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身體是認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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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肇將我壓在軟軟的真皮沙發上,他的一隻手撐著以防壓著我,另一隻手在我的臉頰上輕輕的撫著,指腹摩擦著我的唇,他看著我的眼神竟然會給我一種癡迷的錯覺。

    “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他說著唇就貼向了我的唇,我緊張的連氣都不敢出一聲,我知道我這樣的女人在他們這樣的男人眼裏隻不過就是一件廉價的玩物罷了,可是他給我的感覺我並不像個玩物,像是被男人捧在手心裏的珍寶。

    他的吻很輕很柔,沒有攻城掠池的霸道也沒有張牙舞爪的撕咬。

    他的手將我的雙手高舉過頭頂,然後與我十指交叉,我糊塗的睜著眼睛看著他,我以為他會在這裏直接將我的衣服扒光然後淩辱我。

    但是他沒有,他就是靜靜的吻著我,吻著我的紅唇吻著我的眉心,吻著我的額頭,持續了好幾分鍾時間,最後他在我的眼眸上落下一吻,他看著我還如臨大敵的看著他,笑了,他的笑,讓我想起了一句詩,回頭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不可否認的是他是個極為漂亮的男人,而許暮修是極好看的男人,好看和漂亮細分之下還是有區別的。

    好看可以形容男人女人,而漂亮是女人的專屬詞匯。而秦肇就是一個極為漂亮的男人,他的唇都是櫻桃紅的,他的臉白皙的真正的女人都自愧不如。

    這樣的男人是絕色。

    “為什麽沒有推開我呢?”他問我。

    這樣的嗓音低沉且又溫柔,這讓我想起初見他,他對我輕浮的笑,他當著眾人的麵大手直接拍向我的臀部,舉止如此輕浮,我不止一次覺得這人可能是有雙重人格的。

    怪異的很。

    “很享受我的吻,還是,是個男人這樣對你,你都不會推開?”他的口氣裏總覺得蘊藏著不小的怒氣,我不知道他為何而怒。

    老實的回答:“不敢推開,這個世界不容許弱者開口為自己說話。”

    “嗬嗬……你說的真對,弱肉強食的世界,弱者沒有資格開口。”他從我的身上起來,伸手拽住我的手腕將我從沙發上拉起,他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一根煙抽上,遞給我一個打火機:“點上。”

    我給他點上,這還是我第一次給男人點煙,他與許暮修是具有著千差萬別的男人,兩個男人同樣出眾的外貌下,有著南轅北轍的性格。

    秦肇很容易給女人造成蠱惑的感覺,許暮修給人是懼怕。

    “抽一根嗎?”他問我。

    我搖搖頭:“我不會。”

    秦肇還是將一根煙直接遞到我的嘴邊:“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事不會的。”

    他說完便開始吞雲吐霧起來,我受他蠱惑點燃了煙,初次吸一口,嗆的我肺都要出來了,劇烈的咳嗽,他看著我:“難受嗎?”

    我點頭,他笑了:“在試一次。”

    我聽他的話又試著吸了一口,這次沒有被嗆著。

    “是不是沒那麽難?”他問我。

    我點頭。

    “說說在你遇到許暮修之前你的生活是怎樣的?”他仰著頭半躺在沙發上,抽著煙,我坐在他旁邊也像個老煙槍一樣吞雲吐霧。

    “按部就班的上班下班生活,照顧奶奶和妹妹,乏善可陳。”我說

    “乏善可陳是嗎,現在的生活夠刺激嗎,可是生活本就該如此的。”他的眼睛隔著煙霧看我,但是我總覺得他是想透過我看到點什麽似的。

    “你也喜歡葉安安嗎?”我不懼怕他,與他四目相對,我記得當初許暮修與我在一起時,就經常這樣看著我,像是透過我看到了什麽似的。

    “你和葉安安從外貌到氣質再到性格沒有一點相似之處,還有,我不是許暮修,葉安安那樣的女人也就隻有許暮修拿著當寶了。”秦肇說這話時嘴角一直噙著譏諷的笑容。

    我撫著自己的唇:“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可以感覺的出,你無意對我做什麽,你也不是那種好女色的男人。”剛才秦肇親吻我時,我能明顯的感覺到他一點那方麵的想法都沒有,他親吻我,我卻一點色情的氣息都感覺不到。

    秦肇將自己手中的煙泯滅在煙灰缸裏,他將我手中的煙也奪掉扔在煙灰缸裏,做完這一切他才開口:“女人還是不要抽煙的好。”

    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想我可以理解為他在逃避我的問題,他就是這樣一個奇怪的男人。

    “是你叫我嚐試抽煙的。”我說。

    “我會帶著你做你沒做過的事情,有些東西嚐試一下即可不好的不要上癮。”他給我倒了一杯酒遞到我的手邊:“酒喝過嗎?”

    酒這種東西成年人很少沒有沒喝過的,我點頭:“喝過。”

    “喝一杯,喝完我帶你去飆車去。”我端著酒杯卻沒有立馬就喝,秦肇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怎麽怕我在這裏麵下東西?”

