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他怒說:喬微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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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從地上爬起來時,許暮修已經穿好了衣服,西裝筆挺的道貌岸然的樣子,不得不說穿上衣服的他和脫掉衣服的他是兩種不同的性感,他是我見過長得最好看的男人,如果人類真的是上帝創造的,那麽我想,許暮修應該是上帝最滿意的作品了,外貌上挑不出不是來。

    “換身衣服,跟我出去。”許暮修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沒有一絲溫度。

    我剛出院雖說傷口也早已經養好了,可是上次失血過多有點傷了元氣,現在整個人都感覺很累似的想睡覺不想走動,本能的拒絕:“能不能不出去,我有點累了,想休息。”

    許暮修沒說話,隻是眼神尖銳的盯著我,太過於迫人,我有些害怕很慫的說:“我這就去。”

    進了臥室,打開自己的行李箱找了一件看著還可以的衣服,換上,我的氣色很差臉上看起來幾乎是不見血色,簡單的給自己化了個妝,看著像個活人不像個死人就好。

    許暮修看著我這一身打扮蹙了蹙眉頭很明顯的不怎麽滿意:“你就沒別的衣服穿了。”

    我看著自己這一身還可以啊,可能他的要求比較高覺得我這樣的打扮帶不出去,我想你既然如此嫌棄我覺得我帶不出去,那就別讓我跟著你出去好了何至於非要帶我出去,給自己找不痛快呢,這不是有自虐傾向嗎?

    “我來港城就沒帶什麽裙子過來帶的都是平常穿的衣服,要不我就不出去了,反正你的女秘書助理也挺多的,也不需要我不是嗎?”我這說的都是實話,許暮修的女助理啊秘書啊,那些女人個個都是大美人。

    當然許暮修也不是那種不規矩好色的老板,我見過他對他的那些女助理秘書都很有禮貌也很紳士,我沒見過他對他們動手動腳過。

    許暮修的臉色更為難看,那種蔑視的眼神又出來了,看著我是十分的嫌棄:“膽子肥了是吧,我給你幾分顏色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麽叫什麽是吧!”

    我心想我怎麽會不知道,我姓喬名微,全名喬微,可是我現在可慫了沒膽子在跟他嗆了,或者可以說我學聰明了,跟他嗆聲挑釁他我除了把自己搞的一聲傷我什麽好處也撈不著,幹脆就學聰明點,自己好在他手下討個安穩一點的生活。

    我低著頭不吭聲聽著他的訓斥,可能我比以前乖多了不在反抗也不再挑釁他,他可能還有些不適應,毒舌了幾句也就不說了。

    轉身就走,我不知道自己是跟著他走了還是不走就留在酒店比較好呢?就在我左右猶豫時,元深進來對我道:“走啊,還愣著幹什麽,學聰明點,日子也好過一點。”

    我對元深慌忙的點頭:“我知道了我這就走。”我趕緊趕上許暮修,元深走在我後麵,上了車,元深坐副駕駛,我和許暮修坐後座,許暮修躺在靠椅上,我盡量往窗前靠去,不想跟他有身體上的接觸。

    許暮修大手一拉我整個人靠進他的懷裏他口氣不善:“怎麽,怕我吃了你嗎,離我那麽遠?”

    我搖頭否認:“沒有,我隻是想看看外麵的風景"

    許暮修給了我一記白眼,琥珀色的眸子裏映著我的臉,有些忐忑有些不安,我不知道為什麽自殺過後我好像越來越怕許暮修了,在我自殺之前他對我說過的那些話,還有在我被救活之後,他對我的絕情殘忍,即便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可是為什麽覺得那些事情好像就生在昨天似的,那麽近那麽近。

    他說過的話他當時的模樣,我都曆曆在目的感覺,想忘都忘不掉。

    許暮修的大手從我的裙擺處伸了進去,摩挲著我的大腿,前排還有司機和元深,我難堪的看著他,帶著乞求的表情,當然人家對我的乞求是置若罔聞的,大手越來越向上,他將我的身子抱起來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手直摸向了我的臀部,我們的姿勢那麽的不雅,我想前排的司機和元深透過車內鏡應該都看到了吧。

    在許暮修的眼裏心裏我隻不過就是他的一個玩物罷了不值得尊重的玩物罷了,他當著他的司機和保鏢的麵前這樣褻玩我,在他看來很正常很應該,他不會在乎他這樣讓我心裏覺得遊動屈辱,不在乎我心理上受的傷害,他都大手狠狠的抓著我的臀,即便那肉厚他這樣用力我也感到了疼痛。

