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娶老婆就是用來欺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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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許暮修直接給抱到了二樓的臥室,隻是今天的臥室跟往常的不一樣,依然是滿室的玫瑰花粉色的氣球紅酒高腳杯。

    紅色的床單大紅的被褥,牆上貼著雙喜一片喜氣洋洋新婚的景象,有那麽一瞬間我真的有新婚的感覺。

    許暮修將我放在大床上坐著開了紅酒倒了兩杯酒我在想他該不會惡俗的要跟我喝交杯酒吧,許暮修拿著兩隻高腳杯朝我走過來。

    “喝一杯。”他將其中一隻酒杯遞給我。

    我接過晃了晃:“你不是要我給你生孩子嗎,既然生孩子還讓我喝酒,你也喝酒就不怕這樣對孩子不好。”

    許暮修彎腰抬起我的下巴:“問題是你現在懷的上嗎,偶爾喝一點也沒事這是紅酒,度數很低。”

    他說著就插過我的臂彎是要與我喝交杯酒,這種很有儀式感的東西許暮修最近倒是很喜歡,領完證後,該有的儀式他都給補上了。

    喝完交杯酒後許暮修抬起我的下巴便開始與我熱吻。

    吻著吻著就變了味兒,大手開始扯我的衣服他想做什麽我很清楚,我輕輕的推開他很不滿:“在你的辦公室不是來過了嗎?”

    許暮修邪惡的抿唇輕笑:“你都說了那是在辦公室,現在是在我們的婚床上。”

    他不斷靠過來,我手腳並用將他推開,真心不想了,真感覺最近這段時間身體被掏空的厲害,再這樣下去真的能廢掉。

    “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你拒絕我是不是有些不合情理了。”許暮修直接拽著我的腳將我拉到他跟前,撲上去。

    大手就去扯我的裙子,我趕緊捂著本就沒穿什麽這樣一扯豈不是全光了。

    “你不覺得你自己過度了嗎,這麽頻繁你受的了我還還受不了呢,我上次看一個新聞夫妻兩個就是因為次數多,女人傷了子宮懷上沒多久就流產,次數多了,對男女都不好,你這樣是不想我給你生孩子了嗎?”

    這個新聞還真不是我胡編亂造的,我以前我還真在瀏覽器推送的新聞上看過,下麵有網友評論還真是這樣,太頻繁太粗魯,真的會傷到女人,很容易造成留不住孩子。

    提到孩子,許暮修停住了動作。

    不相信的看著我:“真的?你沒騙我?”

    我趕緊推開他,掀開被子將自己裹的緊緊的隻露一個脖子:“不信你打電話問你的私人醫生看我有沒有騙你。”

    許暮修帶著懷疑的眼神還真去找手機要打電話,這種事還去問醫生,關鍵他的私人醫生還是個男的。

    許暮修找著手機後打了電話聽他說話的內容他打的是個婦產科女醫生,問了些令人羞澀的問題後,醫生不知道跟他說了什麽,隻見他皺著眉頭,嗯嗯了幾聲就掛斷了電話。

    然後將手機扔到紅色的婚床上眉頭始終皺著:“你怎麽之前都不跟我說。”

    “說什麽?”我一時間沒沒明白他這話的意思。

    “你說什麽?”他這口氣是有埋怨我的意思嗎?

    “呦,你這還怪我了,是你自己一天到晚就知道搞這事,我有拒絕你的權利嗎,現在你這是承認自己做的多了是嗎?”

    看他那樣應該不會在動我了,我將被子拿開,打算下床去衛生間洗一洗去樓下找點吃的,然後睡覺明天還要趕飛機我不喜歡在飛機上睡覺。

    誰知許暮修直接從後麵將我整個人抱起:“總得有一處可以解決吧!”

