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這個女人是我的台上那個女人你們隨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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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惡魔遊戲又重現了,之前我還有些後悔為什麽不給他生個孩子呢,如果給他生個孩子,就不會發生現在的事情,現在想想我就是給他生了,就能保證他會做一輩子的好人嗎,他就是個瘋子稍微不如他意,他就會想方設法的折磨我。
我很慶幸我們之間沒有這個小生命,我們之間要是有了孩子那真是在做虐。
他們買的新衣服很多,許暮修不準我用洗衣機,我需要用手洗,洗了很晚才洗完,晚上也沒吃飯,洗完依衣服管家要求我大晚上的去花園裏除草,草地裏都是蟲子,叮的我渾身都是包。
第二天廖影兒嫌我將她的新衣服洗皺了,二話沒說上來就給我一巴掌,我當時就被打的懵了,我是那種被人打了還不還手的人嗎,當下我就要還回去。
隻是手被許暮修給拽住了。
他冷笑著看著我:“你以為你是誰啊,她打你你就得受著。”
我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廖影兒上來又是一巴掌:“賤人連這點活都幹不好,打你兩下還敢還手。”
廖影兒還想再打,許暮修說句:“好了,打人手不疼嗎?”
廖影兒嬌滴滴的說:“嗯,可疼了,不過這賤人真是氣人,把你給我買的新衣服都洗壞了呢。”
“那你想怎麽辦啊?”許暮修寵溺的說。
“那我們就罰這個賤人三天不準吃飯好嗎?”廖影兒這是想將我給餓死啊!
可真是夠毒的。
“三天啊,時間太長了,會把人餓死的,我可不想他這麽快就死了,要不兩天吧!”許暮修做了決定罰我兩天不能吃飯。
“好啊,那就兩天吧,她要是死了暮修哥你就沒有玩具玩了,不能讓她這麽輕易的死去。”
他們說完便走了,管家看著我不準靠近廚房不準吃東西,還得幹活,第二天晚上我幹完活終是體力不支,倒下了,昏倒之前感覺自己倒在了一個人的懷裏,夢裏有人壓在我的身上,我呼吸都很難。
渾身燥熱,我嘴裏念著秦肇秦肇,救我出去,是夢卻又不是夢,我太渴望脫離這個苦海了。
隻覺得自己渾身的肉都被人發狠的捏著……
早上起來渾身酸痛,那裏也不是很舒服,我有種錯覺,我是不是被人侵犯了,在我昏迷時嗎?
應該不是,可能是幹活太累了哪裏都不舒服。
若真是被侵犯了,我能做什麽,我已然這樣了,這個別墅裏除了許暮修之外就是那些把守在外麵的保安了,會不會是許暮修叫的那些保安,如果真的是?
嗬嗬……是誰都無所謂,是許暮修難道我就不覺得自己被羞辱了嗎?
隻是這樣肮髒的自己,再也配不上任何人了。
這樣的日子不知道要持續多久,我就像是被與世隔絕了一般,每天就是反反複複的幹活,睡幾個小時吃著剩飯,而許暮修帶著廖影兒和喬珊白天出去購物玩,晚上在主臥的那張大床上應該沒少顛鸞倒鳳吧!
我好像已經心死了。
這天我在別墅外麵掃地,許暮修的車子停在我的麵前,他的皮鞋故意踩在我的掃把上,我看了他一眼繼續低著頭,等著他把腳拿開。
“我的鞋髒了蹲下來給我擦幹淨。”
我沒理他,他又說了一遍:“我的鞋髒了給我擦幹淨。”
我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說:“我要掃地。”
這時喬珊從車上下來:“暮修哥,我給你擦吧!”
喬珊說著就跪在許暮修的腳邊要給他擦鞋,我想在天上的媽媽和奶奶應該看到了這一幕吧,他們的心是不是很痛。
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隻手就將喬珊拽起來,劈頭蓋臉就是幾巴掌。
“喬珊,你怎麽這麽賤,媽媽和奶奶沒準就在天上看著你呢。”
哀莫大於心死,我想我現在就是這樣的感受吧!
“姐,我是在幫你給你解圍,你憑什麽打我。”喬珊捂著臉梨花帶雨的哭著。
許暮修嘴角噙著一抹笑意,他抱著胸,內心一定在嘲笑我們這對姐妹,在他的眼裏我們一定下賤極了。
“喬微到現在了你還是硬氣是吧,不擦是吧,可以啊!”許暮修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晚上安排艘黑船,我這有一女人,賣到非洲去!”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噙著笑意的嘴角讓人惡習。
“放心,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不會把你給賣到非洲讓那些非洲佬糟蹋的,但是你妹妹嗎,那就不一定了。”
他說完一把拽過喬珊捏著他的下巴:“你姐姐不聽話怎麽辦?”
喬珊看著我害怕的淚水撲簌撲簌的往下掉:“姐,姐,我不要被賣到非洲去,你不會這麽狠心是吧!”
我看著喬珊:“好啊,那你就離開他,你離開他,我就給他擦鞋,你就不用被賣到非洲去了。”
我希望喬珊在看清許暮修是個什麽樣子的人時能迷途知返,事實上我錯了她是徹底的無藥可救了。
“我不要,你明知道我多麽想和暮修哥在一起,你怎麽這麽自私,不過就是擦鞋而已,你還真以為自己多高貴嗎?”