    我咬著牙不說,也不敢拒絕,我在心裏對自己說,忍一忍,總會忍過去的。

    許暮修看著我通紅的小臉,戲虐的聲音貼著我的耳邊道:“這裏都瘦沒了,讓我看看上麵瘦了嗎?”他的聲音雖然很小,但是我不確定坐在前排的司機和元深到底有沒有聽見他剛才說的那樣的話,這個車子的空間也就那麽大,在小的聲音仔細聽應該都能聽到吧,此時此刻我說不清自己心裏的感受,我隻知道我很恨他厭他,那些愛也就是隨之慢慢的慢慢的,一次兩次三次四次……太多太多的傷害侮辱,隨之沒了。

    我的眼眶有些濕潤,我在心裏告訴自己喬微不要哭,女人的眼淚是珍貴的,不要為這種男人流一滴淚。

    雖然心裏是這樣想的,可是眼淚還是不受自己的控製,流了下來,許暮修的聲音不大不小:“覺得自己很委屈?”

    他這樣的反問實則真是可笑,他要是女人,我是男人我當著別人的麵這樣對他還說那些侮辱性的話,難道他不覺得委屈嗎?

    “沒有,哪裏會有,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您怎麽對我都不過分,我怎麽會覺得委屈呢,您多慮了。”我說著閉上眼睛不想看見這些難堪的畫麵。

    “喬微你很好你很好!!”許暮修像是在咬牙切齒說這幾個字,又像是在刻意的壓製自己的脾氣。

    許暮修大手一伸不知道按了什麽,前排和後座中間有一塊板將前排和後座分開了,他解了自己的皮帶,將我的身子弄成他想要的幅度,我知道他想做什麽,他這是要……

    好像他對我做再過分的事情覺得都很平常不過了,他非要故意的侮辱我,我能怎麽辦隻能沉默的咬牙承受,這就是我的命,生不能死亦不能。

    苟且偷生的活著,過得猶如螻蟻一般沒有絲毫的尊嚴可言。

    許暮修一個挺腰,我疼的隻能咬著自己的唇沒有任何前奏,我隻能生生的承受這樣的痛苦,深怕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其實不發出聲音又如何前麵的司機和保鏢難道就不知道我們在做什麽嗎?

    “疼嗎?”許暮修邊做邊邪惡的問我。

    我看著他,恨不得在他身上剜掉一塊肉下來,恨意滋生蔓延了整個心頭,這些傷害就像是刻在了我的骨子裏,我這輩子都難以忘記了,我咬著唇一字一頓的說:“不疼。”

    倔強的本性又出來了,我或許求個饒也許他就會對我沒那麽狠,可我在這種時候就該死的偏偏做不到。

    我恨死了自己,已經被人踩到臭泥裏去了,還要這該死的尊嚴做什麽。

    “不疼是嗎?看樣子這是跟我杠上了,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我還治不了你了還。”許暮修本就是一個有著精神疾病的人,這時候扭曲的麵龐更是叫人看到可怕滲人。

    原來在帥氣的男人,扭曲起來也是同樣的滲人。

    這次我真的疼的生不如死,到了地方車子也停下了,元深和司機都下車,許暮修還在折騰著我,等他發泄夠後我跟一條死狗沒有任何區別,一動不動,姿勢難堪狼狽。

    許暮修整理好自己的儀容儀表又是一副偏偏貴公子風姿綽約,再看看我,真是鮮明的對比諷刺啊。

    許暮修斜眼睨了我一眼:“怎麽還叫我給你穿衣服啊!”

    我哪裏敢叫他給我穿衣服,我麻木的從靠椅上起來也不在意自己的赤果的身子暴露在他的眼瞎,像是沒有任何感官知覺情感的提線木偶一般一件一件的把自己的衣服穿上,許暮修就這樣一直看著我穿衣服,穿好衣服,我整理下自己的頭發,嘴唇紅腫脖子上都是牙齒印,下巴上也有,這樣出去傻子都看得出我做了什麽,這樣我隻會成為人家意想的對象。

    “我好了,可以下去了。”我對許暮修蒼白的一笑。

    許暮修看著我的眼神就跟看神經病似的,估計我沒有哭沒有鬧,反而這樣很平靜讓他覺得很不可思議吧!畢竟以前我最擅長的就是哭不停的哭,問他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是那麽的愛他,以前可沒少對他說愛這個字,這次倒像是有些覺悟了,我骨子裏的那些賤骨髓都被我抽走了。

    他看著我,我看著他,兩個人就這樣相對無言,最後他平靜的對我說:“走吧!”

    我點點頭,在我打算下車時,見車座上那些我和他的汙穢東西,我對他道:“等下,座椅髒了,我用紙巾擦一下。”我很平靜的說這些,許暮修順著我指的,看到那些液體,他的臉色倒是很不自然起來。

    “嗬……你這臉皮倒是與日俱增。”他諷刺道,我在心裏苦澀的想,不厚又能怎麽辦呢?(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