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讓未來到來,讓過去過去(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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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靜的身體柔韌飽滿,馮喆強健有力,於是配合的很好,結果都很滿意。

    這一夜,兩人做了四次,最後馮喆還行,尚靜卻已經慵懶滿足的沉沉睡了過去,什麽都不知道了。

    接下來的兩天,每晚馮喆都到尚靜的房間裏,兩人樂此不倦,配合的日臻完美,最多的一夜有六次,平均下來,每夜就是四回,要不是馮喆每次時間都很長,不然按照尚靜的結束時間的標準,做的次數平均值會高出不少。

    原本老幹部這次活動安排的是七天,到了第五天快中午,牛闌珊接到了局裏的一個電話,讓她回去,說是明天去省裏參加一個會議。

    牛闌珊是還想玩幾天的,可是代表處裏去省裏開會的機會更是難得,她覺得這是局裏對自己的一個暗示和照顧,花滿勤不就在武陵嗎,自己在天門山,怎麽開會不叫花滿勤去,由此可見,老幹部處處長的位置對自己來說已經指日可待了,再者反正再一天大家就回去了,牛闌珊興高采烈的給馮喆交代了幾句,飯都沒吃,興衝衝坐車走了。

    馮喆送走了牛闌珊,這才顧得吃午飯,這時尚靜走了過來,說:“領導,給你匯報個事!”

    馮喆看著尚靜,見她眼裏都是促狹,臉上卻一本正經,就說:“我才不是領導。”

    “這話說的,你怎麽不是領導,你就是!”尚靜聽了皺眉。

    “我怎麽是?說我是我就是?你吃了嗎?”

    尚靜卻不回答,這時一個老幹部吃完了正要離開,聽到兩人的對話就說:“小馮啊,這我可就要批評你幾句了,你怎麽不是領導呢?你雖然隻是科員,沒有領導職務,可小牛走了,你們倆就你級別高,科員也是科,她辦事員,她是下級就要服從上級,小尚她就是要接受你的領導嘛!蛇無頭不行,鳥無翅不飛,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幹工作缺少了帶頭兵,那是很要不得的,小同誌在工作中一定要勇於承擔責任,這樣才能有利於個人的迅速成長,科員很快的就是副科,正科也就不遠,所以說呢……你說我講的對不對?”

    馮喆在這位老幹部講話的時候就站了起來,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老幹部說了幾句,發現馮喆還沒吃好,就擺擺手,走了。

    馮喆看著尚靜,問:“領導可以吃飯了嗎?”

    尚靜點頭,又搖頭:“沒人不讓領導吃飯,我隻是來匯報個工作,算了,一會等領導吃完再說吧。”

    尚靜走了,馮喆又坐下,這時餐廳還有幾個老幹部在座,他們看到剛才發生的,都覺得牛闌珊走了,馮喆領導不了和他同齡的尚靜,沒有威信,可馮喆心裏明白尚靜這是做什麽,她就是為自己和她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尋找借口。

    馮喆吃完飯直接去了尚靜房間,進了門尚靜就跳起來攬住馮喆的脖子,雙腿一夾馮喆腰,整個人就吊在他身上,嘴就過來找馮喆的,馮喆說:“下級要服從上級……”就被她給咬住了舌頭。

    ……

    尚靜趴在馮喆身上,手無意識的撫弄著他的胸,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說:“領導,要是有一天我們分開了,我會想你的。”

    “你呢?你會不會想我?”

