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我根本就沒碰過廖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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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的他現在說什麽話我都不信了,他的信用在我這裏早就已經破產了而且破產的還很徹底。
但是現在雨這麽大,不管怎麽說我都是一個懷著孕的女人,不是多在意肚子裏這個不知道父親是誰的孩子,也得在意著我自己的身子,我確實不該拿自己的身體撒氣。
把自己的身體給折騰壞了吃虧倒黴的還不是我自己。
我跟著他進了山洞,冷的直打哈欠,這個孩子不管是誰的種都是不能要了,奇怪的是這樣折騰還沒有流產的跡象,莫不是我根本就沒有懷孕,例假一直沒來不一定就是懷孕了啊,或許是我自己身體的原因,這段時間心理過於緊張導致了例假沒來也是很有可能的。
想到我很有可能沒有懷孕,內心不由得覺得非常輕鬆,以至於輕鬆的表情表現在了臉上被許暮修給瞧了去。
“你那臉上是什麽表情,一會壞一會好的,你心裏是不是又在打什麽鬼主意。”他靠近我,炙熱的呼吸噴在我的額頭上難受死了。
我一把推開他,離他遠點。
一臉戒備的瞪著他:“管你什麽事。”
許暮修的視線下移盯著我的小腹看,他咽了咽口水,就在我以為他是不是對我有什麽邪念時,因為他咽口水的表情真的有幾分猥瑣。
“剛才跑出去淋雨真是不要命了不知道孕婦經不起這樣折騰嗎,現在肚子疼不疼。”
誰知他竟開口問我的肚子疼不疼。
我摸摸自己的小腹這裏很有可能是沒有孩子的,我要不要直接跟他說,還是等以後再說,如果我現在說了,情況會怎樣,就在我左右思考為難的時候,許暮修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不斷地靠近我,炙熱的大掌直接附在的小腹上,慢慢的撫著極盡溫柔這樣都不像他了。
他說:“孩子真的有兩個多月了。”
“嗯”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他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笑的很真不是以往那種不屑蔑視鄙夷嘲諷的笑容。
我伸手想將他的大手給拿開,他畢竟是個男人雖然受傷了但是總歸力氣還是比我一個女人大,更何況他還是一個練家子,受些傷也不會真的讓他變成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男人。
“別動,讓我摸摸。”
我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上很生氣的說:“憑什麽讓你摸,你不是說我肚子裏的孩子不知道是誰的野種嗎?”
許暮修的臉色有些難看,他抿了抿唇:“如果是兩個多月那就是我的孩子,那天晚上是我,你縱然再不好你也是我的合法妻子,我怎麽可能做出找別的男人侮辱我的妻子。”
“真的是你,你沒有在騙我。”說實在的我還是不相信,他這個人我這輩子都不會輕易的在信了。
“在你眼裏我就是那麽劣質的男人嗎?我能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我的不相信讓許暮修很生氣。
但是他生氣了一會兒也就不氣了語氣有幾分的喜悅:“看樣子你很怕那晚的男人不是我啊!”
口氣帶著微微的調侃,我白了他一眼不作聲。
“我之所以說那樣的話就是懷疑你肚子裏的孩子根本就沒有兩個多月,你跟元深躲起來的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誰知道會發生些什麽,你老實說,你和元深有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情,你知道我多在意這個孩子,為了這個孩子你和他就是真的做的對不起的我的事情,我也會原諒的。”
許暮修換了一副善良的麵孔在故意誆我的話。
我才沒那麽傻會信他會這麽好,在者我和元深清清白白什麽事都沒做我為什麽要往自己和元深的腦袋上扣屎盆子啊!
我是腦子有病還是怎麽的。
許暮修那不安分的手指又在我的脖子和臉上遊走,我煩躁的很,那樣子跟他以前想對我做什麽的動作一模一樣,這髒不拉幾的山洞,就我和他兩個人,保不齊他會對我做什麽。
“你做什麽?你都這樣了還發什麽情呢?”我打開他的手將他的手甩到一邊,有的男人哪裏是人就是一畜牲隨時隨地都能發情。
我想趕緊遠離他,結果被他一把抱住,他將我整個身子緊緊的按在他的懷裏聽著他跳動的心髒,噗通噗通的我的心都跟著跳動的厲害了。
許暮修有幾分的氣惱,使勁的按著我不讓我逃走。
“誰發情了,怎麽摸你一下都不行了,別忘了你可是我的老婆,我合法的妻子,別說摸了就是上,你也得答應念在你肚子裏的孩子份上暫時先饒了你,別轉移話題給我說你和元深有沒有背叛我?”
元深帶著我逃走了難道這在他心裏不算背叛,可笑,我和元深的身上早就被他打上背叛這兩個字的標簽了好嗎?
“看在孩子的份上我不會對你怎樣,也會寬宥元深,隻要你老實跟我說就行,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嗬嗬……這話竟然從許暮修的口裏出來了,可真特麽的諷刺啊!
我要說我和元深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肉體精神都出軌了,別說我肚子裏的這一個孩子了我就是給他懷個龍鳳胎都救不了我和元深的命,我又不傻。
“聽你這話你好像很在意我肚子裏的這個孩子?”
許暮修挑挑眉看著我:“當然,我三十好幾的人了,想當爸爸都想瘋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想起了那個女明星廖影兒的事情。
諷刺道:“你不是早就當上爸爸了嗎?”
許暮修一臉不懂的樣子。
我嘲諷的笑笑:“裝什麽呢,廖影兒的孩子沒幾個月就要生了吧,你不早就是爸爸了嗎?”
許暮修聽我這話露出一臉得意的笑:“你吃醋了,吃別的女人的醋了。”
我吃醋,我特麽的怎麽會吃他和別的女人的醋,我巴不得他別別的女人勾搭的神魂顛倒這樣他就不會想到我了。
我怎麽可能還會吃醋?真是可笑至極。
“你想多了,我就是就事論事,我吃哪門子醋?”
我使勁兒去推開他,奈何絲毫撼動不了。
他將我抱的很緊,我們兩個人其實都很冷,衣服都濕了,這樣緊緊的抱著還別說我還覺得有些的暖和了,當然我是寧願凍著也不願意跟他這樣抱著。
我可不想跟他親密無間。
“我看你就是吃醋了說話一股子酸味。”他信誓旦旦的說。
他這口氣說的跟真的似的,搞得我自己都懷疑我是不是真的吃醋了。
“沒有別的孩子,我根本就沒有碰過廖影兒。”(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