    他的眼睛盯著我的唇,亦有所指道。

    我瞬間明白他的意思。

    “許暮修你惡不惡心啊,你要是敢這樣逼我,我恨你一輩子。”

    許暮修抱著我大步的朝衛生間走去:“說的你好像現在不恨我似的。”

    聽他這口氣莫非真要這樣對我,過往的那些畫麵我到現在還記憶猶新,我真惡心那樣的事情,男人喜歡的都是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之上。

    我在他懷裏掙紮的很厲害,許暮修將我放在浴缸裏就開始放水,我努力的爬出浴缸結果被許暮修整個人給按住。

    我大聲的嚷嚷道:“你要是敢那樣對我,我就敢咬,信不信我讓你永遠都不能人道。”

    許暮修聽了哈哈大笑道:“就是諒你也不敢。”

    我咬牙切齒的說:“你看我敢不敢。”

    許暮修作勢就去解自己的皮帶,我瞪著眼睛一副發狠的樣子。

    最後許暮修笑的更厲害了伸手在我的臉上拍了拍:“嚇唬你的,瞧你那膽小的樣,趕緊洗洗去換身幹淨的衣服,愛做不了飯總能吃吧。”

    他說完就出了衛生間,我整個人鬆懈下來。

    渾身上下都是酸疼的,熱水正合適倒點精油泡澡很舒服,泡著泡著困意來襲,等我再醒來的時候我整個人光著躺在床上,腦袋枕在他的大腿上。

    許暮修正拿著吹風機給我吹頭發,那一刻我的心出奇的安靜,沒有在排斥他對我親密的行為。

    許暮修見我醒來便道:“要不是我想著去衛生間看看你,你自己都能溺死在浴缸裏,有那麽困嗎?”

    我伸手拿起旁邊的大浴巾遮住自己赤果的身子,即便已經發生了那麽多次的親密行為,依然覺得在一個男人的麵前光著是一件很羞恥的事情。

    吹幹頭發,許暮修拔掉吹風機。

    “下去吃點東西,吃完了再睡。”他說完就去衣帽間給我拿了內衣和睡裙,我轉過身換上。

    跟著他一起下去,他心情看著不錯,特意叫管家去取了他珍藏多年的紅酒,給我到了一杯:“來,今天允許你多喝幾杯,明天去了hk看了醫生你的苦日子也就到了。”

    我看著許暮修不懂他話裏的意思:“你這話是什麽意思,為什麽我的苦日子要到了,你是不是又想折磨我?”

    許暮修朝我翻了個白眼:“我是吃飽了撐的嗎,沒事折磨自己的老婆做什麽,你遲遲懷不上,看完醫生後該吃藥吃藥該做手術做手術,我才沒那個耐心等你順其自然呢。”

    “上次不是檢查說我的身體沒問題嗎,我要吃什麽藥動什麽手術”我很怕做婦科檢查一想到要做婦科檢查頭皮都是麻的,要是真的懷不上,許暮修肯定會考慮讓我做試管嬰兒,那更受罪。

    想到這我連吃飯的心情都沒有了。

    端起酒杯一仰而盡許暮見我如此豪情萬丈笑著說:“珍惜最後痛快的時光,來來我在給你倒一杯。”

    最後他一瓶好酒我一個人幹了大半瓶,酒量本來就不算多好,整個人暈暈乎乎的,是被他抱到臥室睡覺的。

    早上的時候頭有些疼,許暮修人已經起來在衛生間刮胡子,見我起來了便催促道:“趕緊刷牙洗臉,半個小時候出發去機場。”

    我點點頭就站在他旁邊擠牙膏開始刷牙,鏡子裏的我和他,一個刷牙一個在刮胡子,不管我喜不喜歡承不承認,這個男人都是我的丈夫,我跟他組建了一個家庭,我是他妻子他是我丈夫。

    許暮修突然拍了我腦袋一下,牙刷差點戳著我的喉嚨:“發什麽楞呢,刷個牙都能走神,速度快點本來就起來遲了。”

    我哦哦了兩聲,快速的刷牙洗臉換好衣服許暮修已經拎著我那粉色的小行李箱站在臥室的門口了,我指了指箱子:“誰給收拾的。”

    我想應該是家裏的傭人給收拾的。

    許暮修沒好氣的說:“除了我還能有誰睡的跟豬一樣,怎麽做人老婆的,收拾行李是我這個做老公的該幹的活嗎。”

    不過就是收拾個行李而已,至於這樣生氣嗎?