    馮喆聽了在尚靜的屁股上抓了一把,又一拍,卻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就看了尚靜的身子一眼,在自己拍的地方嘬了一口,站到床下開始穿衣服,說:“那就別分開。”

    尚靜側臥著,看著馮喆穿好,說:“你不會在老幹部處呆一輩子的。”

    “為什麽不會,我才剛剛熟悉工作,準備大幹三十年,為老幹部處貢獻我火熱的青春。”

    “在老幹處這種機構要出成績很難,有機會還是要到基層工作,我研究過,黨政一把手幾乎都是有第一線作經驗的……我……也不會在這呆一輩子的。”

    “那領導就跟著你。”

    尚靜一聽,從床上起來就抱住馮喆,和他親吻,好大一會才說:“好,我讓你一直做我上級。”

    沒想到下午在景點遊覽了一半的時候,天開始下雨了,本來這幾天大家也玩的差不多了,一下雨倒是來了興致,結果冒著細雨在一些景物不俗的地方照了很多像,馮喆和尚靜也合了影,最後在歘歘的雨中,大家回到了住宿處。

    這場雨一下就沒有停,於是最後一天的活動,就隻有取消了,這樣倒是成全了馮喆和尚靜,兩人終於不再牽掛白天還有工作要做,徹底的放開了的膩在一起。

    總體來說,老幹部們對這次天門山之行還滿意,在回去的車上,尚靜不管牛闌珊不在,她要和馮喆一人跟一輛車的規定,和馮喆坐在一起,手一直隱蔽的抓著馮喆的手,幾乎沒有分開。

    馮喆看得出,尚靜很是留戀這一次的旅行,有時候語言可以欺騙一個人,可是身體卻不會,有人曾說過征服一個女人心靈最簡短最有效的途徑就是征服她的****不知道這句話的對與錯,隻是和尚靜在一起的這幾個日日夜夜裏,馮喆明白,尚靜真的愛上了自己。

    回到武陵是中午時分,下午馮喆沒去上班,休息了一下,到了第二天,整個一天單位裏就馮喆一個人,牛闌珊去省裏沒回來,花滿勤請了病假,尚靜也沒來,到了第三天,還是這樣,馮喆心說老幹處成了自己的**王國,自己是這裏的孤家寡人。

    到了星期五快中午的時候,馮喆正在想今晚是不是去富臨小區那找尚靜,可是再一想覺得還是算了,尚靜的手機號她從來沒給自己說過,自己雖然知道,但是還是不要打的好。

    這時,有人敲門,進來的竟然是嚴然。

    算算也有一個多月沒見嚴然了,馮喆忙請她坐,就要給嚴然倒水,嚴然雙手背後,腳尖墊著在屋裏轉了兩圈,說:“嗯,這就是你辦公室啊,還行。”

    馮喆倒好了水,就放在桌上,指著自己的位置說:“條件簡陋,請大護士將就點。”

    嚴然沒有客氣,坐到馮喆的位置上,審視了一下,點頭說:“哦,感覺還行,小夥子繼續努力。”

    嚴然說了就笑,馮喆說:“這一段處裏有些忙,我……”

    “我知道,”嚴然瞧著馮喆的眼睛,又是一笑:“先去了梅縣,後來又是天門山,辛苦了。”

    馮喆看著巧笑兮然的嚴然,猛然間有種不知道該對她說什麽的感覺,就到了尚靜這邊,坐在那看著嚴然。

    “一會去吃飯吧?早就說請你的。”

    “我請你,來的是客,你到了我這裏,我該一盡地主之誼。”

    “這不算嗎?”嚴然拿起了馮喆給自己倒的水,笑:“別和我掙這個,我今天有一件事要和你宣布。”

    “嗯?”

    “不過,現在不說,一會再揭曉。”

    雖然這樣說,馮喆還是跟在牛闌珊身後,出門看著他們上了馬光華的車,才離開。

    “那個女的,喜歡你。”

    女人果然都是敏感型的,馮喆說:“哦,是嗎?”

    “被人喜歡總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是嗎?”

    嚴然瞧瞧馮喆,笑:“我說的不是嗎?”

    “不知道,我和她隻是認識,不熟,也不必猜測她的喜好。”

    “咱們熟嗎?”

