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朱紅色的離婚證,終於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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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頭一看是元深。
我想到張管家說的,我生病發燒還是元深給我找的醫生,於情於理我都該謝謝他,我從餐桌上起身,對他笑笑:“元深你吃飯了嗎?”
其實這都已經下午了他肯定吃過了,元深看著我呆呆的點點頭:“吃過了。”
我還是對他笑笑傻傻的說:“那就好那就好,對了謝謝你幫我找醫生,謝謝。”然後我又坐下去繼續吃我的麵。
元深走到我跟前,他的聲音在我的頭頂上方響起:“怎麽就吃這,傭人呢?”
我抬頭還是看著他笑:“吃這挺好的,我剛退燒,清淡點好,你是找許暮修嗎,他好像不在。”
元深抿著唇似乎有話對我說,但是又欲言又止,我看著他,他看著我,空氣中都有著一種尷尬的感覺,後來還是我打破沉默:“你是找我嗎?元深”
許暮修在哪我想他肯定是知道的,許暮修不再這,他還來,很明顯就不是找許暮修的,再說他就是許暮修的保鏢,不在許暮修身邊來這,很明顯就是找我的。
“哦……不……不是,是許先生有份文件落在書房了,我幫他取下。”元深有些結巴的解釋。
我點點頭:“那你去吧,他的書房你應該知道在哪?”
元深對我點點頭便去了二樓很快他真的從二樓拿了一份文件出來,元深沒有直接出門站在我的麵前:“其實……我是有些話想跟你說。”
我擦擦嘴也站起身元深很高,身高跟許暮修差不了多少,我就是站著也需要仰著頭才能看到他的臉:“你說。”
元深看著我反而不知道怎麽說了,最後他說了句:“好好照顧自己。”然後轉頭大步的離開。
我看著他急於離去的背影,說不上感動也說不上不感動,我想如果他不是許暮修的人,我會記著他這份恩情。
元深走後,我看著碗裏還剩些麵湯也沒心情喝了,直接端到廚房給到了。
許暮修很長時間不出現,我不能出這棟別墅就相當於被許暮修給囚起來了,出不去也沒什麽,許暮修不來對我來說更是一件大好的事情,我每天最長幹的事情就是用手指在玻璃上寫寫畫畫,我在計算著日期每過去一天我都感覺體內的興奮因子在躁動。
感覺我離成功好像又進了一步,人隻要看著了希望,也就有力氣活下去了我覺得自己就是這樣的,我看到了生的希望,我就想著努力的生活著。
我每天都在期望許暮修今天一整天都不要出現,每一天我睡覺起來就會感恩昨天沒見到許暮修。
隻是這好日子是不會太長的,我睡的迷迷糊糊之際,濃烈的酒氣沉重的身子壓在我的身上,雖然沒有開燈,但是許暮修身上的味道我太熟悉了,我知道是他。
沒有任何前奏,就生生的衝進我的身體裏,我真覺得自己要被撕裂成兩半,疼的咬著牙都覺得無法承受,我想我早晚都會死在許暮修的身下。
他的嘴巴大力的咬著我的下巴嘴唇,嘴裏還叫著:安安,安安,為什麽要離開我。
嗬嗬……可真是愛啊,那麽愛,卻那麽輕易的就睡別的女人,這樣的愛,我想那個安安也覺得惡心吧,所以不屑一顧。
許暮修最後累就躺在我的身邊睡著了,他難得在我身邊睡的那麽沉,我將燈拉開,我看著他起伏的胸膛,我想我現在要是殺了他或許很容易,心裏有個念頭在瘋狂的叫囂,殺了他殺了他吧,喬微,隻要他死了你就真正的解脫了。
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腦子是不是絲毫都控製不住自己的手了,我拿起枕頭對著許暮修的腦袋狠狠的按下去,許暮修很快由於呼吸困難醒了過來,腦袋在我的手下掙紮,我瘋狂的按著枕頭,此時此刻腦子裏隻有一個想法就是殺了許暮修為就解脫了。
根本沒有想到我妹妹和奶奶的死活。
許暮修畢竟是個男人即便喝醉了累了,反抗我還是很容易的,他一腳就將我從床上踢翻在地罵我捂著肚子在地上疼的抽著冷氣。
許暮修站在地上彎腰揪著我的長發,對著我的臉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扇過去,似乎是不可置信:“賤人你竟然想殺了我。”
他估計從來都沒想過我敢對他起了歹念之心,因為他這一巴掌,重重的一巴掌我的嘴巴出了血,我擦著嘴巴上的血看著他,心裏有些後悔想要求饒,可是心裏的那股子氣,讓我不想開口。
許暮修估計是氣憤難當,對著我的小腿就是狠狠的一腳,我真覺得自己的小腿都要被他給踢殘了,我不敢吭聲,他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西服外套從裏麵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我不知道他想幹什麽。
我聽他說:“把喬珊給我從學校抓起來,再找幾個混混……”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我求求你,許暮修你殺了我吧,別拿我妹妹開刀好嗎?”我趕緊跪在他腳下抱著他的大腿苦苦的哀求著。
我真知道錯了,因為我的魯莽要是害了我妹妹,我就是活著從他身邊離開還有什麽意思,還不如死了算了。
許暮修拽著我的胳膊直接將我從他的腿邊甩開,我的頭不小心重重的磕在了床頭櫃上,立馬起了個血包,我不敢吭聲還是跪著,許暮修用手機挑著我的下巴:“怎麽,怕了啊?”他冷笑。
我的頭點的跟搗蒜似的:“怕,很怕。你殺了我吧許暮修別害我妹妹,她還那麽小,她還是個學生,我求你別這樣好嗎。”
許暮修用自己的手機拍打著我的臉:“你很想我死?”
