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許暮修在她受傷期間左擁右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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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劇痛在睡夢中這是我唯一的感覺,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對上的就是許暮修那要吃人的眸子。
猩紅色的,許暮修那麽聰明肯定猜得出我這樣做的目的,少不了又是一頓冷嘲熱諷這還是輕的,沒準還有武力等著我。
病房裏的空氣感覺都是沉重的,我有些不敢看他。
我知道自己這樣做很無恥,作為他的妻子給他生孩子這是我的責任和義務,可是我不想生,隻能出此下策。
“怎麽,秦肇出現了心思又活了,之前都答應好好的要給我生孩子,現在又折騰這一出,就是為了秦肇吧,嗯?”
許暮修突然按住我的傷口大力的按下去,我疼的啊的一聲尖叫。
紅色的血液滲透了白色的紗布。
“你幹什麽,疼死了。”我淚水都疼的飆出來了。
“你也知道疼啊,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死女人,就該疼死你,而不是救你,我現在對你還不夠好嗎,你要這樣對我?”許暮修說著就狠心的去按我的傷口,紗布上都是血。
我疼的全身都在顫抖額頭上都是汗水。
“你放開我。”
許暮修將我的手使勁兒的往床上一甩,我疼的直抽抽。
“喬微你給我記住,有種你就將你自己直接給弄死,你就是死了你也是我的鬼,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別想跟那個秦肇有任何關係。”
許暮修說完就大力的甩上病房門,我疼的撐起身子按了床頭的鈴,很快有護士進來看我身上包紮的紗布都是血,很驚訝的問我:“你這是怎麽弄的啊!”
我慘笑:“不小心弄得,還得麻煩您找人幫從新包紮一下吧!”
很快有醫生過來見我搞成這樣歎了一口氣:“多漂亮的小姑娘非得自殘做什麽,這一身的疤痕跟斑馬似的心裏看著不委屈嗎?”
我身上的傷口可以說真的很多了,脖子上的手臂上的背部腳上大腿上小腿上還有臉上,都是碎片紮的。
說實話這要是都留疤了,看著心裏說不委屈那是假的,自己豈不是真的成了一個花斑狗了,為了不懷孕生孩子,我付出的代價可以說是慘烈的。
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許暮修都沒有再來看過我。
元深也沒來,也真是奇了怪了,晚上睡的迷迷糊糊的,有人在摸我的臉,我以為是許暮修就裝著沒醒,但是感覺氣味不對,我跟許暮修同床共枕了那麽多次他身上的味道我在熟悉不過了,這個氣味很陌生。
我睜開眼一看,秦肇穿著白大褂出現在我的麵前。
那一刻我不知道我為什麽會對秦肇的氣味如此的陌生,明明他才是我心裏愛著的那個人啊!
直到很多年後我才明白,我跟許暮修在相恨相殺可是他對我來說就是最熟悉的那個人。
“你怎麽來了?”我很意外他會出現在醫院我的病房裏,我知道外麵把守的都是許暮修的人。
“我聽說你受傷了很擔心就想辦法過來看看。”
秦肇坐下來,心疼的握著我的手我,我想掙脫開可是卻沒有力氣
“是他傷了你是嗎?那個畜牲。”秦肇很憤怒。
我搖頭:“不是,是我自己傷的,跟他沒關係。”
“你這是在維護他嗎?”秦肇很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我還是搖頭:“確實是我自己跟他本就沒關係,是我……不想給他生孩子,就故意弄傷自己這樣我身體用藥了我就可以不用懷孕了。”
一不小心說的多了,有些懊悔,我這樣說,秦肇必定是要誤會些什麽。
“喬微……你……是不想和他在一起的,我就知道,你放心我會努力帶你走,不會再讓你在他的身邊受折磨。”
秦肇說著在我的手背上親吻了一下。
我慌張的掙脫開他。
“秦肇你別這樣,我跟你已經沒有任何可能了,我隻是現在不想生不代表我以後不給他生,是你想多了,你走吧。”
我說著就轉過身拿後背對著秦肇。
秦肇繞過去看著我的眼睛:“人這一輩子總要為自己爭取一些東西,我不會放棄你的。”
“在你眼裏我就是個東西嗎?”我知道他不是這個意思,可是我聽著東西二字心裏就很不舒服。
“不是的,你是我最愛的人,喬微,你不知道你對我來說有多重要。”
秦肇彎腰在我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一切來得措不及防。
“秦肇你幹什麽?”我有些生氣朝他低吼,他這樣有些不尊重我,即便我承認我很喜歡他,甚至是對他的愛不減分毫可是我現在是有夫之婦他這樣做,就是將我置於水性楊花紅杏出牆的地步。
我就是一個道德觀念有些強的女人。
“對不起,我隻想親親你。”秦肇麵露委屈
他那句我隻想親親你,讓我想哭。
我怕被他看到拿手擋住自己的雙眼我說:“在我還是別人的妻子時,你沒資格這樣對我,秦肇你走吧!不要在來見我。”
秦肇走之前對我說:“喬微,你會是我的,你和許暮修會離婚的,你相信我。”
秦肇說的很信誓旦旦,像是有十足把握的樣子。
許暮修也說我是他的,我有時候在想我喬微也不過就是這樣的一個姿色,怎麽就叫這兩個男人抓著不放了呢。
我自認自己不是天香國色,還不至於讓男人神魂顛倒,或許不過就是男人們的所謂男性驕傲在作祟,別人跟他搶的即便不是好東西也不能被搶走。
我就是那個不是個什麽好東西但是也不能被搶走的那種女人吧!
