢藏起來了對不對,你說,你該死的把錢藏在哪裏了!”

    俞洛惜情緒失控,惱火十足,甚至情不自禁的動手了,俞珊珊閃躲連連,“賤人,你敢打我,我拿了又怎樣,你不是傍了一個大金主嗎,尚景然啊,人家尚景然多少錢啊,千億富豪他會在乎這一點錢?你竟然跟我斤斤計較這三十萬,我是把錢花完了,一分不剩的花了,你要想讓媽活下來,就再向尚景然要三十萬不就得了。”

    俞珊珊絲毫不怕氣死俞洛惜,嗆聲的和她對著幹,好似就怕氣不死俞洛惜,甚至把這三十萬說得很輕鬆。

    “你……我今天要打死你……一起同歸於盡吧……”俞洛惜是太生氣了,以至於完全出離憤怒的失去了理智,當真要和俞珊珊在這兒拚命,就這樣姐妹兩個打了起來,圍觀的俞珊珊朋友們一開始麵麵相覷,後來自然都是幫著俞珊珊的。

    俞洛惜受了不少傷,頭發撕扯的淩亂不堪,唇角,手臂都受了淤青,泛著血液,但是身上的這些疼痛,跟心痛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麽?

    耳畔,是俞珊珊不知廉恥的叫囂聲,“媽的,以後別丟人現眼的來找我,你不有的是辦法麽,沒錢你去賣啊,你那騷樣兒能賣點錢吧。”

    “俞珊珊……”俞洛惜厲吼,歇斯底裏的嗓音,但卻也在這個時候已經無話可說了,麵對俞珊珊這樣蠻不講理,不念親情的人,說再多也沒用。

    隻是,馮婉秋的手術費怎麽辦,她不可能再去不知廉恥的找尚景然借,更不可能去求助曲沛琳幫忙,一時間,無盡的絕望與恐慌充斥在俞珊珊的全身上下,好似被逼上絕路,無路可走了。

    ——

    尚景然在公司,再次詢問助理有關於俞洛惜的情況。

    “尚總,俞小姐今天又沒來公司上班,今天是第二天了。”

    助理如實的匯報著有關於俞洛惜上班的情況,尚景然臉色即刻難看,原本昨天俞洛惜不來上班令尚景然已經很火大了,但是忍住這一股火氣,既不想讓自己如此的在乎一個女人,也不想讓俞洛惜認為她是那麽的重要,不過是少見一天而已,他就按捺不住了。

    這是之前尚景然不曾經曆過的,不過就兩天的時間沒見,心上居然是起伏不定的慌亂,想念得緊。

    “叫她以後都不要來了。”

    無故曠班,不請假,不打招呼,完全沒有紀律的人是不可以留在他公司的,這個女人以為他的公司是她想來就來,想不來就不來,可以隨心所欲的麽!

    尚景然的情緒井噴著不滿,尤其對俞洛惜是不滿到了極致,尤其那一天從曲沛琳口中得知有關俞洛惜失蹤的男朋友,她的心底那樣至深的愛著那個男人,好像誰也不能驅走她心底所愛,尚景然心下的醋勁與愛意錯綜複雜的纏繞。

    助理有點兒驚訝於尚景然的決定,但立馬褐去疑惑,規規矩矩的回複,“是,尚總。”

    助理也覺察到了來自於尚景然身上的火氣,分明就是在生俞洛惜的氣,隻是,一向是冰冷出了名的尚總竟會因為一個女人而讓他自己生氣,好不可思議。

    盡管連尚景然自己都會覺得不可思議,但這樣的事情就是發生了,他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因為俞洛惜這女人有波動的情緒,連尚景然自己也不知在心下鄙夷了自己多少次。

    “不就是個女人,當我尚景然沒見過女人。”

    回到辦公室,尚景然發自己脾氣的自言自語,但越是讓自己不去想那個不識好歹,該死的女人,俞洛惜的一顰一笑卻越是深深的纏繞著他,令他心神不寧。

    ——

    俞洛惜回到夏枝的家裏,她一副頭發蓬鬆淩亂,臉上掛彩的模樣著實把夏枝給嚇了一大跳。

    “天哪,你這是幹什麽去了,跟個喪家犬似的。”

    夏枝說話從不拐彎抹角,和俞洛惜的感情好更是有什麽說什麽,此時夏枝驚異的神情裏也萬萬沒有預料到俞洛惜的手術費被俞珊珊給全部吞了。

    俞洛惜隱忍的難受與痛苦在這一刻見到夏枝的時候,情緒崩塌了,“枝枝,我該怎麽辦,我完蛋了,這次真的完了。”

    她經曆了很多,當初在無法接受深愛了多年的男友失蹤死亡的消息時,一個人不顧反對毅然決然的去了保加利亞那樣陌生的國度,即便在那兒受了不少委屈與屈辱,卻也從來沒有感覺到如此的絕望。

    甚至當初不顧一切的生下俞小陽,俞小陽被人帶走的時候,她有絕望,但同樣有期盼,仿佛心下有那麽一些許的堅定,總有一天,她會把俞小陽給找回來的。

    可是,在這一刻,馮婉秋的病情加重,好不容易籌到的手術費卻被俞珊珊給花光了,這麽一大筆錢,她要上哪兒去湊。

    “枝枝,這一次,真的沒人能幫得了我了……我媽會死的,她一定會活不下去的。”

    絕望,難受,生氣,數種情緒混亂的交雜,俞洛惜的世界再次天崩地裂似的傾塌了,夏枝抱著她安撫,“別急別急,我們一起想辦法,一定會有辦法的,俞珊珊這個賤人,我饒不了她,一定會替你狠狠教訓她一頓。”

    夏枝以前就很清楚俞珊珊那副德性,卻沒想過她竟然喪心病狂,厚顏無恥到這個地步了,別說是教訓一頓,恐怕即便是教訓十頓百頓也不會解恨。

    俞洛惜什麽都聽不進去,隻有眼淚狂肆的流淌,但在哭過之後,她依然還是隻能繼續想盡一切辦法的重新籌這一筆錢。

    這一次,她再也不可能去求尚景然了。

    而夏枝很夠朋友,也在努力幫俞洛惜想辦法賺錢,“洛惜,我們可能沒有其他辦法了,現在最賺錢的就是去夜總會裏賣酒,賣一瓶酒可以拿提成,一晚下來若是嘴巴甜一點,態度軟一點就能賺個好幾千塊,甚至上萬塊。”

    就算俞洛惜和尚景然之前發生過一些事情,但是夏枝明白俞洛惜的個性,若不是萬不得已,她不可能和尚景然有糾纏的,畢竟,俞洛惜的自尊心是那樣的強烈,“自尊心當不了飯吃,洛惜,我們這一次就臉皮厚一點吧。”(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