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四章喬微,沒有男人是真心愛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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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我有那麽一刻的衝動將許暮修的信息透露給小艾,如果小艾真的有那本事勾引許暮修,或許我就解脫了,但是就怕小艾沒那本事,還搞的自己一身傷。

    想想做人不能那麽不厚道,許暮修也不是什麽善類好人還是別害別的小姑娘了。

    下班不想回去,元深答應我了,九點之前才回去,我一個人在外麵瞎逛,好巧不巧的又碰見了景呈瑄,他在大馬路上跟一個女人糾纏,那個女人從後麵抱住他,他好像在甩開。

    景呈瑄直接將女人甩開,很粗魯,跟他以前表現的紳士風度一點都不像,也許,這才是他最真實的樣子吧!

    景呈瑄也看到了我,他大步朝我走來,我趕緊走,不想跟他接觸,景呈瑄直接一把拽著我的手腕:“喬微,你在躲我嗎?”

    我想,我有必要躲著你嗎,我們又不是什麽多熟悉的人,就是不想看見你罷了。

    “這個女人是誰?”那個被景呈瑄甩開的女人衝到我的麵前,指著我憤怒的質問。

    “這才是我喜歡的女人,林詩詩你別再纏著我了,我是不會娶你的。”景呈瑄說著就一把將我攬入懷裏,我仰著頭看他,惱怒的掙紮:“你有病吧。”

    “幫忙演個戲。”景呈瑄在我的耳邊說。

    “景呈瑄,我……我要回去跟我爸爸說,你等著。”女人氣憤的走了。

    我使勁的推開景呈瑄,繞道就走,景呈瑄攔住我:“喬微,我給你發了那麽多條信息,你為什麽都不回。”

    “我為什麽要回,景呈瑄我們好像不熟吧!”他確實給我發了很多條短信,我看了就刪除了。

    “你在怕許暮修嗎,秦肇已經做過手術了,我想不明白你為什麽還要留在他身邊,其實,喬微隻要你想離開他,我可以幫你的,許暮修沒有以前那麽不可一世了,而且他的勢力已經大不如以前了,你想離開他隻要我肯幫你,很容易的。”

    景呈瑄那樣子不像是再跟我開玩笑,許暮修早就想到隻要秦肇做完了手術,我一個女人還會守什麽信用,肯定想著法跑的遠遠的,所以他才會讓我發毒誓,拿我最愛的兩個人發毒誓。

    “謝謝你的好意,我並不想離開他。”

    “為什麽?”景呈瑄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看著我。

    “沒有什麽為什麽,我的事情跟你無關,你以後也不要給我發什麽短信了。”我說完還沒抬腳走,就被景呈瑄突然抱在懷裏。

    “剛才你看到的那個女人,是我家裏給我安排的女人,我不想要,喬微,其實……”景呈瑄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我打斷,那樣虛偽的話,我不想聽。

    “夠了,景呈瑄你又想利用我什麽?我身上已經沒有什麽值得你利用的了,放開我。”我在他的懷裏掙紮。

    “我承認,以前確實是利用過你,但是後來我沒有,喬微有些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還有秦肇,你真覺得他是真心喜歡你的嗎,他不過也是在利用你。”

    景呈瑄說,秦肇在利用我,秦肇利用我什麽了,我看到的就是景呈瑄利用我從許暮修那裏換取利益。

    我到現在都懷疑,當初我奶奶和妹妹綁架,其實就是張瑤瑤和許暮風還有景呈瑄三個人合謀作案,因為他們都有利可圖。

    我隻相信我看到的。

    “秦肇也不是什麽正人君子,喬微,你太善良了,一點點的好就能將你蒙蔽。”

    我一把推開景呈瑄憤怒的看著他:“他不是正人君子,難道你就是嗎?”