    “嗯。”

    “我喜歡你。”

    嚴然這麽坦然的說出了對自己的情感,就像那晚在富臨小區前那個吻一樣忽然,馮喆不能再視若無睹,但是不知該怎麽麵對,因為嚴然的那種喜歡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種喜歡,總之覺得很淡泊。

    嚴然眼睛亮亮的看著馮喆,馮喆隻有回答:“天氣怎麽忽然就有些涼了?”

    下午下了班,馮喆回到宿舍,打開門發現門縫下放著一封信,上麵寫著:本想當麵告別,可是沒有勇氣。無論如何,相識之後,我對你一直真誠。人生艱難,我們都應該過得很好。紙短話長。我愛你,再見!

    這封信沒頭沒尾,也沒有署名,可馮喆知道這是尚靜寫的。

    馮喆進到屋裏,將這封信夾到書扉裏,推開窗戶,一股風吹了進來,天色竟然有些昏暗,秋天終於來了。

    尚靜終於還是走了。

    在見到尚靜的那一刻開始,馮喆就知道這個女人遲早會從老幹處離開,她不屬於這裏,就如同自己也一刻不想在這裏停留一樣,但是沒想到會是今天,會是現在。

    這個迄今為止馮喆認識的最為複雜的女人,以這種方式離開了。

    馮喆知道,就如同尚靜所說,不管她再複雜,再有故事,但是她對自己是真誠的,她喜歡自己,不然她和自己在一起圖什麽?就以男女之間的事情來說,按照傳統觀念,好像占便宜的是自己,作為弱勢一方,尚靜是吃了虧的。

    關於尚靜,馮喆心裏很多疑問,隻是,很多事都不必細想了,他有一種感覺,自己在未來的某一天,會和尚靜重逢。

    ……

    電影院的人並不是很多,稀稀落落的,基本都是像馮喆和嚴然這樣一對對的男女,而且馮喆發現,這些情侶中多以中年人占多數,他們旁若無人的摟抱在一起,更有些公然的在接吻,於是馮喆斷定他們十有八*九不會是兩口子。

    電影都開始了一會,馮喆都不知道這個影片究竟在講述一個什麽樣的故事,雖然字幕上的導演名字如雷貫耳,可是這個電影絕對是該導演的失意之作了,而且所謂的人氣演員表演的矯揉造作,一點也不自然,好像就是在耍酷和賣弄風騷,場麵的恢宏越發彰顯了內涵的蒼白無力,不知道觀眾從中是看到了情節的曲折動人還是人物刻畫的入木三分。

    前一段也知道這部片子大力宣傳的,這會看了卻倒胃口至極,馮喆對這種圈錢似得炒作厭煩透頂,思想一點集中不到銀幕上,心想這投資方倒黴了,恐怕會血本無歸,不過再一想,覺得未必,裏麵明的暗的隱性廣告太多,說不定人家早就從廣告商那裏已經賺夠了錢,也就不在乎電影的上座率究竟怎麽樣了,所以媒體上說的這個片子投資多少個億,已賺回多少個億,也不是沒有可能。

    可是嚴然似乎看的津津有味。

    她到底是喜歡看這個電影,還是喜歡和自己在一起看一場電影?一瞬間,一切都索然無味,馮喆覺得自己和嚴然之間的距離,有南極到北極那麽遙遠。

    ……

    老幹處又少了一個人,可是牛闌珊似乎也說不清尚靜去了哪裏,馮喆覺得牛闌珊也不在乎尚靜的去向,反正尚靜不是花滿勤,隻要對她的升遷造不成威脅,尚靜就是被調到了省政府,牛闌珊也不會關心。

    可是,牛闌珊僅僅在星期一上了一天班,星期二和星期三都沒有到單位來,花滿勤還是請著病假,這兩天處裏又剩下馮喆一個人在獨守空房。

    禮拜四的早上,馮喆剛到辦公室,準備打掃衛生,就接到一個電話,是梁誌國打來的,要他立即到部裏去一趟。(。)