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這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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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他的話對於我來說簡直就是五雷轟頂的效果,我整個人直接懵逼了,不知道該說什麽好,該做什麽反應才合適,就這樣木訥的看著他。

    他用手指點了點我的額頭:“怎麽愣住了,還是不願意?”

    我木木的搖頭:“不……不是,就是有些懵。”

    他說:“懵什麽,就問你一句想不想和我談戀愛。”

    “嗯,想不想,快說。”他在故意挑逗似的催促我,我感覺自己的思緒都非常的混亂,腦子熱熱的不知道在想什麽。

    “你是不願意嗎?”他在又在催我。

    不僅如此雙手按在我的肩膀上輕輕的搖晃,搖的我的腦漿都在晃動。

    反正心裏都已經決定了,他想怎樣我就怎樣配合好了。

    “好,聽你的。”

    我答應他了,他好像還是不很滿意,他說:“什麽叫聽我的,我要你自己真心願意,而不是被我逼迫的。”

    我想,難道我不是一直都在你的逼迫之下嗎,你什麽時候聽過我內心的聲音。

    這人說話總是在冷幽默,一點都不好笑。

    “我是真心願意的,畢竟我也沒談過戀愛,也想談談呢。”瞧我多配合,我是個合格的演員。

    “你沒談過?你確定?”他對我充滿了質疑。”

    我想到了我和許暮楓的那段,那都是多少年的事情了,成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難得他還記得,他真是不容易了。

    他這記性可真好。

    “難道你沒談過嗎,咱就大哥不要說二哥了好吧。”

    他和葉安安的那段不比我和許暮楓的長,再說了,他對葉安安是什麽樣的感情,我和許暮楓之間的那段什麽都算不上。

    “哼……你豈止是一段。”

    他諷刺道,我立馬意識到我自己的曆史問題,我可不隻是和許暮楓有一段,我跟秦肇也有一段極其短暫的戀愛。

    想開口說些什麽的,但是被許暮修伸手用手指附在我的紅唇上堵住我即將要說出口的話:“不提別人,我沒談過,跟別人的都不叫戀愛,隻有和你的才叫戀愛。”

    說的那樣煽情,我好像記得某人跟我說過,你特麽的以為你自己是誰啊,你連葉安安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現在卻對我說,隻有跟你才叫戀愛,都說女人是個善變的動物,在我看來男人比女人更像善變的動物好嗎?

    “你呢,願不願意忘記所有人,心裏眼裏隻有我一個人呢?”他說完有些緊張又很期待我的回答。

    我說我要為了孩子努力做個合格的演員的,既然說到了便要做到。

    我抬眸看著他對他淡淡的笑了一開玩笑的口吻說:“怎麽會隻有你一個人呢?”

    我的回答很明顯惹怒了他,他那額上暴起的青筋證明他是真的怒了,我不敢在逗弄他了,趕緊拉著他的大手附上我隆起的小腹上:“別忘了還有她呢。”

    他笑了,笑的比這綻放的噴泉還要好看,有一種男人看著冷酷清冷充滿了戾氣,但是他隻要發自內心的真心一笑,可謂是迎朝陽沐春風,就像那暫放的太陽花,讓人看著感覺仿佛混亂的人生都有了方向,腳下的路也不再崎嶇。

    深情的如此,如斯般的溫柔。

    “對,還有她。”

    許暮修將我緊緊的擁入懷裏,用他的手指輕輕的纏繞著我的長發,這也許就是所謂的百煉鋼也化為了繞指柔吧,他此刻的溫柔是那樣的真實,真實到讓人覺得是那麽的不切實際,讓我迷離的雙眼,不想在想那些過去,想要有那麽片刻的時間丟失記憶去沉浸在這溫柔裏。

    外麵有些冷了,他拉著我上了車,回到半山腰上的別墅,許暮修的笑容一直都掛在臉上,他看著我就會忍不住咧開嘴露出他那整齊的兩排潔白牙齒。

    我至今才發現他笑起來是有兩個淺淺的梨渦的。

    “你好像有梨渦啊。”

    這個發現很新奇,以前都沒發現過,以前他也沒怎麽笑過,即便是笑,也沒幾次真心的,要麽是冷笑要麽是嘲笑要麽是不屑的笑,哪怕有那麽幾次是真笑,也是幾秒即逝的笑容。

    這次不知道是不是笑的時間長了,把梨渦都給笑出來了。

    “我有梨渦?有嗎?”他伸手摸摸自己的臉。

    “你自己不知道嗎?”他自己竟然都不知道,可能是梨渦比較淺,笑的不深便看不到,再者他自己平常也不照鏡子注意去看,不知道也正常。

    “我還真不知道,自己竟然有梨渦,這不還是你跟我說的。”

    許暮修摸著自己的臉很驚奇。

    “我也是剛才看到的,不明顯,很好看,希望可以遺傳給女兒,女孩子有兩個梨渦很可愛。”

    許暮修捏捏我的臉說:“你自己不也有酒窩嗎,女兒遺傳你會更好看。”

    “女兒一般都像爸爸,遺傳爸爸的會更多些。”

    我看好多人都是這樣說的,不過我和喬珊比較幸運都像了我們的媽媽,沒有像我們那混蛋爸爸。

    “像我也行,自我感覺我長得還可以吧!”