    “那你這個做老公的該幹什麽活?”我一把奪過我的行李箱沒好氣的說。

    “你!”許暮修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意有所指。

    “無恥!”我氣的罵他。

    我們上了飛機,在飛機上用的早餐,我記得以前許暮修在飛機上都是以睡覺為主的這次奇怪的他竟然不睡覺,反而我很困很想睡覺。

    隻是還沒閉上眼睛眯瞪會,許暮修就過分的用手指頭戳我的胳膊,給我戳醒。

    他不知道從哪拿出一本女性雜誌,我以為他要我看呢。

    便說:“我對這種怎麽馭夫的雜誌不感興趣。”

    許暮修說:“不是叫你看,撕開疊紙鶴,我記得你很會疊。”

    他說著就將雜誌給撕了我問他:“你要疊紙鶴做什麽,這是小孩子才會玩的。”

    “無聊睡不著,你教我疊。”

    他說著就將一張紙塞到我的手裏,我很無奈的將紙攤開:“教會你了我是不是就能睡覺了。”

    我說著就打了個哈欠。

    許暮修很幹脆的回答我:“不能,我不困你覺得你能睡覺?”

    “你這是霸權主義。”真是霸道的過分。

    “這是個弱肉強食的社會,你弱我強,難不成你欺負我?”他說的很一本正經。

    我說:“難道就不能我不欺負你,你也不欺負我嗎?”

    他再次很幹脆的回答:“不能,娶老婆就是用來欺負的。”

    我那叫一個氣啊。

    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真的學不會,教了他幾次他都學不會,我都不耐煩了許暮修看著我說:“是你教的不對。”

    “就這麽簡單的幾個步驟,我怎麽就教的不對了。”我又撕了幾張紙:“你要幾個你跟我說,我給你折。”

    “不用,我自己折,你睡吧睡吧,煩死了讓你幹這點事都幹不好你還能幹什麽?”許暮修不耐煩的將我手裏的紙張搶過來。

    我本想說到底是誰蠢學不會,想想他都讓我睡覺了,我還懟他做什麽惹他不高興。

    等我醒來的時候,飛機正在降落,這是我人生第二次來hk

    下飛機的時候許暮修牽著我的手問我:“喜歡hk嗎?”

    HK是個國際大都市購物者的天堂,很多高端奢侈品店,女人都喜歡來這。

    但是我不喜歡。

    “不喜歡。”

    “為什麽?女人不都喜歡來這嗎,等看完醫生我帶你好好逛逛,你想買什麽就買什麽來hk購物很重要不然就白來了。”

    hk這個地方對我來說就是噩夢,上次我跟著他來這裏,發生了什麽他是不是都忘記了,雖然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但是有些事已經紮根在心裏永遠都不會忘記。

    我特別好奇他為什麽就一點印象都沒有呢,他的記憶力是真的有那麽差嗎?”

    “你想知道我為什麽不喜歡hk這個地方嗎?”HK有很多女人喜歡的奢侈品店也有夢幻的迪士尼,浪漫的維多利亞港,可以說就沒有女人不喜歡HK這個地方。

    我不喜歡肯定是有原因的,隻是這個原因許暮修根本就不在意罷了。

    “為什麽?”他問我。

    我看著他冷笑了一聲:“還記得你上次帶我來這,都發生了什麽嗎,這點我想你應該要好好感謝一下你的好下屬,元深,若不是他去的及時,你的老婆曾就差點被兩個男人在車上扒光衣服侮辱。”

    許暮修當場臉色就寒了,難看的要死。

    估計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的了自己的合法妻子被別的男人扒光衣服那啥。

    那次真的是差一點,但凡元深去遲一點,我難逃敵手,想著那四隻惡心的肥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我現在都想反胃。

    元深就在我們後麵走,我想我說的話他是聽到了。

    當時我身上就剩下內衣還歪歪斜斜的掛在身上,元深將自己的西服外套脫下給我遮羞。

    許暮修握著我的手很用力,我煩躁的想要甩開但是甩不開:“你想捏死我是嗎,那麽用勁。”

    他看著我目光狠戾:“碰過你的男人我不會放過,哪怕碰你一根手指頭都不行,你放心我會讓他們死的很慘。”

    這件事終其原因不都是他的問題嗎,不是他默許那兩個男人敢帶我走嗎?

    嗬嗬,現在一副要幫我報仇的樣子不覺得虛偽的惡心嗎?

    “行了事情都過去那麽久了,要怪也隻能怪你自己,是你親手把你自己的老婆送到別的男人手裏,不過你那時候應該沒有想過以後會娶我為妻。”

    許暮修的神色異常難看,他緊緊的抓著我的手,沒說話,自己沒理估計也不好狡辯什麽。

    過了許久,來了一句:“還不是怪你自己不聽話。”

    嗬嗬,什麽叫我不聽話,真特麽的做賊的喊捉賊,他這種人我算是看透了,永遠都不會承認自己有錯。(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