喬珊在指責我自私,嗬嗬……
“1,2……”許暮修在數數,他這個人我知道的,說道做到。
當他數到3時他真的會將喬珊給賣掉。
在他即將要數到3時,我隻能逼著自己蹲下用我的手給他擦鞋,其實他的鞋一點都不髒,他要的是讓我感受到侮辱,那麽他做到了,我的淚水砸在他的鞋子上。
在用手給淚水擦幹,這是我長這麽大以來感受到的最大的侮辱。
我真的期盼秦肇真的能做我的救世主能帶我脫離苦海,可是他人呢,知道我被許暮修囚禁了嗎?
他會不會想辦法來救我。
許暮修拽著我的頭發逼我仰視他:“是不是覺得我在侮辱你?”
他看著我的眼睛一字一頓:“喬微,這都是你活該!”
我活該?我做錯了什麽,從我倒黴的被許家選上做許暮楓的衝喜新娘,守靈期間被他侵犯,從此我的噩夢就拉開了序幕。
他將我甩開,攬著喬珊的腰進了別墅裏麵,我的膝蓋被擦傷了,此時正在流血,我看著鮮紅的血,笑了出來,是不是死了也就幹淨了。
廖影兒不知道去了哪裏,這幾天都沒出現在別墅裏,聽其他傭人說,被許暮修安排到國外養胎去了。
現在他跟喬珊兩個人可謂是如膠似漆,我就不明白喬珊是怎麽想的,隻要我一不聽話,她就有被賣到非洲的危險,她怎麽就那麽確定我這個姐姐永遠都會為了她聽話嗎?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一個月,喬珊對我的態度也越來越差,經常在別墅裏以女主人自居拿我當傭人使喚,管家說這是許暮修默許的,可笑的是我為了她的安危還得聽她的使喚。
我們姐妹倆就是供許暮修玩弄的兩條狗,可怕的是喬珊還把這些當做是許暮修給她的寵愛。
晚上七點鍾的時候,我正在拖地,許暮修的另一個保鏢,阿強過來接我,去一個會所,我有種不祥的預感,許暮修是不是讓我去陪他的什麽客戶,畢竟這種事他又不是沒做過。
反正自己也不是什麽貞潔烈女了,索性死豬不怕開水燙了,我倒想看看許暮修的報複能到什麽時候結束。
阿強之前我也坐過幾次他開的車,我坐在後座我想問問他元深現在在哪?
我也不怕他透露給許暮修,告訴許暮修我在打聽元深的消息。
“阿強,你知道元深這段時間在做什麽嗎,很長一段時間看不到他了”
阿強板著臉不苟言笑我從車內鏡看著他的臉太過於嚴肅了,估計是不會在回答我這個問題了。
“太太您不是被許先生給囚禁了嗎,見不到元深不是應該的嗎?”
阿強說的話真是紮心我被許暮修給囚禁了,他的保鏢對此都很清楚啊!
“我的意思是說,元深以前經常出現在家裏,最近很長時間也沒見他來過了。”
阿強抬頭從鏡子裏看了看我:“元深喜歡您,你以為許先生會不清楚,他怎麽可能讓元深再去別墅。”
額……
這事他們都清楚嗎?
“太太,我跟元深是同一戰壕的兄弟,希望您能放過元深,許先生的脾氣您是知道的,他此生最恨背叛他的人,每一個背叛他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您已經是個例外了。”
阿強說每一個背叛許暮修的都不會友好下場,我已經是個例外了,我在想我都這樣了還算什麽例外,例外的是葉安安才對,隻是我懶得跟阿強說,或許在許暮修的這下手下眼裏,我就是那麽的不識好歹吧!
到了會所,一看就不是什麽正當的場所,阿強領著我進去,裏麵震耳欲聾的,吵的我耳膜都要炸了。
好不容易走到包廂區,聲音才有些減弱,阿強打開門,裏麵的聲浪飄出來,裏麵看樣子也是一場狂歡。
“許先生在裏麵你進去吧!”阿強在我進去後就拉上了包間的門。
包間很大有個大舞台,舞台那個跟磕了藥瘋狂搖頭扭腰的人是我的妹妹。
許暮修被一群男人圍著舉著酒杯談笑風聲,有人上了舞台對喬珊動手動腳,我麻木的站著看著我的妹妹就這樣任由別的男人揩油,我優秀的妹妹,到底是為了什麽會因為一個男人自甘墮落。
許暮修得意的看著我。
他的意思我很清楚,他肯定說,喬微,你看,你的妹妹,她就是讓我隨意玩弄的一個賤人。
這一刻我真的好恨許暮修。
旁邊一個酒瓶我真的想什麽都不管不顧的抄起來砸向他的腦袋,砸死他。
我和喬珊就都解脫了。
隻是我的手剛握住酒瓶,手腕就被一個男人握住了。
“許總這小美人也是你叫來的嗎,比舞台上的那個還要美啊。”說話的男人大約不到三十歲一看就是個紈絝子弟。
許暮修打開他的手,一把將我攬在懷裏:“這女人是我的,舞台上那個女人隨便你們玩。”
他不會讓這些男人碰我,可是對我最大的報複是讓我親眼看著這些個男人去侮辱我的妹妹。(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