    許暮修用了還可以吧,來形容自己的長相,怎麽說呢,真是夠謙虛的,這就跟某電視台的主持人說,a大還行。

    他這長相用人神共憤,都不過分,哪裏是還行啊,可謂是相當謙虛啊。

    “喬喬,今天是我這輩子過的最開心的一天,我要謝謝你,謝謝你,為我懷上這個孩子,謝謝你讓我知道原來幸福的滋味是這般。”

    許暮修說著就低頭親吻我,碎碎的在我耳邊又說了很多話,他說他的童年少年青年,唯至今日都沒真正的感受過什麽叫幸福,時至今日才知道幸福的滋味如何。

    要說我沒有一絲一毫的動容,那是假的,自從有了這個孩子後,我沒有那麽極端了,倒是有幾分隨遇而安了。

    “你今天怎麽這麽煽情。”

    許暮修親了親我放開我說:“不是煽情是有感而發。”

    其實我也有一句話想問他。

    “許暮修你發誓以後永遠都不會再做出傷害我的事情好嗎?”

    過去的那個他我真是太怕了,真怕哪一天他又變了,不再是這個溫柔的男人,而是過去那個讓人恐懼的惡魔。

    許暮修很嚴肅的看著我:“我怎麽會在傷害你,隻要你一心一意的跟著我好好的過日子,我發誓我會讓你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最幸福的女人?最幸福的女人是什麽概念呢,最起碼的一點是嫁給一個自己真心愛著的男人吧,而不是被逼跟一個不愛的男人在在一起,所以做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這太奢侈了,我不敢想也不需要,我隻要他以後永遠都不要做出任何一件傷害我的事情傷害我身邊人的事情就好了,我想我的要求並不過分。

    “我要你發誓,發誓你以後永遠都不會在傷害我。”

    我的執著倔強讓許暮修不得不舉起手發誓。

    “我發誓,在往後的日子裏,我不會傷害喬微一絲一毫,我若傷害了她,我許暮修將不得好死。”

    這是個毒誓。

    可是這還不夠。

    “你還要發誓,不僅不傷害我也不準傷害我身邊的人。”

    我覺得這個要求並不過分,可,許暮修並不這樣覺得吧!

    他冷了眸子看著我好長時間方才開口:“你說,你身邊的人都是誰,具體化一點,我才知道要不要發這個毒誓。”

    我身邊的人都是誰,秦肇,元深,喬珊,還有很多很多,以後我會認識接觸到並產生交情的人,這個沒辦法具體化。

    這隻是一個籠統的概念罷了。

    “你若不想發便不發好了,反正毒誓這種東西做不得數發與不發也沒什麽區別。”

    我說著便起身要上樓,許暮修見我生氣了,拉住我的手說:“好,我發。”

    “往後的日子裏我許暮修不會傷害喬微身邊的任何一個人,這些人當中包括秦肇,元深,喬珊,等等,隻要喬微不讓我傷害的,我都不會。”

    我沒想到他會提到秦肇。

    我很意外。

    “滿意嗎?”

    他問我。

    我點點頭:“很滿意。”

    突然之間我們之間的關係好像又從撒哈拉沙漠到了冰雪覆蓋的南極。

    冷的直打哆嗦。

    我站著不動,他坐在沙發上,好半響他才起身,摸了摸我的腦袋:“你啊,真是拿你沒辦法了。”

    他確實為了這個孩子做出了很大的讓步,讓步的很明顯,在第二天我就看到了元深,我站在二樓窗台,臥室的大床上許暮修還在睡覺。

    元深站在一樓的花園裏,我朝下看,他朝上看,他對我笑,我也對他笑。

    我們都知道彼此安好,便夠了,元深,謝謝你,在我生命最灰暗的時候出現在我的身邊,好像隻有你的真心我是感受的到的。

    秦肇的真心我好像感受不到了。

    好像也隻有你純粹的沒有任何目的。

    元深何時走的我不知道,許暮修何時站在我的身後我也不知道。

    “怎麽樣?”身後傳來他的聲音。

    “他好像清瘦了許多。”我說。

    身後的呼吸很粗重,我知道他應該不高興我剛才說的那句話,因為聽在他的耳朵裏這就是我對元深的關心。

    但是他沒有發作什麽,而是從後麵抱住我:“感受下,我是不是也清瘦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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