我沒敢說話,我能跟他說實話嗎,肯定不能,跟他說假話,他也不會信,畢竟我剛才做的事情就是希望他死。
“你以為你殺了我你會沒事,你妹妹和奶奶會沒事,我死了你們都得給我陪葬,所以我勸你最好每天都給我祈禱,保佑我能長命百歲。”
許暮修說完站起身,對著手機說了句:“沒事了,不用做了。”許暮修打這個電話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告訴我,別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我妹妹的命可是捏在他手裏呢,他想對我妹妹做什麽,隻要一個電話就能解決。
我驚出了一身的虛汗。
許暮修在打了我踢了我,製造了我一身傷後,他又消失了,第四天我臉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隻是還能看出來曾經被打過,我在花園裏曬太陽,元深開車在別墅門口停下,我想他應該過來是給許暮修討什麽東西吧。
我主動對他笑了笑。
他注意到了我嘴巴的異樣,雙手握成拳頭又鬆開,反反複複好幾次,他才低聲開口:“你還好吧!”
我微微點頭:“嗯,還好。”
他手裏拎著一個袋子,他幾番猶豫之後將袋子遞給我:“裏麵的東西你應該想要。”
我接沒問是誰給我的,我想應該不是他自己,他還沒那麽膽子敢私下裏給我送東西。
我將袋子裏的東西打開是一份文件,還有一個朱紅色的本子,我打開一看,是我的離婚證,我和許暮風的婚姻關係真的結束了嗎?
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元深,元深點頭:“是真的,這個是許先生給你找人辦的,許暮風那邊也是從許先生這裏得了好處才同意的。”
這個東西我有多想要,沒人知道,從今往後我跟許家再無半點瓜葛了想想就很激動,我能走的幹幹淨淨了。
“許先生其實也沒你想的那麽壞,你以後別這樣做傻事了,何必呢,這是個弱肉強食的社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事情很蠢。”元深說完便不再多看我一眼離開。
我想我用枕頭想要捂死在睡夢中的許暮修這件事情,他應該已經知道了。
在他的心裏,我或許連續許暮修一點點都不如。
看著這個離婚證,這算是我這麽多添加僅有的能讓我感到開心的事情,為此晚上的時候我還多吃了一碗米飯,張管家見我胃口那麽好還諷刺了我一句。
對於別人的冷嘲熱諷我的心早就築起了銅牆鐵壁早就不在乎了。
第二天下午的的時候,元深又過來了他見我就對我說:“簡單的收拾下,許先生叫我接你去機場。”
再去機場的路上我心裏打著鼓想知道許暮修叫我去哪,應對什麽事情,我想心裏好有個底,便問元深:“許暮修要帶我去哪,他都是幹工作,我跟著出去做什麽?”
元深開車,我坐在後座,我在鏡子裏看著他,我想他也在鏡子裏看著我。
他說:“出國,具體去哪,等你去到了也就知道了。”
他明顯不想說我也不想再問,我能明顯的感覺到元深在刻意對我冷漠拉開距離。雖然之前我們之間也不是很熟悉,但是感覺也不是這樣子的。
到了機場,下了車,元深走在我前麵,他走的很快,我就一路小跑,他突然轉身我毫無預兆的撞進了他的胸膛,我不是故意的,他慌張的將我推開四下看看,深怕被別人看到我撞進了他的懷裏。
“對不起”他這樣慌亂的樣子有些傷人,我是瘟疫嗎,讓他覺得這麽可怕。
他退後幾步跟刻意的拉開距離:“沒事,我就是想跟你交代些事情。”
我說:“你說。”
“許先生這次出國不全是工作上的事情,他自己也想要出去放鬆一下,你自己明白點,別做些讓許先生不高興的事情,這樣對你自己也不好。”
我再次點頭:“我知道了謝謝,謝謝你的提醒,我知道自己怎麽做。”
元深說:“那就好那就好。”然後他轉身繼續往安檢口走去。(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