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你就是水性楊花

字數:4237   加入書籤

A+A-




    我說:“你憑什麽覺得元深不會有事?”

    跟了許暮修後那些在電影裏才能看到的場麵,現實中全看到了,想到那些不長眼的子彈,到現在我的心都驚著的,元深要是被那些不長眼的子彈給傷到了該怎麽辦。

    都是我,讓元深陷入這萬劫不複的境地。

    想到元深我就十分的自責,許暮修盯著我瞧,心生厭煩看著他來氣道:“看什麽看有什麽好看的。”

    許暮修朝我扔了塊小石頭砸的有些疼我更惱怒了,瞪著眼看著他:“你有病啊!”

    也隻有這時候我敢這樣對他了,他現在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嗎?

    許暮修躺在地上像是被人抽走了骨血似的有氣無力的,我感覺隻要我狠狠心都能直接將他給掐死,我看著他那脖子,以前他可沒少掐我,我要不要也試試掐死他。

    心裏是這樣想的行動上就是這樣做的,我慢慢朝他靠近,許暮修的眼神就這樣一直盯著我,沒有挪動半分距離,我朝他的脖子慢慢的伸出手。

    許暮修開口了:“怎麽你想掐死我?”

    我的手在半空中尷尬的又拿了回去,想到過往的種種,又生氣憤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掐住他的脖子。

    發狠的說:“我不會掐死你,我隻是想讓你嚐嚐被人掐住脖子是何滋味。”

    我說著就開始用力,此時許暮修虛弱的不堪一擊沒有絲毫反抗能力,隻能任由我掐住他的脖子,當然我沒真的用狠勁兒將他直接給掐死,殺人這種事情我還做不了。

    我隻是讓他知道那種窒息是何感覺。

    許暮修沒有跟我想象中那樣表現出很痛苦的樣子,而是很平靜的看著我,他知道我不會真的要他命所以才會如此這般淡然吧!

    我發現這樣我的心裏沒有感到絲毫的開心,隻能頹廢的將手鬆開。

    “我現在沒有反抗的能力,你可以在用勁兒直接將我掐死的。”許暮修劇烈的咳嗽完後對我說。

    我看著他很茫然:“我不是你,這種事我做不出。”

    “嗬嗬……說的好像我做的出似的,我若做的出,你還有命活到現在。”

    他說完便嘲諷的笑了,隻是那笑和外麵的陰風沒有區別,聽著看著都滲人,倒是應景了。

    “那我是不是要感謝你的不殺之恩。”

    聽他這口氣倒是他心善留我一條賤命了我還得感謝不是嗎?

    “你要是想謝謝我,那也行。”許暮修大言不慚道。

    我懶得搭理他,找個離他遠遠地方坐下,不在看他,靠在石頭上閉目養神,許暮修又拿石頭砸我,砸的多了我睜開眼看他:“你到底想幹嘛,有病吧你!”

    許暮修指著自己受傷的腿:“有沒有病我不知道,但是我這有傷,疼的厲害你過來陪我說說話,或許能夠緩解一下我的痛苦。”

    許暮修的臉色可以說是慘白,看樣子傷口確實很痛,隻是他痛他的跟我有什麽關係,他痛的越狠我內心越暢快才是。

    隻是他那弱不禁風的樣子讓我看著很不舒服,哪裏來的暢快可說。

    “我真的疼,如果我就這樣睡過去了誰還知道能不能醒過來,我要是死了你一個人在這裏不會害怕?”

    許暮修知道我一個人在這黑黢黢的洞裏肯定會害怕,所以他才會說這樣的話,嚇唬我。

    不得不說他很了解我,我還真怕他死了,不管怎麽說他也是因為救我才落到這步田地,雖然我們掉在這個不知道是什麽的地方也是拜他所賜,如果他不來抓我和元深回去,我和他也不會出現在這裏,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其實心裏還是不希望他死,盡管很恨他,我就是一個狠不下心的人。

    看他這樣子也真的像一覺睡下去可能就醒不過來的樣子,我隻能起身走到他跟前坐下,隻是還沒坐好就被他伸出的手一把將我的身體攬進他的懷裏,搞得我措手不及,整個腦袋砸在他的胸口上,隻聽他痛的嘶了一聲。

    我在他懷裏掙紮不斷的牽扯他的傷口,他疼的在抽冷氣。

    他大手在我的臀部上狠狠的一拍:“老實點,傷口都要被你撞開了。”

    我在他的懷裏悶聲道:“那是你活該!”

    我在他的懷裏掙紮了一會兒就將他給推開了,他現在可不是我的對手別想跟過去一樣想對我用強就用強。

    他捂著自己心口的傷口表情很痛苦本想在罵幾句的看他這樣想想還是算了。

    他看著我突然笑了。

    “你笑什麽?”

    他繼續笑著說:“沒什麽,想著以前你哪裏是我的對手還不是任由我搓圓捏扁,沒想到現在輕而易舉的就能推開我,其實你現在可以暴打我一頓就當替過去的自己報仇了。”

    我聽了冷笑道:“嗬嗬……你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瑕疵必報。”

    “說的自己好像很高尚似的,你不瑕疵必報你怎麽隻記得我對你的不好。”

    許暮修臉上的笑容沒有了,現在的表情跟過去的那個他一模一樣,冷漠高傲一副我最高高在上你匍匐在我腳下的卑微之態。

    他的口氣還帶著怨念,我沒聽錯就是怨念。

    他憑什麽有怨念,該有怨念的是我才是。

    “你說我為什麽隻記得你對我的不好?”我倒想聽聽他有何見解。

    “我又不是你,我怎麽知道你是怎麽想的,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女人還不是見一個愛一個,然後在位自己的見異思遷找個理由罷了。”

    聽許暮修這話裏的意思,我之所以記住的都是他的不好,因為我愛上了別人,我不在愛他,我要為自己的見異思遷朝三暮四找的理由是嗎,所以我就隻會讓自己記得他對我的不好,忘記那些的好。好讓我在心裏暗示自己離開他不在愛他,不是因為我的水性楊花朝三暮四是嗎。

    原來他就是這樣認為我的,嗬嗬,隨便他怎麽認為吧,他對我早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了,我早就不在意我在他的心裏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形象。

    殊不知他的那些好早就無法抵消他對我的那些不好,在我被傷到體無完膚的時候我還深愛著他,從什麽時候我不在愛他呢,從他為了帶走葉安安將我送給秦肇時,我對他早就沒有了一絲一毫的情意。

    如果我還繼續對他深情往複,我這不是讓人為之感動的深情,我特麽的這是犯賤,赤果果的犯賤,我為什麽要做一個犯賤的女人,我為什麽要成為那樣的女人。

    嗬嗬……許暮修的話真讓我哭笑不得,他是不是覺得全天下的女人都該犯賤的愛著一個對自己極其壞隻有與那麽一點點好的男人啊。

    到底是他賤化了女人,還是女人就應該如此。

    我想許暮修這個人一定是那種選擇性記憶的人吧,他記得都是對我的那些好,那些他所謂的好,是生日時的煙火,還是床第間難得的溫柔嗎?

    “怎麽不說話了,你就是朝三暮四水性楊花,我,秦肇,還有元深,哦,還有一個景呈瑄,你的到底會愛上多少個男人才夠,喬微胃口不要太大,小心被撐死,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跟我和元深這樣傻傻的被你玩弄在鼓掌之中。”(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