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不聽話的人也包括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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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進來就是這樣的一句話,我直接愣住了,好半響沒吭聲,最後嗦嗦道:“你說什麽,我聽不懂。”

    “外界傳我變態,地下室的那些刑具看到了嗎?想要試試嗎?”他靠近我,他每走近一步我的心髒跳動的越發厲害,感覺下一秒就要跳出身體。

    “看到了,秦少想要在我身上試試嗎?我歡迎。”我知道對於這樣的男人,我求饒是沒用的,他想要怎麽對我不會因為我的害怕求饒而放棄。

    “不害怕?”秦肇的手挑起的我的下巴,玩味的笑容還掛在他的臉上,隻有我知道這笑容裏的恐怖。

    “怕,可那又如何,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想怎麽對我,為還能有反抗的權利不成,我沒有。

    “哈哈……我不是君,我是小人,許暮修才是君子,坦蕩蕩的君子。”秦肇說完這些鬆開我的下巴,他說許暮修是君子,可許暮修哪點是君子,是君子也不會將我丟在這裏。

    “聽說你為許暮修擋過槍子?”秦肇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看著坐在床上的我。

    我點點頭。

    “你愛許暮修?”他接著問。

    我搖搖頭。

    “以前愛過,現在不愛?”他又問。

    我點頭。

    關於那段過往我不想否認,秦肇若有所思的看著我:“為男人擋槍子的女人,許暮修不珍惜,卻去珍惜一個處處想害死他的女人,你說許暮修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他這話時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的,我抬頭有幾分詫異的看著他,很詫異他這樣的人會說出這樣的話。

    “他……愛葉安安,可能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吧!”我說。

    “你懷過許暮修的孩子?”他又問。

    對於那個孩子是我這輩子都不能提的傷,已經成型的孩子卻被許暮修殘忍的給殺害了。

    “許暮修逼你打了,為什麽要等到五六個月才打?”秦肇像是真好奇似的。

    我沒想到他這樣的一個人物會這麽的八卦,八卦別說是他這樣的男人了就是普通男人也不會那麽絮絮叨叨的問這些。

    我沉默不想說關於那個孩子的一切,因為每一次的開口都是錐心刺骨的痛。

    “說話,我性子不好,不喜歡等。”秦肇說。

    這話很熟悉,許暮修不止一次的跟我說,喬微我性子不好,不喜歡等。

    “我不知道,可能他是故意的吧”對於那個都快六個月的孩子,許暮修逼著我打掉,我至今都想不通許暮修為什麽要這樣做,難道就真的為了報複,而殺死自己的孩子嗎,何其狠心啊!

    “秦少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我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敢問這人問題。當然,我覺得他可能不會理我。

    但是我想錯了,秦肇說:“你說。”

    我迎著他的目光:“葉安安到底是什麽人?”

    我想不通葉安安為什麽要這樣對許暮修呢,許暮修是那麽的愛她在乎她啊,如果許暮修對我能有對她十分之一好,我想我會拿命去愛許暮修。

    “她啊,誤認為許暮修是殺死她父親的凶手,這麽多年一直認為。”秦肇說的異常輕鬆隨意。

    我沒想到秦肇會這麽直接跟我說這些。

    “你就不怕我會跟葉安安說,這樣她可就不願意跟你們成為一路人了。”我說。

    “你說就說好了,你得看她信與不信,她的父親也確實因許暮修而死。”秦肇說完看著我:“還愛著許暮修?”

    “為什麽這樣問”我很好奇,我覺得秦肇這樣的人不會那麽閑,跟我討論我到底還愛不愛許暮修。

    “沒事就隨便問問,我不是變態,外界傳言都是誤會。”他這樣說我更納悶了,他為什麽要特意跟我解釋這些。

    “那……下麵的那些東西,是……幹嘛的?”他說他不是,可是那些我看見的刑具是幹什麽用的?

    “那些是懲罰不聽話的人的,當然不聽話的人也包括——女人!”當他看著我說出女人這二字我感覺自己的脊梁骨都是冰的。

    “是……是嗎,我這人就一點好,聽話!”我不是多有骨氣的人,換句話說現在的我隻要能保命,讓我脫光衣服陪秦肇睡覺我都願意。

    秦肇突然伸手摸摸我的腦袋:“聽話就好!”我嚇的整個人立住了一般動都不敢動。

    “包莫凡跟你又是什麽關係。”他說到這裏輕蔑的笑了笑:“不會也是你的入幕之賓吧!”入幕之賓這可不是什麽好詞,對於女性來說這可是一個極其侮辱的詞匯。

    “我不認識他,初次見麵,許暮修帶我去參見他組的局,我替許暮修擋槍的那一次見過,再有就是在你這。”我老實的解釋。

    秦肇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也不需要多聽話,做你自己就好。”他說完就走了,我整個人愣住了,秦肇的話是什麽意思??

    什麽叫做我自己?

    晚上的時候,這裏的傭人叫我下去用餐,我跟著去了一樓的餐廳,秦肇已經坐在餐桌上,我在想我要跟他同桌用餐嗎?

    “秦少”我討好的叫了他一聲。

    他抬眸看我指了指旁邊的位置:“坐”

    我說了聲謝謝,傭人開始上菜,秦肇坐在主位他說:“我也是昨天才清醒過來。”

    “嗯?”我不明白他這話時什麽意思。

    他也知道我沒聽明白解釋道:“我差點死在許暮修的槍下,你看不出我像是大病初愈的樣子嗎?”

    他這樣說我才仔細的打量,臉色蒼白沒有血色,但是我第一次見他就覺得他是個很陰柔的男人,皮膚很白,就沒覺得他是受傷了才導致的。

    “那你現在還好吧?”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秦肇輕聲笑了:“你看不到嗎,你說,你會願意為我擋槍嗎?”

    突然,秦肇不知道從哪裏拿了一把搶,抵到我的腦門上,我嚇的整張臉刷白,哆嗦著聲:“秦少,你……”

    “怕死?”他問。

    這個問題可笑的讓人笑不出來,誰不怕死?

    “怕。”我老實的回答。

    “既然那麽怕死,那為什麽願意為許暮修擋槍?”他深沉的樣子可怕。

    我不敢看他。

    “說,我不喜歡等待的感覺,有些話我不說第二遍。”他的槍使勁的抵了抵我的腦門。

    “本能反應”我說。

    “嗬嗬……好一個本能反應。”秦肇收回槍我嚇的大氣都不敢出一下,他奇怪的很,就感覺我跟他相識很久他在質問我的樣子。(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