    “我沒有說自己是,我,秦肇,還有許暮修,我們都不是,喬微,秦肇應該知道他的肺是怎麽得來的,可是他有聯係過你一次嗎,上次我去見他,他已經出院了,喬微你愛的男人從來沒有真心待過你。”

    “你胡說,他不是你,也不是許暮修,我不準你汙蔑他。”我咬著牙恨恨的看著景呈瑄。

    如果說許暮修是我人生的黑暗,那麽秦肇就是黑暗裏的白月光,我不準任何人汙蔑我的白月光。

    “喬微,別再自欺欺人了,沒有男人是真心愛過你的。”景呈瑄的話刺痛了我的心,秦肇確實沒有在聯係過我,也沒有人找個人問我,我過的好不好。

    “砰!”突然從我身邊衝出來一個穿著黑風衣的男人,將景呈瑄一拳打到在地。

    雖然我沒看到正麵,但是熟悉的背影,我知道是誰,他不是早上的飛機去了荷蘭嗎?

    “景呈瑄,怎麽從我這裏得到的東西還不夠多嗎,你是乞丐嗎,又想利用喬微,從我這裏得到什麽?”許暮修揪著景呈瑄的衣領,一副吃人的表情。

    景呈瑄不是他的對手。

    “你個神經病,病沒好,就繼續在精神病院住著。”景呈瑄的話刺激了許暮修,許暮修的拳頭瘋狂的往景呈瑄身上砸著,我就漠然的看著許暮修打人,打人的和被打者都是我厭惡的,最好一個死一個抓,但是我的美夢很快就破滅了,很快元深過來將許暮修拉開。

    “許先生,把他打殘了,我們會很麻煩。”

    許暮修站起身雙眸通紅,他上前很用力的拽著我的手,我真覺得我的胳膊都要斷了。

    我被許暮修拽上了車,他伸手拽著我的長發,過去的暴行又來了:“我剛走,就跟別的男人糾纏上了。嗯……是不是將我的話當成了耳邊風。”

    許暮修貼著我的耳邊說:“我就在車上,看著你被別的男人抱在懷裏,你知不知道我真想殺了你,為什麽你總是在我對你抱有希望的時候,就讓我失望。”

    我被迫仰著頭看著許暮修頭皮被他抓的很疼:“難道你沒看出來嗎,我是被強迫的,我們也是意外碰到的,不是故意約好見麵,這點你可以問元深。”我在為自己辯解,畢竟誰都不想承受這個暴君的怒火。

    “愛上秦肇,也是被強迫的嗎?”許暮修朝我大吼道。

    我愛秦肇,許暮修不是很早就知道的嗎,現在在拿來說事,是什麽意思。

    “回答我啊!”許暮修的手下更用力了,車上隻有我和許暮修,元深站在外麵,那個說護著我一輩子的人,在我被他家主子欺負的時候,躲的遠遠的裝作看不到的樣子。

    “他對我好,我愛上一個對我好的男人,有什麽不應該嗎,許暮修難道你還指望我愛上你嗎。”他對我那麽壞,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愛上的,如果可以我希望我這輩子都不要在看到他。

    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折磨,猶如在煉獄裏求生不能,求死無門。

    “秦肇對你好,嗬嗬……景呈瑄說你善良天真,我看你是愚蠢。”許暮修捏著我的下巴,看著我:“你不是一向覺得自己很聰明嗎,你說說你身上有哪一點能讓秦肇愛上你,秦肇真是愛你,為什麽還會接受我送過去的肺,他知道一旦接受了我送過去的肺,你這一生都賣給了我。”

    景呈瑄這樣說,現在許暮修也是這樣說,所有人都在詆毀我心裏愛的那個人。

    “那是他妻子接受的,他已經生病昏迷了,他什麽都不知道。”我一字一頓的說道,我不準任何人汙蔑詆毀。

    “那他現在都已經出院了,可聯係過你?”許暮修一句見血,秦肇沒有聯係過我一次,也沒有找個人來問問我現在過得好不好,不得不說許暮修的幾句話,破了我心底那堅固的防線,我本來就是一個安全感極低的人。

    這會反到平靜了,我看無波無瀾的看著許暮修:“當初在那個小城的時候,秦肇答應了你什麽,你才肯放過我。”

    我的情緒很平,但是沒人知道,我的心已經在沸騰。

    “我根本就沒有打算強留你,我要是想要你,我隻會讓你乖巧的主動上門,求我要你。”許暮修的口氣很不屑。

    “難道不是秦肇跟你做了交易,你才肯放走嗎?”我朝許暮修的大吼道。

    “別天真了,我隻跟秦肇做過一次交易,就是將南美的生意全部讓給他,他放了葉安安,後來,他查出肺癌,知道隻有我能救他,他老婆來找我,將南美的生意送到我麵前,我沒同意,才有了後來你在他身邊待了那半年的時光,秦肇的老婆,妒忌成性所有出現在她老公身邊的女人,下場都很慘,為什麽就你沒事。喬微,你是真蠢還是裝的蠢呢?”

