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奇異體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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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音急的快要哭出來,她努力的想要掙脫繩子,可是腕骨上的皮膚都被勒破了,那根粗麻繩也沒有鬆動的跡象。
當渾濁的意識逐漸上升,柳花音的嘴角終於露出了無奈的苦笑。
罷了罷了,今天怕是要交待在這裏了。
經曆了這麽多之後,柳花音倒不是怕死,隻是覺得好可惜。
她還沒有見到賀蘭淵墨的最後一麵,也沒有親口對那人說出一句愛他……
而另一邊從風波亭醒來的賀蘭淵墨,此時早就已經變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他萬分後悔之前和趙氏動氣,要不是因為動了真氣、亂了內力,自己也不會被人鑽空子。
“怎麽樣?”
“派出去的人都回來了,暫時……還沒有柳姑娘的消息。”風影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就像蚊子一樣細微。
“廢物廢物!全都是廢物!”
賀蘭淵墨一掌打在了桌子上,整張紅木的桌子轟然坍塌。
“主子息怒——”
風影一行人齊刷刷的跪了下來,生怕眼前這位南康王會在怒極之下殺了自己。
“再給我找!就算是把整個京城翻個底朝天,也得把音兒給我帶回來!”
“是!”
風影帶著人逃一樣的離開了。
賀蘭淵墨頹然的坐在紅木圈椅上,心髒某個柔軟的位置開始撕心裂肺的疼了起來。
他的音兒到底去哪了?
該不會是……
賀蘭淵墨不敢接著想下去。
他從來沒有感受過這樣的慌亂,一個從少年時代開始就單槍匹馬應對百萬雄兵的人,是不應該出現這樣的情緒的,可是此刻這種愁苦就像和他作對一樣揮之不去!
“淵墨兄。”一襲白衣的納蘭無塵走了進來。
“你來的正好,音兒不見了,你有沒有受到什麽消息?”
“你說什麽?音兒不見了?”
納蘭無塵本來是要通知賀蘭淵墨大皇子有動靜的,誰成想剛一進門就挨了當頭一棒。
“她跟著我跑到了風波亭,我當時,內力不穩中了毒,等到醒來的時候她就已經不見了。”
“你怎麽現在才通知我!”
納蘭無塵皺起了眉頭:“風波亭那邊山賊流竄,會不會是被他們擄走了?”
山賊?
對啊!
賀蘭淵墨猛地想起,柳花音在丟失之前,確實對自己說過風波亭有山賊的事情!
他神色匆匆的站起身,一言不發的向外走。
納蘭無塵知道他是要去風波亭找人,所以也緊緊地跟在賀蘭淵墨身後。
兩個人輕功了得,所以沒消多少工夫就到達了風波亭。
“風影說他在這一帶很仔細的找過了,沒有看見音兒的影子。”
納蘭無塵沒說話,而是蹲下身子仔細的勘察起地麵來。
“你看這些腳印,不僅數量多,而且鞋印的形狀都非常相似,這說明來的人是經過選拔出來的。”
“你的意思是,這些人不是山賊,而是士兵?”
“對。”
賀蘭淵墨皺了皺眉,電光火石之間一個名字從他的腦海中閃了過去!
“宇文曄!”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出了這三個字。
“肯定是他,公裏那位又不知道花音是誰,怎麽可能會派兵抓她呢?能在短時間內排除這麽多精英的,肯定是宇文曄那個混蛋!”
賀蘭淵墨越說越氣,一拳打在了樹上。
然而著一砸卻讓他愣住了,賀蘭淵墨感覺自己皮膚接觸到的並不是粗糙的樹皮,倒像是光滑的石頭!
“玉佩!”
納蘭無塵聽見聲音湊了過來。
“這是音兒的那塊!找找周圍還有沒有她留下的東西!”
兩個人有了頭緒,趕緊在周圍尋找起來。
功夫不負有心人,賀蘭淵墨終於又在不遠處找到了銀針和玉簪。
“順著東西的方向走,音兒肯定是要把我們引過去!”
其實不用納蘭無塵囑托,賀蘭淵墨早就已經尋著方向去了。
城北
天香閣
柳花音已經靠著自身的意誌挨過了剛才的一陣毒發,此時的她正癱軟在椅子上流著汗。
身體的熱度讓那些附著在她身體上的脂肪飛速融化,汗水好像瀑布,順著她的褲管和袖口瘋狂地流淌。
“沒想到世間竟然還有這等的奇事!”
宇文曄坐在大殿之上,饒有興致的看著柳花音。
現在的柳花音早就沒有了肥胖臃腫的模樣,一張巴掌大的小臉精致可人,被脂肪淹沒的眼睛,此時也恢複了原本的形狀。
“原來柳大夫瘦下來,是這等的貌美。”
宇文曄踱步走到了柳花音的身邊,從她身上流淌下來的汗水,不知為何竟然散發出了陣陣奇香!
宇文曄提鼻子一聞,發覺這種熟悉的香氣好像一種樓蘭的花卉,叫做墨蘭。
“你到底是什麽人?”宇文曄的眸子中閃過了一絲陰狠。
他知道墨蘭是一種珍貴的花卉,百年難得一見,而且得到它的一片花瓣就能提升五年的功力。
這女人身上能散發出這樣的味道,定然不會簡單!
“我,我不懂你在說什麽。”柳花音有氣無力的說道。
“還敢裝蒜!”
宇文曄提起了一股真氣,狠狠地打在了柳花音的膻中穴。
“啊——”
柳花音慘叫了一聲,緊接著一口鮮血噴在了地上。
說來也怪,這一口血噴出來之後,柳花音的身上似乎舒服了不少。
好像擁堵在心口的那股真氣一下子被打散了,漸漸回歸到了應該去的地方。
宇文曄看出了柳花音的變化,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能吸收掉自己的攻擊,而且還將其化作了延緩毒素發作的解藥。
“有趣。”
宇文曄冷笑著說出這一句,正要再出掌的時候,一個身穿黑鬥篷的蒙麵男人走了進來。
“太子,南康王帶著納蘭無塵趕過來了。”
“他們怎麽會來?”
“奴才不知,該怎麽做還請太子發落。”
宇文曄看了一眼再度昏迷的柳花音,淡淡的說道:“這個地方不能待了,把留下過痕跡的東西全都毀掉,一樣也別剩。”
“奴才明白。”蒙麵男人退了下去,宇文曄從袖子裏掏出了一根銀針,那上麵已經被消除記憶的藥水喂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