最後一天出院後,元深過來了,看我這樣紅了眼眶。
“我最開始跟著許先生的時候,許先生曾經跟我說過生意人就沒幾個幹淨的。”
元深對我說了這麽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我不懂。
“你什麽意思?”
“元深見管家出去辦出院手續,病房內就我和他兩個人。
他看著我像是做了很大的決定似的:“如果我說在你和許先生之間我選擇了你,如果你還想離開許先生我可以幫你。”
我來了好奇心。
“你怎麽幫我,我和他已經結婚了他不願意離婚放我走,請問你怎麽幫我?”
首先我並不覺得元深能夠幫我,第二我也不覺得我真的能離開許暮修。
“抓住許先生的命脈或許你就能真的離開他。”
“那你告訴我,許暮修的命脈是什麽?”我覺得元深就是在大言不慚,腦子有病,莫名其妙的跟我說這些話。
元深沒有在說話,在管家來之前隻說了句:“我這次會幫你的。”
我說:“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好像大家都覺得我想離開許暮修跟秦肇在一起,我承認我是動過這樣的心思,但是冷靜之後我並沒有這樣的想法了,因為覺得不現實不可能,經過這麽多事情,我早沒那麽單純了,許暮修是個什麽樣的人,我還敢做什麽美夢。
出院後渾身還是痛,不能走,傷到了腳踝的血管人還是主要躺在床上休養為主。
許暮修不在家,至於去了哪裏我這個做妻子的並不知道。
倒是晚上的晚間新聞看到了他,他左擁右抱的,懷裏都是混血小美女,他像是喝醉了酒被美女摻扶著,踉蹌的往五星級大酒店走去。
看樣子這段時間他過得很瀟灑,至於他真的有沒有做那種事我也不確定,我一直都覺得許暮修不是那種好女色的男人,當然人心隔肚皮不能是我不覺得,他就不是。
我倒是希望他能夠被外麵的女人給勾搭去,至少我不有伺候這位大爺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忍不住翻出手機去搜索引擎上打上許暮修三個字,新聞上炸眼的標題很醒目,內陸富商在港左擁右抱好不風流。
說實在的我從最開始的有些小竊喜,到現在有些氣憤,倒不是在乎許暮修,隻是覺得自己在堅守道德的最後的一點底線,他到好一點道德觀念都沒有,你泡女人我沒意見,但是能不能把婚給離了再說。
別真的得一些花柳之病回頭在傳染給我。
秦肇又給我打電話了,我是不想接的但是他不停的換號碼打,其實我可以關機的但我沒有,想著許暮修帶著兩個混血嫩模開房,我不過就是接個電話又能怎樣?
最後我還是接了。
秦肇在電話的那端關心的問我:“有沒有好點了。”
我嗯嗯了幾聲。
“傷口還疼嗎?”他繼續問。
我回道:“不疼了,很晚了我要睡覺了。”
秦肇說:“好,我讓人去幫你去找祛疤的中藥材了,很有用的,省的你要做祛疤手術在受罪了。”
他想的很周到,說心裏沒有起任何漣漪那是假的,女人最怕的就是男人對你的好,還是你喜歡的男人。
“謝謝,不用了,我不是疤痕體質應該不會留疤的,還有你以後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跟許暮修之間沒有關係了,如果我們還有可能的話,或許我會主動給你打電話,隻是現在我並不想接你的電話。”
我說著就要掛。
“等等,喬微,我還有句話要說。”
我說:“你說吧!”
“喬微你那所謂的道德觀有那麽重嗎,我們不過就是打個電話罷了,許暮修現在在做什麽你知道嗎?”
看樣子秦肇也看了新聞。
“他是他,我是我,人與人之間本身就不一樣。”
我說完立馬掛斷了電話。
在床上躺了很久才睡著,睡到都要淩晨五點鍾了,許暮修一身酒氣脂粉氣的回來了,直接壓在我的身上,一口一個老子的。
我很討厭他身上的味道,使勁兒的推開他,再說我身上都是傷口他壓的我傷口疼。
“起來,許暮修。”
許暮修才不管我,大手扯著我的睡衣:“老子憑什麽起來,你給老子記住,你現在還是老子的女人,你個小蹄子,老子要弄死你。”
他對我說話向來都是粗魯又下流。
我也習慣了。
“滾開,我嫌你髒。”
我使勁兒的推開他,真惡心他身上的味道。
許暮修被我推到一邊,我下床遠離他,他一把從後麵將我抱住:“嫌我髒是嗎,你特麽的也幹淨不到哪裏去,你跟秦肇在一起過大半年時間,你以為我真的信你,你和他之間沒做什麽苟且之事。”(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