    許暮修話裏的意思我明白了,秦肇知道許暮修不可能救他,就想著利用我嗎,對我好,讓我愛上他,然後在讓我心甘情願的救他是嗎?

    這怎麽可能。

    “他完全可以利用葉安安,來換取肺源,而不是跟我玩感情遊戲,秦肇是傻子嗎,費那麽一大圈子的麻煩。”許暮修是真把我當傻子了吧!

    “很簡單,那時候他還不知道自己生病,自己得了癌症,他當初要求留下你,也是想從我這裏得到極更大的利益,隻是沒想到自己被查出癌症,為了活命,什麽戲演不出來,我和秦肇景呈瑄,我們很早就認識,這麽多年的交手,他們比我自己更了解我自己,他們抓住了我的弱點,以前是葉安安,現在……是你!”

    許暮修說到這裏鬆開了我:“不知道你是真看不出來,還是再裝,你說,你喜歡在樂乎網站上班,我本來都打算將網站送給葉安安,從此跟她一刀兩斷,但是因為你喜歡,我背信棄義了。”

    許暮修靠在椅子上伸手撫著自己的額頭,蓋住立了自己的眼睛。

    “秦肇那麽輕易的就得到了你的心,景呈瑄那麽輕易的就得到了葉安安的心,唯有我……嗬嗬”

    葉安安喜歡景呈瑄,可是為什麽葉安安要嫁給許暮風,這些我都不想關心,許暮修這是承認他是喜歡上我了嗎,隻是這樣的喜歡,真是要不得,我差點都被他喜歡的去見了閻王。

    “這些都是從你口中說出的,我不會信的。”他說的似乎很符合邏輯,但是卻恨沒有道理可言,秦肇為了活命,跟我演了一出戲,讓我心甘情願的去找許暮修,求的肺源嗎。

    與其這樣,他還不如想辦法再去綁架葉安安,都比這效果快。

    “秦肇和葉安安是同母異父的兄妹。”許暮修又說了一個對於我來說根本就無法信服的答案。

    “既然是兄妹,為什麽他當初會綁架葉安安,威脅你。”這太沒邏輯了。

    “我一直都不知道,秦肇生病我才知道他們竟然會是兄妹,葉安安從認識我就在算計我,就連我們當初的相遇都是她算計好的,喬微,我錯愛了一個女人十年,得到的全部都是算計,人生能有幾個十年。”

    似乎一切都很合情合理,可是我不信,我不會信的,秦肇就是秦肇,他從來都沒有利用過我,那些好,我能感受得到,那是裝不出來的,我不會因為別人的幾句話,就把我心中的那個人想的那般不堪。

    秦肇從未傷害過我,這是不爭的事實。

    我隻相信我感覺到的,別人說的那也是別人說的,不是我親身感受到的,都做不得真。

    許暮修現在似乎很痛苦,此刻他沒有了以往的暴戾,沒有了以往的冷冽,就像是一個受了情傷的男人,脆弱的讓人心疼。

    愛了一個女人十年,得到的全部都是算計和利用,確實誰也無法接受。

    “可你明知道她是算計,不還是一直深愛著她嗎,你把你全部的柔情與愛都給了葉安安,把所有的恨和絕情都給了我,許暮修我不會因為你說的這計幾句話,就會對你改變看法,有些傷害已經造成,即便好了那種痛的感覺依然還在。”

    我扯了扯頭發,手上一層發絲我遞到許暮修麵前:“你看,你又把我的頭發薅了不少根下來,許暮修你給我的都是疼,隻有疼。”

    許暮修從我的手心裏撿起我的一根長發,他將手舉起,看著那根頭發,很平靜的說:“喬微,忘記過去,我們重新開始。”

    “忘記過去,重新開始?我們嗎?”我苦澀的笑出了聲:“有些過去無法忘記。”

    “可是那又怎樣,你這輩子都不能離開我,不然你以為我為何要你發那樣的毒誓。”許暮修咧嘴邪惡的冷笑。(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