    我搖搖頭:“你不會。”

    他說:“這麽信任我?”

    “也不是,覺得你沒必要這樣大費周章,你想做什麽直接來就好,沒必要這樣。”

    他要想怎麽對我,直接來就好了,他地下室裏那些刑具可都是現成的,他說他不是變態,那是他說,他到底是不是,於我來說還有待考證。

    “喬微你挺聰明的,卻過的那麽慘,其實你可以找找自己的原因,弱不是理由。”

    他說的我不是很明白,我自己的原因,我自己的原因難道不就是因為我是弱者嗎,我要是強者比許暮修還要強,我還會落到這般田地嗎?

    我喝完酒後,秦肇果然帶我去飆車了,他自己也喝了一點酒,他所謂的一點,其實是構成了酒駕的標準的,車子往一個偏僻的地方開去。

    “喬微,你飆過車嗎?”他問我。

    我連車都沒有怎麽可能還飆車:“沒有,我有駕照但是從來沒開過車。”

    “跟許許暮修的也有不少時日了吧,許暮修沒有給你買輛車開開。”我發現了秦肇很喜歡有事沒事的就提起許暮修。

    “沒有”我應道,其實我很不想提到許暮修這個名字。

    秦肇的車速很快,我真覺得自己的心髒都要離開了自己的身體,難受的十分想吐,但是秦肇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準備,他將車頂的天窗打開:“喬微,你說人死後是不是什麽都沒有了。”

    他這樣一說,我整個心都提起來了他這話是什麽意思,從見到秦肇的那一刻起我就覺得這個人怪異的很,還有些邪氣。

    他想幹什麽,難道不想活了。

    “喬微你是害怕了嗎?”他看我,嘴角噙著笑,那笑的邪氣,我感覺自己整個脊梁骨都冒著寒氣。

    我愣愣的看著他,他的笑變的猖狂起來:“喬微,你怕死嗎?”

    我想我此時臉上的表情應該可以說是驚恐了,是人就沒有不怕死的,我也不例外我當然怕死。

    “喬微往前看!”秦肇說完就猛踩油門車速更快,我往前看去:“啊!”

    前麵已經沒有了路,是懸崖,他是想死嗎,還帶著我一起死,越來越近,我真覺得自己會死於今晚,死於異國他鄉。

    我閉著眼,迎接著死亡,車子猛地一停:“哈哈哈…………”秦肇張揚的笑聲盈貫於耳。

    “喬微,你真怕死!”他說完整個身子直接傾過來,抬著我的下巴,急急的吻過來,這次的吻不同上次的吻,這次的吻凶狠無比,像是要生吞活剝了我似的。這種感覺我太熟悉了,一度讓我覺得吻著我的那個男人不是秦肇而是許暮修。

    秦肇的大手在我的身上狠狠的揉捏,我在他的懷裏使勁的掙紮,但是車內的空間有限,我無法掙紮隻得任由他為所欲為。

    在我覺得自己可能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時,秦肇鬆開了我,他的手指狠狠的摩擦著我的紅唇:“喬微,做我的女人!”這是肯定的語勢不是詢問。

    我整個直接懵了,他讓我做他的什麽?

    “喬微,忘了許暮修吧,跟著我,我不會傷害你。”秦肇說著就挑起我的下巴繼續吻我,我還在懵,思考他的話,我們相識很久了嗎,為什麽他給我的錯覺我們相識了很久的樣子。

    我將他推開,他這次沒有強迫我,我很快的就將他推開:“秦少,我們之前認識嗎?”

    “嗬嗬……不認識。”秦肇坐回自己的位置,笑著說道。

    在我的記憶裏我也確實不認識他,隻是為什麽他會給我這樣的錯覺呢?

    我們之間開始沉默,他讓我做他的女人,我是拒絕的,都說好女不侍二夫,雖然我的思想並沒那麽傳統封建,但是心裏其實多少有些膈應的,這樣總覺得自己就是男人的玩物輾轉於各個男人的床上,之前在港城,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麽跟著那兩個男人走的,雖然後來元深及時趕到將我救下萬幸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但是當天晚上睡覺做夢就夢到自己被那兩個男人壓著做那種事,驚恐的就是一身冷話。

    我的身子其實它是認主人的,它認許暮修這個主人,別的男人我就會本能的排斥,許暮修那樣對我,我還想著為他守身如玉,我想我真是賤的夠可以的,但是在守身如玉和抱住性命這兩者之間我還是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保命。

    秦肇將車子開了回去是,路上我們都很沉默,秦肇跟著我回我住的房間,他晚上是打算跟我做那種事情嗎?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克服自己心裏的障礙,我知道我就是千百個不願意,隻要他想,我無能為力,我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將我變成這種連自己都惡心唾棄的女人那個人卻抱著別的女人你儂我儂。

    我愛著一個人同時也深深的恨著一個人。

    那個人就是……

    秦肇從我的後麵抱住我:“害怕我嗎?”(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